(有關王莽前身的故事我算是補上了大概,本來是想要單開一個篇章的,後來想想也沒啥必要。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如果都讓我寫的話,那倒是無妨,但看起來的話總是不盡人意的,這就是主線和分支的區別,所以我後來還是以大概為限製,把時空管理局的部分補上了。)


    深夜,燈火通明的城市裏麵,大家都沉浸在烤肉啤酒的快樂中而無法自拔。


    一個中年漢子卻反常的在大街上狂跑,他的衣服上麵鏽跡斑斑的,褲子和鞋子也不太搭配,頗有種穿著大褂露出腿來,裏麵是絲襪的感覺。


    呸!


    什麽玩意兒啊?!


    年輕人也是這麽想著,他吹著口哨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當然,比起來中年漢子的瘋狂奔跑,他是騎著一輛山地車的,不時還鈴鈴兩聲,示意對方趕緊跑。


    不然啊……


    就要追上了哦!


    拐彎!直行!跨越!


    中年漢子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眼瞅著實在甩不掉對方,他咬牙跑進了一條巷子裏麵。


    不同於外麵的喧囂,這裏麵靜悄悄的,兩邊的人家都已經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了,小情侶們也摟在一起ygame,偶有幾隻還在外麵貪玩的野狗們,它們在嗅到了中年漢子的臭汗之後狂吠不已。


    可在後者經過的時候,全部低著頭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


    直至……


    年輕人將中年漢子堵在了一條封閉的胡同裏麵,他這才意識到了什麽叫做狗急跳牆,無奈自己沒有那麽強的爆發力,隻能抽出來一旁幹柴火裏麵的樹枝來,似乎是覺得這根不夠粗壯,趕忙又換了一根。


    啪嗒!


    煙被火機點燃,隨著年輕人一步步靠近,吞雲吐霧裏麵是一張還算不錯的俊臉。


    “喂喂,沒必要跑這麽遠吧,我迴去還有場兒呢。”


    “哈……哈……你!你別過來啊!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哪裏都不去!”


    聞言,年輕人還真的停住了腳步,他就這麽一口一口的抽著。


    有時候的這種無聲壓迫感更深入人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年輕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將煙蒂扔在腳下踩滅。


    “好啦!故事就到這裏吧,這個世界的迴憶就該留在這個世界,塵歸塵土歸土,你總歸是要迴去的人啊,該迴家啦你。”


    言罷,他這次目光堅定的朝著中年漢子走去。


    唰!


    棍子幾乎是擦著他的臉劃過去的,這並不是中年漢子的威脅,而是年輕人預判到了對方肩頭的起伏動作,故意停住了邁出去的腿,不然現在應該已經滿臉是血了,還好他經驗夠足。


    也就是這麽一下,趁著對方棍子劃開沒有抽迴胳膊的瞬間,年輕人快速的貼近身來,左手一把掐住了對方的手腕,右手用肘擊將中年漢子頂在了牆上。


    那撞擊的力度不小,震得對方脫手了木棍,反被年輕人眼疾手快的掰斷了手指。


    手肘繼續發力,這讓中年漢子連吃痛發聲的資格都沒有。


    “噓!家家戶戶都快睡覺了,你別擾民啊。”


    可中年漢子此時漲紅了臉,盡管仍舊是漆黑不見五指的巷子深處,但還是聽得到他咬牙發力的聲音。


    年輕人不為所動,他就這麽消耗著對方的體力,直至中年漢子累的徹底無力。


    他這才放開了對方,任由這個家夥虛弱的癱軟在地上。


    一枚戒指出現在了他的手裏,隨著他的拋弄,被年輕人牢牢地握在了手裏。


    慢慢的蹲下身來,他盯著眼前已經放棄反抗的中年漢子笑了笑。


    “我也做這件事情有段時間了,放心吧。”


    “我……我不想迴去,這裏太美了。”


    “美?不,這裏的美你沒資格。”


    年輕人搖了搖頭,戒指被他捏在手上發出光芒,隨著一片白色忽閃又忽滅後,巷子依舊是那個巷子,隻是相比於剛剛,少了一個人罷了。


    “唿!還真是忙碌的一天呢!”


    叉著腰重新站起身來,年輕人感慨著自己的所作所為,看著手中名單上麵最後一個人名被劃掉。


    他這才心滿意足的咂了咂嘴,旁邊,空間裂開一條縫隙。


    一群人端著槍走了出來,在見到年輕人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


    “都說了來現世別沒事拿個槍,你以為你是娘們兒,叔叔們就覺得你是好人了是嗎?!”


    見狀,年輕人翻了翻白眼,一邊說著一邊撕碎手中的名單。


    “閉嘴!你是誰?!”


    警戒立刻提起了防備,他們的槍口紛紛指向了年輕人。


    這時,月光灑照過來,露出來了這位一直被叫做年輕人的臉。


    “小爺我沈垚啊……芙蕾雅·邦妮!我說的就是你,瞅瞅你帶的隊伍,連點提前攻略都沒有,這讓莽子看見了不得笑死啊。”


    “嘿嘿!別跟莽哥說啊!”


    聞言,一個女孩從隊伍的後麵鑽了出來,她依舊是雙馬尾的古怪機靈模樣。


    對著沈垚笑嘻嘻的哄了兩句,就示意自己的隊員沒事就迴去吧。


    “可是……隊長……我們的目標……”


    “哦,我送迴了已經。”


    見隊員稍有遲疑,沈垚隨口說了一句,便扶起來了山地車,朝著外麵騎去,啊,對了,芙蕾雅沒有走,她默認了沈垚說的話,讓自己的隊員迴去寫報告,自己則是坐上了山地車的車把上,被沈垚駝著駛離了小巷子。


    “喂,待會兒你得跟高媛解釋昂,我可不想迴去跪板子。”


    “安啦!本姑娘有莽哥呢!看不上你啦!”


    ……


    這一晃就是兩年的時間,沈垚從那次的雨夜之後,徹底的蛻變成為了一個還算合格的家夥。


    在王莽和劉老三的訓練下,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


    這不,關於平日裏麵的送迴任務,他都自己一個人來完成了,王莽和劉老三也就是開車在附近接應他,其他人有空也可以。


    大家夥還是那個大家夥,沈垚,王莽,劉老三,孛兒隻斤·鐵木真,這四個人大老爺們仍舊窩在一起生活,高媛的父母為了重溫恩愛,滿世界的遊玩已經一年半了,老丈人也很認可沈垚的能力和品質,皆大歡喜的局麵嘛。


    高媛則是留下來繼續照顧這群大老爺們的日常餐飲,偶爾,劉秀和應因小術士他們也會過來湊湊熱鬧。


    再者就是時空管理局了,在上一次的行動之後,他們就特意安排了傑特羅·墨來處理這個世界的異端點。


    芙蕾雅首當其衝的報名申請了執行小隊隊長的身份,一般的小問題都會是她過來,或者忙不過來的時候,還能帶著她的好閨蜜秦玲一起,這一來就是玩上個一兩天的再迴去。


    對此,傑特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他也有空沒事了會過來找一趟王莽和劉秀,可一個大忙人,另一個則是身邊帶著比他本人還混賬的家夥們,這讓已經成熟穩重的傑特羅有些放不開,隻能陪著笑笑,喝上兩杯後,繼續迴局裏執行任務去了。


    大家夥都相安無事的生活著,貌似每個人都忘了使命在身,一切都在安逸中度過每一天。


    ……


    “我迴來了啊!”


    “嘿嘿!莽哥!我來看你啦!”


    沈垚跟芙蕾雅·邦妮迴到了住的地方,一把推開門後,是穿著圍裙端著熱湯的高媛,是正跟老鐵搶一根雞腿的劉老三,是自顧自給自己倒滿啤酒的劉秀,是熱情打招唿的裕總。


    至於那個坐在人群中間的人嘛!


    他正端著一碗米飯狂炫,聽到有人迴來了,抬起那還沾著米粒的臉來,茫然地看向門口的地方,迎麵就是芙蕾雅·邦妮那熱情的打招唿。


    “唔唔!歡……唔!咳!迴來啦!垚子!邦妮你這丫頭是不是又翹班啦?!”


    這家夥能是誰啊?!


    當然是故事的主人公咯!


    王莽!


    “哪有,瞧您說的莽哥,人家這忙來忙去的都多久啦,這不是想你了,這才跟隊長請的假嘛。”


    撒嬌的說著,芙蕾雅一下子就擠開了劉老三,湊到了王莽的身邊,還習慣性的摟住了王莽的胳膊,用那對不錯的……嗯!好在王莽懶得搭理這妮子,一把將胳膊抽了出來,拿起酒杯就跟劉秀碰在了一起。


    “幹!”


    “莽哥!”


    一旁,芙蕾雅·邦妮嘟著嘴不悅,還是高媛遞過來了一杯飲料安慰道。


    “你呀,人家王莽都說了把你當妹妹,你就別太投入感情啦。”


    “謝謝高媛姐姐,嘿嘿,當妹妹我挺開心的。”


    謝過了高媛的飲料,她這才徹底的投入進了飯桌上。


    “來!大家夥幹杯!跨年快樂啦!”


    ……


    這邊,忙碌了一天的陳亮隊長正舒展著身子骨,他已經下班了,剛剛把車子挺好了,正往家的方向走去。


    可越走越不對勁,總感覺好像有什麽人在盯著他似的。


    憑借著以往的經驗來啊,他絕對不會出錯的,更何況他的真實身份還是明朝的開國皇帝呢。


    於是,他快步加速的上了自己單元的樓梯間,在刻意的角落裏麵躲了起來。


    果不其然的是,很快就有腳步的聲音襲來。


    就在那人的腿剛剛跨進門口的時候,陳亮一把就按住了對方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快速的從腰間拔出來了手銬來,在對方還沒來得及掙紮的瞬間,將其手腕和門把手扣在了一起。


    可那一腳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他隻覺得胸口發悶,整個人踉蹌著倒退了好幾步。


    再看那人的時候,他竟然已經把門把手拽掉了,揮舞著拳頭就朝著陳亮這邊撲來。


    好在常年的訓練在身,陳亮的近身格鬥技術還算是不錯的,他接連躲開了幾拳和踢腿的攻擊,趁著空擋一個閃身就到了對方的身後,一手攔住對方的脖子,腳下探出幾寸,憑借著腰部的發力,直接就給這家夥放倒在地。


    可誰知,這家夥的力氣驚人得很。


    竟然硬是從陳亮的膝蓋下壓中支撐了起來……


    “你這家夥到底是……”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陳亮果斷的一聲龍吟震出,那驚人的咆哮聲音引得本來已經入睡的住戶們紛紛亮起來了燈光。


    就在他們即將打開窗戶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陳亮已經拖行著那個家夥快速藏進了單元走廊裏。


    “唿!”


    他長長的鬆了口氣,對於這副身子骨來說,爆發一次龍吟就已經是滿身虛汗了。


    萬一要是過量使用的話,會讓這個現世的年輕娃娃受不了的。


    看著身下陷入昏迷的家夥,他沉思了片刻,默默地從口袋裏麵拿出來了手機。


    正要撥打過去的時候,一個老頭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呦!陳警官迴來啦?!”


    “啊,石老爺子怎麽還不睡啊?!”


    他不慌不忙的迴答著對方,這種事情太平常不過了。


    “咦~你沒聽見外麵剛剛有一聲叫喚啊,我滴媽,我年輕的時候見過虎嘯的,比起來剛才那一聲,完全不如啊。”


    多新鮮!


    翻了翻白眼,陳亮趕忙編了個借口,試圖打發老爺子迴去。


    “沒有啊,我這同事喝多了,剛才盡顧著忙乎他了,沒聽見外麵有聲音啊,時間不早了,老爺子你快迴去睡覺吧。”


    “可我沒聞著酒味啊,要不要我讓我家孩子下來幫幫你啊?!”


    老家夥廢話連篇,不過他說的的確很對,哪有什麽酒氣啊。


    咣啷!


    是陳亮抖了抖那人手上的銬子,這才讓老家夥的眼神清澈了起來。


    “啊,我就說喝多了嘛,我是該迴去睡覺。”


    老爺子說話利索的很,可他的行動就有點哆嗦了,顫顫微微的趕忙往迴走。


    陳亮冷眼看著一切,見安定下之後,他這才不放心的換了個主意,拖行著這個昏迷的家夥上了車,點火掛擋給油,車子從寧靜的小區裏麵駛向外麵的喧囂。


    ……


    “喝!今個莽爺我狀態好得很!”


    王莽稍紅著臉大吼個沒完,劉老三和鐵木真喝的比較多,已經躺在一邊的地上打起來了唿嚕。


    高媛和芙蕾雅製作著給秦玲帶迴去的蛋糕,隻留下了沈垚還有劉秀再陪著王莽。


    咚咚!


    “哦!是裕總迴來啦?垚子快去開門!”


    聽到房門被人敲響,王莽第一個喊出了聲來。


    “是個屁,裕哥跟小術士剛出去十分鍾,上哪買煙跟酒迴來啊?!”


    沈垚在旁邊附和著,一邊說著一邊用燒烤的簽字剔牙。


    “那你們倒是開門啊,老子腿麻了。王莽你趕緊去!”


    劉秀翻著白眼,他好像還真是坐麻了,慢慢的將自己的右腿伸直揉捏。


    咚咚咚!


    “得得得,你們就知道指喚我……”


    見高媛跟芙蕾雅的手上滿是奶油,王莽隻得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去開門。


    可敲門聲卻越來越急,這讓王莽忽然酒意醒了不少,但更多的是酒勁帶了的怒氣。


    他靠在貓眼上麵看了一眼,緊接著快速的打開了房門。


    “阿sir!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明天不幹活啦?!”


    知道來人是陳亮後,王莽沒個好氣的打開門嚷嚷起來,可他的目光在晃腦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地上躺著的家夥,同樣的,眼尖的劉秀也注意到了。


    沈垚這時候站了起來,他的角度看不到,還拿起來了一個新的茶杯,打算招唿陳亮進來坐坐,可走了兩步也看到了門外,頓時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媛姐你靠後!”


    芙蕾雅顧不得手上的奶油了,她立刻警戒了起來,手腕上麵的裝置啟動,一把科幻感極強的步槍在她的手上凝聚成型,隨時待命可以發出攻擊。


    而王莽則是抬起手來擺了擺,示意大家夥安靜。


    可他卻給了芙蕾雅一個眼神,這讓女娃子徹底的提起來了鬥誌,因為那是隨時射擊的意會。


    然後,就見陳亮吃力的拖著那個昏迷的家夥進了屋內。


    一群人圍了上來,左一句右一句個沒完。


    在簡單的了解大概經過之後,王莽示意陳亮先把手銬解開,隨即他跟劉秀開始好好地檢查起來對方的身份。


    可礙於酒勁上頭,屬實是有些費腦子。


    惹得沈垚連連搖頭,打斷了二人的思緒說道。


    “把他搞醒了不就得了嗎?!”


    “哦!垚子說的對哦!”


    劉秀趕忙附和起來,他這也是喝酒喝糊塗了。


    王莽卻不認可這麽做,他害怕這家夥醒過來會大鬧一場。


    “沒事,有我按著他,翻不了浪花的。”


    這時,身後傳來了老鐵伸懶腰的聲音,他長長的吐了口酒氣,一臉煩悶的好似沒有睡醒,隻不過大概的事情,他應該是看明白了。


    “老三!劉老三!快特麽醒醒!”


    他踢了踢地板上還在熟睡的劉老三,見對方不醒,他隻得自顧自的走上前來,兩隻大手牢牢地按住了對方的胳膊,將其提了起來。


    王莽這才放下心來,他接過來沈垚已經準備好了的大碗涼水,一股腦的潑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


    “閉嘴!”


    那人醒過來的第一瞬間就是叫喊,反被王莽用劉秀準備好的堵頭塞住了嘴。


    “唉……我!咳!新朝皇帝王莽,有幾個問題問你,你迴答的上來,啥事都沒有,你要再嚷嚷或者說廢話,我就把你關起來。你聽懂了嗎?!”


    說完,王莽盯著對方的眼神,時刻警惕著對方說謊的神情流露。


    那人連忙點了點頭,劉秀上前將堵頭拔掉。


    王莽開始了問話……


    “你誰啊,為什麽跟蹤偷襲陳亮,你是怎麽知道他的身份的?!”


    一連三問扔出,這讓旁聽的眾人不禁都翻白眼,哪有這麽問人家事情的。


    “我……咳咳!我是……咳咳咳咳咳!我……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就覺得好像很熟悉,哪知道他直接反過來打我,我隻能被動防禦了。”


    那人說著實情,話裏話外都是自己沒錯。


    “啊!合著還是我的問題啦?!”


    陳亮來了脾氣,他剛想上前說些什麽,王莽比他還快,直接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臉頰,冷聲的重新問了一遍。


    “我記得我問你三個問題,沒讓你說廢話吧。”


    “我……我是……夏侯……夏……夏侯……”


    “我覺得你再這麽掐著他,咱們能聽複讀機到天亮。”


    終於,劉老三也醒了過來,他坐在地上,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大缸子白水,正瘋狂地一口一口的喝著。


    “不知道的以為莽爺我不管水喝呢!”


    王莽也是迴頭對著劉老三笑笑,鬆開了掐住對方的手。


    這才讓其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感受新鮮的外界。


    “我……我是夏侯淵,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裏,我醒過來的時候也就剛剛,然後走出去覺得這家夥很熟悉,就一路跟了上去。”


    他如實的說著,可這讓王莽和劉秀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表情相當的古怪。


    “不是!你衣服哪來的?!”


    沈垚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反問了上去。


    “你又是誰啊?!”


    哪知,夏侯淵又把問題推了過來,惹得他身後的鐵木真幹咳了一聲。


    這才讓夏侯淵意識到自己唐突了,趕忙迴答起來沈垚的問題。


    “我不知道這身衣服怎麽穿在我身上的,很舒服,比我穿過的所有衣服都舒服。”


    “來!讓莽爺我看看你眼睛!”


    忽然,王莽拿著戒指湊到了夏侯淵的眼睛旁邊,隨著光亮發出。


    一瞬間使得夏侯淵的表情出現了一個慌張且茫然的樣子,隻是瞬間的功夫,他就又迴到了常態。


    “這樣啊……”


    芙蕾雅看出來了門道,故意賣關子的說了一句。


    “小妮子趕緊講,三哥我可剛睡醒,沒那麽好的脾氣。”


    誰知,劉老三喝的心滿意足的走了過來,將盛水的大缸子塞到了芙蕾雅·邦妮的手上。


    “呀,三哥,你難道要欺負這麽可愛的我嘛?!”


    聞言,芙蕾雅開玩笑的賣起萌來,惹得劉老三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好啦!我說就是了!他啊,看樣子應該是附體了,剛剛那個一瞬間的表情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bingo!”


    劉秀打了個響指,示意芙蕾雅·邦妮說的一點都沒錯。


    可這才是問題的所在……


    組織是不可能隨便抓一個路人這麽靈魂附體的,而且連點現世的基礎知識都不教就放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還有就是這家夥說的經過,怎麽聽起來……


    好像是自己來的呢?!


    ……


    正當眾人思索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來了電話,是劉裕打給劉秀的。


    “喂……什麽?!”


    這邊,劉秀在聽到了對麵裕總的匯報後,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看樣子事情還不小呢……


    那事態嚴重的模樣讓眾人都警覺起來,劉老三直接是酒醒了,隨手抄了一條沙發底下的麻繩,就給夏侯淵捆了起來,交給芙蕾雅·邦妮看著。


    而他和老鐵則是已經穿好了出門的便裝,在沈垚提鞋拿鑰匙的動作下,王莽率先推開了房門。


    “芙蕾雅,高媛就拜托你了啊。一旦有事情的話,趕緊逃,帶著她迴局裏都行。”


    臨走,王莽還不忘囑咐一句,迎來的自然是後者的點頭稱是。


    ……


    外麵的喧囂已經消停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隻還有跑夜班的出租車和燒烤攤子還在營業著。


    supra和一輛漆黑的摩托車正在狂飆疾馳,按照電話那頭劉裕給的消息,他們已經快要駛離燕雲城的市區了。


    就在剛剛不久,劉裕跟應因出來買明天的食材和啤酒,他們公認的好酒要開車一段路途,那個煙酒店二十四小時開門,所以劉裕就開車載著應因過去進貨。


    穩穩地停住了車子,劉裕打開車窗,點燃一根煙吞雲吐霧著,應因則是下車去買酒,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劉裕手裏的煙都抽完了,也遲遲不見應因迴來。


    明明車子就停在了店的門口,空曠的大街上,除了不遠處的酒吧還在營業著,已經沒有行人了,連過往的車輛都不多。


    等的不耐煩了,劉裕下車鎖上車門後,徑直朝著店裏麵走去。


    這一進店裏麵之後,迎麵就看到了應因正在跟三個男的掰扯著什麽。


    劉裕好歹是做過皇帝的人,他的目光立刻就鎖定在了那三人為首的手中拿著的酒瓶子。


    那就是應因要買的酒……


    看來是中間出現了什麽事情,才讓這個不怎麽爭論的小術士唾沫星子橫飛。


    “怎麽了?!道爺!我煙都抽完了……”


    走上前來搭話,劉裕笑嗬嗬的站到了應因的身前,那一身硬漢的氣質,加上黑襯衫園板寸,顯得格外的唬人。


    老板也是認識劉裕的,半年前就是他來買酒,店裏麵有幾個喝多了的小年輕們嚷嚷著要錢。


    一言不合就拔出了刀來,是劉裕赤手空拳的打退了這幫人。


    直到現在老板都還記得真真的,那一腳將人從屋裏麵踹飛出去的能耐,他隻在電影裏麵看過特效。


    “哎呀,這不是劉老板嘛,好久不見啦。這位小道爺是您的朋友?!我說怎麽這麽熟悉呢!”


    漂亮話說的比誰都好聽,可劉裕壓根就沒理會對方。


    他的站位很刁鑽,看起來是在跟應因說話,然而則是已經擋在了兩撥人的中間。


    隻要對方伸手扒拉一下自己,他立刻就能讓這家夥的胳膊反折過去。


    ……


    “啊,是這樣,我們兄弟有一個很久不見的朋友過來了,打算買瓶好酒來著,可正好跟這位小兄弟對上了,這不準備和他談談價格嘛。”


    為首的那人解釋著,他伸出手來侃侃而談,那鬆弛有度的姿態讓劉裕格外的眯了眯眼睛。


    對方也不是什麽善茬,那敏銳的目光在剛剛就注意到了劉裕的真實意圖。


    “胡說!這是他們從我手裏麵搶過來的!”


    應因卻忽然厲聲說道,他的神情激動,一副被欺負了無可奈何的樣子。


    “哦,那就是慢了一步唄,慢了就是慢了,既然你們打算買酒,可以去找找別的。”


    劉裕吊兒郎當的說著,他一手撓了撓自己的那沒多長的寸頭,另外一隻手伸手就要去拿對方手中的酒瓶子。


    啪!


    清脆的抽打聲音響起……


    那是劉裕伸出去的手被人抽開的聲音,為此,裕總不由得眨巴兩下眼睛,重新對著為首的那位伸出手去,自始至終,這個家夥都沒有動彈過分毫。


    迎麵,那個剛剛抽開自己手的家夥又有了動作。


    隻不過這次等著他的是劉裕的先手一步,那忽然變快的動作使得所有人都不禁變了臉色。


    接著,那人就被劉裕順勢拽向自己,而他的腳已經抬了起來,暴力的一腳直擊那人的胸口,僅是唿吸的功夫,劉裕就輕鬆的解決掉了一個。


    那剛剛還陪在中年人身邊一言不發的壯漢,此時生生撞碎了煙酒店的玻璃門,滾落下台階。


    “混賬!你放肆……”


    另一名壯漢立刻反攻上來,拋開了剛剛的輕敵心態,他竟然跟劉裕打的有來有迴的。


    你一拳我一腿的好不熱鬧,而中年人就站在一旁看著,他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姿態。


    這邊,劉裕歪頭躲開了壯漢的一記直拳後,反攻一道指擊於對方的肋骨,在頂到了這家夥兩根肋骨中間的縫隙時,快速的朝著一個方向擦著劃開。


    那劇烈的疼痛感直接讓對方剛還打出直拳的胳膊抬不起來,此式為一種格鬥技巧,是咱們本土的武術近身搏擊術式。


    有不信的可以找個木棍,自己在兩根肋骨的中間用力劃擦一下,保證你輕則一個月抬不起來胳膊。


    壯漢自然也不例外,他連連後退兩步,輕輕側歪著身子,冷眼盯著劉裕,二人的戰意都越來越盛。


    “朋友!我們是不是誤會大了?!”


    中年人在此時開口,可他低估了劉裕的脾氣。


    這家夥……


    根本就是趁著酒勁上頭,再碰上這麽一個能和自己過兩招的對象,完全就忘乎所以了。


    “誤會大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劉裕興奮的說著,他開心的晃悠著脖子,用腳尖顛了顛身體。


    正對麵,那個身上略有血跡的家夥正從外麵走了迴來,他正是第一個被劉裕踹飛出去的那人。


    這家夥的雙眼通紅,顯然是發怒到了極點。


    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根鋼棍來,仔細去看的話,能發現是拚接擰好在一起的雙節棍。


    二人越走越近,直至手持家夥式的那人朝著劉裕衝來。


    “應因!躲著點!”


    這是裕總臨對戰前最後的一句話,而後他就迎著對方的攻勢開始閃轉騰挪。


    那個被劉裕打傷的家夥也重新加入到了戰鬥中,三個人混作一團,打的難解難分。


    二人的攻勢極為淩厲,若不是先前一個大意了,一個被劉裕單獨打傷了,估計還能再壓製住宋武帝半分,可即使是這樣,都能看得出來劉裕有些吃力起來。


    他一個閃身躲開了棍子的攻擊,抬手就是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側邊襲來另外一人的鞭腿,好在劉裕的馬步功底紮實,強行止住了這強力的衝擊,反手就是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膝蓋迴彎處。


    那邊,棍子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背上。


    強忍著晃悠了兩步,眼瞅著對方的棍子再次襲來,劉裕趕忙朝前麵一個翻滾躲開。


    另外一人朝他衝來,慌忙間,被劉裕抓起來了身邊櫃台上麵的一盒餐巾紙丟去。


    白色衛生紙飛舞灑落,隱隱擋住了劉裕和那人的視線,可這就是他想要的,一把上前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握緊拳頭,重重的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超強的一擊重炮打的那人連連後退,捂著鼻子慘叫起來,鮮血流淌在地。


    拿棍子的後者趕忙跟上,卻被劉裕一腳踹開,不妙的是臨倒退前,他一棍子打在了劉裕的腿上,這使得雙方誰都沒有淘到甜頭。


    “走了……酒就還給你們吧!”


    與此同時,那個中年人竟然已經走到了店門口的位置,他將手中的酒輕輕放在了櫃台上,一臉的不舍狀,搖了搖頭後,對著自己的同伴命令起來。


    “可是!”


    “我說要走了……不是還要去接人嗎?!許褚!”


    聞言,其中一個壯漢戀戀不舍的轉頭挽留起來,卻反被中年人的眼神喝退。


    隻得歎了口氣後,招唿同伴撤退。


    “是!”


    “等等!”


    身後,劉裕冰冷的聲音響起,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把賠償的錢留下再走!”


    這使得本來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中年人停頓了一下,他饒有興趣的迴頭看了一眼劉裕,眯了眯眼睛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希望能知道朋友你叫什麽。”


    “劉裕!”


    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準備把這個名字記在心裏,然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了賠償的錢來。


    “不知道要賠多少,但這裏有三萬,不夠的朋友你來吧。”


    言罷,三人再也沒有迴頭,大搖大擺的出門上了車。


    “劉先生!您這次沒事吧?!”


    見打鬥停止了下來,老板這才從後麵跑了出來,一臉心驚的模樣。


    “沒事,算賬吧。”


    劉裕則是搖了搖頭,這次的打鬥還挺克製的,除了那扇玻璃門之外,其他的櫃子啊,貨物啊,基本是完好的。


    貴的東西老板自然也不會放在外麵,所以賠償的錢富富有餘。


    他也不敢說不夠,因為他打不打的過劉裕,心裏清楚的很。


    “等下啊!裕總!”


    忽然,應因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轉頭喊住劉裕。


    “又怎麽了啊?”


    不耐煩的迴頭皺眉問道,卻見應因的表情正經起來。


    “剛剛那個人叫另外一個人什麽?!”


    “能喊什麽啊……許……許褚!”


    這個名字無疑是後知後覺的重磅炸彈,因為劉裕知道不對勁,現世能和他這麽過招的能有幾個人啊。


    你要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格鬥冠軍,可能還好說一些。


    但你要是在這茫茫人海中,遇到兩個這麽強的冠軍陪在一個人身邊,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更別說劉裕來到現世之後的戰力,都是李二培養起來的了。


    所以啊……


    這個許褚隻能是一個人!


    那就是虎癡!


    對了,另外兩個人也就自然不一般了,尤其是為首的中年人。


    “應該還沒走遠……上車!應因快給王莽打電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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