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警察剛喊完,讓撂下家夥事兒,那劉鐵一扭頭,對著這邊“砰”的一下子,一個火球子就幹出來了,那幫人趕忙都躲到柱子後麵。


    劉鐵喊著:“兄弟們,走,趕緊走,趕緊走,走走走。”


    那些個受傷的小弟,就奔著醫院的後門撒丫子跑了。


    這幫警察呢也沒硬追,為啥呀,一瞅對方二三十號人,手裏頭得有十來把家夥事兒,他們這邊就三四個小警察,手裏拿著小六四,去追人家那不是瘋了嘛,就在後麵意思意思得了,拿著槍朝著那邊喊著:“別跑,站那,啪啪”摟了兩下子,可人家早從後麵跑沒影了。


    這個時候,梁偉和大柱子喊著:“慶哥,慶哥。”


    就趕忙把大慶給抬到手術室那邊去了。


    大慶這一下可挨得不輕,打得挺嚴重。


    再說三孩和寶玉這邊,也接到信兒了,那也是急火火地直接奔著五院就趕過來了。


    到了醫院裏麵,一聽說大慶傷這麽重,三孩就扭頭跟寶玉說:“寶玉,寶玉…!


    咋的?


    是不是得給賢哥打個電話呀,在這出這麽大的事兒,得跟哥說一聲啊。”


    寶玉迴著:“行,你打吧,操,你打吧。”


    倆人推辭了一下,最後寶玉把電話打迴去了。


    電話一通,寶玉就喊著:“哥,我寶玉!!


    “寶玉啊,給哥打電話有事啊?”


    寶玉趕忙說:“哥呀,慶哥在廣州,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你電話還是我給他的呢,那他之前那號不用了,他都不知道,找你們都找不著。”


    寶玉著急地說:“哥,你聽我說,慶哥在這邊出事了!!


    出事了,大慶出事了!!


    讓人給打啦!!。”


    賢哥一聽就急了:“廣州的社會啊,寶玉,誰呀,大慶在你們那塊,咋能讓人給打著呢?”


    寶玉迴著:“哥,你就別說了,在電話裏三句兩句也說不明白,反正傷得挺重。哥,要不你來一趟……!


    “行了,我知道了……我過去…你先撂了吧。”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賢哥這邊呐,就打算往廣州去了。


    江湖嘛,就這麽迴事兒。


    大慶在廣州讓人給揍了的事兒,那傳得可快了,沒一會兒就傳到老多哥們兒耳朵裏了。


    梁旭東,東哥在香格裏拉那包房裏,往桌子邊上一坐,就聽手底下人過來跟他說:“東哥,你聽說沒呀?


    咋迴事兒?


    大慶這迴好像夠嗆了。”


    東哥一聽,眉頭一皺,問道:“夠嗆了?咋的了呀?”


    那人就迴著:“他在廣州讓當地那幫混社會的給崩了,聽著好像挺嚴重,能不能活還不一定呢,也不知道死沒死。”


    東哥聽完,嘴角一咧,罵罵咧咧地說:“你媽的,好,這於永慶,人走多了還有禍事,天待久了還有雨呢,長春他都沒混明白,還他媽跑廣州去了,打死他都活該,這不老天爺幫咱呢嘛。去,告訴咱家所有兄弟,今天晚上我安排,咱好好樂嗬樂嗬。”


    再說這事兒傳到趙三這邊了,手底下人喊著:“三哥,三哥!!


    咋的了呀?”


    趙三不耐煩地迴著:“別擱那磨嘰了,我這不正琢磨這事兒呢。”


    那人又問:“三哥,咱是去還是不去呀?”


    趙三瞅了瞅旁邊的左洪武,問:“洪武,你啥想法?”


    洪武就說:“三哥,咱雖說跟大慶關係不咋地,可小賢跟他好,這時候咱要是去了,賢哥那不得高看咱一眼呀,你說呢?”


    趙三一聽,樂了,拍了拍洪武的肩膀說:“操都說你傻,你這一點兒都不傻呀,跟三哥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廣州三哥必須得去。”


    說完,趙三著急忙慌地就奔著金海灘去了。到那兒把門一推開,賢哥這邊都要下樓了。


    趙三趕緊湊過去,扯著嗓子喊:“賢哪,我聽說咋的了,大慶在那邊讓人給打了呀。咋樣了,挺嚴重不?三哥我帶兄弟上廣州去,找那幫小兔崽子,必須得打死他們,敢打大慶,那大慶是誰呀,那是我兄弟。”


    賢哥一聽,趕忙說:“三哥,你可別喊了,行不行,本來我心裏就挺鬧心,你在這兒還演…!三哥呀……!


    別人看不明白我,你還看不明白我嘛,三哥我這可是真心實意的呀,我尋思著上廣州去幫你呢。”


    賢哥擺擺手說:“三哥,你不用去了,到廣州咱是去辦事兒的,你去人多了也不好,你能明白不?”


    趙三愣了一下,想了想,說:“行,那你要這麽說的話,三哥就不去了。”


    說著,一伸手拉開包,從裏麵拿出3萬塊錢,遞給賢哥,說:“賢呐,你把這錢給三哥帶迴去,不管咋地,這也是三哥的一點兒心意,你跟大慶說一聲。”


    賢哥接過錢,點點頭說:“行,三哥,這個我肯定給你帶到。”


    就在這時候啊,“哐當”一聲,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張紅岩。


    張紅岩喊著:“賢哥!!


    小岩過來了?


    我聽說慶哥咋的出事了,在廣州啊?。”


    賢哥點了點頭,說:“嗯,傷挺重的。”


    張紅岩著急地問:“傷啥樣,哥,誰幹的?”


    賢哥擺擺手說:“先別問這個了,小岩呐,你要跟哥哥一起去啊,我這馬上就要走了。


    大慶讓人給打了,我必須得去。”


    張紅岩那可是發自內心的實意要去,他跟大慶的關係那老好了。


    賢哥這邊說著“走”,張紅岩、張濤,還有二弟,春明,小喜子,這一夥人“哢哢”的就奔著廣州這邊來了。


    等他們到了廣州以後,往病房那嘎達走,準備進去瞅瞅,這時候大慶已經脫離危險了,都從手術室給推出來了,那真是命大。


    老話說得好,該著你倒黴的時候,咋的都躲不過去,該著你命不該絕,那井裏死不了。


    大慶的命數,也不是這會兒就沒了的時候,他是1998年那時候才有那劫,這會兒肯定死不了,這命啊,都是天注定的。


    你看大慶這時候躺在病床上,那身體老虛弱了,一點兒精氣神兒都沒有。


    賢哥一進去,大慶抬眼一瞅,有氣無力地說:“賢哥,你過來了啊。”


    賢哥趕忙說:“大慶,別說話了。”


    接著就罵罵咧咧地說:“他媽的,這麽的大慶,這仇賢哥給你報,你就別操心了。”


    大慶一聽,倔強地說:“不用賢哥,你等我能起來的,這仇我自己去報,我非得把那幫兔崽子打沒了不可。”


    賢哥瞪了他一眼說:“不用了,君子不報隔夜之仇,這事兒賢哥給你辦,咋的,信不著賢哥啊。”


    大慶忙說:“能,哥,你可得給我往死裏幹,最少得掐他兩條腿!!


    你放心。”


    賢哥拍著胸脯說:“必須要他兩條腿,我指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這剛說完,張紅岩他們也過來了,圍著病床,張紅岩、張濤啥的。


    “哎呀,小岩過來了。”


    說著,張紅岩和張濤從包裏麵一人拿出一萬塊錢,往桌子上一放。


    大慶瞅見了,趕忙說:“小岩呐,別人的錢我能收,你這錢我可不能要,你擱哪拿的,我指定不能要,你這是幹啥呀。”


    張紅岩一聽就急眼了,說:“慶哥,咋的,我這錢有味兒啊,還是說我的錢不幹淨、髒啊,還是咋的?我啥意思,你心裏明白就行,別跟我扯這犢子了,你現在受傷了,過得也不咋好,我這就是一點兒心意,你要不收,那就是不給我麵子。”


    大慶一聽,知道張紅岩那脾氣,就說:“行,小岩呐,這錢我收了,我收了。”


    旁人一看,都說張紅岩這人絕對講究。


    這邊事兒都安排得差不多了,賢哥尋思著在這醫院住著也不安全,就說:“大慶,在這兒不能住了,走吧,迴天河,到天河中醫院去住院。”


    原來三孩和寶玉把手底下好幾個兄弟都給扔醫院了,就是怕那幫人再來補刀。


    等這頭都整明白了,賢哥也把情況了解得差不多了,知道有個叫劉鐵的,在這邊挺有一號。


    三孩和寶玉這邊也沒閑著,一頓打聽,到處問這劉鐵的情況。


    等到這邊都摸得差不多了,賢哥這一尋思,心裏有數了。


    三孩和寶玉那邊人馬刀槍可都準備好了,賢哥來的時候就交代好了,知道地方了,直接就奔著劉村這邊就幹過去了。


    那劉鐵有個啥雙中商混,就是商業混凝土公司,賢哥心裏想著,我就到這兒來抓你,我就到這兒來找你。


    這頭三孩、寶玉,再加上劉耀輝、金貴,還有劉鬆、李剛他們,沒去別的地兒,就都留在醫院了,幹啥呀,保護大慶。


    他媽的,那必須得護住大慶。


    大慶身邊還有倆兄弟,一個柱子,還有一個是梁偉,這七八個人呐,手裏可全都是硬家夥事兒,那家夥,絕對是夠用。


    你就說吧,哪怕來個三五十號人,咱說除非那些人手裏個個都有家夥事兒,而且還都得是那種不要命的主兒,興許能在醫院裏把大慶給做了,要不然就這七八個兄弟在這兒守著,你那些人來了那也是白搭,白來,就你二三十個人來了,指定得給你放倒一半,這會兒這陣仗絕對是夠用,而且這幫人那也是夠狠。


    再說賢哥這邊,一揮手,這100多號人“哐哐”的都上了車,直接奔著劉村,就這麽氣勢洶洶地幹過去了。


    等進了這個劉村,離老遠就能瞅見,那商混那兒有個大柱子,老大個兒了,門口是個大鐵門,當時那門還挺先進,就是一按“嘚兒”就拉開那種的。


    三孩和寶玉可不管那套,到了跟前,“嘎巴”一下子,直接就把門給踹開了。


    往裏麵一進,就瞧見個保安老頭子,那歲數得有七十來歲了,也不知道是劉鐵家親戚呢,還是咋迴事兒。


    這老頭子眼珠子,有一隻眼睛還往邊上斜愣著,就那樣式兒的,歪著個腦瓜子,手裏還拎著個小皮棍。


    這老頭子瞧見他們,扯著嗓子喊:“哎哎,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把車給我停下,給我停下,站那兒。”


    一邊喊著,一邊歪著腦瓜子,拿手這麽一指,就衝著這邊過來了。


    人家後麵還有車呢,有的人一瞅這老頭子,怕碰著他,畢竟那麽大歲數了,趕緊就躲開了。


    這頭開車的是誰呀,是劉耀輝。


    劉耀輝這邊正著急,腳下一踩油門子,開著個海式大麵包,那老頭子他走路也不直溜,要是走直線的話,也能把他給讓開,可他歪著個腦瓜子,也不管不顧的。


    劉耀輝沒瞅見他呀,“嘣”的一下子,直接就把這老頭子給幹飛出去了,一下子飛出了六七米遠,“撲通”一聲就摔到地上了。


    那老頭子躺在地上叫喚著:“哎呀我操,哎呀,哎呀,我操,我他媽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你們敢撞我呀,哎呀,我操。”


    可這夥人哪顧得上他,早就已經進了這個大院了,賢哥拿手這麽一指,前麵是個四層的辦公樓,賢哥扯著嗓子喊:“媽的,進去來,進去來。”


    這一喊,大夥“哇”的一聲,就奔著這個大樓的大門衝進去了。


    他們這一進院,那車“嗷嗷”直叫,樓上能聽不見動靜嗎?這會兒劉鐵沒在這兒,是他弟弟,他家老二劉鑫在這個地方。


    你看那劉鑫,跟身邊那幾個大兄弟一瞅,見院裏來人了,扯著嗓子就喊:“他媽的,院裏來人了,來,抄家夥,抄家夥。”


    說著“啪啪”的就把五連子、啥的都給拽出來了。


    可他們剛把家夥事兒拿出來,剛走到二樓,還沒等下到一樓,這時候張紅岩就從樓底下往上衝上來了,寶玉和三孩那也是緊緊跟在後麵。


    張紅岩手裏掐著一把七連子,氣勢洶洶的。


    劉鑫剛拿手這麽一指,話還沒咋說出口呢,張紅岩罵了句:“去你媽的。”


    緊接著“砰砰”的就朝著樓梯那開幹了,那鐵管子打的,火星子“啪啪”直冒。


    旁邊那幾個老弟當時就懵圈了,嚇得趕緊捂著腦袋,叫喚著:“哎呦,我操。”


    就劉鑫這一下子,直接讓人給打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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