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皮卡車再次離開之後,陳鬱辭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們都還不確定徐姐是不是在人家手裏,就這麽光明正大的闖進去,不太好吧。”


    他其實是很想把那個光明正大換成“突突進去”。


    但礙於兩個女孩子都是比較講究麵子的人,於是挑了一個比較好聽點的說辭。


    “先幹就完事了,就算徐姐沒有在他們那裏,我們也可以幹掉他們的老大,成為新的老大。


    然後借助幫派的勢力來尋找徐姐,那可比靠那幫警官有用的多。”


    畢竟警局裏麵的勢力錯綜複雜,萬一剛好有人知道徐姐在哪裏,但卻向敵人通風報信了,那他們做這一切可就白忙活了。


    而幫派的勢力雖然也很複雜,但如果不牽扯他們的利益,他們是不會管太多的。


    “好吧,那就聽你們的。”


    陳鬱辭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不過你這麽一個根正苗紅的人,和我們一起做這些事情真的沒有問題嗎?”


    薑知鳶對於這件事情還是非常好奇的,畢竟人家可是三代從政軍。


    如果自己的小輩牽扯到這件事情裏麵,還在國外這麽大開殺戒,恐怕對他們的影響不太好吧。


    “隻要解決掉今日的所有人,誰又能認識我呢?


    再說了,我們臉上不都還帶著偽裝的嗎?”


    其實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在剛剛他們三個人都做了偽裝。


    一般人還真不能看出什麽。


    趙清芸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陳鬱辭,這人怎麽也不像一個根正苗紅的好人啊!


    表麵上看去斯斯文文,非常靦腆,但實際上心眼子多的很,一肚子的壞水。


    如果你真的把他認為是沒有心機的人,那到時候你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三個人開始向著前方推進,但並沒有碰到什麽人。


    看來他們還在外圍,還沒有進入他們真正的地盤。


    “這群家夥藏的可真夠深的,不過他們外圍就不用有人看守嗎?”


    趙清芸是非常疑惑的,一般來說最起碼也要有十幾個馬仔在外圍晃蕩吧。


    “我們上次揍的該不會就是外圍馬仔的人吧?”


    陳鬱辭麵色變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不會就是之前那群人綁架的徐姐,所以現在才沒有人出來吧?”


    薑知鳶一語道破了真相,所以幾個人加快了步伐。


    這個破地一個人都沒有,會不會都在折磨徐姐呢?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棟裝修不錯的房子外,裏麵還有聲音傳出來。


    “這娘們兒的嘴巴還挺硬的,挨了那麽多拳,竟然連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這位美麗的小姐,隻要你肯說出他們的弱點,並幫我們把他們騙出來。


    我保證你會安然無恙的活著從這裏離開,不然的話那就隻能對不起了。”


    這一番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呸!滾,一群下三濫的東西!”


    在外麵的三個人都聽出了這道聲音正是徐姐的,看來他們就在裏麵了。


    薑知鳶仔細觀察了這棟別墅,我發現並沒有監控探頭的存在。


    也是,這應該他們幹壞事的地方,如果有監控的存在的話,那他們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薑知鳶指向二樓的窗口,意思很明確,順著外麵的管道,從窗戶口爬過去。


    其他兩個人點了一下頭就開始行動,薑知鳶連忙攔住他們,指了指自己。


    做了幾個標準的戰術手勢,讓他們兩個人分別從前後門進行突擊,而自己出其不備,從窗口發起進攻。


    趙清芸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貓著腰腳步輕盈的走向了後門。


    陳鬱辭則被留在了前門,他感覺自己被小看了,可他不敢說。


    因為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都會從後門悄悄溜走,或者從窗戶口跳下來。


    可不要小看這些幫派成員,每一個都是有點功夫在身上的。


    所以這個情況來看的話,前門就成了擺設,所以前門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既然被放在了前門,那就說明這兩個人並不怎麽相信他的實力。


    怕他出什麽意外,所以給他安排了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位置。


    不過說一句實話啊,跟有一位身經百戰的雇傭兵和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相比起來,他這個根正苗紅的人確實不夠看。


    他學的那種招數都是正統路子,雖然能打,但和那些真刀真槍拚過的人還是有點區別的。


    陳鬱辭輕輕搖了搖頭,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被兩個女孩子看輕,可是還得服氣,這滋味確實有點不好受。


    他將自己手中的兩把槍上了膛,嚴陣以待,雖然他知道很有可能沒人會從這邊出來。


    但凡事總有一個例外,萬一剛好有一個倒黴蛋呢?


    薑知鳶憑借著雙手順著通風管道就攀爬進了窗口,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陳鬱辭在下麵看到那叫一個目瞪口呆,真不愧是身份神秘的人啊,這一手操作簡直太牛了。


    薑知鳶朝下麵比了一個ok的手勢,緊接著便從窗口消失不見了。


    陳鬱辭將自己的身形躲在門的陰影麵,屏氣凝神,仔細聽著裏麵的動靜。


    趙清芸也已經來到了後門外,大大咧咧的站在隱蔽的門口,衝鋒槍的槍口直接對準了大門。


    槍戰在佛羅裏達州可謂是再正常不過了,就像是華國的鞭炮聲一樣。


    這裏屬於遠離城市中心的地方,是土豆幫的地盤,沒有人會在這裏找不痛快。


    就算是聽到了槍聲,隻要威脅不到自己,那就全當是自己耳朵聾了。


    薑知鳶已經從二樓摸到了一樓,期間遇到了兩個人,不過都被她解決了。


    消音器這玩意在偷襲戰中可是常備裝備。


    在一樓的大廳裏有三個人正在喝酒,打牌,口中還不幹不淨的。


    絲毫沒有注意到有敵人已經從二樓摸了下來。


    在他們的認知中,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沒有人敢在這裏給他們找不痛快。


    薑知鳶又把真槍換成了麻醉槍,徐姐可還在裏麵呢,場麵太過於血腥會嚇到她的。


    隻好便宜這幾個人了。


    誰讓她心底善良,心慈手軟呢。


    這麻醉槍是妖嬈姐姐在離開的時候,偷偷塞給薑知鳶的。


    說是送給她的見麵禮物。


    說句實話,這禮物還挺合她心意的,畢竟她可是遵紀守法公民。


    不過……是時候吹吹風了,動了不該動的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親愛的布朗先生,你朋友的“邀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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