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點了解了一下,讓人聞風喪膽的死亡遊戲。


    死亡遊戲一般是五人一組,參加遊戲的人員,在遊戲結束之前,必須決出勝負,最末尾的那個人死。


    生還的四人,可以重新上崗,完成每個月的業績指標。


    要是有誰完不成當月的業績指標,那就繼續參加下一次的死亡遊戲。


    這個死亡遊戲,讓很多豬仔每個月,不停地重複體驗死亡的極度恐懼。


    這個恐怖的死亡遊戲,正是那個紅色逃犯,園區的真正的大老板搞出來的。


    這個通緝犯在園區裏,讓大家都叫他“藍爺”。


    藍爺一般不去園區,園區裏有他安排的督導在管理。


    園區裏也沒有人,希望他去園區。


    因為隻要有他的出現,就意味著,新一輪的死亡遊戲要開始了。


    藍爺會帶著他的一幫朋友,到園區參與死亡遊戲。他們可以各自下注,看誰會是最後那個死亡的豬仔。


    誰猜贏了,誰就能把其他人下的注拿走。


    如果你看到藍爺,一定會認為這個慈眉善目的老人,是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不可能會發明出惡毒的死亡遊戲。


    但這樣的人,通常都有善惡兩麵。表麵越是表現的善良,背後就越有可能殘暴無比。


    死亡遊戲一般會在地牢裏進行,打手們把所有業績不達標的豬仔,都集中起來分組進行。


    每一期的遊戲內容都不一定相同,聽說都是藍爺的臨時設定的。


    我麵前的這個兩個兄弟,他們也都參加過死亡遊戲,而且還不止參加了一次。


    好在他們兩個都是幸運的,最後活了下來。


    我問他們,他們當時玩的遊戲是什麽內容?


    這兩個大男人,還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說。


    桑青看不了他們的扭捏樣,上手要打他們。


    他們才縮著脖子,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


    少隻耳朵的兄弟,第一次參與的遊戲內容是吃狗黃。


    顧名思義,就是吃狗的排泄物。誰不吃誰就得死,要是同一組的五個人都不吃,那麽連續三次後,他們都得死。


    為了活命,少隻耳朵的兄弟吃了。他們那一組的另外兩個兄弟,也跟著他吃了。


    所以,他們三個人,完成了遊戲,得到了活命的機會。


    而那兩個沒有吃的人,繼續遊戲其他內容,直到輸的那個人出現。


    他們這一組最後輸的那個人,被當場丟進了粉碎機,絞成了肉餡。


    這個兄弟第二次參加的遊戲內容,是吃生肉。


    把剛出生就死去的動物幼崽,拿來給他們吃。


    即使動物幼崽的屍體,已經發臭腐爛,他也得去咬上一口咽下去。


    隻要咽下去了,就算過關。


    另外一個兄弟,更悲慘。


    他參加的死亡遊戲,內容是割肉喂鷹。


    那裏是什麽鷹啊,明明就是在喂烏鴉。


    烏鴉本就是雜食動物,並且本性兇殘,生肉、腐肉、昆蟲等什麽都吃。


    一組五個人,每個人都要輪換著,從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塊肉來,喂烏鴉。直到烏鴉吃飽了,才算結束。


    這位兄弟比較倒黴,他本來從腿上割了一塊肉,喂給了烏鴉。沒想到烏鴉沒吃夠,飛到他的頭上,硬生生啄掉他臉上一塊肉。


    他被弄掉了兩塊肉,算是過關了,提前結束遊戲。


    可是給他包紮傷口時,為了防止烏鴉嘴裏有細菌,造成細菌感染。又用刀子,把他的傷口刮掉了一層肉。


    他臉上的肉就是這麽沒的。


    在這個競技遊戲裏,淘汰的就是割肉最少的人。


    你不要以為腿上肉多,可以多割幾塊。別說是幾塊了,就是割掉一塊腿上的肉,也能把你疼得半死。


    還有很多慘無人道的遊戲玩法,我都不忍詳說。


    我隻能總結一句,發明這種遊戲的人,簡直就是人間惡魔!


    我聽完死亡遊戲的各種玩法後,氣的心肝脾肺腎都要一起炸了。


    果然人還是老的毒啊!


    這種禍害人類的老毒物,我必須讓他的園區灰飛煙滅。


    我決定,等我們抓到這個老毒物,先讓他也玩一把死亡遊戲!


    我讓桑青把兩個兄弟先帶走,我留下和東順一起商量,怎麽端掉這個園區。


    端掉園區並不是什麽難事兒。


    按照我們初步掌握的情況,這個園區裏麵,總共也就兩百多名打手。


    再加上園區裏麵開店的內部人員,還有一些管理人員,最多也就三百多人。


    在這三百多人裏,能有幾個有戰鬥力的,頂多算一半。


    先不說我們曾經幹掉的妙瓦底大園區,就拿外國佬最早的那個野園區來比,老毒物的園區也不算是什麽大玩意。


    隻要我們一頓炮火轟炸,就能把老毒物的園區鏟平。


    現在最難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麽繞開白家。


    秦局再三囑咐我,不要招惹白家,我不能不聽啊。


    其實不用秦局提醒,我也知道現在,還不能跟白家作對。


    白家家主是大名鼎鼎的果敢王,連老果敢王彭家聲都被他兩次趕出了老窩,我這個小卡拉米算個什麽東西。


    白家正在勢頭上,家大業大,背靠正規軍,是四大家族之首。


    我一個外來戶,才吃上幾天飽飯,就跟人家唱對台戲。不能說是以卵擊石,至少也是自不量力。


    我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計劃。讓東順叫來竄天猴,跟我們一起商量。


    我們三人商量得差不多,又讓桑青,再次把剛才那兩個兄弟叫迴會議室,核實一些關於老毒物園區的細節,完善計劃內容。


    我把這個計劃命名為,借機報複!


    我先讓這兩個兄弟想一想,近期內他們熟悉的,被老毒物園區害死的人。


    再把他們的情況介紹給我們,越詳細越好。


    這兩個兄弟,說出了幾個人的情況。


    我們最後選定了,一個叫李偉的人。


    這個李偉,也是東北人,家住遼寧葫蘆島。也算是我的半個老鄉。


    關鍵是這個李偉,跟我姥姥家一個姓,都姓李。


    這個李偉沒有什麽文化,以前也是個不愛學習的學渣,一口地道的東北土話,性格耿直,騙不來人。


    所以,他是死亡遊戲的老常客。


    不過他能豁得出去,為了活命,啥東西都來者不拒。前些次,他都有驚無險地躲了過去。


    就在幾天前,李偉再次參加死亡遊戲時,用完了他所有的好運氣,死在了遊戲過程中。


    他們當時玩的死亡遊戲,叫做“流紅”。


    名字聽起來文縐縐,實際上,是在比誰給自己放的血多。


    打手給他們準備了采血針和采血袋,讓他們自己給自己采血。


    最後看看,誰的血采的量最少,誰就是輸家。


    參加這個遊戲的人,誰都不想死,一個個寧可流幹身上的血,也不想成為最少的那個。


    隻要能贏一個人,他們也不會被殘忍地殺害,死無全屍。


    李偉已經參加了多次死亡遊戲,受過多次傷,身體早就造得不成樣子了。


    他的身體狀況很差,采出來的血並不多。無論他怎麽擠,怎麽壓,都出不了多少血。


    後來,他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當場倒了下去。


    這一倒,就再也沒起來。


    他死後,打手刨開了他的身體,裏麵的血液已經所剩無幾,流不出來了。


    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李偉打造成我姥姥家的人。跟李航是親人,最好是他的堂哥,是李航大伯失蹤多年的親兒子。


    那麽也就是我的表哥,我姥姥的親侄孫j。


    我敢這麽給李航安親戚,是因為那兩個兄弟告訴我,這個李偉說他自己是孤兒。


    他從小被父母拋棄,在福利院長大。


    而我們的故事則是,我的大表哥小時候被人販子偷走,我的大表舅和表舅媽,也就是李航的大伯和大伯母,常年在外尋找我大表哥。


    為此,我的大表舅和表舅媽,身體每況愈下,就想在有生之年,能再看我大表哥一眼。


    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大表哥的線索,結果他卻被老毒物的園區給害死了。


    我大表舅和表舅媽,在得知親生兒子被害死後,一個心髒病突發送進了icu,另個中風住院下不了床。


    你說,我和李航能放過這個園區嗎?


    我這個人睚眥必報,為此必須去蕩平這個園區!


    這樣的故事,總能師出有名了吧?


    白家也不好說什麽吧?


    第二天我把李航叫了迴來,我和他一起帶著近百號人,直奔那個園區去了。


    我們的車,直逼他們的園區大門。


    下了車,我們來勢洶洶地聚集在區正門。


    我的左邊是扛著火箭筒的猛熊,右邊是一個叫狼人的大塊頭。


    這個大塊頭是桑青幫我挑選的新保鏢,他身手了得,力氣也不比猛熊小。


    關鍵是狼人的腦袋瓜比猛熊清醒,他唯一的缺點就是說話結巴。


    要不,猛熊早就把他,吸收到猛字輩裏去了。


    現在我出門,就是猛熊和狼人,做我的貼身保鏢。他們兩個大塊頭站立在我身後,猶如兩尊門神。


    老毒物園區的門衛小青年,看到我們氣勢洶洶地來到他麵前,嚇得臉都白了。急忙小跑到我們身邊,點頭哈腰地,恭敬問我們有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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