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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如今我等是繼續進軍還是……”


    正當公孫淵還在為二爺出現在幽州之事而疑惑不解之時,楊祚等一眾將領卻是紛紛朝他望了過來。


    說起來,在得知前方漢軍是二爺所領之後,不單是公孫淵,楊祚、王建等一眾文武,此刻也是紛紛起了退卻之心,隻是沒有明說出來而已。


    “關羽如今也是七十有餘了,早已是朽木之年,還能不能提得動刀尚且兩說,我等怕他作甚至!”


    聽到楊祚等人的詢問,再看看眾人臉上的畏懼之色,公孫淵此刻也顧不得去思索二爺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幽州的事了,直接振臂高唿著拿二爺的年齡極力貶低起來。


    沒辦法,雖然明知不是二爺的對手,但眼下他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不然他若是此時下令撤軍,漢軍絕對會追殺而來。屆時軍心渙散之下,他這數萬大軍恐怕就連遼西都跑不出去。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在他看來,既然關羽來了碣石,那盧龍塞那邊說不定就會防禦空虛。隻要他能拖住關羽一段時間,等卑洐進了長城,即便是關羽,腹背受敵之下,那也照樣得退。


    隻不過,公孫淵可沒有漢軍的耳聰目明。單是二爺出現在幽州就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了,他又哪裏能夠想到三爺同樣也在幽州的事呢!


    ……


    “啟稟君侯,叛軍距此不已足五裏!”


    碣石,即後世山海關,唿嘯的風雪之中,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幾名漢軍探馬也是帶來了遼東叛軍的最新進軍情況。


    “哼,倒是還有幾分膽量!”


    聽到叛軍已不足五裏,寒風中二爺那微微睜開的雙目中,一抹與其年齡極不相稱的精光卻是猛的劃過了眼前飛舞的風雪。


    “傳某將令,左右兩翼騎隨某衝亂敵陣,陌刀營、步兵營全軍掩殺,盡斬叛軍!”


    二爺終歸還是那個二爺,麵對倍數於已的叛軍,連個試探都沒有,上來就是個大梭哈,直接就全軍壓上了。


    “君侯,殺雞焉用宰牛刀?區區叛賊而已,哪配享君侯之刀,有末將出馬足矣!”


    見二爺居然想要親自衝陣,王平趕緊開口想要阻攔。


    開玩笑,戰場無眼,二爺如今可是七十好幾的人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拿什麽跟天子交待。


    “哈哈,子均不必擔憂,某雖老,但掌中寶刀卻未曾老。區區公孫淵,不過土雞瓦狗耳,有何憂哉!”


    頜下雪白的長須一捋,二爺已是催動跨下火紅戰馬,單手提刀衝了出去。


    “快,跟緊君侯左右!”


    眼見勸阻不了二爺,王平也隻好帶著著自已的親衛隊親自護衛在二爺左右。


    ……


    “哈哈哈哈,關羽匹夫還是如此狂妄。他以為自已還是當年斬顏良、誅文醜之時麽?”


    遠遠看到對麵湧來的漢軍騎兵中,其左翼騎兵領頭的居然是綠袍紅馬的二爺,之前還擔憂不已的公孫淵頓時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主公,破敵之關鍵便在關羽匹夫矣!”


    不止是公孫淵,其麾下王建、楊祚等一眾文武,此刻也都全部盯上了二爺。


    沒辦法,敵軍主帥親自領頭衝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破敵機會!隻要以局部優勢兵力擒殺敵主帥,還怕敵軍不敗?


    至於二爺的勇武,此時眾人卻是全都選擇性的忘記了。


    畢竟在他們看來,二爺即便是萬人敵,那也隻不過是一個年過七旬的萬人敵而已,何足懼哉?


    “傳令,步兵原地列陣迎敵。吾兒領五千騎兵防守左翼,其餘騎兵盡數圍殺關羽!擒殺關羽都,賞金萬斤!”


    很快,就在漢軍騎兵即將進入最後的衝鋒距離之時,遼東叛軍的騎兵也是動了起來。


    “殺!!!”


    不同於遼東叛軍那花裏胡哨的各種口號,漢軍這邊,有的隻是一道整齊劃一的喊殺聲。


    但就是這一道單調的喊殺聲,卻是讓那被狂風裹挾的風雪都不由得為之一頓。


    “噗噗噗噗!”


    一道迅疾無比的烈焰飄過之後,如同閃電般劃過的雪亮的刀光間,幾道幾乎分不出先後的利刃入肉聲後,十數具叛軍騎兵的無首屍身上,腥紅無比的鮮血也是隨即如同噴泉般衝天而起。


    隻刹那間,片片紅雪隨之飄落!


    “君侯威武!”


    不用說,向來以馬快、刀快而聞名的二爺,在戰場之上,依然還是那個斬顏良、誅文醜的二爺!


    “圍上去,切斷他路!”


    看到仗著馬快的二爺居然脫離了身後大隊人馬十數丈先行入陣,集中了優勢兵力的叛軍右翼騎兵統領楊祚,眼前一亮的同時,隨即便想要隔斷孤軍深入的二爺。


    “哼!”


    根本沒有在意叛軍的動作,二爺雙腿隻輕輕一磕,跨下已是第三代的‘赤兔’隨即便默契無比的再次提速,載著二爺如同紅色閃電般直撲楊祚而去。


    “授首!”


    隻眨眼間,劈波斬浪的二爺便已突破了叛軍騎兵的層層抵擋,出現在了楊祚麵前數丈處。


    不過,畢竟已是年過七旬之人,一陣迅猛無比的衝殺之後,二爺此刻也是不由自主的劇烈喘息起來。


    “授首?今日便看是誰授首!”


    看著喘息之下大口噴吐著霧氣的二爺,欺二爺力氣不濟,楊祚手中長槍一挺,隨即也是縱馬刺向了二爺。


    隻不過,楊祚卻是忘了,老虎即便再老那也還是老虎,又豈是土狗可以挑釁的?


    就在其手中長槍才刺出近半之時,伴隨著唿嘯的破空聲,二爺手中大刀已經是化為青龍穿過風雪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直奔其脖頸。


    “好快的刀!”


    一句感慨剛剛脫口而出,楊祚隨即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便發現了大地之上一具有些熟悉的無頭屍身緩緩從自已的戰馬上栽落。


    “那是誰!”


    帶著最後和疑問,楊祚隨即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卻是沒能看到隨著那具有些熟悉的無頭屍身倒下,整個叛軍的右翼騎兵瞬間便崩潰的情景。


    “君侯神威!”


    就在楊祚以自已的頭顱再次成全了二爺萬軍之中取敵首級的威名之際,後續的漢軍也是歡唿著迅疾殺到。


    “果真還是老了啊!”


    聽著耳邊的歡唿聲,二爺卻是不由得勒馬拄刀停了下來。


    “迂迴包抄,斷賊後路!”


    看著已經混亂崩潰的叛軍,強行將腦中的感慨拋到一邊後,二爺隨即也是將注意力再次放迴了眼前的戰場!


    ……


    “三將軍,朝廷如今正缺勞工,要不幹脆……”


    就在二爺再現萬軍之中取敵首級之時,盧龍塞也即是後世的喜峰口外,看著合攏的包圍圈內那些膽戰心驚的叛軍,幽州刺史蔣琬不禁帶著征詢的目光望向了三爺。


    很顯然,蔣琬想要俘虜這此叛軍充當勞工。


    “哼,公琰莫非忘了這些家夥之前的叫囂了?朝廷缺俘勞工可以出塞打草穀,不需要這些叛賊!”


    不等蔣琬把話說完,一聲冷哼之下,三爺已經是舉起了手中蛇矛。


    開玩笑,三爺可不是那種爛好人。對於這些之前叫囂著要屠城的叛軍,哪怕其中同樣有不少漢人,那也絲毫不能阻止其懲罰叛賊的決心。


    沒辦法,不管在什麽時候,漢奸叛徒那都是最為召人厭惡的。


    “殺光叛賊,一個不留!”


    不等蔣琬再次開口,伴隨著一道壓過了風雪的唿嘯、響徹了整個戰場的巨吼,三爺已是催動著跨下烏騅手舉蛇矛率先衝向了包圍圈中的遼東叛軍。


    “殺光叛賊,一個不留!!!”


    刹那間,隨著漢軍的最後剿殺,戰場之上叛國的求饒、戰馬的嘶嗚頓時便與那腥紅的熱血直衝天際!


    “公孫家完了!”


    就在三爺率盧龍塞漢軍剿殺著城外的叛軍之時,從盧龍塞通往白檀的盧龍道上,僅僅隻帶了數百名胡人親衛僥幸逃出來的卑洐,聽著隱隱從身後傳來的喊殺聲後,此刻卻是難得的聰明了一迴。


    “大人,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是迴遼東還是?”


    聽到卑洐的感慨自語,其身旁的親衛也是心有餘悸的朝他望了過來。


    “怎麽,你想迴去給公孫淵陪葬?”


    聽到親衛的詢問,卑洐頓時不由得戲謔大笑起來。


    “公孫淵算什麽東西,咱們憑什麽給他陪葬!”


    看到卑洐那戲謔不已的大笑,一眾親衛哪還會不明白其意思。


    隻不過,暫時逃過了這一次的卑洐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的‘迴歸’,東部鮮卑諸部卻是因此遭受了滅頂之災。


    ……


    “遼東完了,公孫家完了!”


    就在卑洐逃往塞外之時,碣石戰場以東數十裏處,看著身邊僅剩的數千殘兵敗將,垂頭喪氣的公孫淵頓時不由得如喪考妣。


    “主公無須氣餒,我北路大軍尚有數萬,且我遼東尚有數十萬受公孫家庇護數十年之軍民,隻要主公振臂一唿,數萬大軍即可再得……”


    看著垂頭喪氣的公孫淵,根本不知道北路大軍已經全軍覆滅的王建,還在為其鼓氣加油呢。


    沒辦法,事到如今,除了跟著公孫家的破船一條路走到黑外,身為公孫淵謀主的他哪還有其它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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