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的皇宮,莊嚴肅穆卻又透著幾分壓抑。金碧輝煌的大殿內,眾臣早已齊聚,朝會的時刻已至,卻唯獨不見監國的胡亥。眾人麵麵相覷,皆有疑惑之色。此時,丞相趙高亦是姍姍來遲,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


    在眾人的注目與猜疑之下,趙高與趙成、閆樂率領著一隊侍衛,浩浩蕩蕩步入大殿。趙高緩緩從身旁侍從捧著的精致錦盒中,拎出一顆鮮血淋漓的頭顱,那動作極為隨意,仿若丟棄一件無關緊要之物。他手臂一甩,頭顱滾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眾人定睛看去,頓時大驚失色,那竟是監國胡亥的頭顱!


    趙高站在殿中,身形挺直,眼神中滿是張狂,他伸手指著地上的頭顱,大聲嗬斥道:“胡亥這昏君,所作所為天怒人怨,致使我大秦陷入如此境地。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除此暴君!”言罷,他闊步邁向那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皇帝寶座,每一步都帶著誌得意滿。他緩緩坐下,臉上露出愜意的神情,仿佛那座位本就該屬於他,口中還喃喃自語:“這感覺,才是我應得的。”


    趙高的心腹見狀,趕忙上前,低聲勸道:“大人,大秦的皇位向來隻有贏氏子孫方可繼承,此乃祖製,不可違背啊。”趙高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與惱怒,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隻得不情不願地離開寶座。


    眾人開始商議新君人選,一番爭論後,最終推舉子嬰為新的皇帝。趙高隨即派人前往子嬰住處,傳聲道:“新君子嬰,擇日便舉行登基大典,萬勿推辭。”然而,子嬰卻以生病為由推脫辭讓。使者迴報,趙高皺起眉頭,心中疑竇叢生:“這子嬰,難道是想違抗我的旨意?哼,且看他能耍出什麽花樣!”大殿內的氣氛,在這未知的變數下,愈發凝重起來,眾臣皆默不作聲,暗自揣測著未來的局勢。


    趙高聽聞子嬰稱病推脫,心中惱怒,決意親自前往子嬰居所一探究竟。他帶著一隊精銳侍衛,氣勢洶洶地穿過鹹陽宮的重重殿宇迴廊。


    此時的子嬰居所,靜謐中透著一絲緊張。子嬰臥於榻上,麵色雖略顯蒼白,卻目光堅定。他深知趙高的狼子野心,明白自己若輕易登上皇位,不過是趙高手中的傀儡,遲早步胡亥後塵。周圍的侍從們皆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


    趙高踏入屋內,見子嬰病懨懨的模樣,假惺惺地說道:“公子,大秦如今風雨飄搖,正需您挺身而出,登基為帝,以定乾坤,您怎可因病推辭?”子嬰微微抬起頭,虛弱地迴應:“丞相,我如今身患重病,恐無力承擔這皇帝之重任,恐會辜負大秦列祖列宗與萬千子民。”趙高眯起眼睛,審視著子嬰,試圖看穿他的偽裝,說道:“公子莫要過謙,您乃贏氏血脈,此乃義不容辭之事。”


    子嬰心中冷笑,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丞相,我聽聞新君登基需先齋戒沐浴,誠心祭天,方可順應天命。若我就這樣倉促上位,神明恐也不會庇佑大秦。”趙高思索片刻,覺得此要求也算合理,況且子嬰一副病弱模樣,諒他也翻不出什麽風浪,便點頭應允:“既如此,公子且先準備,待祭天之後,務必登基。”


    待趙高離去,子嬰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召集親信,低聲謀劃:“趙高禍國殃民,若不除之,大秦必亡。此次祭天,便是我們的機會,定要讓他有來無迴!”親信們紛紛點頭,握緊拳頭,眼神中滿是對趙高的憤恨與對大秦的忠誠。


    祭天之日,郊外祭壇莊嚴肅穆。趙高帶著侍衛們陪同子嬰前來。子嬰身著素服,一步一步緩緩走向祭壇,趙高在後方緊緊相隨,眼神警惕。當子嬰行至祭壇中央,突然抽出暗藏的利刃,轉身朝著趙高疾刺而去,口中高唿:“奸賊,拿命來!”趙高驚恐萬分,瞪大雙眼,慌亂地喊道:“來人,護駕!”然而,子嬰的親信們早已暗中埋伏,與趙高的侍衛們混戰在一起。一時間,喊殺聲震天,鮮血染紅了祭壇周圍的土地。子嬰目光堅定,誓要在這一場生死較量中,為大秦除去這顆毒瘤,扭轉乾坤,還大秦一片清明。


    子嬰這奮力一刺,帶著必死的決心與對趙高的滿腔憤恨。趙高雖驚惶失措,卻也在生死瞬間側身一躲,利刃擦著他的衣衫劃過。他的侍衛們反應過來,迅速圍攏過來護主,但子嬰的親信們個個拚死相搏,毫不退縮。


    混戰之中,子嬰瞅準時機,再次合身撲上,他的眼神如炬,仿佛燃燒著大秦往昔的榮光。趙高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卻被子嬰一把揪住衣袂。兩人扭打在一起,子嬰怒吼:“趙高,你的惡行今日便是盡頭!”趙高麵色猙獰,一邊掙紮一邊嘶叫:“子嬰,你以為你能得逞?”


    此時,原本在一旁觀望的一些士兵,見子嬰如此英勇無畏,心中敬意頓生,紛紛倒戈,加入到對抗趙高侍衛的陣營。形勢瞬間對子嬰有利起來,他的親信趁機將趙高死死摁住。子嬰高高舉起手中的利刃,在陽光的映照下,寒光閃爍,而後決然落下。


    隨著趙高的倒下,他的黨羽們或被誅殺,或作鳥獸散。子嬰站在祭壇之上,望著這片剛剛經曆血雨腥風的場地,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雖然趙高已除,但大秦積重難返,內有民生凋敝、各地叛亂,外有強敵環伺。


    子嬰整頓朝綱,啟用一些忠賢之士,試圖力挽狂瀾。他親自巡視鹹陽城,安撫百姓,開倉放糧,減免賦稅,百姓們對子嬰的舉措感恩戴德,紛紛跪地高唿:“陛下聖明!”子嬰望著這些飽受苦難的子民,暗暗發誓,定要守住大秦的江山社稷。


    然而,各地的起義軍並未因趙高之死而停止進攻的腳步。


    劉邦率領的大軍已逼近鹹陽,子嬰望著城外如潮水般湧來的敵軍,心中雖有畏懼,但仍身披戰甲,登上城牆,指揮守軍奮勇抵抗。


    城牆上的秦軍將士們望著年輕的君主與他們並肩作戰,士氣大振,喊殺聲迴蕩在鹹陽城的上空。但終究寡不敵眾,在經過數番慘烈的戰鬥後。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古老的城牆上,宛如為其披上了一層金紅的紗衣,就在這殘陽如血的時刻,一道別樣的“靚麗風景”突兀地閃現。巴先生,那一身華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昂首闊步地引領著巴府邸一眾家丁登上城牆。家丁們個個扛著沉甸甸的箱子,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巴先生站定後,大手一揮,命人將一箱箱金銀珠寶置於眾人麵前,那珠寶箱一打開,瞬間光芒四射,金銀的光澤幾乎要刺痛眾人的眼睛。巴先生清了清嗓子,高聲喊道:“諸位勇士,這些財寶皆是賞賜給你們的!隻要你們奮力守城,日後還有更多的榮華富貴!”眾人望著那滿箱的財富,眼中貪婪的火焰瞬間被點燃,紛紛高唿:“願為巴先生效死!”而後如餓狼撲食般衝上前去,緊緊護住財寶,手中的兵器似乎也因為這巨大的誘惑而握緊了幾分,拚盡全身的力氣守在城牆上。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籠罩了整座城池。子嬰身著一襲黑袍,身姿略顯疲憊卻依舊挺拔,他帶領著一隊侍衛,腳步匆匆地穿梭在營帳之間,犒勞苦戰多日的三軍。每至一處營帳,子嬰便親自端起酒碗,遞給那些麵容憔悴、滿身征塵的士兵,眼神中滿是感激與關切。這時,一位頭發花白、滿臉皺紋如同刻刀鐫刻般深刻的老兵,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來。他的戰甲早已破損不堪,身上還帶著未愈的傷口,鮮血透過繃帶滲出來,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老兵的眼神中透著無盡的疲憊與迷茫,他撲通一聲跪在子嬰麵前,聲音沙啞且帶著一絲顫抖:“陛下,老臣實在不明白,曾經那威震四海、戰無不勝的秦軍,為何如今會落魄至此啊?想當年,秦軍所到之處,敵軍望風披靡,如今卻……”子嬰望著老兵,心中一陣刺痛,他輕輕扶起老兵,目光堅定卻難掩悲傷:“老將軍,此乃朕之過,朕定當與諸位將士同甘共苦,共渡難關。”


    守軍的營地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氣息。士兵們或坐或躺,眼神空洞無神,仿若失去了靈魂的木偶。就在此時,一匹快馬風馳電掣般衝進營地,馬上的信使麵色慘白如紙,翻身下馬後連滾帶爬地衝向子嬰,手中緊緊握著軍報。“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信使的聲音尖銳而淒厲,劃破了營地的寂靜。“項羽僅率三萬騎兵,竟在一日之內九次擊潰王離將軍率領的秦軍,那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秦軍的防線如同潰敗的堤壩,一瀉千裏啊!”子嬰聽聞,身形一晃,險些栽倒。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滿是震驚與絕望。而萬幸的是,項羽不知為何放過了王離和他那殘兵敗將,讓他們得以退迴。子嬰望著遠方,心中暗自思忖:這暫時的幸運,又能為大秦苟延殘喘多久呢?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棄,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也要為大秦的命運抗爭到底。


    子嬰強自鎮定下來,他知道此刻必須鼓舞士氣,哪怕希望渺茫。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對著周圍的將士們說道:“諸位,雖然前方戰事不利,但我大秦的兒郎們從未有過畏懼!王離將軍雖遭重創,卻也帶迴了寶貴的經驗與教訓。如今我們在這鹹陽城中,有堅固的城牆,有忠勇的你們,隻要齊心協力,定能守得一方安寧,以待轉機。”將士們聽聞子嬰的話,微微抬起頭,眼中有了一絲光亮,但仍難掩那深深的憂慮。


    在城中的一角,一位名叫蘇羽的年輕將領默默地擦拭著自己的寶劍。劍身的寒光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映照出他堅毅的麵容。他身旁的副將李肅低聲道:“將軍,這局勢實在危急,您說我們真的能守得住嗎?”蘇羽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說道:“不管能否守住,我們唯有一戰。我生是大秦之人,死亦為大秦之鬼。況且陛下都未曾放棄,我們又怎能退縮。”


    與此同時,項羽的營帳中,燈火通明。項羽高坐於上座,身旁虞姬相伴,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地圖,對眾將領說道:“鹹陽城雖看似堅固,但已是強弩之末。我等休整幾日,便全力攻城,定要一舉拿下,讓大秦徹底覆滅!”眾將領齊聲高唿:“霸王威武!”那聲音震得營帳都微微顫抖。


    而在鹹陽城外的山林中,一支神秘的力量正在悄然集結。他們身著黑衣,行動敏捷,為首之人蒙著麵,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原來這是一些不滿趙高專權、心係大秦的江湖義士,聽聞鹹陽城危在旦夕,便自發前來相助。他們趁著夜色,悄悄靠近秦軍營地,與子嬰取得聯係。子嬰又驚又喜,對他們的到來感激涕零。這些義士的加入,給沉悶的守軍帶來了一絲新的希望,仿佛在黑暗中點亮了一盞微弱的明燈。但他們深知,麵對強大的項羽大軍,這隻是杯水車薪,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麵,而鹹陽城的命運,依舊懸於一線之間,每個人都在等待著那最終決戰時刻的到來,或生或死,或成或敗,都將在曆史的長河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函穀關,地勢險要,仿若一道天然的巨獸橫臥在大地之上,兩側山峰陡峭,中間狹窄的通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項羽那如洶湧潮水般的大軍,終於浩浩蕩蕩地開到了函穀關附近。龍且,身姿魁梧,滿臉英氣中透著一股急切與好戰,他向前一步,對著項羽抱拳行禮,聲音洪亮如鍾:“霸王,此關我願打頭陣,定要為大軍撕開一道口子!”項羽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對龍且的信任與讚賞。


    鍾離昧站在一旁,身姿挺拔,神色凝重地向眾人通報:“季布和範增已率人前去營救羋萱與贏承乾,此刻想必正在途中。”眾人聽聞,皆默默點頭,心中各有思量。


    就在此時,王離率領著二十萬秦軍如一片烏雲般增援至函穀關。項羽濃眉緊皺,眼神犀利如電,嗬斥道:“王離,你已嚐敗績,還有何顏麵再來?”王離滿臉羞愧,低頭抱拳,聲音低沉卻堅定:“項將軍,我雖戰敗,但身為大秦軍人,守土有責,唯戰死而已。”言罷,他一揮手,身後的秦軍迅速列陣,那一片銀色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絕。項羽見狀,冷哼一聲,縱馬提戟,如戰神降臨般衝入秦軍陣中。他的烏騅馬嘶鳴不已,四蹄揚起陣陣塵土,手中的戟舞得密不透風,所到之處秦軍紛紛倒下。這一戰,項羽再次以雷霆萬鈞之勢擊潰王離。王離望著兵敗如山倒的場景,心中滿是悲涼。項羽看著投降的二十萬秦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手一揮,下令坑殺。那二十萬秦軍的唿喊求饒聲,響徹山穀,慘不忍睹。唯有王離,項羽念其為名將之後,放他一馬。王離站在那片血腥之地,望著鹹陽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愧疚與不舍,他緩緩跪地,拜了三拜,而後拔出腰間佩劍,橫於脖頸,鮮血噴湧而出,身軀緩緩倒下。項羽望著王離的屍體,心中也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命人厚葬了他。


    另一邊,季布帶著羋萱與贏承乾在重重圍困中左衝右突,終於逃出,來到函穀關。範增滿臉怒容,皺紋如同溝壑般深刻,他快步走到項羽麵前,嗬斥道:“羽兒,你如今乃是未來大秦的國舅爺,怎可如此大肆殺戮自己的軍人?這將陷你於何地?”項羽聽了,先是一愣,而後臉上露出懊悔之色,隻是此時,一切都已難以挽迴。


    鹹陽城中,子嬰聽聞項羽來到函穀關又撤退的消息,還未及鬆一口氣,又聞劉季的大軍也已兵臨函穀關。子嬰心中湧起一股豪情,他決定禦駕親征。李由趕忙上前勸阻,他身姿矯健,雖戰甲破損卻依舊透著英氣,語氣誠懇:“陛下,打仗本就是軍人之事,陛下乃萬金之軀,不可輕易涉險。”但子嬰心意已決,他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朕乃大秦之君,國之危難,朕怎能退縮?”李由見此,無奈之下,隻得率著殘存的大秦中衛軍出城迎戰劉季的漢軍主力。戰場上,喊殺聲震天,李由身先士卒,揮舞著長劍,奮勇殺敵。但終究是兵力懸殊,秦軍漸漸不敵。李由望著身邊不斷倒下的將士,心中滿是悲憤,卻無力迴天,最終戰敗。那戰場上的硝煙彌漫,殘旗斷戟隨處可見,仿佛在訴說著大秦的悲哀與無奈。


    李由兵敗的消息傳迴鹹陽,如同一記重錘砸在眾人的心頭。子嬰站在宮殿之中,麵色慘白卻仍強裝鎮定,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滿是自責與不甘。周圍的臣子們皆低頭不語,整個宮殿彌漫著一股絕望的死寂。


    此時,劉邦的大軍已將函穀關圍得水泄不通。城牆上的守軍們望著城外如蟻群般的敵軍,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疲憊,但仍硬著頭皮握緊手中的武器。子嬰深知,城破已是遲早之事,可他作為大秦的君主,怎能束手就擒?


    函穀關前,氣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來。章邯率領著那支由刑徒組成的軍隊匆匆迴援,他們一路奔波,身上的衣衫襤褸不堪,臉上寫滿了疲憊,卻仍透著一股堅毅。章邯身先士卒,身姿挺拔如鬆,目光冷峻地望著前方劉季的漢軍主力,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敵軍的陣列。


    隨著一陣震天動地的喊殺聲,雙方展開了殊死決戰。刀光劍影交錯閃爍,映照著士兵們猙獰的麵容。就在這時,其他起義軍也如潮水般湧來,加入了戰團,他們人多勢眾,如洶湧的波濤持續不斷地衝擊著秦軍。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響徹雲霄,鮮血染紅了函穀關前的土地。


    子嬰在鹹陽城中心急如焚,他深知局勢危急,於是火速召令章邯放棄函穀關,退守鹹陽。章邯接到詔令後,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痛苦與掙紮,他抱拳對著鹹陽方向,聲音沙啞而悲愴:“陛下,太子昔日對我有提攜之恩,函穀關若失,大秦便再無險可守啊!”然而,敵軍如蟻群般不斷湧來,疲憊不堪的秦軍在長時間的戰鬥後,終於被起義軍聯軍擊潰。那些秦軍將士們,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他們不堪受辱,高唿著“赳赳老秦,共赴國難”的口號,如燃燒的火焰般向起義軍聯軍發起自殺攻擊。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顯得悲壯無比,仿佛是一群走向末路卻依然不屈的勇士。


    章邯望著眼前死傷無數的慘狀,心中的絕望如洪水般泛濫。他緩緩拔出長劍,那長劍在餘暉中閃爍著寒光,映照著他滿是淚痕的臉。他仰天長嘯:“太子,我章邯對不起您,對不起大秦啊!”言罷,猛地將劍刺入自己的胸膛,身軀緩緩倒下,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似一朵盛開的紅蓮。


    此時,大地忽然劇烈震動起來,章邯的頭頂飛過一陣陣密集的箭雨,那箭雨如黑色的烏雲遮蔽了天空。劉季望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心中一驚,他轉頭問身旁的蕭何:“對麵是何來頭?”蕭何麵色凝重,眼神中透著一絲畏懼:“主公,麵前乃是長安縣的守軍,他們分別是號稱帝國之花的北庭軍、隴右軍、朔方軍,各個都是精銳之師,主公,咱們還是趕緊撤退吧!”劉季卻不以為然,他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自負的笑容:“我有三十萬大軍,何懼之有?優勢在我!”


    而在鹹陽城中,正準備投降的子嬰得到了軍情,聽聞長安縣的守軍橫掃起義軍聯軍,三天九戰九捷,他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子嬰當機立斷,召令天下:“秦國以函穀關為界,願還天下歸還六國。”那詔令聲仿佛穿越了重重硝煙,在天地間迴蕩,為這動蕩的局勢又增添了一抹新的變數,各方勢力在這曆史的舞台上,繼續演繹著驚心動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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