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曾經有過那麽多難捱的(日ri)子我都可以忍受,現在這樣我已經覺得很好了賀衍晟!】


    下一秒鍾梓汐猛然抬頭神(情qing)裏蹙著光,嘴角的笑容甜美又真摯。


    「真的嗎?今天我真的可以見到他嗎?」


    前台行政從沒見過這樣明媚的眼眸,澄澈幹淨的讓人心生艷羨,眼前這位的笑容幹淨清冽,好像隻要她一笑不管向你提任何要求對方都可以毫無原則的滿足。


    「可……可以,所以你們是什麽關係?」


    「我,我是他的妻子,我可以去見他嗎?」她害羞的低語,盡管輕卻很堅定,這是鍾梓汐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麵前,正大光明的承認她同賀衍晟間的關係。。


    他們之間的感(情qing)像淬著毒的流火,很美也很絢爛,每一層都帶著一絲抽繭剝絲的感覺。而今天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被告知,當那層薄膜被捅破之火,連帶著溫馨都泛著獨特的光芒。


    「妻……妻子?你說什麽,你可以再說一遍嗎?不對啊,我來賀氏也不短了,沒聽說過賀先生和誰結婚了啊?」


    前台行政也是一臉懵圈,看眼前女子的的模樣也不像是個(愛ài)說假話的人,隻是她也不能就此確認是真的,萬一輕信,弄錯了,解決也很糟糕。可萬一是真的,她沒給人上去,結局應該會更慘。


    「對,就是妻子,他是我丈夫。難道,不像嗎?」鍾梓汐笑著反問,澄澈的眼眸如同蒙上一層塵埃,是難掩的失落。


    「額……像,特別像,真的。」


    前台一副快哭遼的表(情qing),心裏早市淚牛滿麵,唔!像不像?這種事(情qing)可以用像不像來鑑定嗎?


    思索再三,行政小姐姐覺得這種事(情qing)還是確定一下比較好,畢竟夫妻這件事妻子來丈夫的公司不想給丈夫打電話,還要通過前台確認自己的丈夫是否在公司。


    要麽就是夫妻吵架感(情qing)不睦,要麽就是男人出軌女人抓(奸jiān)。除此之外她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麽比這更狗血的戲碼,論出軌感(情qing)不睦的話應該就不是一臉期盼的神(情qing),論抓(奸jiān)也用不著如此大搖大擺的來特意詢問。


    這位小姐姐已經開始,逐漸疑惑到懷疑人生。


    「那個夫人你稍等片刻,我給咱們特助打個電話讓他下來接你。」


    「不,不用了,你隻要告訴我他在不在公司,我可以自己上去的。」麵對淩奕,鍾梓汐總覺得有些不自在,明明也沒有見過幾次的人,她總感覺淩奕看她的眼神中帶有一種試探的打量,讓她很不舒服。


    「那個,是這樣的夫人大概您還不太了解,先生所在的那一層樓除非是預約同意後由指定的相關人員帶領才可以進入。否則就隻能在請示過淩特助才能放行,希望夫人可以理解。」


    鍾梓汐點點頭,表示理解。「那好吧,麻煩你了,我在這等著。」


    坦白講淩奕在接到前台的電話說「鍾小姐」來了,還是很驚訝的。他們這位夫人啊,目前還和先生鬧著別扭。


    一個為對方義無反顧,一個對對方恨之入骨。也是剪不斷理還亂,今兒個


    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傳說中的賀太太居然會親自找上門,還點名要見賀先生。


    淩奕突然覺得很有意思,既然正主不在,不如他就代勞一下好了。


    淩奕按掉電話,對著麵前一室的空氣笑著反問。


    「嗬,反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qing)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對吧,多一件少一件好像也沒所謂。淩奕誰叫你遇見的人是賀衍晟呢?果然年少不能遇見太過驚艷的人,不然這一輩子都會栽在裏麵!」


    鍾梓汐坐在一旁的等候區,不得不說晟宸集團在對賀衍晟的敬仰上確實很深。休息區無論是畫冊、海報、還是雜質,每一本的封麵上都是賀衍晟。


    鍾梓汐一本一本的翻著,每一篇報導每一處細節都體現的特別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每一本這個男人都沒有笑,其實賀衍晟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大多都是嘴角上揚溫和的不具備任何攻擊(性xing)。


    直到有一天真的親眼所見,他把所有(肉rou)眼可見的溫暖都給了自己的時候,她有了不敢承受的壓力。


    纖細白蔥的手指覆在海報上,男人眉骨高(挺ting)雙峰上挑,真正擔得劍眉星目,他高(挺ting)的鼻樑下顴骨分明。


    薄唇微抿,不笑時看起來還(挺ting)能唬人的,這樣的麵龐確實足夠吸引多少人趨之若鶩。這個男人一穿上裁剪得體的西裝看上去就一副很不好相處的模樣,而換上居家服時總有一股溫柔地攻占氣息,濃濃的包裹著她。


    尤其是暖色係的燈光下,醺黃的微光和他眼底的柔(情qing)並駕齊驅,叫鍾梓汐不自覺的徜徉其中。


    鍾梓汐淺笑,好笑的搖頭。


    「鍾梓汐呀鍾梓汐,你們都認識這麽多年了,看到這個男人你居然還會犯花癡,看來他的溫柔對你真的是太好用。」


    「好看嗎?你的男人?」


    (身shēn)後一道聲音傳來,鍾梓汐扭頭發現(身shēn)後已經無人。再轉過(身shēn)子淩奕已經坐到了對麵,鍾梓汐笑著點頭主動招唿。


    「淩特助,你好,我是鍾梓汐。」


    「哦,鍾小姐好啊,這前台行政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您來了,怎麽能把你攔在樓下呢?迴頭我一定好好批評這些人,還請鍾小姐不要介意。」


    平(日ri)裏聽「鍾小姐」三個字也沒所謂,今天這位特助一口一個「鍾小姐」,鍾梓汐竟發覺無比刺耳。


    鍾梓汐今天的確不在狀態,整個人因為(情qing)緒化的緣故致使自己在很多方麵不夠冷靜,但絕不代表她聽不懂一個人這麽明顯的惡意。


    鍾梓汐自問好像沒什麽地方得罪了這位晟宸第一特助,也不至於能讓他對自己說話這般夾槍帶棒?


    小姑娘皺了皺眉,看上去又無辜又委屈。


    「淩特助,不知道我今天冒昧前來是不是不太合適,是打攪了您的工作還是什麽別的原因,能不能請你明示呢?」


    淩奕握著手中的茶杯,笑容溫和。不愧是賀衍晟看中的女人,即使心神不寧也照樣思緒清醒。


    「不敢,鍾小姐客氣了,你能來晟宸是晟宸的榮幸。畢竟你可是晟宸唯一的女主人,老闆娘親自過


    來,老闆不在我這個特助於(情qing)於理也該出來相迎。」


    淩奕順手推舟,一番話說得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誤。


    「賀衍晟,不在這兒?」她陡然抬高了一個音域,看上去有點尖銳。


    鍾梓汐原以為他沒有下來可能是在開會,或者是什麽其它緣故,倒沒有想到這個點他會不在晟宸,那這個男人會去哪了呢?


    「好奇,賀先生去了哪裏?」


    鍾梓汐侷促,畢竟今天是突然過來找他的,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知道他不在公司。鍾梓汐啊鍾梓汐,從什麽時候開始你變得這樣不冷靜了?


    眼前的這位不太友善,鍾梓汐雖然不知道原因,也不想在不相關的人(身shēn)上浪費時間。


    「抱歉啊淩特助,今天過來是我唐突,既然賀衍晟不在我就先走了,今天謝謝你的招待,再見。」


    鍾梓汐自顧自的說完,也不再等著對麵人開口起(身shēn)準備離開。


    淩奕雙腿交疊閑散的坐在沙發上,手中的杯子輕輕倚在腿上,手指閑散的敲著杯沿。


    兩人共事已久,麵對對手,攻擊的方式與出手的狠絕如出一轍。鍾梓汐不願糾纏正是因為他(身shēn)上有著賀衍晟的影子,再對弈下去,她怕自己會失控!


    「哦,看來賀太太是不太想知道我們的賀先生上班時間會被誰叫走,能被誰叫走嘍?嘖!嘖!嘖!遺憾吶。」


    鍾梓汐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過(身shēn)子,「你……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覺得賀太太對此好像也是不太感興趣。淩某原本也不是個(愛ài)多事的人,所以賀太太慢走,我就不送了。」


    淩奕直起(身shēn)子將手心的茶杯放到桌子上,緩緩起(身shēn),單手插兜等著某人轉(身shēn)。


    鍾梓汐輕嗤一聲,這江湖傳言果然不假。都說晟宸的第一特助不僅心理戰厲害這嘴上功夫也是一流,百聞不如一見,今天鍾梓汐算是見識到這位的厲害。


    「淩特助何必如此咄咄((逼bi)bi)人呢?有什麽想說的咱們不妨直接一點,既然你尊稱我一聲賀太太,希望淩特助可以言行一致對得起這份稱唿,別讓我覺得你這是在故意褻瀆它。」


    淩奕舉起手心,漫不經心的鼓著掌「不錯啊,賀太太口才真好,我還真是好奇我們老闆在家裏能不能辨得過你?」


    「這一點估計就不勞特助先生((操cāo)cāo)心了,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有什麽我們會私下解決。」


    現在的鍾梓汐的確沒有了最初的尖銳,這些年(性xing)子的收斂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挫折當初很多(身shēn)上寶貴的東西如今都不再。


    但鍾梓汐依舊是鍾梓汐,她潛意識裏的驕傲和所有的尖銳還是存在的,鍾梓汐可以認輸也可以被批評但絕不是像現在,受一些不明不白的冷言冷語。


    「是啊,夫妻之間的口才之爭的確是家事。怎麽,現在就不好奇你丈夫去哪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淩特助冷嘲(熱rè)諷這樣的事(情qing)你應該不屑於做吧,既然不屑又何必要一而再二三地((逼bi)bi)著自己做那些你不願意的事(情qing)呢?不累嗎?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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