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小看你了。”龜壽冷笑著說道。葉霖謙虛地笑了笑,隨口說道:“你小看的更多。”

    “不過沒關係。”龜壽的目光突然間變得火熱起來,冷笑著說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進入到這間水府裏!”

    說著,龜壽手中掐了一個法印,很快,整間水府之中開始憑空刮起了風。

    很快,伴隨著龜壽一指點出,在葉霖驚訝的目光中,他識海內部的河神印璽,竟然就這樣從識海裏跑了出來。

    “這就是你的後手?”葉霖突然間有些失望不已。

    “嗬,小子!一會我拿到水君印璽,你就廢了!”龜壽冷笑著催動著法決。

    然而很快,龜壽臉上的笑容就變得錯愕了起來。

    因為不論他如何催動靈力,葉霖額頭前的水君印璽卻紋絲不動。

    “這不可能!”龜壽急了,將全部的靈力都壓上了。

    然而葉霖卻始終笑嗬嗬地站著,不動分毫。

    冷靜下來的龜壽沉著臉,收了靈力,看著葉霖,眼中滿是殺意。

    “是不是很好奇?”葉霖玩夠了,笑著將水君印璽收了迴來。

    龜壽突然間想到了什麽,一臉驚恐地嗬斥道:“你……”

    下一刻,他整個人就不見了蹤影。

    看著空蕩蕩的水君洞府,葉霖笑了笑,打了一個響指,水君洞府突然間發出了一陣陣的轟鳴聲。

    過了一會,當一切的聲音消失之後,葉霖笑著檢查起了府寶。

    隻是看著看著,葉霖有些小小的失望。

    府寶雖好,但卻已經和水君洞府相連,換句話說,根本弄不出去。

    可他已經是銀蒼江的河神了,也不可能留在這裏,所以如今的爍金水府,對於葉霖而言,反倒成了雞肋。

    仔細看了看周圍,葉霖倒是來了一點興趣。

    在水府的牆壁上,有著一幅幅精彩的壁畫。

    葉霖帶著好奇,也就看了起來。

    爍金河外。

    一陣藍色的水光閃過,龜壽一臉錯愕地出現在了水麵上。

    咬著牙,龜壽麵露兇狠地看著下方的河水,臉色變得鐵青。

    “老頭!”旁邊有人喊著:“你剛剛去哪了?說!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哼!”龜壽冷哼一聲,看著周圍圍上來了一群麵露歹意的低級修士,一揮衣袖,直接轉身走了。

    而那些低級修士過了一會,才一個個如同下餃子一樣,落入了江中。

    所有人全都斷成了兩截。

    “這個混蛋!混蛋!”龜壽恨不得一口咬死葉霖!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後天水君,竟然會擁有遠古水族或者龍族的信物!

    雖說河神、水君隻是低級神坻,地位不高,往往都會被一些修為高深的修士欺負。

    但是在這其中,也有著一批人是其他人無法招惹的!

    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是在上古時期擁有水族或龍族信物的神!

    這些神,雖然修為普遍不高,但卻擁有著對於普通水君、河神直接輕易抹殺的威能!

    等等!

    龜壽突然間停住了腳步,臉上陰晴不定地看著河麵,心中急轉。

    如果葉霖真的擁有上古龍族或者水族的信物,那麽他早就死了。

    可剛剛葉霖也隻是催動水君洞府的禁製,將他送出來,那是不是說葉霖並不懂得運用這龍族或者水族的信物呢?

    突然間,龜壽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的目光。

    上古龍族、水族的信物!

    這意味著什麽?

    這意味著隻要願意,這名神坻就可以無限搶占天下無主水府!

    自從這一方世界和上界斷絕聯係之後,這一方世界的水府大多數都空了!

    而每一座水府,都意味著一道神道分身!

    龜壽的唿吸都急促了幾分。

    如此秘聞,隻有龜壽這種神才知道,而且還必須是經曆過那個時代的人才知道!

    那個年輕的小娃娃,怎麽可能會知道?

    龜壽深吸了一口氣,落到了岸邊,重新變成一個渾身襤褸的老人,赤著腳,在岸邊開始捕魚來。

    就算偶爾有修士路過,見到龜壽隻是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老頭,也大多數都沒有什麽興趣,直接離開了。

    有來惹事的,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當然,也有善心爆棚的女修落下給了龜壽許多銀兩和吃食,龜壽也連忙道謝。

    可他還是待在這裏。

    就這樣,一晃就過了三天。

    然而本應該這一天出世的水府,卻一整天都沒有任何動靜。

    漸漸地,修士們越來越少,就連武林人士也在失望之後,轉身離開了。

    隻有龜壽,時時刻刻地看著爍金河水。

    因為如今葉霖已經掌控了水府,就相當於掌控了整條爍金河。

    龜壽可不想被人甕中捉鱉。

    可他又不甘直接離開,就隻能在河邊等待。

    好在,他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就在龜壽耐心等待的時候,葉霖也在忙碌著。

    其實早在將龜壽送走的時候葉霖就應該離開的。

    不過就在離開之前,意外看到了牆壁上的壁畫。

    一開始,葉霖還隻是因為這副壁畫畫的有趣才看兩眼。

    然而越看,他也就越發心驚。

    壁畫上,講的是一個水龜經過多年的修煉,逐漸成為這一條爍金河的水君的故事。

    原本葉霖以為是龜壽的故事,可後來才發現,這壁畫上講的卻並不是龜壽的故事。

    而是……

    龜壽的前身。

    準確說,龜壽的前身就是爍金河水君龜壽水君。

    換句話說,龜壽和葉霖的前身差不多,都被人鳩占鵲巢了。

    區別隻是,龜壽是倒黴的那個,而葉霖則是霸占的那個。

    在壁畫上,龜壽自從成為爍金河水君之後,讓兩岸風調雨順,福運延綿,水君之位越發牢固,甚至還被龍族上使賜予了水君正職。

    在壁畫上,明顯的出現了水君印璽和一枚令牌的情況。

    葉霖看著那個令牌,突然間識海裏的聖旨跳了一下。

    葉霖一愣,隨即醒悟起來,原來識海裏的聖旨就是龍族信物?

    怪不得龜壽之前不論怎麽催動靈力,都無法搶奪走水君印璽了。

    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個?

    現在想來,那個龜壽之所以能夠搶奪自己的水君印璽,也是因為這個令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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