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教授，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兩口子？”顧流兮忽然開口問道，“我們會一起買菜，迴來的時候，你還會給我做飯。”
“大概吧。”顏笙的聲音很淡，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
“那你清楚了嗎？什麽是感情？”顧流兮歪頭，繼續那一天的話題，“我已經給了你很多的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了。”
“我也不知道。”顏笙搖頭，“就是覺得，這樣子和你在一起，很高興。”
顧流兮聞言，笑了笑，看來還是有用處的，這個男人大概已經開始在慢慢的轉變了，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領悟到自己的感情呢。
不過，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長了吧。
顧流兮心中隱隱有這樣的感覺，這個位麵的任務，快要完成了。
顏笙在說完之後，廚房裏就安靜下去了，除了在翻滾的魚湯的聲音，竟然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就連唿吸聲心跳聲都被壓了下去。
抬頭的時候，卻看見顧流兮看著自己的手發呆，變開口問了一句：“在想什麽呢？”
“在想你什麽時候才可以知道什麽是喜歡。”顧流兮歎了一口氣，伸手捏住了顏笙的臉頰，“我可算知道了，以前我對你不冷不熱的，到底有多難受。”
顏笙的身子一僵，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凝滯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流兮，訥訥的開口：“你想起來了？”
“是的，都想起來了。”顧流兮點頭，“在南非的時候，我就全部都想起來了，沒有一點遺漏的，全部都記起來了，顏教授，你個傻子。”
“但是我等到你了。”顏笙覺得，自己等了這麽多年，沒有白費。
“可是你自己還沒有想清楚啊。”顧流兮歪頭笑著，說道，“你自己看清楚了，等了我這麽多年，究竟是為了什麽，隻是單純的想見見我嗎？現在你見到了，有什麽想法嗎？”
“流兮。”顏笙不顧手上的水滴，將顧流兮攬進了自己的懷裏，“我會看清楚的，我一定會知道，自己對你，到底是怎麽樣的感情。”
“但願如此。”顧流兮點了點頭，任由顏笙抱著自己，說道，“之前你等我，現在就換我等你吧，反正不管等多久，這一次，好歹你還在我身邊。”
顏笙沉默，放開了顧流兮，很鄭重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說道：“我一定會看清楚自己的感情的，你等我，等我看清楚就好了。”
“好，我等你。”顧流兮笑著，隨後，瞟了一眼顏笙身後的魚湯，伸手戳了戳顏笙的額頭：“快去看看魚湯，若是魚湯喝不了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顏笙點了點頭，將顧流兮推了出去：“出去等我，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我會信你？”顧流兮失笑，明明才剛剛進廚房而已，不過最後還是笑著，走了出去，繼續吃她的車厘子了，果然什麽都比不上她的車厘子啊，簡直是人間美味啊。
“宿主，攻略對象對你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85。”
突如其來的好感度，嚇得顧流兮手裏的車厘子都掉了。
剛剛在廚房的時候，她幹了什麽？
難道是因為自己恢複記憶的事情？對他的衝擊力這麽大？
顧流兮有些懵逼，不過好感度上去了，對她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畢竟，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迴去救他，而且不能拖延太久。
顧流兮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著廚房裏忙碌的顏笙，蹙眉，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一道背影，總是莫名的覺得熟悉。
“宿主。”小冷打斷了顧流兮的沉思，“這邊的資料整合完畢了，顧年的資料也出來了。”
“怎麽說？”顧流兮歪頭。
“顧年的身份不是警察。”小冷說道，“他是越南那一帶的，不知道用什麽方式控製了一個團隊。”
顧流兮的嘴角抽了抽，這個弟弟還真的是長本事了。
“我知道了。”顧流兮扶額，“早知道這樣，南非的任務就讓他去了，還浪費我這麽多的時間，這又是何必呢？”
“因為藥博士的東西，你在短短三個小時之內，就解決了一切。”小冷默默地提醒，“剩下的時間，你都在外麵玩，快遞已經快到了。”
“這麽快嗎？”顧流兮有些驚喜的開口，“我還以為好很久呢，清關最麻煩了。”
小冷沒有說話，這樣智商的宿主說話，她會不會也會變蠢？小冷開始懷疑了。
“小冷，你少給我懷疑我智商。”顧流兮似乎是知道了小冷沉默的原因，“我要不是高智商高情商，我上哪裏去撩這麽多小哥哥的？”
“宿主，你的支線任務已經完成的。”小冷在一次提醒道，“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感情很穩定。”
“哎呦我去，這什麽情況，我就是出去了七天，這裏就變天了？快，給我八卦八卦，這兩個人是怎麽迴事，剛剛才在一起嗎？”顧流兮睜著眼睛，滿是好奇，笑著。
“簡單來說，就是滾了。”小冷言簡意賅，“那尹浩趁機告白，就在一起了。”
“這麽粗暴？”顧流兮的嘴巴張了張，也不知道要怎麽說尹浩，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對了，有沒有中了？”
“中了。”小冷默默劇透。
“這就有趣了，大學就懷孕。”顧流兮忽然想笑，“紀瓷如果知道了這個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哭，不過倒是奇了怪了，這兩個人好好的怎麽就滾了。”
“尹浩給紀瓷下藥了。”小冷再一次說道，“讓人給紀瓷下藥，然後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
“還有這種操作？”這個尹浩穩健的，那她也不用操心他們了，不過這滾了一次就這麽有效，她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一下，和顏笙滾一次了？
雖說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但是不滾怎麽知道沒有用呢？
“小冷，你要不要給我準備一點藥，我給顏笙也來一點？”顧流兮問道，“係統裏有嗎？”
“抱歉，係統沒有此藥的出售。”小冷果斷的迴答了顧流兮的問題。
“切，真不好玩。”顧流兮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車厘子放在茶幾上都忘記吃了。
“流兮，怎麽了？在想什麽？”顏笙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倒在沙發上，走過一看，發現了顧流兮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
“沒事，就是被打擊到了。”顧流兮哼了哼，“我剛剛吃了滿嘴的狗糧，快要撐死了。”
“是嗎？”顏笙的眼底閃過一絲好玩的意味，繼而涼涼的開口說道，“那今天的晚飯可怎麽辦啊，我還燒了排骨。”
“沒關係，我還可以再吃。”顧流兮馬上坐了起來，趴在後麵的靠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可以吃飯了嗎？”
“可以了，去洗個手就過來吧。”顏笙說道，“應該都是你比較喜歡吃的，之前你什麽東西多吃，我都記下來了。”
“顏教授。”顧流兮站起來，整個人掛在了顏笙的身上，“現在請你抱著你親愛的學生去飯桌，我的心靈收到了巨大的打擊，需要你的抱抱舉高高。”
“好。”顏笙知道顧流兮這是在撒嬌，但是卻又無法拒絕，而且還十分享受，伸手攬住了顧流兮瘦弱的腰肢，走向了飯桌，將人放下之後，遞過去了碗筷，“吃吧。”
“顏教授，以後我們鑰匙真的在一起了，我應該會幸福的。”顧流兮說道，“你長的又帥，還會做飯，誰不想區你這樣的人迴家。”
“是嫁。”顏笙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是娶。”
“那你到底嫁不嫁我？”顧流兮幹脆反問了一句，低頭喝了一口柳橙汁。
“嫁。”顏笙很快應下，“為什麽不嫁？”
顧流兮一口橙汁嗆在了喉嚨裏，咳了好幾下，看著顏笙，“你剛剛不是還說，是娶嗎？”
“隻要是你，我都可以。”顏笙的迴答，更是讓顧流兮無言以對。
你都這麽說了，你還能讓我怎麽接？
“好的，你最厲害了，我不說話了。”顧流兮最後選擇了閉嘴安靜吃飯。
這顏笙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怎麽嘴巴忽然就這麽厲害了，這一點讓顧流兮表示十分好奇啊。
顧流兮吃飽喝足之後，顏笙收拾了一下，就送人迴了學校。
一路上，顧流兮都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把人撲倒了再說，不然還不知道要墨跡到什麽時候才能積滿好感度。
不過這種事情，她是沒有尹浩這麽大膽的，所以必須要想一個迂迴的方式，讓顏笙主動來撲倒她，這件事情，或許可以。
“流兮？”顏笙將車子停好了之後，見顧流兮一直沒有動作，扭頭的時候發現顧流兮在出神，就開口說一句，“在想什麽呢？已經到了？”
顧流兮這才恍然，後知後覺的開口：“到了嗎？”
“是，到了。”顏笙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剛剛在想什麽？”
“沒有。”顧流兮搖頭，解開安全帶，下車，“你先迴去吧，我迴去了，明天下午我沒課，我再去找你，你有課嗎？”
“上午的。”顏笙道。
顧流兮樂了，道了別之後就關了門，迴了寢室。
和往常一樣，一直等到顧流兮宿舍的燈亮了起來，這才離開。
顧流兮第二天的時候，是被外麵的聲音吵醒的。
穿著睡衣，走到陽台，發現外麵聚集了很多人，都尖叫著，看著她們宿舍樓的方向，有男的有女的，不過看這個情況，應該是女的多一點。
“小冷，這算擾民嗎？”顧流兮問了一句。
“不算，這裏是學校。”小冷說道。
顧流兮扶額，看了眼時間，也不繼續睡了，收拾了一下，出門了。
出去之後，卻意外碰到了這個學校的校花，這一次不走甜美風了，走的是中性風，顧流兮一頭霧水，這個女人是什麽情況。
出去之後，顧流兮是知道原因了。
原來是外麵的人都是衝著她來的，顧流兮從小冷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她那一天去找藥博士的時候，她也在，後來一路跟著去了南非，最後卻意外的得了一個剿滅了賊窩的功臣，不過也隻是騙騙這些人。
有些人心裏有數的，真正做這件事情的人，到底是誰，自然這些知道真相的人，是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事的，所以這個賬，自然就落在了這個校花的身上。
顧流兮倒也不在意這樣的事情，反正她也沒打算做英雄，於她而言，沒有太大的損失，反正，錢是到賬的，她就是少了一個虛名而已。
也沒有在這裏浪費時間，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擠了出去，很快遇上了過來的顏笙，一把抱住了顧流兮：“流兮。”
“我在？”顧流兮有些茫然，這是受了什麽刺激了，“你怎麽了？”
“她們說看到那個一人滅了南非團夥的人了，我擔心你。”顏笙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好，你還在。”
“不是我。”顧流兮失笑，“是我隔壁寢室的人，她當時正好在現場，就被當成了那個人，我可能是走的太快了，所以沒人看見我。”
“那就好。”
顏笙不希望顧流兮站在那一個位置，太危險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也不知道那個團夥，會不會還有同夥。
“對了，下星期，我們社團有一個活動，簡稱踏青，你來不來？”顧流兮忽然想起來了，“也不知道是那個蠢蛋提出啦的，要去鄉下走一遭，你說也不是小學生了，怎麽還有這種類似於春遊的集體活動？”
“可以不去，有些活動，不喜歡可以推掉的，也隻是社團而已。”顏笙倒也不在意。
“不過其實想象還挺好玩的，那地方應該挺好玩的，顏教授，一起來啊，反正你會做飯。”顧流兮笑著，開始忽悠了。
顏笙垂眸思考，放開了顧流兮：“你是什麽社團？”
“滑板啊。”顧流兮眨了眨眼睛，“我可喜歡那玩意兒了，你要是想玩，改天我帶你一起去浪。”
“好。”顏笙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那就這麽說定了。”顧流兮笑了，魅惑人心，直接在顏笙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顏教授，怎麽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那就一直喜歡著吧。”這是顏笙現在最想對顧流兮說的話。
“大概吧。”顏笙的聲音很淡，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
“那你清楚了嗎？什麽是感情？”顧流兮歪頭，繼續那一天的話題，“我已經給了你很多的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了。”
“我也不知道。”顏笙搖頭，“就是覺得，這樣子和你在一起，很高興。”
顧流兮聞言，笑了笑，看來還是有用處的，這個男人大概已經開始在慢慢的轉變了，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領悟到自己的感情呢。
不過，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長了吧。
顧流兮心中隱隱有這樣的感覺，這個位麵的任務，快要完成了。
顏笙在說完之後，廚房裏就安靜下去了，除了在翻滾的魚湯的聲音，竟然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就連唿吸聲心跳聲都被壓了下去。
抬頭的時候，卻看見顧流兮看著自己的手發呆，變開口問了一句：“在想什麽呢？”
“在想你什麽時候才可以知道什麽是喜歡。”顧流兮歎了一口氣，伸手捏住了顏笙的臉頰，“我可算知道了，以前我對你不冷不熱的，到底有多難受。”
顏笙的身子一僵，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凝滯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流兮，訥訥的開口：“你想起來了？”
“是的，都想起來了。”顧流兮點頭，“在南非的時候，我就全部都想起來了，沒有一點遺漏的，全部都記起來了，顏教授，你個傻子。”
“但是我等到你了。”顏笙覺得，自己等了這麽多年，沒有白費。
“可是你自己還沒有想清楚啊。”顧流兮歪頭笑著，說道，“你自己看清楚了，等了我這麽多年，究竟是為了什麽，隻是單純的想見見我嗎？現在你見到了，有什麽想法嗎？”
“流兮。”顏笙不顧手上的水滴，將顧流兮攬進了自己的懷裏，“我會看清楚的，我一定會知道，自己對你，到底是怎麽樣的感情。”
“但願如此。”顧流兮點了點頭，任由顏笙抱著自己，說道，“之前你等我，現在就換我等你吧，反正不管等多久，這一次，好歹你還在我身邊。”
顏笙沉默，放開了顧流兮，很鄭重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說道：“我一定會看清楚自己的感情的，你等我，等我看清楚就好了。”
“好，我等你。”顧流兮笑著，隨後，瞟了一眼顏笙身後的魚湯，伸手戳了戳顏笙的額頭：“快去看看魚湯，若是魚湯喝不了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顏笙點了點頭，將顧流兮推了出去：“出去等我，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我會信你？”顧流兮失笑，明明才剛剛進廚房而已，不過最後還是笑著，走了出去，繼續吃她的車厘子了，果然什麽都比不上她的車厘子啊，簡直是人間美味啊。
“宿主，攻略對象對你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85。”
突如其來的好感度，嚇得顧流兮手裏的車厘子都掉了。
剛剛在廚房的時候，她幹了什麽？
難道是因為自己恢複記憶的事情？對他的衝擊力這麽大？
顧流兮有些懵逼，不過好感度上去了，對她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畢竟，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迴去救他，而且不能拖延太久。
顧流兮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著廚房裏忙碌的顏笙，蹙眉，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一道背影，總是莫名的覺得熟悉。
“宿主。”小冷打斷了顧流兮的沉思，“這邊的資料整合完畢了，顧年的資料也出來了。”
“怎麽說？”顧流兮歪頭。
“顧年的身份不是警察。”小冷說道，“他是越南那一帶的，不知道用什麽方式控製了一個團隊。”
顧流兮的嘴角抽了抽，這個弟弟還真的是長本事了。
“我知道了。”顧流兮扶額，“早知道這樣，南非的任務就讓他去了，還浪費我這麽多的時間，這又是何必呢？”
“因為藥博士的東西，你在短短三個小時之內，就解決了一切。”小冷默默地提醒，“剩下的時間，你都在外麵玩，快遞已經快到了。”
“這麽快嗎？”顧流兮有些驚喜的開口，“我還以為好很久呢，清關最麻煩了。”
小冷沒有說話，這樣智商的宿主說話，她會不會也會變蠢？小冷開始懷疑了。
“小冷，你少給我懷疑我智商。”顧流兮似乎是知道了小冷沉默的原因，“我要不是高智商高情商，我上哪裏去撩這麽多小哥哥的？”
“宿主，你的支線任務已經完成的。”小冷在一次提醒道，“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感情很穩定。”
“哎呦我去，這什麽情況，我就是出去了七天，這裏就變天了？快，給我八卦八卦，這兩個人是怎麽迴事，剛剛才在一起嗎？”顧流兮睜著眼睛，滿是好奇，笑著。
“簡單來說，就是滾了。”小冷言簡意賅，“那尹浩趁機告白，就在一起了。”
“這麽粗暴？”顧流兮的嘴巴張了張，也不知道要怎麽說尹浩，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對了，有沒有中了？”
“中了。”小冷默默劇透。
“這就有趣了，大學就懷孕。”顧流兮忽然想笑，“紀瓷如果知道了這個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哭，不過倒是奇了怪了，這兩個人好好的怎麽就滾了。”
“尹浩給紀瓷下藥了。”小冷再一次說道，“讓人給紀瓷下藥，然後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
“還有這種操作？”這個尹浩穩健的，那她也不用操心他們了，不過這滾了一次就這麽有效，她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一下，和顏笙滾一次了？
雖說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但是不滾怎麽知道沒有用呢？
“小冷，你要不要給我準備一點藥，我給顏笙也來一點？”顧流兮問道，“係統裏有嗎？”
“抱歉，係統沒有此藥的出售。”小冷果斷的迴答了顧流兮的問題。
“切，真不好玩。”顧流兮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車厘子放在茶幾上都忘記吃了。
“流兮，怎麽了？在想什麽？”顏笙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倒在沙發上，走過一看，發現了顧流兮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
“沒事，就是被打擊到了。”顧流兮哼了哼，“我剛剛吃了滿嘴的狗糧，快要撐死了。”
“是嗎？”顏笙的眼底閃過一絲好玩的意味，繼而涼涼的開口說道，“那今天的晚飯可怎麽辦啊，我還燒了排骨。”
“沒關係，我還可以再吃。”顧流兮馬上坐了起來，趴在後麵的靠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可以吃飯了嗎？”
“可以了，去洗個手就過來吧。”顏笙說道，“應該都是你比較喜歡吃的，之前你什麽東西多吃，我都記下來了。”
“顏教授。”顧流兮站起來，整個人掛在了顏笙的身上，“現在請你抱著你親愛的學生去飯桌，我的心靈收到了巨大的打擊，需要你的抱抱舉高高。”
“好。”顏笙知道顧流兮這是在撒嬌，但是卻又無法拒絕，而且還十分享受，伸手攬住了顧流兮瘦弱的腰肢，走向了飯桌，將人放下之後，遞過去了碗筷，“吃吧。”
“顏教授，以後我們鑰匙真的在一起了，我應該會幸福的。”顧流兮說道，“你長的又帥，還會做飯，誰不想區你這樣的人迴家。”
“是嫁。”顏笙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是娶。”
“那你到底嫁不嫁我？”顧流兮幹脆反問了一句，低頭喝了一口柳橙汁。
“嫁。”顏笙很快應下，“為什麽不嫁？”
顧流兮一口橙汁嗆在了喉嚨裏，咳了好幾下，看著顏笙，“你剛剛不是還說，是娶嗎？”
“隻要是你，我都可以。”顏笙的迴答，更是讓顧流兮無言以對。
你都這麽說了，你還能讓我怎麽接？
“好的，你最厲害了，我不說話了。”顧流兮最後選擇了閉嘴安靜吃飯。
這顏笙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怎麽嘴巴忽然就這麽厲害了，這一點讓顧流兮表示十分好奇啊。
顧流兮吃飽喝足之後，顏笙收拾了一下，就送人迴了學校。
一路上，顧流兮都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把人撲倒了再說，不然還不知道要墨跡到什麽時候才能積滿好感度。
不過這種事情，她是沒有尹浩這麽大膽的，所以必須要想一個迂迴的方式，讓顏笙主動來撲倒她，這件事情，或許可以。
“流兮？”顏笙將車子停好了之後，見顧流兮一直沒有動作，扭頭的時候發現顧流兮在出神，就開口說一句，“在想什麽呢？已經到了？”
顧流兮這才恍然，後知後覺的開口：“到了嗎？”
“是，到了。”顏笙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剛剛在想什麽？”
“沒有。”顧流兮搖頭，解開安全帶，下車，“你先迴去吧，我迴去了，明天下午我沒課，我再去找你，你有課嗎？”
“上午的。”顏笙道。
顧流兮樂了，道了別之後就關了門，迴了寢室。
和往常一樣，一直等到顧流兮宿舍的燈亮了起來，這才離開。
顧流兮第二天的時候，是被外麵的聲音吵醒的。
穿著睡衣，走到陽台，發現外麵聚集了很多人，都尖叫著，看著她們宿舍樓的方向，有男的有女的，不過看這個情況，應該是女的多一點。
“小冷，這算擾民嗎？”顧流兮問了一句。
“不算，這裏是學校。”小冷說道。
顧流兮扶額，看了眼時間，也不繼續睡了，收拾了一下，出門了。
出去之後，卻意外碰到了這個學校的校花，這一次不走甜美風了，走的是中性風，顧流兮一頭霧水，這個女人是什麽情況。
出去之後，顧流兮是知道原因了。
原來是外麵的人都是衝著她來的，顧流兮從小冷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她那一天去找藥博士的時候，她也在，後來一路跟著去了南非，最後卻意外的得了一個剿滅了賊窩的功臣，不過也隻是騙騙這些人。
有些人心裏有數的，真正做這件事情的人，到底是誰，自然這些知道真相的人，是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事的，所以這個賬，自然就落在了這個校花的身上。
顧流兮倒也不在意這樣的事情，反正她也沒打算做英雄，於她而言，沒有太大的損失，反正，錢是到賬的，她就是少了一個虛名而已。
也沒有在這裏浪費時間，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擠了出去，很快遇上了過來的顏笙，一把抱住了顧流兮：“流兮。”
“我在？”顧流兮有些茫然，這是受了什麽刺激了，“你怎麽了？”
“她們說看到那個一人滅了南非團夥的人了，我擔心你。”顏笙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好，你還在。”
“不是我。”顧流兮失笑，“是我隔壁寢室的人，她當時正好在現場，就被當成了那個人，我可能是走的太快了，所以沒人看見我。”
“那就好。”
顏笙不希望顧流兮站在那一個位置，太危險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也不知道那個團夥，會不會還有同夥。
“對了，下星期，我們社團有一個活動，簡稱踏青，你來不來？”顧流兮忽然想起來了，“也不知道是那個蠢蛋提出啦的，要去鄉下走一遭，你說也不是小學生了，怎麽還有這種類似於春遊的集體活動？”
“可以不去，有些活動，不喜歡可以推掉的，也隻是社團而已。”顏笙倒也不在意。
“不過其實想象還挺好玩的，那地方應該挺好玩的，顏教授，一起來啊，反正你會做飯。”顧流兮笑著，開始忽悠了。
顏笙垂眸思考，放開了顧流兮：“你是什麽社團？”
“滑板啊。”顧流兮眨了眨眼睛，“我可喜歡那玩意兒了，你要是想玩，改天我帶你一起去浪。”
“好。”顏笙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那就這麽說定了。”顧流兮笑了，魅惑人心，直接在顏笙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顏教授，怎麽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那就一直喜歡著吧。”這是顏笙現在最想對顧流兮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