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你這是?”溫濤抓著白浩的手,此刻他感覺,白浩手冰涼的很是厲害。


    “沒事,老毛病了,吃點藥就好。”白浩強擠出了一絲的笑容道。


    “什麽時候開始的,到底是怎麽迴事。”溫濤再次焦急的問道。


    “應該是在十八歲開始的吧,已經持續了好久,每到月圓之夜就會發作。”何永柱在一邊輕聲道。


    聽到這,溫濤隨即抬了抬頭,隻見天上的月亮很圓。


    “今天就是月圓之夜,耗子,柱子說的是不是真的。”溫濤急切的問道。


    白浩沒有迴答,而是瞪著那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何永柱。


    “你到底是誰?你想要知道什麽?”白浩陰冷的說道。


    經過剛才一番折磨過後,他的聲音帶著點點的沙啞。


    “我,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當然,會一點點的醫術,至於知道什麽,當前就知道你有病,其餘的什麽都不知道。”何永柱平靜的說道。


    “你認為我會相信麽?”白浩冷笑了幾聲。


    “信不信在你,說不說也在你,我並不會強迫什麽。倒是你們家族的這種病如果不治,那麽還會擴散,從你下一代,下下一代,會越來越嚴重,而且,壽命會極大的縮減,甚至於一出生就會夭折,不要不相信,你們家現在應該沒有活過五十的人。”何永柱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


    “是嗎?耗子?”溫濤再次問道。


    白浩點了點頭,算是迴答了。


    “老幺,有沒有辦法解決,我知道你有大本事,幫幫耗子。”溫濤急切說。


    “不用,我不用他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白浩直接拒絕道。


    “老二,你也聽到了,我本是好心,誰知道人家根本不領情呢,再者說,這種病治療起來很難。”何永柱撇了撇嘴說。


    “當然很難,這是詛咒,深入血液中的詛咒,怎麽可能解決呢。”白浩立馬咬著牙說道。


    何永柱沒有說話,隻是歎了一口氣。


    “不是,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柱子,你來幫耗子好好檢查一下。”溫濤喊道。


    白浩要開口,卻被他給攔住了。


    “你閉嘴,柱子沒有惡意,你就乖乖的配合。”


    白浩沒有說話,隻是把頭轉向了一邊。


    何永柱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伸手過來。


    摸在了白浩的脈搏之上,幾分鍾後,何永柱才開口說:“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這裏不行。”


    “有救?”溫濤很是興奮。


    “不知道,隻能試一試。”何永柱也沒有把話說死。


    “需要什麽,我去準備。”溫濤站起來說。


    “什麽也不需要,不過裏麵還有人,你送他們迴去,然後在我包裏拿上那盒金針,記住,是那個金針,都帶過來。”何永柱說。


    溫濤點了點頭,隨後就進屋了。


    跟林玥溪說了一句,她才依依不舍的迴宿舍去。


    看著那些人離開,何永柱起身說:“走吧,找個酒店。”


    在旁邊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兩人就住了進去。


    看著麵前的白浩,何永柱沉聲說道:“你為什麽這麽防備我呢,我對你並沒有敵意。”


    可是白浩沒有迴答,依舊閉著眼睛在那邊。


    何永柱無奈,隻能一個人在那邊休息了。


    半個多小時後,溫濤才算是趕了過來。


    把手裏的針遞了過來,輕聲問道:“對嗎?”


    “對,好了,你去外麵守著。”何永柱道。


    溫濤也知道何永柱習慣,並沒有反駁。


    屋內就留下了何永柱跟白浩兩人,大眼瞪小眼。


    “上床吧,我好好幫你診斷一下。”何永柱說。


    白浩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坐在了床上。


    良久之後,何永柱才吐了一口氣道:“沒想到這麽麻煩。”


    說完,他直接捏起了金針,然後插在了白浩身上。


    沒多久,三十六根金針就都被插了進去。


    做完這些,何永柱才擦了擦頭上的汗珠。


    隨即,他在白浩身上開始推拿起來。


    真元附在手掌上,給人一種很是溫和的感覺。


    推拿了幾分鍾後,何永柱這才停手。


    走出了外麵,他對著溫濤說:“去拿一個盆,進去擺在床頭邊。”


    溫濤沒有逗留,直接拿了一個盆跑了進去。


    十多分鍾後,他急切的跑了出來。


    “柱子,耗子咳血了,而且吐了很多。”


    何永柱聽到這,才起身走了進去。


    隻見麵前的盆裏有不少血,顏色格外的鮮紅。


    看到這,何永柱才在白浩身上連續點了好幾下,開始慢慢的拆了身上的針。


    “沒事,咳血是好事。”何永柱說。


    要是換做另外一個人說咳血是好事,溫濤肯定給他兩個大嘴巴。


    可是何永柱是不會騙自己的,因為沒有必要。


    “去把這些血液清理一下,我可不想被別人給誤會什麽。”何永柱輕笑了一下。


    溫濤點了點頭,隨即端著那邊的臉盆就走了出去。


    在溫濤離開後後,床上的白浩猛然睜開了眼睛。


    “怎麽樣,感覺是不是好了一些。”何永柱擦了擦手,然後緩緩的點了一根煙說。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幫我。”白浩一字一頓的問道。


    何永柱笑了笑,隨即說道:“沒什麽,這是老二的要求,你是老二的兄弟,我總不能見死不救不是嗎,再者說,我可是還想聽你說說那些考古的經曆呢,當然,如果願意,給我講述一下始皇陵也是可以的。”


    白浩沒有說話,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現在暫時不要動,你剛剛排出了那麽多血液,身體可是很虛弱呢。”何永柱攔住了他。


    白浩換了個姿勢,靠在了那邊的床頭。


    “考古我可以說,可是始皇陵我不會跟你說的,因為那隻會害了你。”白浩道。


    何永柱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什麽。


    從下午的那句話來看,白浩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尤其是他說到詛咒,一輩子的詛咒。


    甚至於何永柱都懷疑,白浩去過始皇陵,或者說他的先人去過始皇陵。


    當然,這些都是何永柱的猜測,那邊的白浩可是什麽都沒說,不過現在何永柱可是有把握問道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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