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誰?”旁邊走過來一個女孩,滿臉的英氣,腰間纏著一根黑色的布條。


    “金盛源,在不在。”何永柱斜著眼睛問道。


    “金盛源?你們找他幹嘛,還有,你們是不是先去換了鞋子呢?”那個女孩很是客氣。


    “換鞋子?還是算了吧,我沒有赤腳走路的習慣,金盛源呢?到底在不在。”何永柱再次問道。


    “誰找老子。”就在這時候,一個狂妄無比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


    何永柱扭頭一看,發現是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小年輕。


    “誰找老子,怎麽了?有事?”金盛源道。


    “是他麽?”何永柱沒有理會金盛源,而是扭頭看著溫濤道。


    溫濤點了點頭,這一頭的黃毛,他可是記憶猶新。


    “豬頭躺了三天,之前挨了多少打?”何永柱再次問道。


    “基本上每天一次,都被修理的挺慘,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溫濤道。


    “哦,知道了,那就是十天。”何永柱笑了笑。


    旁邊的那個女孩根本沒有聽清楚何永柱什麽意思,就見何永柱猛然迴頭,眼神格外的冰冷。


    她頓時嚇了一跳,不由的後退了兩步。


    緊接著,她感覺有些不妥,自己可是黑帶高手,居然被眼前的這個人一個眼神就喝退了。


    “是你就好,來過來,有好東西給你呢。”何永柱玩味道。


    那個金盛源沒有理會何永柱,反而把目光轉向了那邊的林玥溪。


    不得不說,美女走到哪裏都有不少蒼蠅跟隨呢。


    看著那人的眼神,林玥溪直接一把捏住了何永柱的手。


    “不錯,我就是,不知道這位先生找我有什麽事情呢。”金盛源的態度立馬就變了不少。


    何永柱一愣,不由對著眼前頂著一坨大便的金盛源豎起了大拇指。


    這變臉的技術,可是也沒誰了。


    不用想,他衝著的是林玥溪。


    “是就好,我還怕找錯人呢。”何永柱笑了笑。


    隨即,何永柱向著他走了兩步。


    猛然,他把嘴裏的煙直接扔了出去。


    隨即,抬腳就踩了過去。


    腳掌壓著煙頭直接落在了金盛源的腳麵上,頓時,那灼燒感讓金盛源不住的在那邊哀嚎了起來。


    嘴裏罵著一些不知名的話,反正何永柱是聽不懂的。


    同時,另一隻腳對著何永柱猛然就是一個鞭腿。


    何永柱伸手一擋,並沒有鬆開腳。


    等到煙頭差不多熄滅的時候,何永柱才鬆了開來。


    赤著腳的金盛源,隨即抱著自己那隻腳,不住的在地板上跳動。


    看著那傷疤,旁邊的那個美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對不住啊,沒注意,我給你道歉。”何永柱玩味道。


    疼痛讓金盛源腦袋上出了不少的汗珠,他目光兇狠的盯著何永柱,冷聲說道:“你是來挑釁我的?”


    “不是挑釁,你想多了,我隻是來虐你。”說話間,何永柱身子頓時就衝了出去。


    隻是一瞬間,整個人就出現在了金盛源身後。


    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隻聽見哢吧一聲,那隻胳膊就軟了下去。


    何永柱並沒有停手,而是一腳踹了出去。


    速度極快,金盛源立馬就彎下腰跪在了何永柱麵前。


    “我可沒有你這種不孝子孫,不要給我下跪。”何永柱嘴裏一邊嘟囔,一邊再次拎起了金盛源。


    “幹你大爺。”金盛源用那半生不熟的華夏語罵道。


    “幹我大爺?那你去下麵幹。”何永柱冷哼一聲,然後抓著他的腿,猛然對著地麵砸了過去。


    簡單粗暴,沒有多餘的動作。


    一瞬間,周圍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而金盛源在撞擊了三次地麵後,腦袋早就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了。


    這還不算,何永柱隨即卸掉了他身上的不少關節。


    那種關節脫臼的聲音,讓其他人聽的都是那麽的毛骨悚然。


    “好了,今天就到這,我希望你再次能站起來的時候,來找我兄弟道歉,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明白麽?還有,咱們這是切磋。”何永柱說完,瀟灑的離開了。


    隻留下那個美女帶著一臉的驚恐,還有那些已經懵了的學員。


    “我去,老幺,這麽暴力?”出了門,那邊的溫濤感歎道。


    “老二,對付這種人,根本沒有什麽人情可講,就一個字幹。”何永柱笑著說。


    “得了,這要是讓學校追查下來,你可有好受的,人家可是留學生,這一點,你就占不了便宜。”林玥溪白了何永柱一眼,言語中還是透露著擔心。


    “放心好了,沒事的。”何永柱可不在乎。


    就在這時候,豬頭跟賴天星拎著板磚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


    “你們這是要幹嘛?”何永柱看著兩人,有些懵逼的問道。


    “有人跟我說,你們去找金盛源了,這不是我跟老三就跑來了麽,那孫子呢,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之前是因為有那些教官在,看老子不弄死他。”豬頭惡狠狠的說道。


    “不用了,已經被老幺給收拾了,十天半個月是不要想著站起來了。”溫濤在那邊笑著道。


    隨後,溫濤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聽的兩人是一愣一愣的。


    “要我說,那煙頭就應該塞在他的嘴裏。”賴天星說。


    豬頭則沒有說話,反而一把抱住了何永柱的胳膊。


    “幹嘛?”何永柱不住的掙紮到。


    “小柱柱,你讓人家好感動,人家今天是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晚上洗白白也是可以的。”


    聽到這,何永柱的臉都黑了。


    他一把推開了豬頭,然後指著他說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動手了,還有,老子不好你那一口,要是想要感謝,今天晚上的飯錢就你出了。”


    “那怎麽能行,這可是你答應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豬頭玩味道。


    “惡心。”賴天星拉著溫濤早就去一邊嘔吐了。


    就連林玥溪也忍不了了,指著豬頭喊道:“再惡心,信不信我收拾你。”


    果然,還是得林玥溪出手,被她一說,豬頭立馬就恢複了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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