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個龜田一郎正要說什麽,隻見那個小個子猛然一扭頭,隻是看了一眼,原本還有些意氣風華的龜田一郎瞬間就萎了。


    隨後一連串的倭國語,讓龜田一郎原本低下的頭這會埋的更深了。


    “我去,正當自己是賭神了?”旁邊的周不良嘲諷的說道。


    “怎麽,你見過賭神?”旁邊的何雲溪還問了出來。


    周不良頓時無語了,也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正說著呢,隻見那邊的人走了過來。


    站立在何賭王麵前,隨後輕聲說道:“又見麵了。”


    “不錯,二十年了,又見麵了。”何賭王也感慨道。


    “我徒弟敗的不冤,你確實又厲害了。”那人說緩緩道。


    “鬆下,你教育的徒弟比我強,你找到了一個比我好的苗子。”何賭王說。


    “是嗎,可惜,重拳也打不死老師傅,薑還是老的辣,這次,我會討迴這二十年所有的屈辱。”鬆下盯著他說道。


    “我早就知道有這麽一天了,你來了也算是了了我一樁心事。”何賭王說完,對著身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個鬆下也沒有客氣,一步三顛的向著裏麵走去。


    何永柱此刻才發現,眼前的這個鬆下,居然是一個瘸子。


    一行人跟了進去,就連周不良這會也跟了進來。


    剛剛的話雖然很平靜,可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出裏麵的火藥味。


    而且,鬆下車上還下來一個年輕人,此刻走在龜田一郎的前麵,而且,龜田一郎對他很是客氣。


    “何少,這個人也不簡單,他身上穿的都是一些名牌,全部都是手工製作的。”周不良沉聲道。


    何永柱沒有說話,隻是多看了幾眼。


    正在這時候,那個年輕人扭頭看了過來。


    那青秀的臉蛋上,帶著一雙戲謔的瞳孔,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落座後,旁邊的侍者很快就把籌碼給端了上來。


    可是鬆下冷笑道:“這些我想用不著了吧。”


    何賭王一愣,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此刻不由的眉頭微挑了幾分。


    隻見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此刻拍了拍後,守在門外的一個人立馬就推門走了進來。


    手裏拎著兩個大箱子,然後直接擺在了那邊,連續跑了好幾次,這才算是完了。


    “這裏有十億美刀,算是今天的開胃小菜了。”那個年輕人輕笑著道。


    “這位是?”何賭王好奇的看著那個年輕人。


    “三井集團,井上全。”年輕人自我介紹道。


    “三井集團?”何賭王不由的嘟囔了一下。


    “來者不善啊,三井集團,乃是倭國的六大財團之一,比起三菱,也是不差多少的。要說真的控製,三菱控製倭國百分之三十五的經濟命脈,而這三井,最起碼也是百分之三十。”周不良給何永柱解釋道。


    對於這些,何永柱之前還真的沒有關注過。


    “福伯。”何賭王對著旁邊的福伯喊了一聲。


    福伯隨即明白,也拍了拍手。


    立馬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人,擺在地上不少的箱子。


    不用想,裏麵也肯定都是錢。


    此刻的何永柱才明白,有錢人是真的不在乎錢,隨隨便便就拿出這麽多現金。


    “可以開始了麽?還是老規矩?”何賭王說。


    “當然,從哪裏跌倒我就要從哪裏爬起來,就梭哈。”鬆下看著麵前的何賭王,很是平淡道。


    梭哈,其實也是一種玩法,至於起源,沒有人知道,反正就這麽傳到了華夏。


    尤其是在這邊,玩梭哈的特別多。


    而且,梭哈在國際上的地位也是很高的。


    這種賭法,特點為上手容易,對抗性強。


    而梭哈高手,必須幾杯良好的記憶力,綜合的判斷力,冷靜的分析力,再加上那捉摸不透的運氣,很是刺激,當然,老千除外。


    兩人梭哈,不存在什麽吃其他家,非輸即贏,沒有第三條路。


    那個荷官在那邊開了一副牌,隨即就準備洗牌。


    可是還沒有開口,就見那個鬆下擺了擺手說:“換一個人吧,免得麻煩。”


    很明顯,他是信不過那個荷官。


    要知道能在這種場麵上發牌的,哪個沒有幾把刷子。


    “你說。”何賭王看著鬆下,玩味的說道。


    “就他吧。”鬆下指了指何永柱旁邊的何雲溪道。


    “她可是我孫女,你不怕?”何賭王略帶著嘲諷說。


    “不怕,除非不想要雙手。”鬆下笑著說這句話,可是並沒有人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最主要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何賭王臉色陰沉入水的說著。


    何雲溪的動作雖然熟練,可是在內行人眼中根本就不入流的水平。


    如此的慢動作,早就被兩人把裏麵的排序熟記於心了。


    “我要卡牌。”鬆下說。


    何雲溪一愣,隨後把牌平放在了那邊。


    隻見他隨意的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張黃牌,右手一甩。


    那張黃色的牌直接插入了那疊撲克牌中,很是穩當。


    這是何永柱第一次見鬆下的手,從下車到剛剛,他都是把手插入口袋中的。


    甚至於何永柱懷疑,他的手是不是不完整。


    跟何賭王不同,那兩隻手很是幹癟,甚至於好像除卻骨頭,就隻剩下皮肉一般。


    而且,左手的小拇指斷了,很明顯是被人給切斷的。


    看到這,那邊何賭王的臉再次陰沉了幾分。


    隨即,他捏著那張紅色的牌說:“我也要卡。”


    說完,他直接就甩了出去,剛剛好卡在了黃牌下麵,兩張有顏色的牌剛好夾了一張正常牌。


    “有意思。”何永柱嘟囔道。


    原本之前鬆下卡牌的地方發下來,鬆下是三條,而是何賭王是對子。


    可是被何賭王這麽一弄,兩家直接都變成了對子。


    甚至於何賭王的對子還大那麽一點,結局已經很明顯了。


    很快,那邊的牌就發了下來。


    一人兩張,動作很慢,不過那個鬆下仿佛很是享受一般,一點沒有感覺自己要輸的樣子。


    壓一張,翻一張。


    “呦嗬, 小十都能說話?”鬆下玩味道。


    那邊的何賭王沒有沒話,隻是盯著他。


    “十億。”鬆下很輕鬆的說道。


    這一下,旁邊的侍者很快就把錢擺在了桌子上,第一把就梭哈,這是何永柱沒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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