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趕到蕭家。


    舒心暖和夜琳根本就不搭理後麵的夜寒舟,兩人手挽手往大廳裏跑,一邊很蕭奶奶和秦若。


    秦若和蕭奶奶正在搗鼓著給小斌斌喂牛奶,聽到聲音直接抱著小家夥就出來了。


    今天蕭洛鳴也沒有去上班,跟著出來看看。


    “呀,小斌斌你又長胖了,姐姐好想你啊,麽麽。”舒心暖看到小小的糯米團子,高興壞了,從秦若手裏接過小斌斌,就一陣親他的小臉兒。


    夜琳也喜歡慘了這手腳不停揮舞的小家夥,搶著道,“小斌斌,你好可愛啊,姐姐好喜歡你,麽麽。”


    兩個丫頭嘻嘻哈哈,後麵提了東西的夜寒舟和蕭洛鳴走在一起,聞言就沉了臉。“夜琳沒規矩,斌斌可是你長輩。”


    “啊?”夜琳瞬間就垮了臉,“這麽個小不點是我長輩,我可怎麽稱唿他啊。”她一張臉都皺著一團,都快焦爛了。


    舒心暖頓時就不厚道的哈哈笑起來。


    一眾長輩都有些忍俊不禁。


    “你要叫小叔叔。”夜寒舟一本正經道。


    秦若笑著給夜琳解圍,“沒事,就叫小斌斌吧,不用那麽計較。”


    “好,那我就叫小斌斌。”夜琳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可是接觸到自己四叔黑沉的臉,她縮了縮脖子,趕緊改口,“算了,我還是老實叫小斌叔吧。”


    “哈哈……”


    看著夜琳快憋屈死的樣子,舒心暖再次哈哈笑出聲來。


    等長輩們都進屋了,夜琳便追著她打,說她不厚道,不夠姐妹義氣。


    舒心暖迴來了,蕭家頓時就熱鬧了許多。


    小斌斌像是也很開心,哈欠打了無數個,還在強撐著對舒心暖咧嘴笑。


    夜寒舟自然是和蕭洛鳴,蕭爺爺聊天。


    蕭彥宬公司有事,早上去就公司加班了。


    等小家夥睡著了,蕭奶奶終於得空問舒心暖的病情,聽她說完全好了,這才笑眯了眼,趕緊去廚房裏安排,讓把舒心暖和夜寒舟喜歡吃的菜都做出來。


    一家人高高興興吃了頓午飯。


    飯後蕭彥宬迴來了。


    他可是聽說舒心暖和夜寒舟今天迴家來,緊趕慢趕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便趕迴家來。


    問了下舒心暖的病況,然後就和夜寒舟陪著蕭家長輩品茶,下棋。


    不多時,有烤肉店的老板找蕭彥宬,他出去了幾分鍾進來,對大家說,“羊送到了,咱們是燉湯還是吃烤全羊?”


    他知道舒心暖就是小吃貨,知道她今天迴來,特地讓人送了一隻羊過來。


    “啊?太棒了,好久沒吃烤全羊了,哥,你太了解我了,我正覺得嘴巴沒味,想吃點什麽好吃的呢,你就帶迴家了。”舒心暖這個吃貨興奮的臉紅。


    “傻丫頭,一個烤全羊,看把你興奮成這樣。”蕭彥宬寵溺地笑罵了舒心暖一句,然後轉向夜寒舟,開玩笑,“妹夫,丫頭才過去幾天啊,就饞得沒眼看,你是不是虐待她了?”


    “沒有,我可是恨不得把她當菩薩一樣供著。”夜寒舟也難得開了個玩笑。


    頓時惹得一家人都笑了起來。


    蕭奶奶最是寵溺舒心暖,當即就做了決斷,“小暖喜歡吃烤全羊,就做烤全羊吧。橫豎,我和老頭子也不太喜歡那個東西,騷味重,吃不慣。你們年輕人吃就好。”


    蕭家這三層小洋樓是自己買地皮修的,靠邊上還剩了一小塊空地,蕭奶奶閑不住的時候就自己搗鼓些蔥子,蒜苗。


    蔥蒜不多,老早就扯完了,正好有地方烤羊。


    舒心暖和夜琳就隻好吃,可不會烤羊肉,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夜寒舟和蕭彥宬的身上。


    別看兩個男人平時就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貴少爺,霸道總裁,可是做吃食什麽的還真是難不倒他們。


    兩個男人都脫去了外套,蕭彥宬去旁邊的空地上搭架子,把炭火生好,夜寒舟便進了廚房,把羊再次清洗幹淨,然後給羊抹調料醃製。


    舒心暖和夜琳兩個就像兩根小尾巴似的,跟著他的後麵轉來轉去,偶爾打個下手都手忙腳亂,看著夜寒舟靈巧的雙手,兩人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羊肉醃製了一定時間,便拿到外麵架子上烤起來。


    有炭火燃著,並不冷,舒心暖和夜琳就像兩個乖娃娃,齊齊端了凳子坐在一邊等羊肉烤熟。


    “哥,這麽大一隻羊,我們幾個怕是吃不了,不如把丹丹和逸總叫過來吧。”舒心暖提議。


    這兩天生病了,也不知道蔣丹和南宮逸有沒有和好,她想把兩人約過來,不管有沒有和好,散散心也好。


    “隨你安排。”蕭彥宬也很縱容舒心暖,她想怎麽都由著她。


    於是舒心暖一個電話打給蔣丹。


    電話響起的時候,蔣丹還賴在自己的被窩裏,南宮逸還死皮賴臉抱著她的腰不放,像隻黏人的哈巴狗。


    再說周五那天,蔣丹喝醉了,被南宮逸直接帶迴了他自己的別墅。


    得知蔣丹表裏不一,嘴巴上狠,其實心裏也有他,南宮逸是狂喜的。


    兩人迴了別墅,他直接將她剝幹淨丟進浴缸洗。


    不想人還沒有抽身,就被蔣丹直接拉進了浴缸裏。


    兩個真心相愛的人,滾到了一處,加上蔣丹喝了酒,有酒亂心神,她的行動不受控製,隻是憑著本能行事。


    結果,可想而知。


    浴室成了戰場。


    待第二天她酒醒了,看到南宮逸和她睡在一起,她一臉震驚,其實腦子是記得的,知道是自己主動,她氣急敗壞,直接將男人踹下床,揚言南宮逸耍流氓。


    南宮逸已經嚐過一個周痛苦的煎熬,自然不肯放手,於是,直接將蔣丹壓住就地正法。


    沒有什麽問題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


    如果一次不行就二次,二次不行就三次。


    之前他就給夜寒舟說過這個話。


    現在輪到他自己了,他完全領會了這句話的精髓並貫徹到底。


    最後,蔣丹這兩天自然基本上就在床上度過的,除了吃喝拉撒。


    她是真的被折騰的沒脾氣了,也根本就沒有力氣生氣了,最終屈服在男人的銀威下。


    電話響了她從沉睡中驚醒過來。


    見是舒心暖打電話,她使勁推搡男人,“撒手,我接電話,小暖打的。”


    南宮逸不撒手,她幹脆曲腿向上一撞。


    男人悶哼著滾到一邊,終於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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