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一個寧靜的春節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個寧靜的春節

    “是中期底部,或者說是b浪低點,但絕不是長期大底。”

    蕭山根本不看那兩個傻逼的臉色,繼續直言道:

    “即便這個b浪反彈,也是以箱體的形式呈現,而且時間超過兩年。換句話說,以後會多次碰觸這個箱底,兩年後將展開慘烈的大c浪下跌,直到破千點。”

    汪健重和陳豪的臉上都覺得有些火辣辣的,原來蕭山根本沒信他們說的話,對他們完全抱著看猴戲一樣態度。

    陳豪率先忍不住問道:“蕭山,你這是許小年的觀點吧?”

    許小年是中金公司的首席經濟學家,後來離職之後,第一個拋出千點論,認為大盤會跌破一千點。

    蕭山恰好不想走上神壇,因為那會帶來很多覬覦、幹擾,還有跟風資金,對自己坐莊長安汽車很不利。所以他順水推舟地說:“沒錯。是許小年的觀點。”

    不過許小年隻是從經濟角度論證大盤將跌破千點,可從來沒描述過技術走勢。

    蕭山講的,可是真正的後市走勢,一絲不差的描述。

    但陳豪兩人都認為,蕭山認識許小年沒什麽奇怪,這應該是兩人私下交流的結果。

    比起許小年的深厚背景,這兩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汪健重為了挽迴顏麵,還是委婉地道:“我覺得許小年過於悲觀了。”

    “或許吧。”蕭山根本不屑於跟他爭辯,這兩人想幹什麽是他們的事情,隻要別再忽悠許仲民就行。

    許仲民聽出風向變了,頓時對這兩人也沒信心了,笑道:“那我們先觀望再說。”

    與此同時,在倚林佳園中。

    安然剛從證券公司拉來了專線。

    這可不是網上交易,速度和在證券公司是一樣的。

    對於證券公司來說, 也很樂意給大戶拉專線, 這省去了大戶室的費用。

    更何況,安然是一個億的資金,證券公司不但傭金給到最低,還贈送電腦。

    這就是熊市的威力, 因為券商大擴容, 家家生存艱難,都生怕大戶跑了。

    安然正在緊張地忙碌著, 不停地吸納長安汽車。

    蕭山給她一個億的資金, 對這種每天成交幾百萬、浮籌稀少的股票來說,已經足夠了。

    潮好味的包廂中, 等飯局散去, 陳豪兩人知趣的告辭,蕭山這才對許仲民道:

    “許哥,這次反彈不是不能進莊, 但你不要買科技股,可以試試一汽轎車。”

    許仲民一窒,豁然道:“老弟,你絕對不是聽許小年的觀點,你自己就是高手!”

    “那你信不信我?”蕭山笑問。

    許仲民目光灼灼地道:“當然信你。”

    “那就行了,一年半結束,你自己把握。”

    蕭山說完要告辭, 許仲民趕緊拉住道:“兄弟,蔣問的歌?”

    “噢,忙忘了,讓她來吧。”蕭山無所謂地道。

    許仲民趕緊打電話,可裏麵小聲說了幾句之後, 許仲民掛了電話,笑道:“她家裏有人, 讓你過去。”

    蕭山點點頭,這麽冷的天讓蔣問跑一趟也不好, 他直接趕迴錦繡馨園。

    敲敲房門,很快聽到腳步聲, 然後房門打開,他看到的居然是,一身酒氣的舞夢晨。

    “你也在這啊。”蕭山有些意外。

    舞夢晨依舊長發披肩, 喝的臉頰紅撲撲的, 目光迷離幽怨,卻更顯得動人至極。

    她親昵地拉著蕭山的手, 笑道:“好久沒見,進來吧。”

    蕭山莫名其妙,走進了房間,卻發現蔣問穿著輕薄的寬鬆衣服,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衣襟上還放著粉色電話。

    正猶豫是否喚醒蔣問,背後卻伸過一雙白皙細膩的手,把他的大衣脫了下來,蕭山也沒在意,這屋裏暖氣很足,穿不住大衣。

    可舞夢晨把大衣一扔,隨後就攬住了他的腰,火熱的臉頰貼著他的衣服,好似情侶一般親昵。

    蕭山苦笑道:“你這是喝了多少啊?能把我當曉東。”

    “蕭山。”舞夢晨立刻糾正:“我沒喝醉,蔣問醉了,我隻是心碎了。”

    “明白了。”蕭山看著蔣問,明白她為什麽醉了。

    “你明白什麽了?”舞夢晨不滿地問。

    蕭山明白兩人是同病相憐,或許蔣問心中更苦一些,便歎了口氣,勸道:“沒有哪個男人,能每天麵對無數美女的誘引,還無動於衷,曉東也是凡人,偶爾有些出格也是難免的。”

    “你也是嗎?”舞夢晨呢喃,身軀貼的更緊了。

    “咳咳。”蕭山不知道怎麽迴答。迴答是,那等於鼓勵她,舞夢晨立刻就失控了;但如果迴答不是, 那就顯得曉東不對了。

    舞夢晨畢竟是聰明人,緊跟著道:“可是你猜錯了,曉東他不是偶爾, 而是結婚了。”

    “啊……”蕭山一個大大的意外,這看似無比和諧的情侶, 原來隱藏著如此之深的危機,居然沒有讓任何人發現。

    蕭山一時無言以對,居然傻傻地說:“我怎麽不知道?”

    “你懂得,不能公開的。即便我們沒有了愛情,事業還要繼續。”

    舞夢晨摟的更緊了,她的雙臂在顫抖,指尖已經發白,臉頰在蕭山後背摩挲著。蕭山能感覺到心中的壓抑如火山在激蕩,隨時可能噴湧而出,毀滅這個世界。

    “他委屈你了。”蕭山小心地說,現在也隻能說一句朋友的不對。

    “嗯,我沒有怪他,他就像長不大的孩子,我越愛他寬容他,他就越放縱,直到一起不迴頭。算了,那就讓我也放縱一次吧。”舞夢晨的手開始下滑。

    蕭山感覺到了舞夢晨的危險狀態,倒不介意安慰舞夢晨一次,隻是看看沙發上對女人,無奈地抓住她的手:“這是蔣問的家。”

    “她和那個男人已經分開了,不會有人來。”

    蕭山有些心跳了,看看睡得死死的蔣問,估計不會醒來,便轉過身來,舞夢晨猛地雙臂攬住了他的脖頸。

    蕭山微微墩身,將她一把抱起,就向臥室中走去。

    轉瞬之間,舞夢晨如點燃的烈火,仿佛要燃燒了自己,好鳳凰涅盤,期待永生。

    激情中的兩人,渾然不知道,沙發上的蔣問露出微笑,口中喃喃自語:

    “我早說過,隻有男人才能愈合你的創傷,你找我喝什麽酒?”

    她哪會被這點酒醉倒,隻是給舞夢晨一個機會罷了。

    當這放縱平息之後,舞夢晨如小兔一般伏在蕭山懷中,臉上帶著潤澤的光輝,輕歎道:“送我一首歌吧,以後想起今天的時候,我就唱這首歌。”

    “好,送你一首荷塘月色。”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

    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舞夢晨聽得感動了,這是為她寫的歌,隻為她一個人。

    她輕輕地哼唱,一遍一遍的唱,目光深情地看著蕭山的麵頰,好似要把這一瞬永恆。

    她心中明白,這個男人不屬於她,這不是她最終的歸宿,隻是給她一個遮雨的屋簷。

    她學會了歌,卻趴在蕭山耳邊道:

    “謝謝你,我走了,去繼續我的事業。你閉著眼睛別動,直到我不見了,就當夢一場。”

    蕭山果然閉著眼睛不動。

    舞夢晨一番悉率之後,無聲無息的離去。

    蕭山心中歎息,又迴味起舞夢晨的瘋狂,一時沒動。

    門卻重新被推開,一個女人無聲的走了進來,到了床邊,蕭山猛地聞到氣味睜開了眼睛,可這個女人卻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柔聲道:“別動,夢晨臨走前告訴我,你躺著寫的歌最好聽。”

    蕭山頓時被雷住,還沒等他說話,溫熱的雙唇便堵住了他的嘴。

    蕭山被這兩個女人的套路搞懵了。

    他的理智想要拒絕,可身體卻被不聽掌控,他的手想要推開,卻發現烈火再次點燃……

    2月11日,除夕。

    遊蕩了大半個華夏的蕭宇軒和白靜怡,終於開著那輛奧迪,進了燕京,錦繡馨園。

    蕭山當時買了三套房子,留給父母的一直空著,三人便在這沒住的新房團聚。

    蕭宇軒和白靜怡本來是抱著考察生意的念頭,可每看好一項生意問兒子的時候,得到的都是否定的迴答。

    蕭山讓他們什麽都別做了,說他們沒有做生意的天賦。

    他們隻好聽兒子的話,玩吧。

    結果他們一生最逍遙的時光,就是這半年了。

    他們甚至有點玩瘋了,坐在家裏還計劃著,過了春節繼續開車全國漫遊,把沒去過的地方都走一遍。

    而此時的若蘭可欣思怡三人,卻已經去雍州和親人過節去了。安然也離開了依林山莊,去陪父母。即便是白梅,也迴寧海和爸媽團聚去了。

    蕭山一家三口,過了一個寧靜的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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