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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乾子尙兩人走遠了之後,薑瑤瑤才對著陳軒傳音道:“陳軒,那兩個築基期高手雖然已經走遠了,可他們的神識必定時刻關注著我們。那我們目前該如何尋找墓穴入口,尋找寶物而不被他們發現呢?”


    陳軒聞言,清笑數聲,隨後才迴道:“嗬嗬,無妨,無妨,隻要他們感應不到我們的道行這就足夠了。剛剛那兩個老東西說了那麽多,還不是想借我們的手尋找一番寶物。若是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不打緊。因此,我們現在就趁了他們的心意,細細的尋找一番。


    畢竟世人都不能免俗,現在我們知道了這裏有這麽大的一個寶藏,若是不尋找一番,那又豈能說的過去?至於他們的神識時刻關注著我們,這更是一個笑話。他們道行雖然高深,可他們卻隻能關注到我們的蹤跡,卻不能關注到我們暗中施展秘法尋找寶物。


    且就算到時候我們找到了墓穴進入其中,我估計他們也必定無法進入。畢竟這個墓穴乃是我們華夏千古一帝的墓穴,要想進入其中必定要機緣和氣運。他們待在這裏無數年都不能進入,那就已經說明他們的氣運不足,不可得寶。


    而我截教祖師袁天罡的墓穴就埋葬在秦始皇陵旁,我可以憑借我身上的通天法旨背推圖殘卷去感應他的墓穴所在位置。因此我們此刻不必著急,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我們隻需去山頂耐心的遊玩就好,暗中則去細細地感應即可。”


    薑瑤瑤聽到陳軒這般說,微微怔了怔。隨後便淺笑了起來,笑道:“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和對策,那就隨你怎麽搞了,反正我是對這裏一無所知,不能相助與你。”


    “哈哈哈,瑤瑤,即是如此,那我們便去瞻仰一番千古一帝的風采吧。”


    陳軒哈哈大笑數聲,而後便拉著薑瑤瑤朝著山頂上方緩緩的攀爬而去。且薑瑤瑤還時不時的掏出數碼相機左照照,右照照,神采飛揚興奮之極。


    正如薑瑤瑤所言,陳軒和薑瑤瑤兩人的一舉一動,皆都在乾子尙和秦子墨神識感應中顯現了出來。


    古往今來數千年,不知道有多少文人騷客、道門高手以及一些遊客來到此地賞玩、尋寶。但這些人皆都無一例外被乾子尙和秦子墨的先祖一輩的人物利用。


    這些先輩們也知道,要想尋找到寶物光靠實力那肯定是不行的,非得要外來的機緣不可。而那些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前來此山的文人、遊客、道門高手皆都成了那些先輩們利用的工具。


    自古以來凡是得知辛密前來尋寶之人,皆都慘死於此山當中,這其中的緣故正是這些先祖們殺人滅口之舉罷了。


    這些文人遊客們因為機緣不足,沒有找到寶物,但他們卻都得知了這座帝山的一些辛密,那這些先祖豈有不滅殺他們之理?這正是所謂的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之理。


    道門高手,素來薄情寡義。對於這些人來說,有利於自己修行之人就加以利用,若是不能利於自己,那肯定要殺無赦了。


    現在乾子尙和秦子墨兩人對待陳軒和薑瑤瑤兩人正是此理,自從乾子尙他們一感應到陳軒兩人後,內心裏便已經打定了主意,堅決不讓陳軒兩人活著走下帝山。


    “秦老哥,這次那個細皮嫩肉的小屁孩我就讓給你了,不管你事後對他是蒸煮煎炸炒,我一概不管,也不和你搶他一快肉吃。至於那個小姑娘,這次我必須要得到,你不能和我共享。”乾子尙一晃手中的折扇,對著秦子墨沉聲道。


    “嗬嗬,嗬嗬!”


    秦子墨聞言,捋了捋須微微笑了笑,隨後才皺著眉頭道:“雖說那個小屁孩剛性陽氣甚足,吃起來應該不錯。但那個小姑娘更是極品,我豈能白白想讓?


    乾老弟,那個小姑娘姿色超凡不說,渾身純陰之氣之濃厚更是前所未見。若是用她來采補,那必定有天大的妙用。你想事後一個人享用此女,這也太過了一些吧?此女擁有如此濃厚純陰之氣,必定可以助我延壽許些年。


    我看不如這樣,依照此女周身的陰氣來看,此女應該還未經過人事。因此這頭蒜我可以讓給你,但事後你需得讓我也享用一番才行。畢竟我不如你,沒有吃過靈丹妙藥,現在壽元不足,需得借助她的陰氣延壽。”


    聽到秦子墨說了這麽多,乾子尙細細的打量了對方一番,隨後又默默推算了半響才道:“那個小屁孩依舊歸你,但那個小姑娘我先享用三天,三天過後此女任你處置。畢竟你也知道我雖是昆侖天山中人,但主修功法卻是歡喜,需得要許多純陰之氣固本補陽方可。


    正如你所言,此女渾身純陰之氣極其濃厚,我就算不眠不休采補她三日,估計也隻不過能采補到七成罷了。至於你剛剛所言壽元之事,我想那剩下的三成純陰之氣足夠你延壽三到五年了吧?”


    “一日,你先享用一日,一日過後歸我享用。我隻需享用三日,三日過後,此女奉還給你任你處置,我絕不過問和分食。”秦子墨慷鏘有力的迴道。


    “一日?”


    聽到秦子墨說的這麽有力,乾子尙微微怔了怔,眉頭緊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凝聲道:“一日就一日,此事就依你所言,那個小姑娘我先享用一日,之後歸你享用三日,三日過後歸還於我,隨我處置,你不得再行過問。”


    “沒問題,這個提議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自當遵守,要不然我焉能解開蘊含在此言之中的冥冥因果之力?”秦子墨笑道。


    “嗬嗬,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這樣一來,我倆即可共享此女純陰之氣,又不傷我倆相交百十載的和氣,此真乃是道尊顯靈眷顧我倆啊。要不然,在這深山老林中焉能有此等機遇?”乾子尙一揮衣袖,喜氣十足的道。


    “正是如此啊,撇開此女不說,就說那個小屁孩。依我看來,此人隻要處理的好,絲毫不亞於人間美味,可大滋大補啊。”秦子墨捋須迴道。


    “嗬嗬,正是此言,今日就讓你撿個便宜,等下次再有這樣的機緣,我定然不會相讓。”


    乾子尙淡淡迴了一句,隨後便話風一轉問道:“秦老哥,對於三年前京都那場道門混戰之事,你有何看法?我們是否需要等此事過後下山一趟,尋找截教教主將他擊殺,奪取寶物?或許我們有龍脈龍珠在手,就可尋到秦始皇遺留的寶物呢?”


    “此事風險甚大,不可草率行事。”


    秦子墨看到乾子尙說起這件事,他整個人便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鄭重無比,語氣十分的嚴肅,沉聲道:“你是昆侖中人,你可先暗中聯係打探一番昆侖天山動靜,而後根據實際情況再下決斷。


    畢竟那個乾空天尊不是好惹的,我年幼之時,我祖師曾和我說起過他。我祖師曾言,此人道行修為高深莫測,幾乎不弱於當年的十二大金仙。至於他在三年前為何會展露築基中期道行而不是展露築基後期道行,此事頗有疑慮,不可大意。”


    乾子尙聞言,思慮了一陣子,隨後便道:“依照輩分來算,乾空天尊也算是我師公一級的人物。對於他的具體道行,依我估計應該達到了築基後期大成之境。至於他在三年前所展露出的築基中期威勢,應該是他修行到了關鍵時刻,不好徹底展露罷了。


    而你剛剛所言,讓我暗自聯係昆侖天山打探動靜之事,此事不可為。畢竟現在昆侖中人幾乎和我已經徹底斬斷聯係了,或許他們以為我已經身死道消了也說不定。若是現在被他們得知我一絲消息,那我必定要受到乾空天尊的約束,如此便不利於我們行事。”


    “恩,你此言也確實有理。那這樣吧,等我們料理完那小姑娘兩人後,便先派遣一些後輩下山往洛陽走一遭探聽消息。畢竟那個截教教主是支持趙天濤一方的,他們應該有一些截教教主的消息。等探聽過後,我們再行商量如何行事。


    總而言之,此事不可大意,畢竟那西方高手還未顯現世間,那隱世不出的高手也還未露出蹤跡,我們不可率先出動,免得牽涉甚深,以後不好脫身。”秦子尚老謀深算的陰笑道。


    “恩,也罷,就依你之計。反正據傳這秦始皇陵墓中也有一些長生奧秘,若是我們能打開這陵墓,那又何必舍近求遠反而得罪那些高人呢?”乾子尙迴道。


    “嗬嗬,嗬嗬”


    秦子墨聞言,輕輕笑了幾聲,隨後才歎道:“哎,當初我師尊逝去之際曾對我言,若是能收集到昆侖的打神鞭、截教的誅仙劍、人教的道德經全篇便可徹底打開陵墓。


    可是這三件寶物又非尋常寶物,難以得到。而不收集這些寶物,我們又找不到其他有效打開陵墓的辦法,這真是空望寶山卻不可得寶物,讓人無奈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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