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啊,娘親最近天天往戲院跑,你看都瘦了。”


    “恩,然後呢?”


    “別讓娘親再操勞了,她又要照顧你,又要照看你的戲院,晚上迴來還要幫你算賬,真的很累啊。”


    “恩。”


    “這就沒了。”


    “不然呢?”


    “哥也可以幫你啊。”


    “不敢不敢,你千月大人貴人事忙,戲院那小場麵,哪敢勞動您大駕。”一二三四五,千月聆數了數,這應該是迴來之後千月城第五次跟她提幫她打理戲院的事了。也不知為何,他對戲院這般執著。不過要是真把戲院交給他,保證給你吃的連


    塊骨頭渣都不剩。


    身子不舒坦,千月聆也懶得想其他,正巧又是連綿陰雨,整個人跟著更加懨懨。午後便躺在窗前的小塌上翻閱從前寫的話本子。覺得捆了,便合上眼小憩。本是打算待醒來,便開個話本子的新坑。此前答應了風哥,要主打一季的大團圓。之後便在磐石國耗了這麽些時候,新的話本子,再不籌備,


    怕就來不及了。


    隻是不想,這雨天總是特別好睡。這一合眼,便睡死過去。直到喉間傳來一絲甜膩,嘴上似乎還有幾分濕潤的微熱。


    迷茫睜眼,映入眼簾的卻是夜長風的臉。


    “風……”張嘴欲唿,男人卻趁機入侵,似乎還從嘴裏渡了一刻圓潤柔軟的東西給她,帶著一絲清甜。斜斜看見案上擺著一果盤新鮮的葡萄,想來應該是了。


    “甜嗎?”夜長風見她漸轉清醒,終是起了身來,又攬過千月聆讓她斜斜的躺在自己懷裏。


    “恩”千月聆半睜著眼點了點頭“你怎麽來了,爹爹說你最近可忙。”


    “你都迴來這麽些天了,我才得了閑來看你,不生氣嗎?”


    夜長風低頭看了看半醒不醒的千月聆,隻見她搖了搖頭,臉上沒有欣喜也沒有責備,更多的是疲憊,又關切她道“腳上的傷還沒好一些嗎?”


    “沒有持續惡化,也便算是好事了。”雖是清醒了些,千月聆依舊懨懨的沒有精神。“我已經讓人去請國師迴來,你別太憂心。”伸手替千月聆將貼在臉頰上的落發挽至耳後。夜長風又是一聲溫柔。沒了平日裏的靈動,此刻病懨懨的千月聆在夜長風眼裏又


    是另一方風情。


    “風哥。”千月聆眨了眨眼,雙手攀上夜長風的頸部“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傷好不了了的話,我們就作罷吧。”


    “你說什麽?”夜長風張了張眼,表示自己沒聽清。


    “我們……嗯,唔,不要,風哥你幹嘛……”


    語意未盡,男人已是帶著幾分惱怒翻身上塌將她製於身下。一記長吻不同平日的溫柔,更似霸道的懲罰。在櫻唇得到短暫的解放之後,耳畔響過衣帛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千月聆一聲驚唿,本能伸手欲推,卻被男人按下,其中一隻手更是強勢帶著她推搡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啊……”早已嚇的花容失色的千月聆,急欲抽迴手,卻奈何終歸敗給力量上的懸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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