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尊道:“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那個駱宛正在急診室裏搶救呢。”


    “啊?怎麽迴事?”


    “我接到袁部長的電話後,就派人到處去找這個駱宛。我本想等抓到她之後再過來看你,但就在半個多小時之前,下轄的一個派出所報告說,有個女子跳河自殺,被行人給救了上來,而這個跳河的女子正是駱宛。派出所的民警緊急把她送到了這裏進行搶救。”


    “她沒事吧?”


    “她已經被搶救過來了,但情況還不穩定,我這是才從急診室過來。”


    陳聰問道:“她為什麽跳河自殺?”


    “不知道啊,得等她完全恢複審訊之後,才能了解具體情況。”


    陳聰當機立斷,道:“走,咱們再過去看看。”


    “你這樣行嗎?”


    “沒事。”


    陳聰和李尊在前,陳聰的兩個員工在後,四個人匆匆來到了前邊的急診室。


    急診室門口有兩個民警,陳聰和李尊走進了急診室。


    急診室裏躺著一個人,臉色蒼白蠟黃,雙目緊閉,鼻子上插著輸氧管,手臂上打著吊瓶,這個人正是駱宛。


    就在這時,李尊的手機響了,是錢晉打過來的電話,他正帶人往這趕。


    “尊哥,我就不在這裏了,錢晉要來,我得避開,免得又出什麽亂子。等她蘇醒之後,你派人好好調查一下,看她為何要跳河自殺。”


    “嗯,你放心吧,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袁部長和黎書記還等著我迴話呢。”


    “黎書記也知道這件事了?”


    “黎書記不知道她跳河自殺,但黎書記知道她把你給打傷了。”


    陳聰頓時明白這是袁秋告訴黎書記的。既然黎書記都知道了,那朱書記肯定也知道了。


    陳聰帶著兩個員工匆匆離開了這裏,打的直奔市委大院。陳聰來市委大院,是要迴宿舍取東西,他得將宿舍騰出來,今後他將住在鶴鳴山莊裏。


    陳聰帶著兩個員工來到宿舍,兩個員工動手收拾東西,陳聰則換上了一身新衣服。他的那套舊衣服已經沒法穿了,不但被紮破,還染滿了鮮血。


    陳聰感覺目前的局麵有些亂,亂的心煩。他實在搞不明白那個駱宛為何要跳河自殺,媽的,老子還沒有找她算賬,她自己倒跟自己算賬了,草。


    陳聰在單身宿舍的東西並不多,兩個員工打了幾個包裹,陳聰將宿舍鑰匙交到公寓管理處,隨即帶著兩名員工匆匆離開了。


    陳聰並沒有去找朱書記,兩人雖然沒有通電話,更沒有見麵,但卻好像彼此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麽。


    兩名員工將陳聰的東西送到了鶴鳴山莊的房間裏,陳聰則直接趕迴到了單位。


    此時,已經是快到下班的時間了,僅僅半天的工夫,陳局長就返了迴來,這讓市旅遊局的員工們都大吃一驚。


    實際上,陳聰的傷勢並不輕,他的左臂基本上沒法動彈,有時疼的冷汗直冒,但他不能住在醫院,他要在單位盯著,因為隨時都會有麻煩。


    踏著下班的點,趙逵終於將車牌全部掛完迴來了,陳聰很是高興,立即不顧自己的傷痛來到了院子裏,看到兩輛嶄新的豪華版帕薩特和兩輛嶄新的豪華版大型客車,都掛上了車牌,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陳局長,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


    “那個駱宛真他媽是個潑婦。”


    陳聰苦澀地笑了笑,道:“暫時不要提這件事了,我還有重要的事和你交代。”


    隨後,陳聰帶著趙逵返迴了辦公室,坐下後道:“趙逵,接下來咱們還會有更大的麻煩,270多萬,咱們已經花了208萬,賬麵上還有70萬,明天就全部發下去,發給每一個職工,但要讓職工保密,不要聲張。”


    “嗯,好,陳局長,我來辦這件事。”


    “咱們的單位名稱也改過來了,正式叫旅遊公司了。”


    “啊?真的?陳局長,你辦事的效率太高了。”趙逵也是非常驚喜。


    陳聰突然問道:“那個駱宛在這裏工作了好幾年,你對她應該比較了解吧?”


    趙逵點了點頭,道:“還算了解,駱宛這人很有敬業精神,工作幹勁很足,她畢業於省財政學院,是市財政局重點培養的幹部。年紀輕輕,就成了副處級幹部。她平時待人還算是友好客氣的,沒想到她這次這麽潑,竟然還敢用角鐵砸你,實在是可惡。”


    陳聰聽後,沉默不語,考慮了好大一會兒,道:“今晚本來是要給你接風洗塵的,但我的傷勢不允許,那就改天吧。你早點迴家,我也迴房間休息去。”


    “嗯,好,陳局長,我送你迴房間。”


    陳聰實在有些扛不住了,傷口雖然縫合包紮好了,但由於沒有充分休息,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


    就在這個時候,陳聰的手機響了,是袁秋打過來的。


    “陳局長,你怎麽沒在病房?”


    “袁部長,我迴單位了。”


    “你要住院觀察幾天,我現在命令你,馬上返迴醫院。”


    “袁部長,我不迴去了。”


    “不行,你給我馬上迴來。不然,我就讓朱書記給你打電話。”


    “好,我馬上迴去,你別讓朱書記給我打電話。”


    陳聰不敢怠慢,讓趙逵開著新買來的帕薩塔,將他送到了醫院。


    陳聰一進病房的門,豁然發現病房裏除了袁秋之外,還有李尊和錢晉。


    錢晉看到陳聰後,站了起來,問道:“陳局長,你的傷沒事吧?”


    陳聰能看得出來,錢晉問他這話的時候,是很不情願的。陳聰也明白,錢晉能到這裏來,肯定是袁部長命令他來的。他手下的職工將自己打傷,他這個局長要是連麵也不露,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陳聰很是客氣地道:“沒事,謝謝錢局長的關心!”


    但讓陳聰沒有想到的是,錢晉突然來了這麽一句:“你倒是沒事了,駱宛可差點沒了命。”錢晉的語氣充滿了抱怨,話語更是連諷帶刺,陳聰不由得一愣。


    袁秋頓時勃然大怒,道:“錢局長,你怎麽說話呢?一碼是一碼,駱宛將陳聰打傷是一碼事,但駱宛跳河自殺又是另一碼事。你怎麽能混為一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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