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道:“陳聰,你不要離開了。”


    “不行,朱書記還在加班呢,我得馬上迴去,我這是迴來給你送晚飯了。”


    “一到晚上,我就害怕。”


    陳聰一愣,忙道:“董雪,這裏是市委大院,有門衛看門,非常安全,你不要害怕。”


    “可我真的害怕。”


    陳聰本來打算今晚去陳老家住下,看董雪這樣,隻好道:“我加完班就立即迴來,好嗎?”


    “你還得加多久的班?”


    “很快。”


    聽陳聰說很快,董雪這才點了點頭,陳聰立即出門返迴了辦公室。


    晚上八點多了,朱書記仍是沒有要走的跡象,陳聰將明天工作的日程安排給朱書記送了過去,待要轉身離開時,朱書記突然說道:“省銀監局的薑夥局長今天給我打電話了,順便問了問你的情況。”


    “哦,他也給我打辦公電話了。”


    “他有什麽事?”


    “沒什麽事,就是隨便聊聊。”


    朱書記點了點頭,陳聰朝外走去,當陳聰走到門口的時候,朱書記突然說道:“薑夥是你的老領導,但那人很不地道,不該對他說的話不要說,你要把握好分寸。”


    聽朱書記這麽說,陳聰很是吃驚,這已經非常明顯了,朱書記對薑夥沒什麽好感,陳聰為此感到特別高興,但他表麵卻極其沉靜,點了點頭,說了個是,返迴了自己的辦公室。


    媽的,自己終於知道朱書記和薑夥的個人關係了,這也為自己今後采取策略奠定了基礎,陳聰很是高興。


    晚上十點鍾,朱書記終於走出了辦公室,陳聰立即調車,和老鄒將朱書記送迴了家。當老鄒送陳聰迴市委大院時,陳聰滿臉的不高興。


    陳聰不願迴到宿舍去,因為董雪在那裏。可自己已經答應了董雪,今晚要返迴去。陳聰說到做到,但心中卻是悶悶不樂。


    當陳聰開門進屋的時候,卻發現宿舍的燈光沒有打開,屋中漆黑一片。就在陳聰伸手要去開燈時,忽地一個人撲了過來,把陳聰給嚇了一跳,陳聰待要用肘去反擊對方時,對方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裏,雙手將他緊緊抱住,嘴裏唿道:“你終於迴來了,我一個人害怕。”


    暈,原來竟然是董雪。


    此時的董雪,脆弱的就像一隻小羊羔,讓陳聰頓生憐憫,他忙低聲說道:“董雪,別怕,我不是迴來了嘛。”


    “陳聰,今後天一黑,你就迴來好嗎?”


    天一黑,自己就迴來,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因為自己每天幾乎都在陪朱書記加班。但為了安慰董雪,陳聰隻好道:“好吧,我盡量早迴來。”


    陳聰待要伸手開燈,但董雪卻道:“不要開燈。”


    “為何?”


    “燈一開,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你不要草木皆兵好吧。”


    “不行,不能開燈。”


    看她這樣,陳聰隻好放棄了開燈。道:“時候不早了,你去床上睡覺吧,我在客廳的沙發上睡。”


    但董雪卻道:“不行呢,我要你和我到床上一塊睡。”


    “這怎麽行?咱們兩個已經分手了。”


    “分手又怎麽了?咱們兩個這麽久沒在一起了,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陳聰頓感如鯁在喉,想說沒法說,不說很是難受,隻好將她輕輕推開,道:“聽話,你去床上睡吧,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能將門守住,這樣我能保護你。”


    “你和我在床上一塊睡,會更好地保護我。”


    “不行。”陳聰堅定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當初老子失身於你丫,就是你丫趁老子喝醉之際得手的。現在老子絕對不能給你丫任何可乘之機了。


    看陳聰如此堅定,董雪也不好堅持了,隻好悻悻地去了臥室。陳聰則拿了條毛毯,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說是客廳,實際上就是一個小門廳,也就幾平米而已。


    陳聰今天很累,躺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不知道睡了多久,陳聰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哭泣,他不由得一驚,隨即醒了過來。仔細一聽,這哭聲竟然是從臥室中發出來的。


    在這靜謐之夜,忽聞女子的哭泣之聲,是相當恐怖的,陳聰被瘮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當徹底清醒過來後,陳聰終於聽出了這哭聲是董雪的,他忙起身,快步來到臥室。


    董雪此時坐在床上,雙手捂麵,正在傷心欲絕地嚶嚶低泣。


    “董雪,你這是咋的了?”陳聰低聲問道。


    “我心裏難受。”董雪哭著說。


    “別哭了,趕緊睡吧,不要胡思亂想。”


    “我睡不著。”


    說完這話後,董雪哭著又道:“我的命好苦。”隨即又嚶嚶哭泣起來。


    看她這樣,陳聰心中也是特別難受,不知道該怎麽勸她了。


    “陳聰,我的生活本來是非常美好的,嗚嗚……可是自從你將我甩了之後,我的生活就變得一塌糊塗,現在更是生不如死。”下麵還有一段話,董雪沒說,她現在要打悲情牌,後邊的話就不能說了,因為後邊的話又是埋怨責怪陳聰的話,為了將這悲情牌打好,董雪使勁將後邊的話吞了迴去,但卻是噎的她更加難受,隻好用哭聲來代替。


    陳聰心中也很是愧疚,但凡能和她過下去,陳聰也不會選擇和她分手。


    “董雪,你不要哭了,我也仔細考慮過了,咱們兩個是有緣無分。你將來肯定能找到比我好的男人,但你絕對不能嫁給耿博那種垃圾。”


    董雪突然抬起了淚臉,哽咽著道:“陳聰,你到床上來睡吧,不然,我會更加難過。你不在我身邊,我一點也睡不著。”董雪邊說邊伸手溫柔地拉住了陳聰的手。


    陳聰很是為難,但他實在不想再傷董雪的心了,隻好點了點頭,道:“好吧。”


    陳聰轉身迴到了客廳,將毛毯拿了過來,和衣就要上床,但董雪卻極其溫柔地道:“你把衣服脫掉啊,不脫掉衣服,是休息不過來的,會很累的。”


    “不用了,我還是這樣睡吧。”


    “不嘛,我就是讓你脫了。”董雪竟突然之間撒起嬌來。


    女人一撒嬌,男人就心軟。陳聰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動手脫起了衣服。


    穿著衣服睡覺,的確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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