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然瘦弱的身影被押上警車,要趕往服刑監獄。


    當孫然上了警車,扭頭衝陳聰笑了一笑,笑的很是天真無邪,陳聰心中猶如刀絞。


    孫然心地善良,很是單純,對社會上的事知之甚少,有時候顯得還很幼稚,應試教育讓他變成了一個書呆子,當他步入社會後,他對社會上的人和事考慮的都很單純,以為別人也會像他一樣那麽心地善良,但最終他卻被逼上了絕路。


    警車走了,孫然去服刑了,陳聰再也無法控製自己,淚水奪眶而出,他很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大哭一場。他沒法救孫然,也沒有能力去救孫然,隻能看著孫然去服刑。


    送別了孫然之後,陳聰立即帶戚郎去看望孫然的父母,並送去了四萬塊錢,以後每月再定期給孫然父母送生活費。


    人在這個世上,交朋友至關重要。有的人,看上去是朋友,但交往了很多年之後,迴頭看細一琢磨,就會幡然醒悟,此人根本就不配做朋友。有的人,看上去是朋友,但多年之後,仍然是摯交,這才是真正的朋友。


    孫然是不幸的,但孫然也是幸運的。有幸交到了陳聰這個朋友。


    忙活完了孫然的事情,陳聰準備去考察汽車銷售市場,順便給自己換輛好車,但這個時候,王暖打來了電話。


    這段時間,王暖處於極其尷尬的境地,因為鴛鴦花店每天都準時給王暖送來一束玫瑰,王暖雖然在極力掩飾這件事,但單位上已經有了風言風語。王暖雖然一再解釋,這是她男朋友送的鮮花,但沒人會信。因為即使她的男朋友給她送鮮花,也不至於天天送吧。


    王暖快要參加競聘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現任何閃失。陳聰不得不立即采取行動。


    按照陳聰的設想,他本想抓住王超的把柄後,讓郭祥出麵整治他。但大蝦和卡豬秘密跟蹤了王超一段時間,卻沒有發現絲毫破綻。王超既然能專門交代花店不能泄露他的電話號碼,那就說明他不想暴露自己。陳聰隻能對花店下手。


    馬勒戈壁的,老子不是黑社會,薑夥和呂立非把自己說成是黑社會,那老子就當把黑社會。陳聰帶著戚郎草狼和蠍子來到了鴛鴦花店。


    花店的店主是個女的,還頗有幾分姿色,陳聰開門見山地道:“我今天來這裏,就一件事。你們不要再給省國資委的王暖送花了,不管是誰讓你們再送,你們都不要送了,否則,我就對你們不客氣。”


    “老板啊,我們做的就是這種生意,隻要客戶讓我們送,那我們就送。”這個女店主根本就不買陳聰的帳。


    陳聰冷著臉道:“我已經說了,不讓你們送了,你們再送,那就是不識時務。”


    “可是那個客戶已經交代了,要讓我們連送一個月。”


    “什麽?還連送一個月?”


    “是啊,是連送一個月,人家把錢都付了。”


    “那人到底是誰?”


    “我們真不知道。”


    “那你把他的電話號碼提供出來。”


    “老板啊,你別難為我們好吧。我們也是做小本生意的,把電話號碼提供給你,那我們怎麽向客戶交代啊?”


    “你知道我是誰?”


    “我怎麽知道你是誰?”女店主還有些生氣了。


    “我就是王暖的男朋友,那人讓你們給王暖送花,本就是不懷好意。我現在都和你講明白了,今後就不要再送了。”


    “可我們已經收了客戶的錢了。”


    “我讓你們不要送,你們就不要送了。如果客戶找你們的麻煩,那你們就讓客戶去找我。”


    “老板啊,你這是難為我們啊。”


    陳聰火了,道:“我難為你們幹什麽?”


    就在這時,從裏屋突然衝出來一個人,身高體壯,臉色黝黑,破口大罵:“麻痹的,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竟然敢到這裏來撒野,都給老子滾出去。”


    他的話音才落地,就傳來啪的一聲巨響,戚郎抬手就抽了此人一記響亮的耳光,一下子就將此人給抽翻在地。


    戚郎是練家子,他每天都對著皇宮酒樓門前的電線杆打樁,雙手練得堅硬如鐵,這一耳光抽在那人的臉頰上,身材矮小的戚郎竟然將身高體壯的他給抽翻在地,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


    “我草尼瑪,你竟敢打老子?”那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撲向戚郎,但戚郎一個肩靠,就把他打到了牆上,還撞倒了一大片鮮花。那人雙手捂住胸口,跌坐在地,疼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從裏屋又衝出來兩個大漢,但隨即就被草狼和蠍子給打翻在地。


    陳聰沒有動手,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裏。但陳聰終於認出戚郎打的那人是誰了。這人正是鍋底男,也就是葉玲的老公。


    此時,鍋底男也認出了陳聰,但他被戚郎那一記肩靠撞得心口巨疼,他喘了好幾口氣,方才說出話來:“原來是你?”他這是對陳聰說的。


    陳聰也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鍋底男,道:“我也沒想到是你,這花店是你開的?”


    鍋底男又喘了幾口氣,終於慢慢站了起來,他雙目噴火地看了看戚郎,但他被戚郎給打怕了,不敢再發飆了。


    “這花店不是我開的,但是我朋友開的。既然咱們都認識,你們也不要在這裏鬧事了。”鍋底男說這話的時候,抬手捂了捂臉頰,因為他的臉頰此時不再是紅腫了,而是青紫了起來。


    戚郎的這一記耳光,比鐵砂掌還要厲害,真夠他受的。


    蠍子還在用腳踹一個躺在地上的人,陳聰忙喊住了蠍子,對鍋底男道:“既然咱們都認識,我也給你個麵子。隻要答應了我的要求,那就什麽都好說。”


    鍋底男目光陰冷地看著陳聰,這一場打鬥早就將女店主給嚇得花容失色,忙道:“老板,我答應你的要求,那個客戶如果不同意,我就讓那個客戶去找你,行嗎?”


    陳聰說了個好,隨手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和姓名,遞給了女店主,道:“讓那個客戶直接找我吧。”


    女店主連連點頭,陳聰對戚郎他們道:“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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