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人…憶暖?”炎謹寒嗬嗬笑了兩聲,扭過頭,不再敢看她那種淡漠的眼神:“她不是我最重要的人。”


    曲清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樓梯口,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就微微的轉頭,抿了抿唇,片刻,才對著他開口:“可是,溫祁揚,卻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想再因為我們之間的誤會,而在傷害他。”


    頓了頓,曲清歌又像是想到什麽一般,又開口接了一句:“炎謹寒,在你心裏,一直都有個傷,不是嗎?現在傷口已經愈合了,你應該很幸福了,不是嗎?所以,我們都該珍惜,不能讓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再潰爛。”


    炎謹寒心裏知道,她嘴裏說的傷口是什麽,他垂了垂眼眸,沒有接話。


    曲清歌覺得話已至此,從此之後,兩個之間那些曾經朦朧不清的感覺,也算是塵埃落定,除了祝福,別無其他。


    ……


    溫暖照著曲甜甜的話就走到上了樓頂,一推門,就看到了炎謹寒和曲清歌並肩的站在圍欄旁。


    他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按了按她的肩膀。


    她轉身要走,他就在第一時間拉住了她。


    距離很遠,溫暖幾乎聽不到他們之間在談論什麽,而且作為一個千金小姐,自身的素養和驕傲也不允許自己躲在牆腳偷聽別人談話。


    即便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之間的對話。


    或許,她是沒有足夠的勇氣,怕自己看到了或者聽到那些她心底恐懼害怕的事情。


    所以,溫暖就帶了上門,離開了樓頂。


    曲清歌迴到會議室的時候,裏麵已經沒有人了,她就直接做了電梯出了裕豪。


    一出門,就看到了溫祁揚的賓利車停在了門口,他打開門,從車裏走了下來,走到了她的身前。


    溫祁揚低頭看著麵前的小女人,她一直沉默著,甚至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的情緒像是沒有收迴來一般。


    “歌兒,外套呢?怎麽穿著裙子就跑出來了?”他的眼神裏,充滿著擔憂。


    “哦,在會議室了,你們都走了,所以會議室的門鎖了。”曲清歌隨意的迴了句。


    溫祁揚盯著她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有些深邃,看著她單薄的身子在冷風中微微的顫抖著,渾身散發著一抹淡淡的哀愁,那麽長時間了,她去了哪裏,是不是吹風了,有沒有感冒?


    剛才就應該聽炎紫陌的話,把她先追迴來再說。


    溫祁揚想到這裏,心裏就痛了一下,倏地就伸出手,把曲清歌攬在了懷裏:“清歌,帝豪的代言人敲定了,是曲甜甜…”


    曲清歌聽到溫祁揚的話,就收迴了視線,抬起頭看他,她的眼底剛還因為如何對付曲甜甜而暗自傷懷的憂傷立刻就消失了,而變得光鮮亮麗。


    她看到了溫祁揚自責的擔憂的神情,也了解他有些蹩腳的道歉,於是就勾起了一抹精致的笑容,伸手圈住了溫祁揚的腰,腦袋貼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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