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吧。


    吃飯的時候,木田今朝把妃英理的事情說給黑澤陣聽。


    伏特加魚塚三郎當場就與毛利小五郎掐了起來,一個說毛利小五郎沾沾自喜,一個死不承認。


    木田今朝不管他們,表示想把吉沢咲招過來,雖然說她是兇手,但沒有任何證據說她殺人,而且那個人是她父親。


    所以事情到如今這一步,感覺吉沢咲太可憐了。


    她不但拿不到任何錢,還會失業,而且會被世人偏見,很難找到工作。


    黑澤陣瞄木田今朝,木田今朝幹笑,他也知道,他這是同情心泛濫了。


    黑澤陣說道:“你要不擔心,那你就招吧,以後專門伺候你。”


    “這就不用了吧。”


    “你知道,我準備蓋房子了,這附近沒有合適過渡的,恐怕要換個地方。”


    “這有什麽關係?”


    “到時候大家都會弄個更大的房子,房間裏恐怕需要安排個管家或是家政婦,否則接電話都麻煩。”


    “用得著那麽大嗎?”


    “這你問三郎,我雖然沒去看過,但聽說他房間裏已經被手辦等東西塞滿了。”


    “嗬嗬。”伏特加魚塚三郎有些尷尬。


    木田今朝撓頭,“家政婦的話,我比較傾向町田梓。”


    伏特加魚塚三郎說道:“那就調她去金融屋,給裕木春菜做伴。”


    “金融屋沒什麽個人業務,我準備把金融屋委托給藤井孝子那邊,裕木春菜要去公司正式上班了。”


    “子門忍的餐廳呢?”


    “呃,我擔心她們相處不好。”


    “你真會為人著想。”


    “嗬嗬。”


    黑澤陣搖頭,“真是敗給你了,要招就招吧。”


    “那我就幫她先謝謝你了。”木田今朝感激的說道。


    第二天,木田今朝就把吉沢咲招了進來,她顯得有些孤僻,不苟言笑,十分影響氣氛。


    不過大家沒說什麽,慢慢磨合吧。


    ……


    另一邊。


    妃英理處理完花岡家的事情,接到文件,被指派去給某嫌疑犯讓當律師。


    白鳥沙羅好笑,“老師,這是上麵要您消停一會兒吧。”


    “恐怕是呢。”妃英理打開一看,犯人叫做宇佐美真治,今年四十歲,是樁殺人案的嫌疑人。


    死者叫做平澤剛,二是八歲,是個公司職員。


    死於杯戶的一個工地,死因是後腦被鐵棍擊打,死亡時間是晚上九點半至晚上十點。


    現場留有宇佐美真治的汽車鑰匙,而宇佐美真治正好有殺人動機。


    三年前,宇佐美真治的五歲兒子,從電車站台上墜落,然後死了。


    而據說讓這個慘劇發生的人,就是平澤剛。


    但當時平澤剛醉酒,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檢察官以過失殺人罪起訴了平澤剛,結果平澤剛被無罪釋放。


    理由是,電車站台是公共場合,平澤剛醉酒並不違法。


    沒有人目擊到,平澤剛是故意把小孩子撞下電車站台的。


    甚至,沒有人看到平澤剛撞小孩子。


    人們看到的,隻是事後,平澤剛站在那邊。


    而宇佐美真治夫婦對小孩子有監護義務,他們放任小孩子一個人在電車站台上。


    小孩子墜落,那是他們夫妻沒有盡到責任。


    整個事件確實是個悲劇,但責任並不在平澤剛。


    不過宇佐美真治堅持是平澤剛的責任,當年在裁判廷上就不服判決,當場破口大罵,被強製送出裁判廷。


    所以警方認為,宇佐美真治就是嫌疑人。


    而宇佐美真治在案發時也喝了酒,自稱醉酒,沒辦法解釋他的行程。


    所以警方就逮捕了宇佐美真治,並把案子提交給了檢察官。


    妃英理瞄了一眼,頓時失笑,因為接手的檢察官竟然是九條玲子。


    “老師,您笑什麽?”


    “對手是九條玲子檢察官。”


    “啊?”


    “這不是要我消停,這是故意敲打我,要挫我的銳氣呢。”


    “老師,您也沒把握嗎?”


    妃英理笑道:“誰知道呢,栗山小姐,幫我約見宇佐美真治。”


    “好的,先生。”栗山綠點頭。


    ……


    拘置所。


    妃英理見到了胡子拉碴的宇佐美真治,發現他看到自己,露出意外的表情。


    奇怪的是,這意外之中沒有驚喜,反而有一些恐懼。


    妃英理皺眉,先走流程,“宇佐美真治先生,我是您的指派律師妃英理。”


    “您好。”宇佐美真治強製鎮定。


    “對於您的案子,您有什麽想說的嗎?”


    宇佐美真治說道:“沒什麽,我都跟警察說了,我當時喝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但我願意認罪。”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好吧,那我就問您一個問題,您當時戴的手套呢?”


    “啊?”宇佐美真治愣了。


    妃英理說道:“兇器是鐵棍,空手拿會留下指紋。”


    “而考慮到當時的天氣寒冷,所以就算您喝醉了,會戴手套也不奇怪。”


    “但手套呢,我沒在證物清單上看到它。”


    “呃……”宇佐美真治幹咽,“我跟目暮警部說過了,事後我處理了,把手套燒掉了,因為上麵有血跡。”


    妃英理追問,“哦,那您的衣服呢?那上麵也應該有血跡吧?”


    “我不記得了。”


    “是嗎?”


    “我真不記得當時穿什麽外套了。”


    “好,我大概明白了。”


    宇佐美真治有些激動了,“你明白什麽了?”


    “沒什麽,那麽,再見。”妃英理致意。


    “這就完了?”


    “您有什麽想說的嗎?”


    “我……”宇佐美真治張口無言。


    “再見。”妃英理整理好東西撤了。


    沒出拘置所呢,路上見到了九條玲子檢察官。


    妃英理致意,“您好,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您。”


    九條玲子檢察官忍不住置疑,“什麽意思?我不能來?”


    “我的意思是,您竟然剛來。”


    “您憑什麽認為我是第一次來?”


    妃英理輕笑,“這案子的問題,如果是您的話,如果您與宇佐美真治先生接觸過,一眼就能看出來問題。”


    九條玲子檢察官也不再咄咄逼人,“看來您已經問過手套的事情了。”


    妃英理實話實說,“是啊,他答不上來。”


    九條玲子檢察官點頭,“那麽,這案子就很明顯了。”


    妃英理笑道:“為什麽找你,又找我,也很明顯了。”


    九條玲子檢察官咂嘴,“是啊,那些家夥,個個都長了幾百個心眼,當官的是不是都這樣?”


    “誰知道呢?”妃英理聳聳肩。


    九條玲子檢察官致意,“好,不說了,我去見見宇佐美真治先生。”


    妃英理問道:“冒昧的問一句,這事情顯然沒有證據,您想怎麽辦?”


    九條玲子檢察官輕笑,“不知道,不,應該說不方便透露。”


    “明白了,再會。”妃英理說道。


    九條玲子檢察官詫異,“你真明白了?”


    “或許吧,再會。”妃英理致意後走了。


    “再會。”九條玲子檢察官也走了。


    兩人擦肩而過,臉上都拉出一種棋逢對手的滿足笑容。


    有挑戰,才有成就感。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名偵探柯南之琴酒立誌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孤風寂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孤風寂並收藏名偵探柯南之琴酒立誌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