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海外,露天咖啡館。


    整容後一臉和善的中野廷舉起咖啡杯,向坐在對麵的鬆山秀示意,黑澤陣什麽都猜到了。


    鬆山秀冷笑,因為他也不差,他早在整容後的中野廷接近他的時候,就意識到他有問題。


    黑澤陣繼續,“鬆山秀一開始會認為,你是給風戶京介通風報信,然後他又會推翻這個結論。”


    “因為,風戶京介那邊沒有利益,他的兩億美元都賠掉了。”


    “所以,鬆山秀聯想到如今的局麵,我通過風戶京介釣他,你猜他會怎麽認為?”


    “沒錯,鬆山秀會認為,你給我通風報信,然後我透露給風戶京介,讓風戶京介逃跑,利用風戶京介釣他。”


    “因為森穀帝二會緊張風戶京介,森穀帝二會讓他殺風戶京介。”


    “如此,就成了現在的局麵,他的人失陷在我手裏。”


    “而鬆山秀一旦懷疑你,就會確定你的身份,認定你是那個人,那個整容過的中野廷。”


    “所以,你說,鬆山秀會不會放過你?自然是有錯殺,沒錯放。”


    “如果他不殺你,就說明你們兩個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你打電話來就是騙錢。”


    “如此一來,我為什麽還要給你錢?”


    中野廷鼓掌,“黑澤陣就是黑澤陣,腦子就是好使。”


    “過獎。”黑澤陣問道,“你是準備把鬆山秀交給我,拿一筆賞金?還是有錢了,想與他同流合汙,一起幹大事?”


    “嗬嗬,”中野廷笑道,“跟你說話真是太沒趣了,你竟然把什麽都猜到了。”


    黑澤陣說道:“哦,看來我得麵對最壞的局麵了。”


    “抱歉,我現在不缺錢,所以不會出賣夥伴。”


    “你都這樣說了,說明鬆山秀就在你身邊,你是通過打電話給我來表明態度,以此獲取他的信任,和他建立同盟。”


    “你真是厲害,你還有什麽猜不到的嗎?”


    鬆山秀忍不住發話了,“黑澤陣,我們以後走著瞧。”


    “你還是先管好森穀帝二吧,或者說你其實是他的狗?”


    “你找死!”


    “有本事你過來,或者你告訴我地址,我過去找你。”


    “好了好了,電話沒電了。”中野廷說道,“我們再聯係。”


    “好,那就這樣吧,希望你們兩個,加上森穀帝二,三個多疑的人能夠合作愉快。”


    中野廷掛斷電話,“鬆山秀,現在清楚了吧,我是有誠意的。”


    “你想開拓生意,我可以幫你牽線,但我要一部分利益。”


    “這個好說,不過你得讓森穀帝二把賬結了,那也不是我的錢,我也隻是拿中介費。”


    “我知道,但最近盯的緊,森穀帝二絕對拿不出來那麽多錢,或者你先墊一下。”


    中野廷氣樂了,“我幫他墊錢?開什麽玩笑,那些人兇得,我都不敢沾,你跟他說,想死就欠著。”


    鬆山秀淡然說道:“我會提醒他的,但既然要合作,總得為同伴考慮。”


    “我可沒拿森穀帝二當同伴,你是被他洗腦了,還是怎麽的?”


    “你不覺得,有森穀帝二在前麵頂著,可以省很多事嗎?”


    “你這是當打手當習慣了?”


    “或許吧,總之我在戰略上沒什麽方向,這也是我願意與你合作的原因。”


    中野廷撇嘴,“你拉倒吧,我要沒錢,你願意多看我一眼?”


    鬆山秀攤手,“可你現在有錢,不是嗎?你幫他,他幫你,不好嗎?”


    “好。”


    ……


    另一邊。


    黑澤陣掛了電話,對寺岡勝敏說道:“原來是中野廷與鬆山秀合作,給了鬆山秀財力上的支持,所以才讓那殺手不肯出賣。”


    寺岡勝敏點頭,“他很清楚,隻要他不說,他家人就會得到足夠的報酬,而他說了,他家人存在危險。”


    “你去找警視廳報信,順便把那些地下交易員都登記,花錢買他們的上下線。”黑澤陣說道,“既然中野廷不想要錢,就花錢買他下麵人,把他的交易網全部拔了。”


    “明白。”寺岡勝敏致意後走了。


    ……


    晚上,小酒吧。


    黑澤陣吃飯的時候,又來了電話。


    “我是鬆山秀,立刻放了我的人,否則我要你的命。”


    “盡管來,我倒要看看,誰會為你賣命。”


    “我就算殺不了你,也能殺了你身邊的人。”


    “隨你,不過你別怪我花錢逼死你。”


    “我們走著瞧。”


    “工作時間隨時奉陪,非工作時間別來煩我。”


    黑澤陣掛了電話,讓毛利小五郎通知目暮警部,接人的時候小心。


    貝爾摩德好奇,“你就這麽放任他?”


    “不急。”


    “怎麽說?”


    “他們以前沒多少錢,隻能苦中作樂,如今有了大把的錢,難道不花?”


    貝爾摩德恍然大悟,“哦,他們一大手大腳的花錢,就知道他們在哪裏了。”


    黑澤陣撇嘴,“兩個櫻花國的人,再怎麽變也不可能變成黑人。”


    “也是。”


    ……


    第二天,風戶京介與殺手在昏睡中抵達東京都成田空港,被警方押送迴警視廳。


    不過兩人什麽都沒說,堅決不承認犯罪。


    殺手更是表示,他不是櫻花國國籍,也沒在櫻花國犯案,櫻花國沒權審判他。


    但殺手隨後被移交給安全部門,然後就是安全部門主導的,對東京都地下世界的大清洗。


    罪名是威脅到國家安全,而在後麵推動的,不用說都知道,是財閥財團。


    常磐財團的事情,鬧得讓所有上層都不安。


    聚會的時候,突然衝出四十多號人,還都拿著衝鋒槍。


    這世道怎麽讓人安心,這治安不治還怎麽得了!


    幸好沒有傷亡,否則又是多少戶人家要辦喪事,又牽連到多少權貴親戚。


    要知道,櫻花國上層發展了多少年,盤根錯節的都是親戚。


    拿族譜往前查,整個上層的祖宗多少代,都是沾親帶故的。


    ……


    鬆山秀之前所在幫派的被連根拔起,罪名是協助鬆山秀襲擊常磐財團。


    不管有沒有做過,不管真的假的,隻要是正式成員,隻要是在常來往名單上的外圍人員,統統扣上了有組織犯罪同謀的帽子。


    包括提供槍械,持槍去搶劫,劫持人質等。


    案子沒審呢,結果都知道了,個個肯定都是無期,不準假釋。


    不服,可以上訴。


    但上訴,還是這個結果。


    打到最高裁判廷,裁判官也不會改判。


    這官司就是讓所有幫派都知道,是你的人,就好好管著,如果你無法約束,又不能撇清關係,那官方就抓你。


    櫻花國的法律保護每一個公民,但不是一個法外之地,膽大妄為是要付出代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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