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宸早晨是黑著一張臉去的公司,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給藍瀟準備了一鍋粥,香稠的幹貝的海鮮粥。


    給它裝在了保溫壺裏,放在她門口的花盆後麵。


    來到公司之後,就讓秘書去準備開早會的文件資料。墨痕也跟他一起進了辦公室,關上門之後,匯報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說吧。”


    冷慕宸對他指了指辦公桌麵前椅子的位置,讓他坐下說。


    “她身邊根本沒有人,隻有一個小護士似乎很同情她,一直在照顧她,她的主治醫生見沒有什麽錢拿也就根本不再管她了。


    其實在這之前,莫以琛有放一筆治療費在這裏。不過被元紹坤取走了。


    這個莫家的人都還不是一般的喪心病狂。”見把話題扯遠了,墨痕接著說道:“莫夢潔的病已經到了一定的極限,昨天晚上又發了一頓怒,本來我們的人要下半夜動手的,結果沒等動手,她已經咽氣兒了。


    不過在這之前,她見了一個人。”


    “什麽人?”聽了這半天,冷慕宸這才開口。


    “一個女人,就是剛才提到的那個小護士的妹妹,是個瞎子,眼角膜受了傷,什麽都看不見,一直在等著眼角膜,做手術。”


    “在等莫夢潔的?”


    “沒錯,她姐姐就是那個護士,一直對莫夢潔殷勤的原因大概也是在這裏,莫夢潔居然主動自願的,把這個眼角膜捐獻給這個失明的女孩。”


    這是他昨天從那個小護士口中了解到的,因為他幫了她一個不小的忙,所以那個小護士就對他坦白了。


    當然這些屬於,不重要的事情墨痕並沒有對冷慕宸提起。


    “那個女人怎麽會這麽好心,有沒有問清楚,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一下子問這麽多,那個小護士也不可能會告訴,而且似乎……”


    “似乎什麽?”


    “冷少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莫夢潔並不會無緣無故的良心發現,要去幫助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陰謀,隻不過現在還不能了解清楚,不管怎樣,危險的事情一定不會在藍瀟身邊發生,我已經派人盯緊了,那個叫溫馨女孩兒的一舉一動,當然還有她姐姐溫然。”


    還沒說完這些話,冷慕宸便沒有再問問題,一直到墨痕出去了他都在沉思,把莫夢潔跟兩個無依無靠的女孩聯係在一起,他實在想不出來什麽。


    既然想不出來,便索性不去再想,這樣的浪費時間,不如看看小女人正在做什麽。


    看視頻這個愛好,從他養成之後便沒有放下過。


    現在依然如此,就在藍瀟說要搬迴那個房間的當天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這間房子的裏裏外外都被裝上了十分隱蔽的攝像頭。


    就在藍瀟還在熟睡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個男人,從裏到外監視了個遍。


    已經8點半了,視頻裏的女人還在熟睡,隻不過比他離開的時候唯一的變化是翻了個身而已。


    “這女人還真是能睡!”


    撂下這句話,冷慕宸把手機收起來,秘書也來敲門,叫他去開會了。


    冷慕宸的這個秘書,長相美豔,身材火辣,做事能力更是沒得說,高智商,高情商的女人用起來是得心應手的,所以才會提點她而不是,把她一腳踢開。


    在她十分識相的懂事之後,冷慕宸給她加了薪水跟獎金,這段時間以來再把心思用在了工作上辦事能力幾乎都頂上了墨痕,隻不過她是個女人!


    莫夢潔死了,被病痛折磨再加上她每天那些沒完沒了,無處發泄的怒火,本身肝病就是從氣上得來的,最忌諱生氣,可以說,莫夢潔是被氣死的。


    如果藍瀟現在還沒有迴來冷慕宸對她的折磨絕對不可能就此停止。


    其實死了,對於莫夢潔來說是一種解脫,絕對的解脫,因為她對藍瀟以及所有人的仇恨,已經是一種病態的折磨了,而莫家的敗落,讓所有莫家人的本質暴露,各個都自己顧自己,誰也利用不到誰了,就元紹坤還有點錢,可是他對莫夢潔恨之入骨,所以她的死活,他才不會管也不會顧。


    不僅如此,還拿走了莫以琛留給莫夢潔的治療費去給他的寶貝兒子揮霍。


    這些事情都足夠讓莫夢潔氣死幾迴的了,不算是這些,她就算是每天躲在家裏都不得安寧,入室搶劫,遭遇強.殲,無辜被莫名其妙的人暴打一頓,這樣的事情簡直跟家常便飯一樣。


    她知道這些都是冷慕宸跟藍瀟那些家人做的,她恨,她想要報複,想要反抗,可是沒有錢更沒有了地位,引以為傲的姿色也在這些折磨中消失了,所以除了承受這些折磨,她也隻能受著。


    所以說死真的對她是一種解脫,不但解脫了,還便宜她了。


    莫夢潔的葬禮是那個護士溫然給她辦的,火化之後用自己全部的積蓄給她買了一小塊墓地,葬在了那裏,而妹妹的手術也在莫夢潔生命終止的那一刻就開始了,手術很成功。


    對於溫然來說,莫夢潔也算是她的一個恩人了,可是她讓她做的事情,她真的沒有辦法苟同,即便是心裏同情她。


    “莫小姐,馨馨還小,我不會讓她去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情,而我,對不起,這樣的要求我也辦不到,我知道這樣可能很對不起你,所以隻能給你多燒些錢來報答你了。”


    “工資的一半都用來買紙錢,你還真是……”


    男人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飄來,本就陰森的墓地裏,讓燒著紙錢的溫然嚇了一跳。


    “是你?”


    轉過頭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他點了點頭,又繼續認真的叨念著燒紙錢。


    “按理說學醫的人,怎麽會相信死了的人能收到這些東西呢?”


    “墨先生來這裏是找我有事吧?”


    “嗯,對。”


    “那你稍等我幾分鍾,很快就好了。”


    她語氣柔和,態度溫婉,讓墨痕找不到一點可以拒絕的借口。


    “好。”


    十分鍾之後,那一大摞紙終於被燒完了,溫然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從身上的小挎包裏拿出一包濕巾擦了擦手,這才走過來,對墨痕抱歉的一笑,“墨先生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


    “有什麽事情,您說吧。”


    墨痕挑眉看了一眼眼前女人的身後,一片片的墓碑,光禿禿的山上陰風陣陣的,隻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冷的攥了攥拳,“你認為這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嗎?”


    “那……”


    溫然猶豫了一下,對他笑道:“墨先生開車來了吧?那我們迴市區吧,上次的事情多謝您的幫忙我順便請您吃個飯。”


    看著女人溫和的對自己笑著,墨痕點了點頭,沒有拒絕,“好吧。”


    一路上兩個人並沒有說話,墨痕很專心的開著車,一開始防備心很重的溫然,這段時間以來實在是太疲憊了,舒適溫暖的車裏,抵不過困意來襲,睡了過去。


    藍瀟是快到了中午才醒來的,看到冷慕宸給她發的信息,找到了外麵的粥,倒出來一碗還很燙,冰箱裏有速凍包子,小花卷,加熱之後就著吃,午飯連帶著早飯就一並解決了。


    冷慕宸中午要接她來一起吃飯的,她直接拒絕了,然後把兩個人的約見改成了晚上。


    下午三點,藍瀟背著小書包被媽媽留下來的司機孫師傅載著去了位於市中心文化廣場的天娛唱片公司,報上了名字的藍瀟被保安恭敬的請進了天娛大廈,由前台小姐引領著去了位於三層的會客室。


    見到宋學謙,他正在訓一個新人,那個小姑娘被罵的眼眶都紅了,他還不知道收斂,“你是豬腦子嗎?總是記不住,這裏要轉的,要轉的啊,滾迴去繼續唱。”


    小姑娘嗚嗚嗚的哭著跑了,藍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眼睛裏能噴出火來的男人,調侃道:“你這是吃火藥了啊?看把人家小姑娘嚇成什麽樣了。”


    “誰?”


    剛要發火,宋學謙隻覺得這個聲音怎麽這麽特別又這麽熟悉呢?


    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身休閑打扮的藍瀟站在那裏,看著他笑。


    “藍瀟?”


    “嗯,我說你怎麽變成……啊……喂,你搞什麽啊?”


    身體突然被突然跑過來的男人重重的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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