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的怒火逐漸消失了。盡管他恨不得將關昊和尹建強兩人殺死,但是他自問沒有那個本事,而且他知道尹建強這種人說到做到,如果黑熊再不聽話,恐怕整個東峰市道上的人都會接受到黑熊的“豔照”,那以後他黑熊也就成為道上的笑柄了,再也別指望著能在東峰市混下去了。而且一旦他失勢,以前的那些仇家,肯定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你們想怎樣?”黑熊抱著腦袋,痛苦地蹲在地上,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


    “告訴我,桑昆為什麽對二中的校外一條街感興趣?”關昊坐在沙發上問道。


    “他就是想要占地盤——”


    “放屁!”關昊冷冷道,“強哥,不用給他廢話了,直接發送出去,再去找個印刷廠,給他印刷一萬份海報,散播到東峰市每一個角落!”


    “別——關哥!強哥!我錯了!”黑熊趕緊求饒,“桑昆是為了二中的學生!”


    “學生?繼續說。”關昊哼了一聲。


    “桑昆說二中有兩萬學生,簡直是風水寶地,落在尹建強手中簡直浪費。他說二中的學生,男生可以培養成小弟,補充人員。最關鍵是女生,簡直就是搖錢樹。隻要他控製了校外一條街,就有辦法引誘這些女學生下水。現在那些不少有錢人、官員已經對大學女生沒多少興趣了,他們覺得中學生更純潔、更青春,所以願意花費更多的錢去那啥。”


    “麻皮的桑昆!真是個畜牲!”連尹建強都忍不住罵了起來,“黑熊,你也不是好東西,竟然跟桑昆幹這種事情!”


    “關哥,強哥,我錯了!”黑熊這時候已經徹底屈服。


    關昊想了想,說道:“桑昆如果弄到這些中學女生,他怎麽處理?”


    這是關鍵性問題,因為據關昊所知,桑昆的主要業務根本不是擦邊服務業。


    “我不知道。”黑熊搖了搖頭,但是看到關昊冷狠的目光,趕忙說,“可能桑彪知道!他是桑昆的親信!”


    桑彪,就是之前假裝黑熊,躺在病床上準備偷襲關昊的家夥,難怪這家夥用的彎刀,原來是桑昆的人。關昊將桑彪弄醒之後,將一張豔照給桑彪看了看,才說道:“告訴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要不然我保證你家鄉的每個老鄉都知道你喜歡被男人操的事情!”


    別看桑彪一輛兇相,但是這“豔照”的殺傷力當真是不受國籍和民族限製的,桑彪很快就妥協,垂頭喪氣地說:“桑昆大哥說了,隻要讓那些女生‘下水’之後,就送去‘純美灣’,他們出高價!”


    “純美灣!”


    關昊心頭猛地一驚,他知道純美灣會所是雷政福的產業。真是沒想到,雷政福竟然跟桑昆有勾結,而且幹的還是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就算是沒有老毒物的任務,讓關昊知道了這事,他也會讓雷政福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


    在關昊看來,對於上中學的男生來說,追女生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但麻痹的你富翁、狗官、混混都還要來插一腳,把好看的都挑走了,就留下一群恐龍在象牙塔裏麵供著當聖女,這他.媽簡直就等於扼殺中學男生的夢想。想想看,要是苦命讀書的男生們,連一個可以為自己締造春夢的目標都找不到,豈不是悲哀!


    審訊完畢之後,關昊和尹建強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關昊讓尹建強帶走了黑熊的手槍。


    “關哥,你就打算這麽放了黑熊?”從醫院出來,尹建強忍不住問道。


    “你覺得可能麽?”關昊反問一句。


    “不可能。”尹建強想了想,大笑了起來,今天晚上對於尹建強來說,也算是大起大落了。當他被黑熊用槍指著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真的完了,誰想到關昊這麽厲害,竟然反過來將黑熊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這份手段簡直不一般,現在尹建強對關昊真的是徹底口服心服了。


    並且尹建強可以預見,有關昊做他的幕後老板,以後他的勢力必然會大幅擴張的。


    “沒錯,我當然不可能就這麽放掉黑熊的。”關昊平靜地說道,“你現在勢單力薄,黑熊卻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當然要好好加以利用。不過,現在不用將他逼得太緊,免得狗急跳牆。”


    “隻是那些豔照,到底能不能徹底控製黑熊呢?”尹建強又問了一句。


    “所以我讓你把他的手槍拿走了。”關昊淡淡地說,“這把槍上麵有黑熊的指紋,如果我們拿這把槍去幹掉桑昆或者雷政福,或者任何一個人,你說會是什麽結果呢?”


    “這筆帳肯定會算到黑熊頭上!”尹建強喜道,同時心頭暗暗驚歎關昊的計謀手段,簡直太厲害了!有了這把槍和這些豔照,黑熊就算是被他們套死了。


    尹建強哪裏知道,關昊可是老毒物的徒弟,老毒物是什麽角色,不僅用毒的功夫厲害,連心腸手段也是無比狠毒,關昊時常聆聽老毒物的“教誨”,所謂名師出高徒,這計謀手段怎麽可能差了。


    “關哥,那桑彪呢?”尹建強又問,“他是桑昆的親信,萬一向桑昆告密呢?”


    “強哥,你操心的事情太多了。這個就應該是黑熊擔心的事情了,如果黑熊不想他自己的醜事敗露,肯定就有辦法讓桑彪閉嘴的。”關昊平靜地說,“黑熊能夠混到現在的地位,我們應該相信他的能力,不是麽?”


    尹建強再度歎服,此時心頭他已經暗暗慶幸自己不是關昊的敵人了。


    尹建強將關昊送到了學校門口,快下車的時候,關昊向尹建強道:“仔細查查雷政福的產業,我們要做好接管這些產業的準備了。”


    聽了關昊的話,尹建強心頭大喜,如果真的能夠接管雷政福的產業,他的勢力無疑會大增的,甚至很快就可能成為東峰市城南這一大片地區的老大。


    迴到學校寢室之後,關昊就開始研究雷政福的這些資料,從其照片來看,雷政福的確更像是一個有涵養、有風度的生意人,但這家夥眼鏡後麵,卻有一雙陰鷙的眼睛,絕對是狠辣陰毒之人。


    關昊不敢小瞧了雷政福,老毒物給他這個任務絕對不是讓他“懲惡揚善”這麽簡單,因為老毒物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


    要對付雷政福,關昊就必須摸清楚雷政福的底子。


    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關昊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純美灣就是線索和突破口,隻是從目前關昊得到的信息來看,純美灣會所似乎並未涉足中學女生的“生意”,至少從表麵上看不出什麽問題。雷政福這個人,看來的確是相當奸詐。


    但關昊覺相信自己很快就會找到眉目的。


    星期天晚上,學生們都返校上晚自習來了。


    關昊上了一節自習課就返迴了寢室,開始繼續冥想練功。


    沒多久,尤猛這家夥就迴來了,他是哼著小調進入寢室的,顯然是心情極好。


    “尤猛,看來你這個周末過得很愉快啊。”關昊暫時停止了冥想,下床向尤猛說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尤猛一臉春風得意地樣子。


    “什麽好事情?”關昊笑著問,“撿錢了?”


    “比撿錢都爽!”尤猛將背包扔在自己床上,然後露出神秘的表情,“哥們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星期二晚上,我準備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嘿……”


    “什麽好地方?”


    “純美灣!”尤猛嘿嘿地笑著,笑得真的很賤。


    “純美灣會所?”關昊疑惑地看著尤猛,他覺得尤猛是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尤猛家裏麵雖然有些錢,也不可能給錢讓他去純美灣這種地方消費啊。


    純美灣,簡直就是消金窟。


    “行啊,你初來乍到也知道純美灣是個好地方!不過,這地方當真不錯哦,聽說純美灣的絕大部分妞兒都擁有高學曆,當真是才貌雙全、又純又美……”尤猛都快要流口水了。


    “聽說過,隻是你真的要去?”關昊問道。


    似乎看出了關昊的疑惑,尤猛把著關昊肩膀嘿嘿一笑:“這是我爸給我的十八歲生日大禮包。哥哥我馬上十八歲了,總不能還是頂著個處.男的光環吧?所以我老爸這一次放寬了我的消費額度,讓我去純美灣揀個年青的清純點的,直接破了處.男真身,也免得以後老惦記這點破事,‘日後’一心學習、開創事業!”


    “你們父子真牛!”


    關昊衝著尤猛豎起了拇指,這兩父子的彪悍作風真是不服不行。不過,關昊也知道,這是因為尤猛母親去世得早,所以這兩父子才跟脫韁野馬似的沒人管理。


    “不過,你叫上我是什麽意思?”關昊說,“難道你還要讓我去當見證人,逢人便說‘我可以作證,尤猛同學某年某月某日在純美灣破身,我親眼所見’?”


    “沒錯,是打算讓你當見證人,但卻是互相見證。好兄弟,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想你八成也是處.男,幹脆一起去破了,反正也是花我爸的錢不心疼。而且,寢室別的人,他們都被高考綁架了,絕對沒這膽量陪我去。”


    尤猛鼓動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我爸說了,純美灣這種地方雖然價格高,但是保證清潔衛生,裏麵的妞兒定期體檢,不用擔心‘中毒’。”


    “唉,既然是好兄弟,我就要勸說你幾句了。”關昊擺出一副苦口婆心地姿態,“首先,感謝兄弟你的美意,不過我可不想將真身就這麽隨便給破掉了,這簡直劃不來啊。要說在古代,童子雞破身,不但不用給錢,反而還能得個大紅包——”


    “丫的,你省吃儉用的心思也不能用在這地方啊。”尤猛打斷了關昊的話,“你要是覺得虧的的話,我找人給你聯係一個專吃童子雞的富婆,保管你得一個大大地紅包,就怕你看到對方的臉,立即早.泄了。”


    “反正,給你慶祝過生沒問題,真身不能隨便破了。”關昊堅持原則地說,“何況,你不是說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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