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之國外海,木葉的監視偵查包圍網範圍內。


    大蛇丸所部的偵查忍者,包括部分日向在內,真的就把這個小島從外圍監視了起來,想要脫離這裏,必然會驚動他們。


    或者說,其中以日向忍者最為賣力,畢竟這是他們一族極為重要的事情。


    風雪之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兩個模糊的人影在行進著。


    這兩人自然就是卡卡西和羽衣。


    跟羽衣一隊執行任務,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先不說,壞處卡卡西已經體會到了。


    羽衣用一種風雪之中絕對傳不遠的,僅僅隻有卡卡西的左耳聽得到、右耳都可以幸免於難的聲音在哼著歌。


    在這個環境之中,那旋律顯得比較詭異,卡卡西表示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歌聲。


    他當然沒有聽過,羽衣哼的還是比較應景的歌,配上歌詞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找啊找啊找朋友……”


    “找到一個好朋友……”


    ……總之這兩個人確實是在找人。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實質上羽衣沒有多緊張,對於他來說,這僅僅一個比較特殊的任務而已。


    然後,這兩位神人就真的找到好朋友了。


    腳踩在水麵上,踩出一圈圈水紋,那些漣漪昭示著羽衣和卡卡西兩人正在從外海向著內側海島進行著移動。


    然後卡卡西突然突然止住腳步,接著擺手示意羽衣停下。


    他的視線之中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這的大雪之中,或許一般人會不在意那樣模糊的身影,但是身為忍者不可能無視這樣的情況。


    卡卡西看到對方的時候,羽衣自然也發現了。


    那身影徑直向著兩人走了過來。


    從體型上判斷,來人仿若壯漢。


    等到能夠清晰的辨別對方的樣貌的時候,他們發現,來人就是壯漢。


    卡卡西的神情早已變得專注,這是一位把任務擺在生命之上、企圖把妨礙自己高效率執行任務的“東西”全部從自己身邊割裂分離的、為此不惜封閉自己的年輕忍者。


    天氣沒有好轉的跡象,但是好像是因為這樣的相遇,風雪減弱了許多,敵人是形象變得十分清晰。


    頭上綁著霧隱的護額,右臉帶著一個巨大的疤痕,黑色短發,沒有眉毛,一咧嘴滿口都是俏皮小虎牙,喜好行為藝術,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往自己身上纏繃帶……以及扛著的那把大刀——斷刀·斬首大刀。


    卡卡西從忍具包裏掏出一本情報手冊,視線在手冊和來人的臉上遊弋,兩相對比,然後這才用一種很確定的聲音說道:


    “身份已經確定了,是霧隱的忍刀七人眾之一、斬首大刀的持有者,上忍,枇杷十藏!”


    這個……用得著這麽費勁嗎?看他扛著的那個玩意不就能知道了?


    羽衣無語。


    “忍刀七人眾啊……”


    接著他的語氣裏帶上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歎,此時他的雙手還抱在腦後,貌似沒有打算直接動手的樣子。


    枇杷十藏止住腳步,用一種頗為戲謔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兩位年輕的木葉忍者。


    一個蒙著臉,一個帶著麵具,不願意以麵示人,十分羞射的樣子。


    身為兩人小隊的隊長,羽衣當先開口說話了:


    “按照慣例,開打之前先要廢話。”


    “你們的犯罪行徑我們一清二楚,殺人先不說,挖人眼球必然是反人類的行為……”


    “所以……”


    “第一,帶著白眼了嗎?帶著的話請交還給我們。”


    “第二,要是沒有帶著的話,請告訴我們它在你的哪個同夥手中,以及具體位置在哪裏?”


    卡卡西側目,這是說了怎麽一套鬼台詞?


    羽衣說的必然是廢話,這跟他用來什麽語氣或者遣詞造句沒有關係,敵人不可能迴應他的問題,沒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難道還指望枇杷十藏的迴答是以報告政府四個字打頭嗎?


    “嗬嗬,小鬼,你們知道本大爺的身份嗎?”枇杷十藏顯然對於羽衣的語氣不滿,大刀一揮,徑直指向了他的胸口。


    羽衣瞥了一眼卡卡西,那意思是:看吧,果然沒得談。


    卡卡西壓根沒有搭理他,對方有沒有帶著白眼?戰勝他之後自然就能知道了。


    羽衣沒有再交談下去的意思。


    本來這樣的相遇的過程和發展就是既定的,你死我亡而已,所以無需廢話。


    枇杷十藏揮舞著斬首大刀,幾乎在輪了個正圓,帶動的氣流在水麵上留下一個環狀的痕跡,然後他把大刀拖在身體一側。


    接著腳下的查克拉爆發,直接就衝向了羽衣兩人!


    有點沒有把兩人放在眼裏的意思。


    囂張?囂張的忍者都活不久的。


    羽衣抱在腦後的雙手自然的垂下,雙眼帶著某種異樣的神采盯著衝過來的枇杷十藏。


    扛個大刀,就以為自己是黑崎一護嗎?不會月牙天衝就沒有囂張的資格。


    管你是七人眾還是八人眾,打完了再說!


    不用羽衣吩咐,卡卡西已經動手了,他的結印速度很快,幾乎是同時的,兩人身上閃出雷光。


    不過卡卡西的雷切亮在手上,更為耀眼,而羽衣的千鳥流則是散布於全身的麵積性忍術。


    枇杷十藏視線一凝,雷遁忍術的強度和危險性他還是看的出來的。這兩個小鬼不是庸手!態度囂張,真就以為他在交戰之中也會囂張?


    枇杷十藏不退反進,身體的移動速度又是一個提升!


    可是要比速度,羽衣和卡卡西這兩人絕對是溜的不能再溜了。


    卡卡西以雷切開路,羽衣緊跟著他的身後作為策應。


    雷遁劃過水麵,如同流星閃過夜空,此種環境之中,帶著一種凜冽幹冷的優美,如果從上空俯瞰,卡卡西閃著雷光的身影倒映在水麵上,雷遁沿著他雙腳踩下的未來的及擴散的水紋留下痕跡,就如同一條帶電的旗魚以高速在水麵一下高速溯遊一樣!


    雖然三名忍者此時都是高速移動的,但是很廣袤的海麵比起來,卻帶著一種靜止係的感覺。


    這叫什麽?


    我卡美如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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