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方鈺醒過來的時候, 渾身劇痛無比,身上割傷都是真實存在, 而不是什麽狗屁幻覺, 隻看了一眼, 就覺得自己太tm可憐了……


    不過, 他竟然沒有死嗎?


    那時候, 方鈺是真的以為要死的,畢竟那麽多落葉朝他劃過來,不亞於絞肉機吧?但好像後來快落到身上時,那些枯葉忽然又變得不那麽鋒利了。


    是什麽時候呢?


    好像是從……


    等等。


    他的麵具呢?


    臉上有風拂過,帶起絲絲縷縷的沁涼, 更重要的是視野中一片光滑, 絕對不是帶著麵具才有的情況, 那麽隻有一種情況了。


    他馬甲掉了。


    仔細迴憶了一下,好像就是在坑裏掙紮的時候, 不小心掉落的, 也正因為真麵目露出來, 那些葉片才變得不再鋒利,下落的身軀也被一陣微風輕柔地接住, 沒讓他落入絕望的深淵。後來, 似乎有一雙看不見的手臂抱起了自己?


    不用想了……


    他一定是被那隻鬼撿迴家了。


    方鈺生無可戀的想,現在一定是在那隻鬼的老窩, 想到是老窩, 他艱難地仰起頭四處張望, 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地方並沒有想象中那麽恐怖,但不恐怖,就不代表它有多美好,隻是比起寂靜嶺那種恐怖場景,還是要能讓人接受許多。


    此刻方鈺正躺在一塊石棺上,視野開闊,黯淡的天空上掛著一輪慘淡的彎月,不遠處有一彎清泉涓涓流出,匯入冒著熱氣的溫泉裏,更遠的地方則盛滿了一種藍紫色的花朵,風一吹,便有迷醉香氣撲麵而來。


    方鈺眯起眼,細細感受了一下,這股香氣,與之前在林間無頭蒼蠅亂撞的時候聞到的一模一樣,響起曾經經曆的可怕場景,他趕緊屏住唿吸,然而還是晚了。


    石棺下忽然長出一隻又一隻的手!


    手!


    慘白的長著長長指甲的手。


    方鈺什麽時候遭遇過這種事情,嚇得他登時喪失了叫喊的力氣,隻能憋著一口氣,無力嗚咽,眼睜睜看著那些手輕易劃開褲子和衣服,然後從劃開的口子伸進去,在身上肆意地撫摸。


    好冷。


    好瘠薄冷。


    隻可惜方鈺沒有多餘掙紮的力氣,隻要掙紮一下,那些手尖銳的指甲就會往傷口裏刺一分,疼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過了一會兒,其中幾隻手好像不滿足了,於是拉到極長,像蛇一樣遊弋到胸口,然後穿過敞開的衣領,摸到他的臉,如此近距離的看那隻手,方鈺翻了個白眼,登時很沒骨氣的暈了。


    暈了之後,正徘徊在方鈺唇邊想要伸進去的手頓了一下。


    旋即,所有手消失無蹤。


    再次醒過來,方鈺不敢睜眼,他怕還看到什麽不想看到的東西,雖然知道那些可能是幻覺了,但他的心理承受力明顯並沒有因此而得到提高,所以就讓他一直慫逼下去吧。


    大丈夫能屈能……


    “刷——”下身一涼。


    他沒有睜開眼睛,沒有看到,他的褲子正被一雙無形的手拉開,青灰色的光線中,似乎有一道透明的影子閃爍著。


    沒關係,隻是褲子被拖了而已……不怕……


    “刷——”下身又一涼。


    褲子就兩層,現在脫的那一層,不用想都知道是胖次了!


    這隻鬼要幹什麽,不會是要他給他生鬼胎吧?他一個男的怎麽生?但是如果說他不能生,對方會不會惱羞成怒把他殺了?


    一道陰風吹過脖間,方鈺猛地發了個抖,這一抖,裝暈不攻自破。


    胖次卡在膝蓋上沒有再繼續被脫掉,可方鈺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他怕看到什麽車禍現場……


    空間死靜片刻,膝蓋上的胖次最終還是被粗暴地扯爛,太過彈性的邊緣便導致方鈺的小腿被狠狠拍了一下,白皙的肌膚上瞬間泛起一道紅印。


    方鈺不自禁地睜開眼睛,等迴過神來時已經來不及了,但視野中並沒有出現類似血肉模糊,眼珠子外掉的景象,而是空空一片,至於下身,褲子胖次都還在!


    難不成又是幻覺?


    有那麽真實的幻覺嗎?


    空氣裏再次飄來濃鬱沉醉的花香,表示習慣了的方鈺不再反抗,仍由那股花香鑽進鼻子裏,然後果不其然的看到石棺上再次長滿慘白的手,如同第一次那般,那些手從褲子衣服的縫隙裏摸了進來,冰冷刺骨的一片。


    方鈺臉色刷白刷白的,渾身上下止不住地發抖。


    沒關係,都是幻覺,幻覺……


    有一隻手摸到胖次邊緣,方鈺依然鐵青著臉,催眠自己是幻覺……直到雙腳突然被一雙手抬起擺成某個子母形狀,而褲腿裏麵那隻手摸進胖次,圍繞著某個不可描寫的部位畫著圈的時候,方鈺徹底懵逼了……


    他哭著告訴自己:這是幻覺,幻覺……


    然後它就進去了。


    方鈺:眨眼,再眨眼!


    幻覺,幻覺!□□的一定是他爸爸的幻覺!


    不是幻覺的話,他就……他就……


    “嗯~”雖然是幻覺,但是感覺卻特別真實,那是手像知道他所有敏感點一樣,故意搗鼓著那些點,方鈺心神一個不穩,就啟唇□□出來。


    還在cd,80%聲音指數一出,那隻手頓了一下,隨後更加興奮了!


    然後越來越深入。


    方鈺突然有一種它會把他身體掏空的錯覺。


    別誤會,字麵意思!


    好像這種開膛破腹的事情在恐怖片裏也挺常見的?方鈺再次害怕起來,也許生死之際,潛力爆發,他還真的克服了渾身軟綿無力的現狀,有了動彈的力氣。


    然而事實告訴他,動彈,並不代表就能逃脫。


    當方鈺幾次三番揮開那些手,結果又被那些手抓迴去摁在石棺上為所欲為後,方鈺真的是氣得沒脾氣了,似乎怕他又逃跑,四肢被四隻手抓得死死的,仍由另外一隻手幾進幾出,探索著人體的奧秘……


    方鈺的身體可以說自第一個世界被燕殊嵐下了什麽詭異的毒之後,一直沒有治愈,很奇怪,無所不能的主神空間卻沒辦法消除,找人問了原因,才得知,一些對人體無害的東西,主神是不會管這些的……於是,他就帶著這麽一具被改造得像專門隻有x肉才會有的設定的身體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世界,自然,這個世界無法免俗。


    他不是詩人,但是卻吟得一手好詩。


    身體猛地被翻了個轉,改為方鈺趴在上麵,隨後有什麽東西壓了上來,耳邊細微的冷風更像是人的唿吸,直到某個地方一疼……


    方鈺:“……”


    我日了個鬼。


    不,是鬼日了個我。


    這一定是幻覺。


    不知多久後,方鈺再一次暈了過去。


    自此以後,方鈺過上了醒過來又暈過去的日子,直到第四天晚上,他被一道慘叫聲驚醒,睜開眼就看到陸少華被無數枝條勒緊四肢吊在一個大石上,枝條堅韌,多數已經深深嵌入傷口裏,皮下組織腫起無數塊,看著都替他疼。


    當然,讓方鈺更在意的是陸少華的左手,那裏纏了一個紗包,而手,不翼而飛。


    “你就這樣讓陸少華一個人去了?”羅烈指著林平厲聲吼道。


    林平皺眉:“是他用天網查到方鈺的位置,我也沒想到天網竟然會……”


    “肯定是陸少華說方鈺有難,才能讓天網出手。”


    陳露說得沒錯,那日離開林間,迴到湖邊,過了一夜醒過來後,陸少華就一直擔心方鈺的安全,他原以為那隻鬼會來找餘笙,可等了一個上午,風平浪靜,下午實在等不下去了,就嚐試啟動天網,剛開始天網沒有理會,聽陸少華說方鈺有危險才自動開機,並主動尋找方鈺的位置。


    最後在泰山某處峽穀發現了方鈺的身影,沒有仔細看清畫麵中人的麵目,陸少華拿著天網,也沒有跟羅烈他們說一聲,直接扛著餘笙趕往峽穀。


    陸少華救人心切,一時不查,中了花毒,跟餘笙兩人暈倒在峽穀門口,被某隻鬼給抓了起來……這一睡就睡到了三個多小時,醒過來時,已經被吊在石頭上,身上纏滿了枝條,不過不等他細看,就聽到前方響起了腳步聲,抬起頭一看。


    “餘笙?”


    沒錯,站在他麵前的人長著跟餘笙一模一樣的臉,之所以猶豫,是因為對方的氣質和眼神,跟印象中的餘笙完全不一樣,更何況,陸少華扭頭一看,餘笙同樣被吊在旁邊,血流了一地。


    心裏突然升起一個荒謬的猜想。


    而這個猜想正逐漸吞噬著了陸少華的理智。


    “你是……”


    方鈺張口想說出自己的名字,但是一個音節都未發出,就被一陣風刮到對麵大石上,幾雙手從石麵鑽出來扣住了他的雙手雙腳。


    下一刻,身上衣服被無形的大手一件一件褪去,很快露出大片白皙。


    陸少華盯著遍布白皙的痕跡,也不知怎地,升起一道怨天火氣,當即一口血噴出來。他是個高中生,卻不是小孩子什麽都不懂,那些痕跡……那些……


    方鈺掙脫不得,他能感覺到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從抱他的姿勢,和撫摸之間的觸碰,能估摸出對方的身形,其實方鈺並不意外,他甚至知道這隻鬼長什麽樣子。


    當被再次進入,疼痛襲來,方鈺垂著眸子,□□出聲:“蘇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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