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你家裏一共有幾個人啊!”

    加了一顆酸筍放進嘴裏,李秀念一邊咀嚼著,一邊沒來由的衝著諸葛大力問道。

    “我家裏爸爸媽媽都在,另外,我還有一個哥哥!”

    諸葛大力用著紙巾擦了擦嘴,然後跟李秀念說道:“不過我哥哥在我十歲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他的消息!”

    “為什麽會離家出走啊?”

    李秀念不解的問道,李秀念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因為有了老道士,他才不會覺得人生有多麽的孤寂,在李秀念看來,老道士就是自己的父親,就算他再皮再淘,他也不舍得離開老道士,因為老道士在,他才有家,也因此,對於諸葛大力哥哥離家出走這件事情,李秀念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我哥哥也有我哥哥的苦衷吧!”

    提及到自己的哥哥,諸葛大力的情緒也是有點低落了。

    不論是哥哥妹妹,還是姐姐弟弟,老天爺既然給了你這麽一份親情,就是對你極大的善意,父母因為年歲的原因,注定了不能陪伴你走到人生盡頭,但是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卻是能夠陪伴你一生的至親,現在的獨生子女是感受不到這份親情的重量的。

    諸葛大力小的時候,就從自己的哥哥那裏,接受到了這種親情的重量,在外,總有一個男子漢替她擋風遮雨,在家,總有一個傻憨憨每天逗她玩耍,然而,這種親情,在她十歲的那年徹底失去了。

    她也曾跟父母詢問過哥哥為什麽離開,但是父母對於哥哥的話題,卻表現的諱莫如深,就好像哥哥的存在是一個忌諱一樣。

    諸葛大力至今都不理解為什麽父母對於哥哥的離開為什麽會那麽的漠視,明明自己的雙親是那麽溫暖的人,可是為什麽對哥哥的離開卻表現的那麽冷漠?

    看出了諸葛大力狀態不對,李秀念也暗罵了一聲自己多嘴,為了避免言多必失的情況再次發生,李秀念幹脆就不說話了,兩個人很安靜的吃完了米粉,然後李秀念把諸葛大力很安全的送迴了公寓。

    李秀念把諸葛大力送迴公寓之後,便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樓下。

    之所以一個人溜達下來,是因為李秀念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需要買一個鍵盤,因為大力說過了,如果想要碼字的話,筆記本電腦自帶的鍵盤並不會很舒服,敲字的話最好還是用一個機械鍵盤。

    李秀念想去樓下的蘇寧小店看一下,是不是有機械鍵盤賣。

    本來,從樓下把諸葛大力給送到樓上的時候,李秀念並沒有感覺到什麽,然而,等到他獨自一個人從樓上再下來的時候,李秀念卻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不適。

    這種莫名的不適感,來自於本能,像李秀念這種跟著老道士既學道,又學術的人,長年累月的修煉下來,人是本身自帶一種炁場的,你可以把這種炁場理解成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當某個陌生的,甚至於說是帶著敵意的炁場,侵入到你的炁場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到不適。

    這種不適就是李秀念現在感覺到的不適!

    李秀念感覺到不適的那一刻,立馬就get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在李秀念周圍,要麽存在著一個跟他炁場犯衝的同樣修習道術的人,要麽就是他的周圍存在著一個對他敵意很深的人!

    李秀念幾乎就是下意識的,朝著自己所在的愛情公寓三號樓樓下的綠植區域望了過去……

    ………………………………………………………………

    神經病是神經病,但是神經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的神經病,不能意識到自己是神經病,這種神經病,是屬於第三等的神經病。

    有的神經病,雖然同樣不能意識到自己是神經病,但至少他能保證自己在不受到外界刺激的時候,保持著一種相對正常的正常人的狀態,這種神經病屬於第六等的神經病。

    還有一種神經病,他仍舊是意識不到是神經病,而且他的神經病是持續性的,但是他能做到,讓別人相信他的神經病正在朝著痊愈的方向發展,換句話說,這種神經病能把自己‘演’的讓別人相信,他是快要痊愈的神經病病人,這屬於最頂尖的神經病!

    像諸葛大事這樣的神經病,屬於那種神經病裏的最頂尖的存在了,他永遠不會意識到自己是神經病,但是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是神經病在發作,但是在外人看起來,他做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像一個正常人該做的事情!

    (好吧,有點繞口了,反正你們仔細品吧,品明白了就在評論區打個明白!)

    這就是諸葛大事,哦不對,現在應該叫他,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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