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鳳凱在後麵操縱著這些人,讓我實在是怒不可遏,這些給錢就幹的小人,他們根本就不是明辨是非,追求真理的人,你跟他們講道理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我對他們冷冷一笑,突然,我舉起拳頭,他們一陣驚訝,紛紛往後躲的,我的拳頭砸在一件紅木家具上,那紅木家具的門臉立刻被我砸得粉碎。我指著眼前這幾個腦袋說:“如果你們腦袋比這個紅木家具還硬的話,你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如果你們還想多活幾年,或者不想給自己惹事兒,你們就閉上你們那個比嘴。剛才發生的事兒,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誰他嗎地都比我明白。”


    我尋找著於滌非那個該死的美女的身影,我沒有看到她在哪裏。雲姐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但是我說的這句話,讓她頻繁點頭,然後說:“你們大家也許不知道,你們的所長於滌非過去跟我和周凱天都是好朋友,可被什麽人利用,翻過臉就不認人。麵對這樣的人,也真是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我突然想到於滌非是縣裏辦公室的主任藍長利的情人,這個關係十分微妙。藍長利是王發元身邊的紅人,對我們有多麽不利,這已經是顯而易見的。


    我推開眼前的這些看熱鬧的人,大步的往前走著。雲姐在我的身後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話也沒迴,大步來到了裏麵所長的辦公室,狠狠的踹開的門,於滌非果然在辦公室裏坐著,但此刻她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噤若寒蟬,像是對我有一種敵視的態度。


    於滌非對我冷哼一聲說:“周凱天,你還想要幹什麽?你不會知道人一旦喝多了,對自己的行為不但沒有把控的能力,甚至一無所知吧?當然,今天早晨我到你睡覺的房間這是不應該的,不過昨天晚上你和雲姐喝多了,我今天看看你們,這沒有什麽毛病吧?可你居然鬧在我的地盤上鬧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你做的對嗎?”


    沒想到於滌非居然這麽冷靜。無賴自有無賴的哲學,把白的說成黑的,不管怎麽樣就是黑的。我還從來沒有這樣氣憤過,於滌非畢竟是我們過去的好朋友。我突然想到,於滌非和李慧娟一起來到穆林,尤其是還有那個袁立峰,這些人混在一起居然像我和雲姐進行挑戰,不是因為我們混的太好,就是因為這背後還有什麽貓膩,但我現在沒心情想的太多了,我一定要把眼前這件事情搞明白,不然我和雲姐惹上了一身臊,那未來的事可就太麻煩了。


    我說:“於滌非,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沒有得罪過我,我也沒有得罪過你,可你居然對我和楚雲舒背後下黑手。不錯,我和雲姐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喝的不省人事,但周圍一定是有清醒的人,我想你就是這個清醒的人。”


    於滌非說:“我是清醒,可是你們做了什麽我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也沒在招待所。我問了一下,昨天晚上你們到招待所開了房間,兩個人就直接進了房間,就再也沒有出門,事情就是這樣。”


    我說:“我想搞清事實的真相,而不是光聽你說,你必須給我調出昨天晚上的監控,到底是怎麽迴事自然是一目了然的。我也不想跟你說的太多。”


    於滌非微微一笑說:“這個自然是可以,你跟我來吧。”


    於滌非看了雲姐一眼,但現在她並沒有把我和雲姐放在眼裏。我們和於滌非來到了監控室,技術人員調出昨天那個時段的錄像。誰也沒有想到,那一段時間是空白的。


    於滌非問那個技術人員:“怎麽會是這樣?”


    那個監控室的技術人員說:“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也許是我們的設備有問題。”


    於滌非轉身對我和雲姐說:“楚雲舒,周凱天,這可不能怪我,設備不爭氣,誰也沒辦法。”


    當你身邊的人突然轉過槍口對準了你,或者你認為本來跟你很好的人,突然之間就變成一個無賴,你想殺他的心都有。我狠狠的把於滌非拉了過來,捏著她的脖子,她那漂亮的臉蛋立刻變得慘白起來,說:“你到底要幹什麽?你是要對你的行為負責任的。”


    我狠呆呆的說:“於滌非,我現在要你對你的行為負責任。你說,這監控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昨天晚上那麽重要時間段的監控居然失靈了?你們到底接受了誰的旨意?”


    於滌非似乎並不怕我說:“有本事做那事,就要有本事擔當。監控這個東西它是設備,誰也不能保證每天24個小時都是完好的,它壞了我沒有辦法。”


    雲姐在我身後說:“我們走吧,對這樣的人,我們還能說什麽呢?人家早就跟我們一刀兩斷,甚至被別人收買啦。沒想到,過去的那些人又都湊到穆林這小地方來了,真是沒說的了。”


    雲姐說完就走了出去,於滌非冷冰冰的說:“周凱天,你過去對我做了什麽你可不要忘了。你也知道我過去是怎麽對你的,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你在我身上做的那些讓大家嘲笑的事我也不是不知道。我對你害了單相思你是怎麽嘲弄我的,你自己最清楚,我現在我不是報複你,但你和楚雲舒之間的關係,這是用不著我跟別人說什麽的。”


    我的身子一陣顫抖,我和雲姐之間的關係,過去那些人也的確是知道的,盡管她們不會知道我和雲姐之間的秘密合同,但我們曾經住在一起,於滌非和霞子又跟我們在一起玩過身體上的遊戲,我在這些丫頭的身上也嚐試過無數美妙的時光,這也包括李慧娟,但人好的時候就是如蜜一樣,但是好過之後,那就像兩顆釘子,你紮我,我紮你,人的本身就是這麽醜惡的。


    我走出了招待所,雲姐站在兩棵樹的中間,雲姐同樣非常氣憤,但是麵對這樣的情況,誰都無可奈何。


    雲姐轉過身對我說:“現在,袁立峰李慧娟和這個於滌非都跑到穆林來了,李慧娟是你的同學,你們之間做過什麽我也不是不知道,後來你們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可是他們現在跟我們有不共戴天的仇似的,也包括現在這個於滌非。當然袁立峰過去就是我們的對手,現在他們三個搞在一起,他們到底要幹什麽?總不能是針對我們來的吧?除了你對與李菲做過非禮的事,我們也沒有怎麽得罪過他們?”


    我真想把雲姐摟在懷裏,好好的安慰她,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說不上背後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喬鳳凱一心要把我和雲姐置於死地,很可能利用縣裏的上層關係,把這些人都安排在我們身邊,讓我們繼續發揮在龍大集團的那種內鬥精神。


    我說:“我們現在說不明白,就看事情怎麽發展的。”


    雲姐說:“喬鳳凱無非就是一個鎮裏的小領導,他又沒有巨大的財富可以吸引李慧娟和於滌非這樣貪圖錢財的美女,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好啦,暫時先不要想這些了。”


    我狠狠的說:“不行,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搞明白,不然這對我們是十分危險的。我已經跟王發元提出了辭職,他願意怎麽辦就怎麽辦。”


    雲姐突然憤憤的說:“周凱天,每到關鍵的時候,你總是想到自己,把我扔在了一邊,你辭了職,我怎麽辦?我們始終就是一根繩上的兩個螞蚱,誰也跑不了。”


    我突然覺得我做的事情的確是十分愚蠢,我也的確是光想我自己,著急的時候就忘了我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我一旦真的離開了大嶺鎮,我自己倒是一身的輕鬆,所有的汙言穢語都落到了雲姐的身上,她也同樣幹不下去了。


    我笑著說:“我怎麽能把你撇在這裏,我辭職那說的是氣話,王發元也不會同意,但昨天晚上喬鳳凱請我們喝的酒真是惡毒到了極點,我也絕不會放過付靜婷那個丫頭的。”


    雲姐說:“還是我們太相信了這些小人,以為喬鳳凱對我們拋出了橄欖枝,結果是對我們使出了殺手鐧。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係從來就是一個最敏感的話題,在龍大集團的時候,王長利王長就對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做文章,現在又成了喬鳳凱他們的把柄。你說怎麽辦?”


    我說:“如果是這樣,我們也許真該分開了。可我離開大嶺鎮,我在陳昌濟那裏都沒法交代,再說,打造大嶺鎮曆史文化小鎮,這也是我的夢想,我要把我的所學用上。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我還真舍不得離開這裏。當然我跟你也是分不開的。”


    說到這裏我發現我真的有些動情,如果不是在外頭,我一定要對雲姐做我最想做的。當然,昨天晚上我已經享受到一個女人那所有的美好,現在這樣的感覺又複出了,也許人越是被人宰割就越想找到安慰吧。


    雲姐狠狠的說:“就是這樣,我們好容易讓大嶺鎮有一個非常好的前途,決不能離開這裏,所以,還是看看形勢怎麽發展。你小子腦瓜好使,總會是有辦法的。”


    雲姐這樣說倒也沒錯,過去在龍大集團,我們也算是在刀尖上走了過來,麵對眼前這種複雜的局麵,還是要保持住冷靜。


    我說:“我還真沒把喬鳳凱放在眼裏,雖然他的背後有李貴富,甚至是郭誌國那樣的大人物,但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雲姐說:“周凱天,你現在迴鎮裏,我去王發元那裏。喬鳳凱可能並不怕我們調查出真正的結果,也許在我們調查出結果之前,我們就會把我們踢出大嶺鎮,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堅決不能主動離開。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這樣,不管怎麽做,不管花多少錢,我們都不能讓喬鳳凱的陰謀得逞。


    我說:“我覺得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他們這是要把我們倆幹倒才會罷休的。”


    雲姐說:“錢還是能解決問題的,我覺得於滌非還是被他們利用了。這樣,我現在給你打過去三十萬,喬鳳凱狗急跳牆,用這樣的損招兒,我們倆也不能老老實實的被他捏死,我現在就去給你打錢,我就不相信,那個女大學生村官不見錢眼紅。”


    我說:“我現在有錢啊,我的錢都花不出去。”


    雲姐說:“你就得了吧,”


    我說:“這個付靜婷我也看出來了,倒是很能吹牛逼,說她父親是省領導幹部,一個省領導幹部的女兒,又是長得這麽漂亮,居然能抱緊一個鎮領導的大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兒,抱緊喬鳳凱的大蹆,想撈點物質上的好處和整治上的資本,你這麽想的沒錯,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取,我就是不惜血本兒,我也要把這件事情搞明白。”


    路過銀行,雲姐往我的卡裏打了三十萬。雲姐要向王發元負荊請罪,大不了在王發元那裏大哭一場,喊她是冤枉的,而我要迴鎮裏,直接和喬鳳凱的正麵交鋒,麵對郭誌國的興師問罪。


    看來喬鳳凱的確跟郭誌國的關係不一般。在喬鳳凱給領導提供一幢別墅的巨大利益誘惑下,打壓甚至一腳踢開我這樣絆腳的小人物,搞出個莫須有的罪名出來是手拿把掐的。殺人就在看不見的戰場上刀刀見血,入木三分。


    忽然,雲姐撲到我的懷裏,悲傷地說:“你說我們兩個人的命怎麽這麽苦啊,走每一步都是陷阱,我們得罪誰了。”


    我在雲姐的臉上輕輕地吻一下說:“沒什麽大不了的,如果我們在大嶺鎮或者在穆林県混不下去,我們就去省城做買賣,也開一個古建築維修公司,依托孫楊,也能賺個盆滿缽滿。”


    雲姐搖搖頭說:“你就別逗我高興了。”


    和雲姐分了手,我急速迴到鎮裏,幾步就跨到三樓,由於走的太快,差點跟一個人撞在一起,由於那是個弱小的身軀,差點被我撞倒,隻聽那人說:“你這是幹什麽呀?撞死人家了。”


    我不由得停住腳步,看著這人,這是個年輕女子,我過去沒見過,長得雖然不是很美麗,但也算是很秀氣的那種,帶著一副很別致的眼鏡,就像是剛走進大學的學生。我不禁問道:“你是誰啊,我怎麽沒有見過你呀?”


    那學生模樣的女孩噗嗤一笑說:“你當然是沒見過我呀,我是今天才來的,我叫杜琳,你就是周副鎮長吧,我在辦公室當秘書,以後可要多關照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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