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抬起腳,在我兩蹆間的地方踢來,我趕緊用手捂住說:“你這個丫頭,怎麽這麽壞呢?你打碎了我的命根子,我上哪去找老婆?”


    那女孩叫道:“我打的就是你關鍵的部位。你不是說,除了你的臉蛋兒,隨便讓我打嗎?我就打這裏,你鬆開手。”


    我急了,說:“你這個丫頭。你不知道這對一個男人來講多麽重要嗎?”


    那女孩兒說:“我又不是男人,我怎麽知道?我不知道。”


    我惡狠狠地說:“你沒少知道。男人讓你享受的時候,男人讓你舒服的時候,靠的是什麽?不就是這個嗎?你不是還……得了,我就不說了。”


    那女孩臉刷地紅了。氣唿唿地說:“你真壞。我不打你了,你就在這等著吧。”那女孩氣唿唿的就開門走了出去。我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就聽到哢擦一聲,這是把我鎖裏頭了。


    這是十幾樓,我又不能從窗戶跳下去,我更不能破門而出,那樣我就會被人抓起來。


    我還把這個女孩兒當成一個好人,結果真是壞透了,把我關在辦公室裏。


    等了半個小時,就聽到門外有開鎖的聲音。我高興地說:“好好。你總算迴來了啊。”


    門打開了,我猛地瞪大眼睛,退後了兩步。


    沒想到走進來的,並不是那女孩兒,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也看著我,說:“你是誰?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連忙解釋說:“是你們辦公室的那個女孩,把我關起來了。”


    男人瞪大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似乎在尋找我不是好人的印記。他說:“我們哪個女孩?她叫什麽?她為什麽把你關進來?”


    我暗暗叫苦。這個女孩叫什麽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連忙解釋說:“她讓我到她辦公室裏來,然後就出去把門關上就出去了。這不,我以為她迴來放我出去的。”


    那男人冷冷一下,說:“你到真會編呢。現在有很多到辦公室來偷東西的賊。我看你就是到我們辦公室來偷東西的。你別走。你也走不了。”


    那人又砰的一下把門關上了:“我現在就給保安打電話,讓甜蜜把你送走。”


    那人剛要打電話,我央求著說:“大哥大哥,我真不是賊。我真是那個女孩兒把我關進來的。她說他要打我,我沒讓她打,她就把我鎖在這裏。”


    那男人譏諷地說:“你連她的名字叫什麽都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把你關在這個辦公室?你編的也太不像了。”


    我說:“你先別給保安打電話。你先給你這個女同事打電話。讓她趕緊迴來。讓她跟你解釋。”


    那男人也許覺得我說的也在理,就看了我一眼,撥了個電話:“高月,辦公室裏麵有個男人,是你把他鎖起來的?”


    那邊的高月馬上說:“呀,我把他給忘了。你別給他放了啊。我現在就迴去。”


    那男人放下電話,對我的態度多少好了些,上下打量著我。他說:“我真感到奇怪,你是什麽人,居然被高月鎖在我們的辦公室,而且你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讓我莫名其妙。”


    我也沒法解釋,我無可奈何搖搖頭說:“大哥,讓你見笑了,讓你見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這時那個叫高月的該死的女孩,急匆匆地走進來,對著那個男人說:“馬大哥,真是對不起,我把這個人鎖在辦公室,我去聊天把他給忘了。”


    那個什麽馬大哥說:“他是你什麽人,他是幹什麽的?他叫什麽?你知道嗎?他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莫名其妙。”


    高月連忙說:“馬大哥,這個人是跟我來的,雖然他是誰,叫什麽名字,我也不知道,但我認識。好啦好啦。”


    高月迴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就在這時,高月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高月拿起來馬上說:“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就這樣,藍處長,我現在就給你送去。對了。藍處長,我現在還要給你送一個特殊的禮物,這個禮物就在我辦公室,我現在就給你送去。”


    高月從文件櫃裏拿出了一份文件,對我說:“走吧。我現在就給你送去。”


    高月把我整得狼狽不堪,我這個德性上去見藍玉,弄的我心裏很不爽,但這個該死的高月,我現在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想,丫頭的你等著落我手裏的,我不把你的毛拔幹淨,讓你成禿毛雞我就不是我娘生的。


    我隻好跟著她上了樓,來到的藍玉辦公室門前。


    我看到藍玉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的審閱者什麽。高月走到藍玉的麵前,把那份文件放在藍玉的桌子上,說:“藍處長,這是你要的材料。給你放這兒了。”


    藍玉一句話也沒說,頭也沒抬,依然在看著那個東西。高月沒動地方,迴頭看著我,說:“藍處長,我給你帶來這個特殊的禮物,你不看他是誰?”


    藍玉抬起頭,看著高月:“什麽特殊禮物?”


    高月側過身來說:“這個人找你,我把他給帶來了。你認識他嗎?”


    藍玉迴過身來,馬上臉就變了,好看的五官扭在一起。剛要說什麽,對高月說:“我知道了,你先迴去。”


    高月撇了我一眼,走出了藍玉的辦公室。藍玉啪地一下拍著桌子叫道:“周凱天,我早就告訴過你,你不接到我的消息,你不要跟我聯係。可是,你居然到我的辦公室來。你說你……你想幹什麽?”


    我也生氣地說:“我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關機。我在樓下找你,樓下的保安攔著我不讓我見你,幸虧看到了這個高月,把我帶到這來。我沒事兒能到你辦公室來嗎?我不知道你這裏是保密的地方嗎。”我氣唿唿地在沙發上坐下。


    藍玉又說:“你知道那個高月是誰嗎?你和她是怎麽認識的?讓她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這對我對我來講是很危險的。”


    我剛要說什麽,藍玉生硬地擺擺手說:“好了。你不說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先迴去,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一個小時後我打電話跟你聯係。你先找個地方坐坐。趕快的。”她像攆狗似的對我說。


    我看到雲姐怒氣衝衝的樣子,我也知道我犯了個很大的錯誤,但我實在沒辦法,我著急撈人呢。


    我對藍玉說:“那我先走。我等你消息。”


    我轉身走出了藍玉的辦公室,搖了搖頭。我想,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那麽甜蜜,可到了這個地方,就把我看成是眼中釘似的。這些該死的女人。


    出了發改委大樓,漫無目的的開了一會兒車,也不知道應該在什麽地方跟藍玉見麵。


    今天的藍玉,完全跟平時不一樣。頭兩次的藍玉,就像是一個饑渴的女人,需要我全身心的征服,她要快樂,需要來自身體的快樂,我在她麵前,有如一個壯漢征服一個柔弱的女人。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麽迴事,也許並不是我在玩她,而是她在玩我。


    其實事實也是這樣,她是我們三個人的交易中,付出成本最大的女人,我占有她的肉啊體,姚傑利用她的地位,而我從姚傑那裏得到一筆巨款,甩掉了一個窮小子的帽子。但現在看來,我並沒有征服藍玉,我在藍玉的眼裏,也就是個給她的興的饑渴方麵,提供服務的小男人。


    藍玉的神情出現在我的眼前。這也許才是真正的藍玉,過去的藍玉,就是一個要感情服務的小女人。今天的她,雷厲風行,絕不參雜著半點感情色彩,這讓我有幾分害怕。江明達在她的手中,會有怎樣的下場。我心裏還真是沒底。


    同樣給大領導當情人,藍玉無疑是成功的,她不單是給男人當玩物,而且她也站在男人之人,自己打拚出一番了不起的事業,有自己的地位,跟那個蔣子涵完全不一樣。所以過去的我看到的藍玉,是一個身體寂寞,需要一個年輕的男人給她快樂的特殊的女人,現在看來,我覺得這也許才是真正的藍玉。


    我看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很精致的小木屋,那是個喝茶的地方,十分雅致。我停好車,走了進去,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韓國女孩兒摸樣的俊俏的女孩,對我鞠躬柔聲說:“先生您好,我來為您服務。”


    我走了進去。既然是跟藍玉談江明達的事情,還真的需要一個這樣安靜的地方。


    我說:“給我安排一個清靜的地方,不要人來打擾我們。”


    那女孩微微一笑,說:“沒有人會打擾你們的。你們想做什麽事情,都是沒有問題的。就是別叫的厲害。先生,你跟我來。”


    媽地,她以為我是帶著女人來瘋啊狂來了,還說什麽別叫的聲太大。真有她的。我也看出這些來自姓愛之國的女孩到底是什麽嘴臉。


    我跟著那個女孩兒走進了裏麵一個雖然不大,但是優雅整潔的小房子。小房間除了品茶的桌椅之外,還有一個不寬的小床,就知道這裏是為男人和女人需要的時候,提供方便的。


    我說:“就是這裏的了。”


    那女孩說:“我先給你倒杯茶吧。一會兒一定有女人來吧。你需要我為你準備什麽特殊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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