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擁著程悅走進了別墅的大門,程悅也有些意亂情迷的緊緊靠在張揚的身上,推開門冷不丁的看到胡丁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程悅連忙一把推開張揚,從化妝品店裏買的那些化妝品裏拿出來一套笑吟吟的走向了胡丁。


    胡丁六點鍾左右就做好了晚飯,等到快八點二人還沒迴來知道今天二人不會來吃飯了,於是自己就吃了晚飯。收拾妥當後無聊的她打開了電視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正看得起勁時胡丁看到相擁著走進來的二位,不知道怎麽迴事一陣不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頭,強忍著站起來笑著對二人說道:“悅姐小揚你們迴來了呀,吃飯了嗎?廚房裏還有飯菜呢,要不我給你們熱一下去?”


    程悅拿著那套化妝品親熱的拉過胡丁的手坐在沙發上說道:“不好意思呀小胡,我們已經吃過了,給你試試這套化妝品看看怎麽樣?”


    說完二人就親熱的在那裏說起話來,把張揚給涼到了那裏。


    張揚撇了撇嘴,提著那大包小包的走向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把東西都放下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後走下了樓梯,沒想到二人還在那裏親熱的說著些什麽。


    胡丁看到張揚下來後,不知道怎麽迴事臉一下子紅了,紅紅的潤潤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的白裏透紅,看的張揚好像撲上去咬上一口。


    這時程悅小聲的在胡丁耳旁笑著說了一句話後,那胡丁猛的站起來身看也不敢看張揚就直接跑迴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張揚莫名其妙的看著程悅問道:“姐,你說了什麽呀,她怎麽話也不說的就跑了呀?”


    程悅呆呆的看了張揚半天,輕歎一口氣,伸手點了下張揚的頭說道:“真是個小冤家,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裏了。”


    說完看也不看張揚的起身走向二樓,張揚趕忙猴一樣粘在程悅身上緊貼著程悅走向了二樓程悅的房間。


    進了房間關上門後張揚猴急的一把攬過程悅對著那嬌豔的紅唇就親了下去,雙手也是不停的在程悅身上摸來摸去。


    程悅掙紮著說道:“等會小揚,先洗個澡吧,姐姐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經過元氣液洗髓伐骨後氣血旺盛的張揚哪裏還忍得住,雙手緊緊把程悅箍在身上,雙手程悅性感的身上使勁揉捏著,邊親程悅邊含糊的說道:“姐你身上的汗都是香的,真是太好聞了。”說著話一張嘴在程悅臉上脖子上雨點似的啃了起來。


    程悅一開始還掙紮得抵抗著,後來慢慢的身子軟了下來,隻能雙手緊摟著張揚,身子完全掛在了張揚身上,慢慢的意亂情迷起來,仰起頭來主動的迴應著張揚的親熱。


    感受到程悅的變化張揚慢慢擁著程悅來到床前,慢慢的程悅放到了床上,騰出一隻手來就要脫程悅的衣服,程悅也認命的微微抬起身子,慢慢的配合著張揚的動作。


    就在這關鍵時候忽然張揚的手機滴滴滴滴的響了起來,程悅被鈴聲一驚,猛地推開了張揚,氣喘籲籲的說道:“小揚,你手機響了,先接電話吧,著什麽急我又跑不了。”說完風情的白了張揚一眼。


    張揚恨恨的在床上趴了好一會,暗罵是誰在這關鍵的時候打電話呢?恨恨的站起身來,掏出電話看看到底是誰的電話。


    張揚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那李穎兒打的電話,張揚心中的火熱登時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似的熄滅了,抬頭看了看程悅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


    程悅看到張揚的表現,眼裏帶著笑意故作嚴肅的說道:“接呀,是你的婉兒,還是醫院的穎兒呀?”


    張揚聽了程悅的話像是見鬼了一樣結結巴巴的說道:“姐,你怎麽知道李穎兒的?”


    程悅說道:“你當時找我辦的病床的事,你以為我的朋友事後不和我說一聲嗎?哼,也得虧我那朋友和我說下,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你是在幫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那。哼,快接呀,心虛什麽?”說完做了一個接完電話讓你好看的表情。


    看到電話還在那裏堅強的響著,張揚心一發橫接通了電話,心虛的看了程悅一眼小聲說道:“喂,是穎兒嘛?”


    隻聽見電話裏傳來了李穎兒那清脆的聲音:“揚哥,我是穎兒,現在打電話沒有打擾你吧?”


    張揚無奈的想到能沒打擾嗎,要不是你的電話現在自己正在程悅身上馳騁沙場呢。


    當下小聲說道:“沒有,穎兒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對了珊兒的手術做得怎麽樣?”


    李穎兒說道:“揚哥,我正要和你說那,我妹妹的手術非常的成功,醫生說在觀察幾天沒事的話就徹底好了。”說完這話壓低聲音說道:“揚哥,你不是說今天過來嗎?怎麽今天沒過來呀,穎兒、穎兒想你了。”


    聽了李穎兒低聲軟語的情話,想起李穎兒那清純的臉龐,張揚也是一陣自豪,可想到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程悅,隻能故作鎮定的說道:“嗯,我也是。這樣穎兒珊兒剛做完手術你好好的看護,我這兩天有點忙,等忙完這一陣我就去看你們,好了早點睡吧。”


    對麵李穎兒乖巧的嗯了一聲,然後就掛斷電話。張揚收起電話還在迴味李穎兒那景甜似的青春的容顏時,猛地感到一股大力推著自己向門口走去,原來是那程悅發作了,把張揚推到門口後,狠狠的說道:“花心的小鬼,我要懲罰你。”


    張揚吃吃的說道:“姐,你要罰我怎麽樣?不會是罰我今晚上不能碰你吧?我冤枉呀。”


    程悅看著張揚那滑稽的表現,噗的笑了出來,伸出蔥白小手點了下張揚的額頭,笑著說道:“真是小冤家,我罰你迴去好好洗個澡,身上臭死了,半小時之內不能進入我的房間。”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張揚知道程悅並沒有真正生氣後,打起精神迴到自己的房間洗起澡來。


    關上門後程悅靠在門上愣了好一會,暗歎一聲然後拿出睡衣向著房間的浴室走去。


    原來這會程悅心裏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麽輕鬆,之所以這麽縱容張揚一來是因為出身大家族的程悅明白這樣的事是不可避免的,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會圍繞紅顏知己,即使程悅的父親母親感情那麽好,程悅也知道父親在外麵有那麽一個紅顏知己。而且程悅知道李穎兒、胡丁之類的並不會真正影響她在張揚心中的地位,換言之程悅並沒有把李穎兒胡丁之流當做真正的對手。


    二來王家始終是壓在程悅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程悅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搬開王家這一龐然大物。


    基於這兩點程悅對張揚這方麵還是有著相當高的容忍度的,正是因為她得這分見識讓她知道過猶不及這樣一個道理。


    迴到房間的張揚三下五除二的衝洗了一下身體,換上一身白色浴袍就走出了房門,到了程悅門前輕輕一推,果然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


    進了房門的張揚一下子就呆住了:隻見床頭的壁燈發出柔和的淡黃色的燈光,程悅穿著一身白色真絲睡衣貴妃醉臥搬斜躺在床上,白白的大長腿完全赤裸的擺在床上,白嫩的小腳丫翹呀翹的可愛異常。程悅一隻手支著頭,看到張揚進來後另一隻手朝著張揚輕輕地擺了擺。


    張揚哪裏受得了這刺激,可又不忍心破壞眼前的美好畫麵,輕輕地走到床前,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程悅那嫩滑的小腳丫,輕輕柔柔的不敢使勁仿佛在撫摸一件藝術品,揉捏了好一陣沿著小腿向上摸去,一直到那神秘之處,慢慢的一陣熱流噴湧而出。


    揉捏了好一陣程悅猛地起身拉住了張揚,嬌豔的紅唇落在了張揚身上,張揚那裏還忍得住三兩下甩開了身上的浴袍,頓時一場原始的大戰爆發了。


    …………


    過了不知道多久隻聽見一個嘶啞的女聲說道:“好老公,你好了沒,我不行啦。”


    “你怎麽還不好呀?我都來了好多次了,不行了。”


    “畜生,你還沒好嗎?”


    “好小揚,你放過我吧,你去找樓下的胡丁還有你的穎兒吧,姐姐徹底不行啦。”


    張揚聽到身下的程悅這胡言亂語的話,心中湧過一陣自豪感!同時感到小龍昨天說的話還真是有道理,以自己現在的身體強度,隻擁有一個女人的話對女人是禍非福呀,而且自己的身體強度隻會越來越強!


    想到這裏張揚說道:“姐,這可是你說的呀,那我找別的女人你可不能吃醋。”


    身下的程悅聽了趕忙說道:“我不生氣,快饒了我吧,我再不吃醋了,我要睡覺。”


    張揚聽了程悅的話無奈的笑了笑,又有些憐惜的摸了下程悅那滿是汗水的臉龐,輕輕翻下身來,走到浴室清理了一下身體,然後拿了一條毛巾沾了一些熱水迴到窗前,隻見程悅橫躺在床上已經睡熟了。


    張揚拿毛巾輕輕地給程悅清理了下身體,然後把程悅的身體擺正把頭放在了枕頭上。


    張揚想到程悅剛才說起胡丁的話心裏一熱,可又看到床上的程悅苦笑著搖了搖頭,勉強控製住了自己的欲望。


    張揚不知道的是樓下客房裏的胡丁此刻並沒有入睡,原來那胡丁剛要入睡時便被樓上二人的聲音給驚醒了,聽著程悅那如泣如訴的聲音一股熱流也彌漫在胡丁心頭,對男女之事已經知道的胡丁知道樓上二人此刻正進行的事,一雙手也不自由主的伸向了自己,身子隨之也顫動起來。


    張揚看著床上沉睡的程悅心中一動,拿過一個杯子倒了一些溫水,然後在盤古空間內取出很少量的元氣液摻入到杯子裏麵,晃了晃然後輕輕抬起程悅的頭喚醒程悅喝水,迷迷糊糊的程悅喝了這一小杯溫水後倒下又睡了起來。


    張揚怕元氣液的作用程悅的身體承受不住,所以隻摻和很少量的元氣液,想著是慢慢的多服用幾次。自己洗骨伐髓時經曆的痛苦可不想讓程悅也經過一次。看到程悅那昏睡的樣子暗自責罵自己剛才真是太粗暴了,盯著程悅看了好一陣,張揚慢慢地也躺在床上,抱過程悅也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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