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銀娃大庭廣眾之下說要把初夜獻給姑爺,小慶那邊又是好懸一口酒沒噴出來,他現在對銀娃是一點心思都沒有了,這樣的女人可是不敢娶迴家裏的。


    “哈哈哈,本姑爺就知道你想說這個,行了,莫兄,又讓你見笑了,小弟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這個小丫頭還是本姑爺自己留著吧。”


    寒銘一聽,拊掌大笑起來,原來這個銀娃也想把本姑爺當成凱子啊。


    勾引本姑爺給你**,然後再拿出你那個啟蒙丹來,嘿嘿,小銀娃你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寒銘的心裏已經想好了該如何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騙子了。


    莫飛煙還真是有心把銀娃要過來,然後就直接發賣到花樓去,想騷想浪,花樓裏有的是男人有的是恩客。


    “那好吧,看來寒賢弟還是舍不得這個小美人呢,愚兄可不敢奪人所愛,來來來,我們還是喝酒吧。”


    眾人推杯換盞,喝的好不熱鬧,銀娃倒是再沒有什麽出奇的舉動,斟酒也甚是麻利,就是一個勁的在吞咽口水。


    “小慶啊,你來替一下銀娃吧,讓她吃些東西。”


    寒銘看著差不多了,既然小銀娃你想陰本姑爺,那本姑爺今晚就要你好看。


    “來,銀娃,坐在本姑爺旁邊,嘿嘿,今晚本姑爺就準備讓小銀娃心想事成,**破處這活兒,本姑爺最拿手了。”


    看著寒銘並沒有讓銀娃迴去那桌,而是留在了自己身邊,莫飛煙的臉色可又是不怎麽好看了。


    呸,臭男人都一個德行,一聽說這銀娃還是原裝貨,寒郎這兩隻眼睛都冒綠光了。


    人家也還是原裝貨呢,唉……早知道就不要扮男裝搞什麽先跟寒郎交朋友的事情了。


    直接恢複女兒身,就憑本姑娘的姿色,相信寒郎定然會喜歡的。


    銀娃這迴可算是能喝酒了,原本寒銘他們這桌的菜上的就多,人也少,寒銘、莫飛煙和蘇建三人吃的也不多,這迴可全便宜了銀娃了。


    “莫兄,你看到了吧,小弟我這個丫鬟,簡直就是個超級大吃貨,小銀娃,慢慢吃,不夠再讓店家給上。”


    一眾人等正在熱鬧,這時就看到從客棧門外走進來幾個人。


    咦,皇城司的黑衣衛怎麽會到這裏來,皇城司黑衣衛、翠衣衛出現,必然是有案子要辦的。


    隻見這幾位身披黑鬥篷內裏也是統一製式黑色勁裝的男子直接走到了寒銘的跟前。


    “寒公子是吧,請跟我們走一趟,皇城司裏酒水的味道也是很不錯的。”


    莫飛煙的臉色變了,這可是她有心幫忙都不敢幫的。


    寒銘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他端著酒盞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微笑著說道:


    “幾位官爺,小民不知道是犯了哪門子的事情,居然勞動了皇城司幾位官爺的大駕,就不能讓小民跟朋友們喝完了這頓酒再去嗎?”


    皇城司,寒銘自然也是知道的,師娘就告訴過他,出來行走,遇見了皇城司的人,盡量別惹。


    “寒公子,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跟朋友喝酒,什麽時候都可以,皇城司辦案可是不能等的。”


    寒銘把酒盞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衝著莫飛幾個拱了拱手說道:


    “莫兄,蘇兄,看來今天是不能繼續痛飲了,明天,小弟我在師府做東,再次宴請幾位,還請務必賞光啊。”


    莫飛煙也起身拱手,笑的甚是尷尬,進了皇城司的人,好像還沒聽說能活著出來的,寒郎啊寒郎,你這到底是得罪什麽人了?


    “好說,好說,寒賢弟隻管去,明日我們再聚。”


    寒銘又轉頭對著小慶說道:


    “小慶,你帶著銀娃先迴去,跟左總管說一聲,本姑爺今晚可能會在皇城司待的久一點,另外,記得通知石榴姐準備明日的晚宴,要豐盛一些哦。”


    不知怎地,銀娃一看見皇城司的人,不自覺的打了幾個哆嗦,低著頭不敢抬起,這一切可都落入了寒銘的眼中。


    “幾位官爺,請吧,小民這就跟你們走。”


    黑衣衛裏,有個叫做郭鷹的,正是此人帶著其餘的黑衣衛找到的寒銘,因為,他就是那個在半路出現跟薑琪見過麵的黑衣衛。


    至於皇城司為什麽找寒銘,郭鷹也不知道,他隻是奉命行事。


    不過呢,郭鷹倒是很樂意寒銘進入皇城司的,因為,進了皇城司的人,確實還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寒銘跟著幾名黑衣衛出了客棧,幾名黑衣衛都是騎著踏雲駒來的,一人一匹,並沒有給寒銘準備馬匹。


    “寒公子,要麻煩你跟著我們步行了,就是不知道寒公子腳力如何呢?”


    郭鷹是一臉的正經,皇城司帶人犯,從來沒有給準備馬匹的先例。


    莫飛煙等人送著寒銘到了客棧門口,他們幾個倒是騎著踏雲駒來的。


    莫飛煙心裏歎息,本姑娘中意的寒郎可真是命運多舛,這一路出了多少事情了,他都能平安迴來,可是這次……


    這次是去皇城司啊,皇城司是什麽地方,那可是專門替帝國皇室辦事的地方,是個直接隸屬於大皇帝司空盾的專屬機構。


    皇城司的權力,基本上就代表了司空盾的權力。


    當然了,司空盾也不會濫用手中至高無上的皇權,所以,皇城司明麵上辦的都是魯斯帝國重特大案件。


    大凡牽扯到重特大案件中的人,不是死罪,那也是被秘密囚禁了。


    能活著出來的,還真沒有。


    就讓本姑娘最後為寒郎做一件事情吧,莫飛煙正想把自己的踏雲駒送給寒銘,卻看見寒銘似乎是已經料到她會這麽做一般衝她擺了擺手。


    “莫兄,山高水長,這一路走來,小弟早已經把莫兄當成是知己良朋了,莫兄請迴,明天咱們接著喝。”


    說完,寒銘又看了看騎在馬上的幾位黑衣衛,然後笑眯眯的從翡翠戒指裏拿出了鴛鴦飛劍,一句琪兒本公子要上馬啦的口訣念出,隻見寒銘掛在飛劍上就懸在了半空。


    “幾位官爺前麵帶路吧,小民跟得上。”


    莫飛煙想哭的心思都有了,這個鳥人,都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嘚瑟,不嘚瑟你會死啊。


    唉……也就能嘚瑟這麽一迴了,隨他去吧。


    幾名黑衣衛本來以為寒銘這是想要逃跑,正準備圍捕,卻又發現,寒銘盡管是飛起來了,卻並沒有離開。


    “嘿嘿,幾位官爺,這鳥人的飛行姿勢確實不怎麽帥,但是速度還是可以的。”


    “寒公子,郭某勸你,莫要耍什麽心眼,皇城司想拿的人,還沒有拿不到的。”


    寒銘依然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在我家琪兒的麵子上,小爺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為啥寒銘看到這些人就斷定薑琪也是皇城司的人呢,就是因為在地下村的時候,薑琪曾經在張牛的屍體上留下過一個標記。


    盡管薑琪做的很隱蔽,但還是被寒銘給注意到了。


    薑琪一身翠綠色的衣服,上麵是沒有標記的,但這幾個黑衣衛的身上卻都佩戴著皇城司的標記。


    琪兒啊琪兒,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有告訴你男人呢。


    琪兒不願意說,自然有她的道理,誰還沒有個秘密呢。


    為啥心裏有秘密就一定要跟心愛的人分享呢?


    也就是因為寒銘認出了皇城司的標記,所以他才老老實實的跟著郭鷹他們走了,要不然,管你皇城司還是什麽,想要請小爺我去,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郭鷹幾人分出一個在前方帶路,剩下的幾個都跟在後麵監視著寒銘。


    倒是寒銘很是逍遙自在,盡管飛的不帥,但是飛的很得意。


    小爺我會飛,你們這些鳥人行嗎,哈哈哈。


    讓寒銘稍感意外的是,這些人並不是帶著他往淮方皇城方向去的,而是一路向東出了黑土鎮。


    向東走了大概一個時辰,已是戌時左右了,寒銘一邊飛,一邊還跟幾名黑衣衛聊天呢。


    “幾位官爺,今晚天氣不錯,無星也無月,可是風卻不小,嘿嘿,可真是月黑偷香夜,風高竊玉天啊。”


    郭鷹本來看著寒銘就不順眼,加上這個鳥人居然還敢在天上飛,你奶奶的,要不是老子不會飛,老子肯定飛上盤你這個鳥人。


    結果呢,鳥人寒銘不但飛的很嘚瑟,而且這嘴也不閑著。


    “寒公子,郭某聽說的俗語跟你的不太一樣,應該是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才對吧。”


    寒銘一手掛在飛劍上,另一隻手使勁的搖晃著:


    “非也非也,官爺,殺人總是不好的,本公子跟你打賭,明日清晨,本公子定然會安然無恙的從皇城司出來的。”


    郭鷹哼了一鼻子,一個死人還能賭啥,你死了,你身上的東西全部充公,難道讓老子拿你的屍體……對啊,這孫子的屍體可是有用的。


    要說郭鷹準備拿寒銘的屍體幹什麽呢,那自然是想讓薑琪對寒銘死心的。


    你看看吧,這是你中意的男人的屍體,是真的已經死翹翹了,小琪你還是別再惦記他了,你的眼前活生生的站著一個喜歡你很久了的癡情男人哦。


    “怎麽樣,官爺,賭不賭,賭注就是晶石吧,小民就押這把飛劍。”


    旁邊的一位黑衣衛插話了:


    “小子,進了皇城司出不來的,身上的東西一律充公,你輸了,除了你的屍體,別的東西都不能做賭注。”


    “啥,還有這規矩,讓本公子想想哈,對賭對賭,沒賭注可是不公平的,要不這樣吧,先說官爺們你們的賭注吧。”


    郭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死人這心怎麽這麽大呢,死到臨頭了還想著要賭注。


    “寒公子,若是你贏了,郭某就輸給你一千萬晶石,這可是我全部家當,怎麽樣,夠有誠意吧。”


    寒銘心說了,啥誠意啊,一看這姓郭的就是這些人中的領隊,一個堂堂皇城司的小頭目,身家隻有一千萬晶石,騙鬼呢吧。


    “官爺果然有誠意,小民現在身上的東西都不能當作賭注是吧,那小民現在拿出一滴六階妖獸毒液蟾蜍的毒液,交給郭官爺,這總可以吧,嘿嘿,相信幾位官爺也是不會互相舉報的吧。”


    我靠,這家夥身上居然有毒液蟾蜍的毒液,這可是稀罕玩意,而且……這效果,在場的每一位黑衣衛可都是十分清楚的。


    “小子,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老子也跟你賭一千萬晶石,到時這蟾蜍毒液也就有我一份了。”


    寒銘又看了看,其他三個人。


    “這幾位官爺別不說話啊,你們不說話,可是會被認為是準備去高密的呢。”


    另外三位互相看了看,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郭頭兒,這小子有些意思,那我們也摻合摻合,小子,告訴你吧,黑衣衛五人組,一人犯錯,五人連坐,至少我們中間是絕對不會出現告密者的。”


    可惜此時寒銘就是不敢拊掌大笑,一拍巴掌就要從鳥人變成臉先著地的天使了。


    “行,這個規矩訂的好,至少可以保證五人組共同出任務時的精誠團結,雖然有些不公平,但是效果應該是很好的,這樣吧,看幾位官爺如此有誠意,那小民就再多拿出幾滴蟾蜍毒液。”


    地上騎著馬抬著頭仰視寒銘的五名黑衣衛,脖子都酸了,真是恨不得把這個瞎得瑟的小子從天上射下來,然後搶光他身上的財物。


    “幾位官爺,在笪青城的時候五滴蟾蜍毒液拍出了一億兩千萬,一滴差不多接近兩千五百萬了,小民我就按照起拍價,每滴一千萬晶石算,這樣很公平的吧。”


    地上的幾位此時已經不光是搶光寒銘身上的財物,還想把這家夥的屍體扔進笪青湖裏讓他去喂毒液蟾蜍。


    寒銘一邊飛一邊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了郭鷹。


    “郭官爺,瓶子裏麵有五滴蟾蜍毒液,小民要是輸了,那肯定就是死翹翹了,你們幾個就一人一滴好了。”


    郭鷹接過瓶子並沒有看,而是直接揣進了懷裏:


    “小子,意圖賄賂皇城司衛使,郭某現在就可以定你的死罪,直接斬殺的。”


    寒銘哈哈大笑起來,右手握著劍柄在天上左右搖晃著。


    “郭官爺,你們幾位隻怕是接到的任務,是務必把小民活著帶去皇城司的吧。”


    真是日了狗了,又被這小子猜中了。


    郭鷹又哼了一鼻子:


    “寒公子,皇城司你是沒機會去的,不過,現在你要去的地方,一點都不比皇城司差,看在你還知道賄賂我們幾個的份上,郭某答應你,定然會將你好生安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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