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掉我重頭再來，反正我現在還年輕，正需要學東西的時候。”極可兵無所謂地揮了揮手，道：“第摔一次跤，就是我積累經驗的一次，人生那麽長，那有不摔跤的！”
話音落下，楊明娜不由得點頭讚許，道：“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韌性，有一種戰不死的傻勁！”
“就因為喜歡我韌性和傻勁，你就往這兒跑了？“楊明娜半開玩笑地說道。
楊明娜的臉悠地紅了一下，道：“哎，你把話扯到哪兒去了？我先跟你說說咱們下一步的事吧。既然咱們能把黃土拿去化驗，為什麽不能把煤炭拿去化驗？不管土質怎麽樣，煤炭是一個重要的碎磚證據節點。”
聽著楊明娜把話扯到了工作上，極可兵也不好再繼續扯原話題，便也答道：“如果要把煤炭拿去化驗，咱們得偷偷拿去，否則，李哥知道了，咱們又得想辦法對付他！最好化驗結果出來後，如果有問題直接向廠長匯報，如果沒有問題那也就算了！”
“我認為，不管有沒有問題，我們都得向廠長匯報！”楊明娜低聲說道：“很多事情，因為我不懂，也因為我們經驗不足，我們無法做出判斷，更無法做出決定！我們隻有把我們所知道的及時向廠長匯報，才能讓廠長做出正確的判斷和決定！”
“好吧，你講得也有道理！”極可兵轉過頭瞅了楊明娜一眼，道：“女人的心就是細膩，在這方麵我得多聽聽你的意見……”
“哎，你聽聽，這是什麽聲音？”極可兵的話還沒說完，前麵傳來了“悉悉悉”的聲音，象是人穿衣服的聲音，又象是野豬拱草的聲音。
不一會兒，聲音沒了，極可兵嗬嗬一笑，道：“看你把你嚇得，即便是野豬也不怕啊。”
“你不怕我怕！”楊明娜膽怯地往發出聲音的甘蔗地看了看，道：“如果真是野豬的話，咱倆的小命可不保啊！”
“我來這裏這麽久，沒聽說過這裏的野豬傷人的！”極可兵瞅了一眼不遠處又發出聲音的甘蔗林，道：“甚至沒聽說過這裏有野豬呢。”
“沒有野豬，難道有野人？”楊明娜不假思索地說道。
“野人？”楊明娜的話音落下，極可兵的眼前閃過燕子在甘蔗地裏跟那黑痣男人的瘋狂，嘴裏不由得說道：“你說的野人，是指那引起談戀愛的男女嗎？”
“你怎麽扯到談戀愛去？”楊明娜愕然地看著極可兵，道：“哎，對了，你談過戀愛嗎？”
話音落下，對麵甘蔗地裏一個影子閃了一下，極可兵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半裸著的女人……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誰又在甘蔗地裏演繹紅高梁的故事？
“你幹嘛？對麵甘蔗地裏怎麽好象有人一樣？”楊明娜奇怪地看著極可兵。
“甘蔗地裏有人不奇怪啊，農民正在地裏幹活也是正常！”極可兵心裏存著疑慮，嘴上卻說道：“現在好象是剝甘蔗葉的季節啊！”
“剝甘蔗葉？”楊明娜臉上一喜，立即說道：“我去看看，他們是怎麽剝的甘蔗葉！”
說完，也不等極可兵迴答，直往對麵的甘蔗林去。
“我去！”看著楊明娜直往前衝，極可兵叫苦不迭，萬一對麵的甘蔗裏是一對男女在幹事情呢，怎麽辦？楊明娜會不會罵我，說我引誘她過去看？
想到這裏，極可兵緊跑幾步，想追上楊明娜，把她拽住，可是，楊明娜已經箭一般的往對麵甘蔗林跑去……
待極可兵追上楊明娜時，楊明娜已經鑽進了甘蔗林……
極可兵緊跟在楊明娜的後麵，還沒走幾步，走在前麵的楊明娜突然“啊”了聲，便木頭般的站住了。
極可兵心裏一怔，以為楊明娜踩到了什麽，低頭一看，什麽都沒有啊，卻看到楊明娜的身子抽動了一下，極可兵甚是奇怪，急忙抬頭看去，這下到楊明娜愣住，前麵不遠處，甘蔗林倒了一片，甘蔗林上邊，翻滾著一對身上沒有衣物的男女，女子不停地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走吧！”極可兵壞壞地一笑，一把把楊明娜拽了過來，拽著楊明娜就往甘蔗林外麵走去。
楊明娜臉色漲紅，不好意思地由著極可兵拽著走，剛才那一幕，簡直要人命啊，怎麽就屁癲屁癲地往前衝呢。
過了好一會兒，倆個人離開甘蔗林不遠處，極可兵還拽著楊明娜，楊明娜往甘蔗林的方向看了一下，一把推開極可兵，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胡說八道，我也不會神經病式的往前跑……”
“哎，你怎麽就怪我了呢？”極可兵看著楊明娜壞壞地笑著，道：“我的話還沒說話，你就急不可待地往前跑，我追都追不上，你還說我！也好，讓你看看男女之情愛，比你看電影精彩！”
“你還說！”楊明娜臉色通紅地揮起小拳頭就往極可兵的身上打去，道：“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怎麽會看到這麽齷齪的事情！”
“什麽叫齷齪啊？那是男女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發生的！”極可兵護住自己的頭，躲避著楊明娜揮舞的拳頭，道：“難道你談戀愛，不是這樣的嗎？”
“我讓你胡說，看你還胡說！”楊明娜揮舞著拳頭死勁地往極可兵的身上打去，或許把手打疼了，拎起手上的手包又砸了下去……
“哎，你再打，我可要喊救命了！”頭上被打了好幾下的極可兵，心裏樂開了花，嘴上卻大聲地叫著：“再打，你真要被你打死了！”
“哎，你們在幹嘛呢？”就在極可兵和楊明娜打成一團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在二嘎子的聲音。
“哎，怎麽是你啊，嘎子哥！”極可兵停下手來，看著往這邊走來的二嘎子，道：“你要到廠子裏去嗎？”
二嘎子三步並作二步，已經來到了跟前，瞅著極可兵和楊明娜，道：“你們剛從廠子迴來嗎？你們看到燕子了沒？”
“哦，你找燕子啊？”極可兵笑著迴答道：“今天上午她到過咱們廠子，還在辦公室裏跟我們說了一會兒話呢。”
“可她沒有迴家啊，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二嘎子著急地說道：“她手上還拿著我的發票，一會兒我得跟胡老板到城裏報賬去，沒有發票報不了啊！”
聽到胡老板這幾個字，極可兵的心裏不由自主地緊了一下，想到胡至林手上的那顆黑痣，想到燕子跟那個手上有黑痣的男人在甘蔗地裏的瘋狂……
“燕子去哪裏她沒有告訴你嗎？”楊明娜看著二嘎子一副焦急的樣子，不禁開口問道。
“沒啊，她隻跟我說出去一會兒，然後就不見人了。”二嘎子左顧右盼，還是一副焦急的樣子，道：“我得拿著發票到城裏去，過了明天，錢就不好領出來了，那又得等一段時間啊！”
“我們走的時候，燕子已經離開了我們的辦公室，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廠子裏。”極可兵心裏忽的頓了一下，似乎有什麽事梗在心裏，道：“你去看看吧，或許她還在廠子裏呢。”
“她應該不會在廠子裏了。”楊明娜把話搭了過來，道：“她如果不是談生意的話，她在廠子幹嘛？”
“哦，對了，胡老板到廠子裏去了！”二嘎子拍了拍腦袋，道：“看看，我差點忘記了！胡老板說要到你們廠子看看，燕子是不是碰到了胡老板，跟他一起還在廠子裏呢。”
話音落下，極可兵眼睛一下子瞪大，想到剛才甘蔗裏的那一對不著衣物的男女，極可兵的眼前立即閃過燕子和胡老板的影子，難道那對男女是燕子和胡老板？
不，不，不能這樣胡想別人！想到這裏，極可兵又極力地把這樣的想法，給予全盤的否認。如果甘蔗地裏那對男女，真是燕子和胡老板的話，他們現在的狀況就極其危險，如果……如果他們現在還在戰鬥，如果他們還衣無所物地瘋狂，很有可能二嘎子走過之時，出於好奇走近細看……
“也許是這樣的！”極可兵的耳邊傳來了楊明娜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楊明娜正對二嘎子說道：“你可以去廠子裏找她啊，反正這裏離廠子也不遠！”
“找什麽找！”極可兵心裏擔心二嘎子發現甘蔗地裏的秘密，便大手一揮，道：“如果燕子不在廠子裏呢，嘎子哥不是白跑了一趟？我的意見，就是迴鎮裏等她。要不然，她一會兒到了鎮裏，又找不你，你們豈不是在玩捉迷藏？”
二嘎子想了想，道：“我就擔心她不迴鎮裏，又玩到哪兒去了，哎，真是誤事啊！”
“你這樣不放心，我建議你還是到廠裏去吧。”楊明娜再一次提議道：“哦，對了，你什麽時候迴到鎮裏啊？昨天晚上燕子說她害怕一個人住，跑到我那兒蹭鋪去了。”
“你別聽她說，她害怕什麽，我經常出差，她都是一個人住。”二嘎子大手一揮，眉頭皺了起來，奇怪地看著道：“她為什麽要以這個為借口，去蹭你的鋪啊，真是奇怪！好在你是女的，如果是男的，我就有想法了。”
話音落下，楊明娜不由得點頭讚許，道：“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韌性，有一種戰不死的傻勁！”
“就因為喜歡我韌性和傻勁，你就往這兒跑了？“楊明娜半開玩笑地說道。
楊明娜的臉悠地紅了一下，道：“哎，你把話扯到哪兒去了？我先跟你說說咱們下一步的事吧。既然咱們能把黃土拿去化驗，為什麽不能把煤炭拿去化驗？不管土質怎麽樣，煤炭是一個重要的碎磚證據節點。”
聽著楊明娜把話扯到了工作上，極可兵也不好再繼續扯原話題，便也答道：“如果要把煤炭拿去化驗，咱們得偷偷拿去，否則，李哥知道了，咱們又得想辦法對付他！最好化驗結果出來後，如果有問題直接向廠長匯報，如果沒有問題那也就算了！”
“我認為，不管有沒有問題，我們都得向廠長匯報！”楊明娜低聲說道：“很多事情，因為我不懂，也因為我們經驗不足，我們無法做出判斷，更無法做出決定！我們隻有把我們所知道的及時向廠長匯報，才能讓廠長做出正確的判斷和決定！”
“好吧，你講得也有道理！”極可兵轉過頭瞅了楊明娜一眼，道：“女人的心就是細膩，在這方麵我得多聽聽你的意見……”
“哎，你聽聽，這是什麽聲音？”極可兵的話還沒說完，前麵傳來了“悉悉悉”的聲音，象是人穿衣服的聲音，又象是野豬拱草的聲音。
不一會兒，聲音沒了，極可兵嗬嗬一笑，道：“看你把你嚇得，即便是野豬也不怕啊。”
“你不怕我怕！”楊明娜膽怯地往發出聲音的甘蔗地看了看，道：“如果真是野豬的話，咱倆的小命可不保啊！”
“我來這裏這麽久，沒聽說過這裏的野豬傷人的！”極可兵瞅了一眼不遠處又發出聲音的甘蔗林，道：“甚至沒聽說過這裏有野豬呢。”
“沒有野豬，難道有野人？”楊明娜不假思索地說道。
“野人？”楊明娜的話音落下，極可兵的眼前閃過燕子在甘蔗地裏跟那黑痣男人的瘋狂，嘴裏不由得說道：“你說的野人，是指那引起談戀愛的男女嗎？”
“你怎麽扯到談戀愛去？”楊明娜愕然地看著極可兵，道：“哎，對了，你談過戀愛嗎？”
話音落下，對麵甘蔗地裏一個影子閃了一下，極可兵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半裸著的女人……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誰又在甘蔗地裏演繹紅高梁的故事？
“你幹嘛？對麵甘蔗地裏怎麽好象有人一樣？”楊明娜奇怪地看著極可兵。
“甘蔗地裏有人不奇怪啊，農民正在地裏幹活也是正常！”極可兵心裏存著疑慮，嘴上卻說道：“現在好象是剝甘蔗葉的季節啊！”
“剝甘蔗葉？”楊明娜臉上一喜，立即說道：“我去看看，他們是怎麽剝的甘蔗葉！”
說完，也不等極可兵迴答，直往對麵的甘蔗林去。
“我去！”看著楊明娜直往前衝，極可兵叫苦不迭，萬一對麵的甘蔗裏是一對男女在幹事情呢，怎麽辦？楊明娜會不會罵我，說我引誘她過去看？
想到這裏，極可兵緊跑幾步，想追上楊明娜，把她拽住，可是，楊明娜已經箭一般的往對麵甘蔗林跑去……
待極可兵追上楊明娜時，楊明娜已經鑽進了甘蔗林……
極可兵緊跟在楊明娜的後麵，還沒走幾步，走在前麵的楊明娜突然“啊”了聲，便木頭般的站住了。
極可兵心裏一怔，以為楊明娜踩到了什麽，低頭一看，什麽都沒有啊，卻看到楊明娜的身子抽動了一下，極可兵甚是奇怪，急忙抬頭看去，這下到楊明娜愣住，前麵不遠處，甘蔗林倒了一片，甘蔗林上邊，翻滾著一對身上沒有衣物的男女，女子不停地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走吧！”極可兵壞壞地一笑，一把把楊明娜拽了過來，拽著楊明娜就往甘蔗林外麵走去。
楊明娜臉色漲紅，不好意思地由著極可兵拽著走，剛才那一幕，簡直要人命啊，怎麽就屁癲屁癲地往前衝呢。
過了好一會兒，倆個人離開甘蔗林不遠處，極可兵還拽著楊明娜，楊明娜往甘蔗林的方向看了一下，一把推開極可兵，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胡說八道，我也不會神經病式的往前跑……”
“哎，你怎麽就怪我了呢？”極可兵看著楊明娜壞壞地笑著，道：“我的話還沒說話，你就急不可待地往前跑，我追都追不上，你還說我！也好，讓你看看男女之情愛，比你看電影精彩！”
“你還說！”楊明娜臉色通紅地揮起小拳頭就往極可兵的身上打去，道：“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怎麽會看到這麽齷齪的事情！”
“什麽叫齷齪啊？那是男女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發生的！”極可兵護住自己的頭，躲避著楊明娜揮舞的拳頭，道：“難道你談戀愛，不是這樣的嗎？”
“我讓你胡說，看你還胡說！”楊明娜揮舞著拳頭死勁地往極可兵的身上打去，或許把手打疼了，拎起手上的手包又砸了下去……
“哎，你再打，我可要喊救命了！”頭上被打了好幾下的極可兵，心裏樂開了花，嘴上卻大聲地叫著：“再打，你真要被你打死了！”
“哎，你們在幹嘛呢？”就在極可兵和楊明娜打成一團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在二嘎子的聲音。
“哎，怎麽是你啊，嘎子哥！”極可兵停下手來，看著往這邊走來的二嘎子，道：“你要到廠子裏去嗎？”
二嘎子三步並作二步，已經來到了跟前，瞅著極可兵和楊明娜，道：“你們剛從廠子迴來嗎？你們看到燕子了沒？”
“哦，你找燕子啊？”極可兵笑著迴答道：“今天上午她到過咱們廠子，還在辦公室裏跟我們說了一會兒話呢。”
“可她沒有迴家啊，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二嘎子著急地說道：“她手上還拿著我的發票，一會兒我得跟胡老板到城裏報賬去，沒有發票報不了啊！”
聽到胡老板這幾個字，極可兵的心裏不由自主地緊了一下，想到胡至林手上的那顆黑痣，想到燕子跟那個手上有黑痣的男人在甘蔗地裏的瘋狂……
“燕子去哪裏她沒有告訴你嗎？”楊明娜看著二嘎子一副焦急的樣子，不禁開口問道。
“沒啊，她隻跟我說出去一會兒，然後就不見人了。”二嘎子左顧右盼，還是一副焦急的樣子，道：“我得拿著發票到城裏去，過了明天，錢就不好領出來了，那又得等一段時間啊！”
“我們走的時候，燕子已經離開了我們的辦公室，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廠子裏。”極可兵心裏忽的頓了一下，似乎有什麽事梗在心裏，道：“你去看看吧，或許她還在廠子裏呢。”
“她應該不會在廠子裏了。”楊明娜把話搭了過來，道：“她如果不是談生意的話，她在廠子幹嘛？”
“哦，對了，胡老板到廠子裏去了！”二嘎子拍了拍腦袋，道：“看看，我差點忘記了！胡老板說要到你們廠子看看，燕子是不是碰到了胡老板，跟他一起還在廠子裏呢。”
話音落下，極可兵眼睛一下子瞪大，想到剛才甘蔗裏的那一對不著衣物的男女，極可兵的眼前立即閃過燕子和胡老板的影子，難道那對男女是燕子和胡老板？
不，不，不能這樣胡想別人！想到這裏，極可兵又極力地把這樣的想法，給予全盤的否認。如果甘蔗地裏那對男女，真是燕子和胡老板的話，他們現在的狀況就極其危險，如果……如果他們現在還在戰鬥，如果他們還衣無所物地瘋狂，很有可能二嘎子走過之時，出於好奇走近細看……
“也許是這樣的！”極可兵的耳邊傳來了楊明娜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楊明娜正對二嘎子說道：“你可以去廠子裏找她啊，反正這裏離廠子也不遠！”
“找什麽找！”極可兵心裏擔心二嘎子發現甘蔗地裏的秘密，便大手一揮，道：“如果燕子不在廠子裏呢，嘎子哥不是白跑了一趟？我的意見，就是迴鎮裏等她。要不然，她一會兒到了鎮裏，又找不你，你們豈不是在玩捉迷藏？”
二嘎子想了想，道：“我就擔心她不迴鎮裏，又玩到哪兒去了，哎，真是誤事啊！”
“你這樣不放心，我建議你還是到廠裏去吧。”楊明娜再一次提議道：“哦，對了，你什麽時候迴到鎮裏啊？昨天晚上燕子說她害怕一個人住，跑到我那兒蹭鋪去了。”
“你別聽她說，她害怕什麽，我經常出差，她都是一個人住。”二嘎子大手一揮，眉頭皺了起來，奇怪地看著道：“她為什麽要以這個為借口，去蹭你的鋪啊，真是奇怪！好在你是女的，如果是男的，我就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