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郝瀚的咆哮之下,浪子也沉不住氣了,指著地上的幾個人喊道:“老大,說那麽多幹嘛,這些人就是作奸犯科的,上次警告了還這樣,幹脆弄死他得了,不然修仙界其他門派還真以為咱們散修界的人好欺負呢。”


    “對!廢了這丫的,決不能輕饒。”狂人也好不怠慢的附和道。


    這話一出,作為掌門的柳承誌心髒“砰砰”顫抖起來,那種感覺十分無助,就像是知道自己的弟子要被人欺負,也不敢有所反對,更不敢去維護什麽。


    而兇煞男和幾個土匪男,更是被兩個逗比的話嚇了個魂飛魄散,一看要弄死他們,哪裏還能淡定,瘋狂的委屈著表情,趴在地上磕頭認錯。


    “真君大人,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這次實在不是我們自己要亂來的。”


    “是啊真君,都是掌門下的指令,我們也不敢違抗啊。”


    “我們給您磕頭了,放過我們吧,保證沒有下次了,絕不會再動你們散修界的人了。”


    幾人腦袋像是鋤頭一般,在地上一磕一磕深坑,那副膽戰心驚的模樣沒有一絲怠慢,很快就在這黃圖凝結的粗狂地麵,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凹痕。


    “住嘴,你們這幫逆子,居然敢怪罪到我頭上了?”柳承誌氣的不行,想不到這幾個人敢出賣自己,當即破口大罵起來。


    兇煞男幾人根本不理他,麵對東陽真君的名聲,他們掌門也算不得什麽,就繼續磕頭,隻希望能在借此保命,否則就算掌門不管他們,郝瀚幾人也絕不會饒了他們。


    見此一幕,郝瀚吸了口煙,吐著嘴裏的眼圈調侃道:“柳掌門,可能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你這個做掌門的平時沒做出榜樣,弟子也是一樣的孬種。”


    這番嘲諷,使得柳承誌悶不吭聲,狠狠把這股怨氣咽下,隻能苦笑道:“真君,那你想怎樣,難不成你今日想對我們玉山派做處罰嗎,好像除了修仙聯盟,你也沒這個權力吧。”


    他話音剛落,郝瀚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又是打的“啪”一聲清澈響亮,迴蕩在這黑夜的小木屋內。


    要說是以前的郝瀚,到真不敢這麽囂張,可這段時間的曆練,他的心境早已提高了不少,修為的增長也讓他底氣十足,哪裏還能給這些人麵子,就算莫雲長來了,也一樣照打不誤。


    “媽的!你瞧不起我是吧,既然如此,看來我沒必要跟你柳掌門談了。”


    又是一耳光,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弟子的麵打的,隻讓柳承誌氣氛不已,手裏的拳頭也狠狠捏緊了幾分,老臉皮根本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真君,我敬您是修仙界的泰山北鬥,可您別太過分好嗎?”他冷漠的喝道。


    過分?


    郝瀚笑了,笑的那麽無視一切,然後再此吸了口煙,扔掉煙頭在地上踩滅,就抬首挺胸的得意道:“過分又怎樣,我他媽再過分也沒你過分,看樣子今天想平安無事是不行了,咱們就動手吧,我到想跟你柳掌門領教一二。”


    說罷之後,郝瀚運起了真元來,那全身上下飛射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對向了柳承誌。


    這讓柳承誌叫苦不堪,麵對東陽真君的修為,他哪裏敢動手啊。


    可郝瀚話音剛落,浪子也拔出了龍紋劍來,指著柳承誌喝道:“老大,這還不用你親自動手,就讓我來跟柳掌門討教討教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散修界欺負人呢。”


    浪子劍仙,這小子修為又提升了不少啊!


    柳承誌認識浪子,知道這小子的名頭,所以並沒有答話。


    一時間整個場麵氣氛,變得極其壓抑了許多,一方是郝瀚三人的強勢,一方是人多勢眾卻又微弱的玉山派眾人,那濃鬱的火藥味散發在周圍,似乎立刻就要發生一場大戰。


    看到這一幕,站在一邊的魯打鐵再也憋不住了,湊上前去打著圓場說:“真君,我看還是算了吧,柳掌門並無惡意,隻是想要我煉器而已,要不是我發誓再也不為修仙聯盟的人煉器,也不會拒絕的,就當此事是個玩笑罷了。”


    “魯先生別怕,有我們再這,他們還不敢亂來的。”郝瀚淡淡的安慰道。


    可魯打鐵臉色更是扭曲了幾分,這才小聲湊到郝瀚耳邊說:“真君,他手裏握著我的把柄,我不想引起什麽意外,就算幫我個忙好嗎,此事不要再鬧下去。”


    哦,把柄?


    郝瀚心裏一念,又瞄了眼有些憤怒不堪的柳承誌,便臉色緩和了許多。


    魯打鐵說的對,他到不是怕什麽,可他卻不能不顧魯打鐵的情況,要真得罪了這些人,戳破了魯打鐵的把柄,到是給他惹下了麻煩了。而且他看得出來魯打鐵這個把柄好像很重要,不然魯打鐵之前也不會為此求全,想要答應給柳承誌煉器了。


    “好,魯先生,我就給你個麵子。”郝瀚想了想後點頭道,便看向了柳承誌大喝道:“柳掌門,今日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趕緊帶你的人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放過我們了?


    柳承誌心裏一鬆,要說不喜悅那是假的,畢竟能免去與東陽真君這種高手一戰,那幾乎也是撿了條命迴來,不過他還是很要麵子的說:“真君,我記住您了,這件事我會上報給修仙聯盟,讓他們來定責此事的。”


    “報啊,你有種就去報,老子才不怕莫老頭他們呢。”郝瀚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肆無忌憚的模樣讓柳承誌更是沒辦法,就連最後的麵子也不給。


    “哼!咱們走!”柳承誌苦笑的一搖頭,也不再多說,對著地上的幾個兇煞男一招手,便拉著他們迅速往小木屋外走去。


    不過他們剛走到門口,卻收到了郝瀚的喊聲:“等等,柳掌門!”


    “嘎嘣”一聲,柳承誌心髒一條,不由得停下了腳步,頭也不迴冷聲道:“真君還有何吩咐,難道想食言不成?”


    “不不不,我郝瀚說的話從來不會食言,我隻是說不追究你的責任,沒說不追究你那幾個手下的責任,難道不是嗎?”


    “那……那你想怎樣?”


    郝瀚邪邪的一翹嘴角,掃了眼柳承誌身後的幾個男子,便低聲說:“我不想以後在修仙界還看到這幾個人,至於該怎麽辦,我想你應該清楚,你們玉山派應該有門規處罰方式的吧。”


    “知道了,我會按門規處置的!”


    一聽這話,柳承誌迴眸瞄了眼兇煞男幾人,便不忍的丟下一句話,迅速帶人離去。


    “嗖嗖嗖”的一竄腳步聲響起,外麵拿著火把的其他弟子也不敢久留,紛紛跟在柳承誌的身後,便落寞不堪的消失在了黑暗的樹林中。


    “唿!沒事了魯先生,剛才他沒把你傷到吧。”看他們走了,郝瀚這才拉著魯打鐵重新坐下,帶著擔憂的表情紋。


    魯打鐵感激不盡的抱拳答道:“沒事,多謝真君幫忙,要不是真君,小的可能就要受到這些賊子禍害了。”


    “哈哈,不用謝我,魯大師死心向著我們散修界,我定不會讓你受辱的。”郝瀚看他也沒啥問題,才笑開顏來安慰道。


    隨即浪子和狂人坐下,兩人也七嘴八舌的調侃著。


    “魯大師,我說你還真是小心眼,就這麽讓老大放了他們,也太傻帽了吧。”


    “是啊,人都欺負到你頭上拉屎了,還不反抗嗎?”


    兩人的話,引得魯打鐵一陣尷尬澀笑,也不提此事的反問道:“好了,別說這件事了,到是你們兩位兄弟來這幹嘛,就連真君也來了,莫不是散修界在此有任務。”


    兩個逗比就是一根筋,被轉移了話題也不去多想,立刻壞笑起來。


    “是這樣的魯大師,我們想讓你把我們的法寶給升級一下,此次跟著老大去佛龍山尋寶,得到了不少煉器材料,想來應該能給法寶提升品境了。”


    “哦,這樣嗎,那把材料給我吧,我這就幫你們煉器。”魯打鐵欣然笑道,毫無反駁之情,畢竟這就是散修界人士的相互尊敬,對彼此信任下的友情結果。


    說罷之後,兩個逗比也不廢話,各自把七尺狂刀和龍紋劍交給了魯打鐵,又給了兩個須彌袋的煉器材料,才跟著魯打鐵去了木屋的內屋裏幫忙煉器。


    郝瀚之前在老乞丐的自傳裏,了解過煉器手法的,一般普通修仙者煉器大多都是以爐鼎來煉製,而高級些的修仙者,到達分神期以上的人,則是用真元之火來煉器,以提煉出煉器材料中最精純的物質,對法寶進行融合。


    可跟著魯打鐵進屋,看他煉器的方式郝瀚十分費解,這哪裏像是傳說中的修仙者煉器,就是特麽一個打鐵匠在打鐵,燒紅的火爐,錘煉的材料液體鍋,還有兩件敲打的鐵錘子,就這麽“乒乒乓乓”著,完成了一係列的煉器。


    你妹妹的!這就是煉器大師?


    難怪魯大師叫魯打鐵,還真是個打鐵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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