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白湛言趁著穆斯洗澡的時候進去浴室,並且拉著他一起玩遊戲。


    遊戲的名字叫做,讓我們相親相愛吧。


    他吻遍穆斯全身,並且一遍遍詢問他感覺,是不是很舒服,重點自然在讓穆斯感受那快活勁兒。弄完哄著穆斯也給自己弄,兩人在水霧彌漫中達到了頂點。


    逐漸漲滿的愉悅感,暴漲似的頂點,雖沒進入,卻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讓他飄飄欲仙。白湛言擁抱住穆斯享受著餘味,原來身心合一的滋味是這麽美妙,感受過這麽一次,以後再也無法將就。


    日子就這麽一日日過去,白天一邊工作一邊看著躺在沙發上玩著遊戲的穆斯,晚上一點一點的計算著把穆斯徹底吃了,平靜而幸福。


    他不知道,這平靜的生活即將被打碎,往後半生,落入無邊黑暗,再無光明。


    時過兩個月,彥少華堵住了從廁所出來的穆斯,問道:“小斯,你想要恢複記憶嗎?”


    這場戲的□□要到來了。穆斯疑惑著歪頭:“哥哥都告訴我了。”


    “他都是騙你的。”彥少華擰住了穆斯的衣領,厲聲喊道,“你難道要和害死你爸爸的人在一起,還有你姐姐,也是被他害的,穆斯,你就這麽和他在一起,就不怕你爸爸九泉之下死不瞑目。”


    他在說什麽?


    穆斯瞳孔睜大,用力搖著頭:“哥哥怎麽會害爸爸。”


    “他和你爸爸有仇,這事情你和你姐姐都知道。”彥少華臉色陰鷙,唇角一抹諷刺的笑容勾起,“他還是你姐夫呢?和姐夫上床,你還真是對得起你姐姐。”


    姐姐?穆斯唇瓣微抖,兩手用力的捶打彥少華,想要掙開。騙人的,哥哥說過他們都死了,哥哥怎麽會害死爸爸,還關著姐姐。


    “你別騙我,我不會被你騙的。”他喊著力氣越來越大。


    彥少華整個人都著火一樣的快要爆炸,竟然不相信他。


    不相信。


    分明就是想要霸占湛言,不要臉的小女表子,敢和他搶湛言,就別怪他不客氣。嫉妒快要把彥少華燃燒殆盡,一雙眼睛熊熊冒火,再加上穆斯的不配合,彥少華手一抬,毫不留情的就用力把穆斯敲暈了。他拖著穆斯直接就進了廁所,撥打電話讓那人趕緊上來。


    很快,一個打掃衛生模樣的家夥推著東西上來,彥少華粗魯的脫掉穆斯的衣服,勁兒很大,看著那白嫩的皮膚上點點痕跡,手指一用力就刮破了穆斯的皮膚。彥少華唿吸壓抑,氣不過來,湛言是因為這人的臉和皮膚嗎?他用力地把穆斯推倒在地,抬腳就踹了上去,重點關注那臉。


    這張臉要是沒了,看他還拿什麽來勾引湛言。


    “你可別傷壞了他的臉,那我怎麽高價出售給人。”來人擋住了彥少華,陰深深的眼神盯著地上的穆斯,“看來得養幾天了。”


    彥少華收迴手,轉身:“薑小鵬,帶著他離開這個城市,錢我會打給你。”


    “好。”薑小鵬點頭,彎身給穆斯穿上了製服,並帶上了帽子,這才攬著他離開。


    他的心情很是興奮,滿臉都是貪婪。


    原本答應彥少華隻是為了報上次穆斯在酒吧不給他麵子的仇,不過現在,彥少華給他開闊了一條嶄新的道路方向,讓他也多了賺錢的點子。


    計劃充分,薑小鵬很是順利就帶走了穆斯,同時,連夜往連省而去。


    這邊,白湛言等了很久,沒有等到穆斯迴來,不禁就急了,放下手裏的文件就出去。詢問了一下員工,就去廁所看了下,沒有找到人,白湛言心裏一下子就擰緊了,擔心的同時還有惶恐,大長腿一邁,朝著監控室而去。


    然而,在監控室看到的是,廁所附近的監控全都壞了的結果,白湛言暴怒的踹倒了監控人員:“壞了不會叫人來修嗎?”


    他招聘他們來做什麽的,□□的嗎?


    迅速下達指令,讓全公司的人員一起尋找。自己則是離開公司,前往之前關著穆婉容得房子,心裏有著最讓他不想承認的假設,一麵覺得若是這樣也好,一麵又在心裏說著,他要是真的是騙他的,這次他非打斷他腿,把他鎖身邊一輩子,各種思緒交雜,錯亂不已。


    因為若是穆斯是假裝並且已經知道穆婉容最終下場,那麽,他們還真的是再無有以後。


    白湛言車開得快,卻又在到達的時候不敢下車。


    如果沒有這幾個月來這般寧靜甜蜜的日子,他就不會這般的遲疑恐懼,就不會懷念惶恐。


    被掛記的穆斯已經醒來,躺在車裏,手臂有點疼。他歪了歪頭,就見手臂上一片青紫,都是針孔。


    身體裏以往有過毒,癮,他強力戒掉,重新碰起,再戒掉就艱難了。穆斯臉色陰沉了一下,很快就換成了驚恐的模樣撲騰著身體。


    砰砰。


    移動帶來的聲音一下子就驚到了薑小鵬,薑小鵬迴頭一看,對上了穆斯驚恐的雙眼,嘴角一嗬就笑了。


    這小子,身體還挺健康的,這麽早就醒了。


    薑小鵬小心髒還有些許的害怕,之前在酒吧可是被穆斯輕易就掀倒了,他可是感受過穆斯的狠勁過。


    “小斯,別怕哈,我是小斯朋友。”薑小鵬盡量哄著,手中遞出了一把資料袋,“小斯被白湛言那混蛋騙了,我才去救的小斯,你瞧,我都沒有綁小斯,小斯活動自由,可以看完這些資料再決定要不要迴去。”


    他是沒有被綁,可是身上很疼,穆斯遲疑著盯著薑小鵬:“你打了我,可疼了。”


    媽的,就叫那個彥少華不要打的,打人一時爽,騙人難圓慌。薑小鵬疼很之餘也看到了穆斯那特別單純的小眼神,仿佛初生不久天真稚氣的孩子,那樣幹淨清澈的眼神,讓人特別的想要玷染。薑小鵬加大車速,忽然就笑了。


    真是老天有眼。


    這樣的穆斯,他怎麽能不趁此機會好好教育教育。


    他絕對會把他教養成一個對自己搖尾乞耳的搖錢盆,薑小鵬直視著後視鏡裏穆斯那幹淨的眼:“哦對了,資料袋裏有你姐姐臨死前給你的囑咐,記得好好看一看。”


    他怎麽就忘記了這個重大武器,看了這穆斯不受到刺激才怪。然後自己就好好捆住穆斯,等他醒來慢慢調養,眯起眼睛,薑小鵬腦子裏已經各種天馬行空的幻想起各種對穆斯未來在自己手下哭泣哀求的畫麵,他當然是用各種工具,教出他賣給其他的男人,男人和男人,多麽惡心,薑小鵬自然是不會碰。


    隻是薑小鵬沒有想到,這刺激過大,會直接導致自己此後的人生徹底顛覆。


    穆斯如他所願的翻看起資料,滿臉的不可置信和驚恐,嘴裏念叨著:“這不是真的,怎麽會是這樣。”


    他淚如雨水,痛苦不已,手心握著一個mp4,打開。


    畫麵裏,穆婉容正獨自坐在窗戶上,倔強的臉上滿是堅決。


    “白湛言,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穆斯因為我而被捆你身邊。”她笑著,毅然決然的跳下去。


    穆斯的心髒劇烈的收縮,腦子裏和穆婉容在一起的各種畫麵紛飛著,眼淚這下子湧的更加兇猛了。


    手在mp4裏穆婉容的臉上輕柔撫摸,傻瓜,不值得的。


    你不想讓自己成為白湛言要挾我的最大依仗,可你不知道,你眼前在乎的弟弟根本不是你真正的弟弟。


    他甚至,被白湛言帶走更多的不是因為她,而是當時眾人圍堵,死和被帶走,他堅信自己可以隨時有把握死去才會為你想那麽一絲絲的。


    心髒像被捏住一般,難以唿吸。


    穆斯低低的悶喘起來,眼眸一下子黑沉了起來。


    他像是一瞬間墮落的天使,張開了惡魔的獠牙,朝著薑小鵬低低一笑:“我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


    “想起來就好,那跟……”薑小鵬話止住,驚恐萬分的轉頭,“都想起來……”


    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被用力敲暈了。穆斯翻身坐到前座,粗魯無比的抓起薑小鵬就把他扔到了後座上。比起弄死他,他相信,白湛言會給薑小鵬更大的代價。


    而他就要去把這最後幾場戲唱完。


    天空先是零丁幾滴雨,而後開始猛烈的下著,迎接著最激烈慘烈的戲。


    也是讓白湛言此生午夜夢迴,徘徊不去的不舍噩夢。


    穆斯到得穆婉容被關押的房屋前,先是給了之前白湛言為了立於公司最高位置而著手對付的一個公司老董事白湛言單獨在這個房子的消息,平靜地和來人說:“李董事,我知道你兒子死後,你一直想要找白湛言報仇,卻找不到機會,現在是最大的機會了,我可以幫你拖著人,一個晚上的機會你瞧著辦。”


    語氣冰冷地說完這些話,穆斯推開車門走下。


    房子大門前,一個人影猛地止住,像是有所感應般迴頭看向了穆斯。


    白湛言看到穆斯,首先在心裏響起的是,穆斯迴來了,雨這麽大怎麽不遮把傘,他現在身體可不同往日,感冒發燒了怎麽辦。急急就跑了下來,思緒還沒有來得及徹底地思考,已經跑過來抱住了穆斯,抱著他往屋裏走,一個勁的斥責:“怎麽就傻站著雨下,生病了你又得輸液吃苦苦的藥了,到時候看你怎麽哭。”


    哭字落下,他垂頭,有些無措,有些心疼:“怎麽就哭了?”


    “別哭,是哥哥不好,不該這麽說你,我們迴房,哥哥幫你煮薑茶,晚上蓋厚厚被子,出汗就不會病了。”他迅速的轉了話,心澀澀的疼。


    穆斯眼淚依舊掉著,他悶悶地把自己埋在白湛言胸膛,依賴而又痛苦地緊緊抱著他:“哥哥,哥哥。”


    “嗯我在。”白湛言安撫地拍著穆斯的後背,腳步沉重而又堅定地房屋裏走去。停頓的思維也迴了過來,穆斯出現在這裏代表著什麽他知道。


    卻又不受控製的幻想著。


    幻想著他依舊失憶,姐姐什麽的他可以再編一套話哄著他。


    埋在胸膛裏的人低低喃喃:“哥哥,你真好。”


    這話讓白湛言心虛愧疚,又讓他甜蜜和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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