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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遊戲打出問題的,天底下不止他們一對,他們也不是最後一對。


    隻能說假遊戲害人。


    陳涯站起身,貼心地摟住了琉璃子,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了,我會負責的。”


    琉璃子睫毛忽的顫動了一下,細聲道:“真的嗎?”


    “當然。”


    “怎麽負責?”


    “結芬。”


    “你說清楚點??”


    “結婚?”


    “為什麽是疑問句?”


    “結婚。”


    “嗯,這是個動詞還是名詞?所以呢?”


    “結婚吧。”陳涯說,“我們倆。”


    琉璃子把臉貼到了他胸前,突然感到十分幸福。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陳涯說,“這個棒棒會不會不太準確?我記得應該是晨尿才比較準確吧,現在都下午了。”


    琉璃子突然不幸福了,迅速遠離,把手放在了背後。


    陳涯起疑了。


    “要不把棒棒再給我看看?”


    “不給。”


    “過來,給我康康!”


    “不要!”


    琉璃子沒有接梗,反倒是跑到廁所,把證據扔到馬桶裏衝掉了。


    麵對來勢洶洶的陳涯,琉璃子胸一挺,道:


    “打我啊,我肚肚裏有你的骨肉,你打,忍心打你就打!”


    “該說不說,你中文倒是越來越地道了。”


    連那股刁蠻氣都別具一格,哪有半點大和撫子的樣子?


    不過陳涯卻沒生氣,手臂輕伸,把她攬了過來,摟在了自己懷裏。


    “嚶!”琉璃子發出出乎意料的聲音。


    “不看就不看,”陳涯柔聲說,“又不是非要看不可。”


    琉璃子低頭,把紅紅的臉再次埋到他胸口,眼睛裏狡黠的眼波一閃而過,又開口道:


    “那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


    “什麽話?”


    “?!”琉璃子準備生氣。


    “當然算數。”陳涯說,“隻要是和你約定的事,答應過就絕對不會變。”


    琉璃子安心地歎了口氣,幸福地將雙臂掛在他肩膀上:


    “那之前答應的事呢?也算數嗎?”


    “哪一件?”


    “我們在目黑川邊的高坡上,你跟我說的那件事。”


    “……”


    那是一周前的事。


    他和琉璃子剛剛完成了籌劃已久的三角私人病院突入任務,見到淺井鬆哉咽氣前的最後一刻。


    老爺子竟好像是在等她一樣,病入膏肓時還吊著一口氣不去,一直等到琉璃子出現在他眼前。


    盡管他當時已經衰弱到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但琉璃子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猜到了保險箱的密碼——


    不是琉璃子的生日或者是結婚紀念日之類,而是淺井鬆哉接任三角集團董事長那一天的日期。


    “淺井家的人都這樣,心裏沒有別人,隻有自己。”——事後琉璃子這樣冷靜地評價道。


    不過,從保險箱中拿到的那份遺囑至少證明了一件事,在淺井鬆哉的心中,除了他自己以外,最終的人是琉璃子。


    那份遺囑上寫了很多人的名字,但拿到老爺子遺產大頭的,是琉璃子。


    似乎是覺得自己妥善安置了自己的基業,遺囑到琉璃子手中後,淺井鬆哉便爽快地咽了氣,沒有留下任何話。


    接著田山會的人就反攻迴來了,陳涯當即帶著琉璃子閃人了。


    好在真島五郎給力,全力發揮戰鬥力的他,就像一台機甲一樣勢不可擋,一個人愣是擋住了20多人,讓陳涯能帶著琉璃子趁亂逃掉。


    之後,兩人乘上下水道事先藏好的摩托,甩開了田山會,甩開了警視廳。


    陳涯架著摩托,一路將車開到目黑川岸邊,確定甩開所有尾巴後,才帶琉璃子在山坡上坐了下來,迎著悠然吹來的初夏晚風,兩人一時默然。


    這個計劃對於陳涯來說有很多意義,但對於琉璃子來說,更重要的是,從今天開始,她在世上最後的血緣紐帶也斷掉了。


    她靠在他懷裏,安安靜靜,劉海迎著微風擺動。


    淺井家的人沒有那麽重感情,即使鬆哉死了,她也不至於觸動到淚流滿麵。


    但是陳涯知道這不代表她毫無觸動,風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好像在訴說無言的孤獨感。


    這個女孩為了他付出了許多,做出了許多世人難以想象的犧牲。


    越是想到這裏,他就越覺得身上負擔沉重。


    “從今天起,在這個世界上,琉璃子最親近的人,就隻有你了。”琉璃子說。


    風吹到臉上很溫柔,風也很懂事。


    “你可知道她這個姓氏意味著什麽嗎?那可是室町時代就顯赫起來的豪族,他們家的千金可是宗家單傳,不僅有顯貴血脈,還有傾國姿度,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在這世上,就隻能依靠你了,依靠你一個人。”


    琉璃子伸出手指,點在陳涯鼻尖上,臉上似乎有幾分嚴肅,用不太熟練的漢語說著:“你就偷著樂吧!”


    陳涯知道這是她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很配合地裝出誠惶誠恐的表情,一口流利地敬語:


    “能得小姐垂青在下不勝惶惑,幸甚至哉幸甚至哉,欣悅之情無以言表,萬望小姐不嫌棄在下。”


    “哼哼。”琉璃子冷哼兩聲,身體靠在他身上靠得更有依賴感了,如果有尾巴此時都該搖起來。


    “你能一輩子陪她在一起嗎?能一輩子讓她依靠嗎?能一輩子承受她的任性嗎?”


    “嗯。我會一直陪著你,即使你不願意也會像影子一樣跟在你身邊,永遠不會讓你孤單。”


    “我要聽你說一輩子。”


    “一輩子。”陳涯摟緊她,“我會用一生來奉陪你的胡鬧。因為我愛你。”


    ……目黑川旁的高坡上,陳涯便是做出了這樣的承諾。雖然沒有提半個結婚的事,但在他看來,這和結婚的承諾也沒有什麽兩樣了。


    他不知道琉璃子的安全感缺乏到了這種地步,即使在他做出了那樣許諾後,依然還在依依不饒地耍小伎倆。


    而且他還真的搞不清楚,那個兩道杠的棒棒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她拆封帶進洗手間的。


    這個星期他們一直都在一起,除非她一個星期前就已經準備好了贗品。


    那個時候他還沒在目黑川跟她表白呢,難道她那個時候就想要跟自己結婚了嗎??


    “遺憾的是,待會兒我就要把你一個人放在這兒了,”陳涯說,“我在代代木體育場還有一件事未了,這是我在日本的最後一件事,必須得去一趟。”


    琉璃子眼睛一瞪:“就算必須得去,不能帶我一起去嗎?”


    “考慮到你肚肚裏可能存在的小寶寶,還是不要到那麽嘈雜的地方去吧。”陳涯說,“對發育不好。”


    琉璃子急了:“沒事的,我可以一起去。”


    “那上次你也說沒事,結果呢?”


    “上次不也沒事?!”


    “嗯?”


    “……”


    ……


    蘇小暖和夏幽來到場館門口時,已經感受到了裏麵熱烈的氛圍。


    蘇小暖笑了笑,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裏麵的比賽好像剛剛開始。”


    “嗯。”夏幽點頭,心裏還在盤算剛才蘇小暖說的話。


    她並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完整看到這場比賽,因為這場比賽對於她來說唯一的意義,就是陳涯。


    “我們進去吧。”


    “嗯。”


    兩人拾級而上,給檢票的地方遞出陳涯寄給她們的門票後,走進看台,一股熱浪襲來。


    音響正將主持人洪亮的聲音播送到場館的每一個角落,台下觀眾的歡唿此起彼伏——觀眾人數遠比想象中還要多——兩人迎著聲浪走近中心區域,選手好像馬上要上台了。


    《偶像研習生》的最後一場比賽,剛剛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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