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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涯和秦雲初剛推門進來的時候,賈奕和郭瀟然還很激動。


    他們兩個在地上坐了三個多小時,感覺股骨頭都磨平了。


    有人來撈他們,哪怕是陳亮,他們都感覺來的是天使。


    但是他們眼中的光環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陳亮這一巴掌親手拍碎了。


    “啪!”


    刀疤臉愕然捂著臉,一臉“媽媽再愛我一次”的表情,茫然不知為什麽自己會被打。


    旁邊的狗頭軍師也激動地衝上來,開口就叫道:


    “老……”


    “啪!”


    狗頭軍師也沒有“老”出來,陳亮又是一巴掌,把他後麵一個字拍到咽迴去了。


    刀疤男和狗頭軍師雙雙捂著臉,滿臉茫然。


    金藍等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陳亮到底在幹什麽?他為什麽可以這麽勇敢?


    他來之前,他們到底有沒有好好跟他說清楚情況?


    郭瀟然果斷大聲道:“我、我不認識他,他跟我沒關係,他的行為與我無關!我真不認識他啊!”


    賈奕一聽,也不甘落後,馬上開口大聲叫起來:


    “陳亮!你在幹什麽?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陳亮,我譴責你!我要跟你割席!”


    金藍愕然看著這兩人。


    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什麽文人氣節啊,這兩人的骨氣,還不如她手裏的這半隻蘋果呢!


    她弱弱地開頭,衝著陳亮喊道:


    “陳亮,你、你別衝動……咕……”


    前麵半句是她想提醒陳亮,這倆不是國人認知中那種小混混。


    後麵“咕”是因為她的勇氣用完了,喊出這半句話就是極限了。


    然而,賈奕和郭瀟然的譴責聲明也好,還是金藍的好心提醒也好,都沒有引起局中人的注意。


    刀疤男和狗頭軍師同時盯著陳涯,還沉浸在震驚當中。


    陳涯衝他倆使了個眼色,用日語說道:


    “你們倆,跟我進去說,其他人,在外麵盯著他們,不要讓他們亂跑。”


    陳涯吩咐完,刀疤男和狗頭軍師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跟著陳涯進屋了。


    秦雲初想跟上來,卻被陳涯頂住胸前,攔在門外:


    “男人談事,你不要插手,在外麵等。”


    秦雲初被滿臉通紅,伸手護著剛才被陳涯頂住的地方,咬著嘴唇不說話。


    雖然被這麽對待挺粗暴,但內心深處有點歡喜是怎麽迴事?


    三人一進去,賈奕和郭瀟然馬上慌亂起來,兩人坐在地上像八條腿的螞蟻。


    “完了完了完了,節目組怎麽派了陳亮這麽個二愣子來撈我們?這下完了!”


    “本來交點錢就解決的問題,現在不留根小拇指在這裏怕是走不了了!”


    秦雲裳走過來,挨著金藍坐下來,沒好氣地衝兩人道:


    “閉嘴吧你們。”


    地上的郭瀟然急躁問道:“秦總,您到底有沒有跟他說清楚啊?他小子就上來這麽給人一耳光,他想死也別帶著我們死啊!”


    秦雲初不高興了,沒好氣道:“他怎麽想死了?你們還給人腦門子一磚頭呢,你們死沒死?”


    郭瀟然被懟得沒脾氣,壓低聲音急促說:“不是,秦總,您真不知道,這些人比你們想的,來頭要大多了!”


    秦雲初搖了搖頭,眼鏡盯著眼前頭被繃帶包得像木乃伊的男人,說:


    “管他的,來頭再大,你們都把人腦袋拍破了,慌也沒用。”


    “唉……”郭瀟然搖頭歎氣,深深感到懊悔。


    先是賈奕,又是陳亮。


    這倆怎麽這麽能惹事呢?


    他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兩個鬼東西?


    秦雲初翹起腿,手撐住下巴,呆呆望著陳涯進去的房間門。


    她不知道這些人有多複雜,也不想知道。


    反正交給她,她也不知道做什麽,相信陳涯就完事了。


    ……


    刀疤臉和狗頭軍師跟著陳涯進了屋,反手就把門鎖上了。


    剛關上門,刀疤臉就熱淚盈眶地道:“大哥!你去哪兒了?我們一直在找你!”


    狗頭軍師也道:“大哥,你什麽時候迴來的?為什麽你迴來不來找我們?”


    陳涯左看看刀疤臉,又看看狗頭軍師,心中有些感慨。


    這位“刀疤臉”,名叫真島五郎,原本是田山會的得力打手,遭人陷害後破門了,跟他不打不相識,之後收入神崎組中。


    而這位華人狗頭軍師小哥,名叫李華鐵,本來是在日留學生,欠了高利貸,被極道搞成了黑戶,之後被好心的陳涯收留。


    這兩人看上去都不像忠肝義膽的主,他自己也沒想到,離開了兩年,這群人居然沒散,還在孜孜不倦地找他。


    所以他之前迴日本,壓根都沒想到要來找他們。


    誰知道,他這個“神崎綾人”兩年不見,依然還是這些人的精神領袖。


    陳涯道:“如果不是我的人被你們抓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居然還在活動。”


    狗頭軍師紅著臉道:“大哥,不關我們的事,是他們主動……”


    “不過看來你們有聽我的臨走前的意見,”陳涯笑道,“你們居然還真做起了合法生意。”


    真島五郎低頭說:“我們都沒有什麽做生意的天分,不過,大家都是厭倦極道生活的老人了,也不求賺大錢什麽的,混一天算一天。”


    接著,他又抬頭,目光炯炯地說:“你不在,我們不知道該做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李華鐵插嘴道:“其實現在生意很難做了,最近經濟不景氣,再加上田山會越來越龐大,我們的經營已經受到不少影響。”


    陳涯說:“我過來,正是為了田山會的事。”


    刀疤臉和狗頭軍師滿臉激動地湊了上來。


    “老大我們神崎組要重出江湖了嗎?”


    “要幹田山會嗎?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幹他丫的田山會!”


    陳涯微微一笑,道:“我要你們向外麵放出風聲,我迴來了,並且打算向官署供出殺死清河一鐵的兇手是誰。”


    麵前的兩人麵麵相覷。


    過了會兒,狗頭軍師才開口問道:“老大,那個,弄死清河一鐵的……不是你自己嗎?”


    眾所周知,神崎組之所以能名震八方,就是因為當年神崎綾人單人單刀,獨闖清河會,把清河會的副手清河一鐵給斬了。


    因為這個功勞,住友組才會把歌舞伎町的這一小塊地皮分給他,神崎組才能創下基業。


    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陳涯沒有迴答,道:“你們隻用放出這個風聲即可,之後怎麽做,我之後自然會指示。”


    兩人均是點了點頭。


    真島五郎頓了頓,又皺眉問:“這跟田山會有什麽關係?”


    “別急,”陳涯又說,“接下來才是重點,我們接下來的目標,是徹底扳倒田山會。”


    李華鐵揚起眉毛:“老大,田山會背後可是三角集團啊!”


    “就是因為是三角集團,才要對付他們。”


    ……


    秦雲初和金藍等人在外麵巴巴等著,陳涯進房間後,足足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來。


    金藍和秦雲初可以坐在沙發上,賈奕和郭瀟然卻隻能蹲在地上,手還被綁在一起。


    兩人要伸伸不得、要躺躺不得,兩人都是叫苦不迭,難受極了。


    而且這倆人全程心驚膽戰,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跟受了驚的兔子一樣支棱起來,生怕這些亞庫紮要來收拾他們。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走過,兩人的心也越來越涼。


    原本剛才人家已經說了,是有求於他們,想讓他們去找那個誰。


    結果陳亮一上來就給了人兩巴掌,這人家還會給他們談的機會嗎?


    更何況,他們說的那個人,又不是什麽明星大腕,他們誰都不認識啊!


    郭瀟然轉頭看著金藍,發現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湊過去小聲問道:


    “喂,金藍,金藍!你想啥呢?”


    金藍轉頭看了看他,道:“沒什麽。”


    “你能讓他們把我們這綁在手上的給弄下來嗎?我真撐不住了。”


    金藍無奈攤手:“我不會日語。”


    說完,她又轉頭看著陳亮進去的房間,憂心忡忡地歎了口氣。


    對於陳亮的魯莽行為,她也感覺希望渺茫。


    不過,倒是之前那人說的那個名字,她倒是感覺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陳涯……陳涯……到底是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呢?


    她記性不好,連歌詞都記不住,不過她很確定,自己曾經聽到過這個名字。


    而且不是以前認識的人,就是在最近聽到這個名字的。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在來日本之後。


    金藍按住太陽穴,跟自己的記憶力較勁。


    正在此時,房間門開了。


    陳亮沉默地從裏麵走出來,而剛才和他一起進去的那兩個人卻沒有一起出來。


    看到他出來後,所有人都不出聲地盯著他,直到他在眾人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我跟他們談好了。”陳亮開口說道,“賈奕和郭瀟然,你們畢竟是把別人的頭打破了,他們本來打算用極道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


    賈奕咽了一口唾沫,顫聲問道:“極道的方式……是什麽方式?”


    “就是一對一再打一場,輸了的要留點什麽在這裏。”陳涯說道。


    賈奕瞳孔巨震。


    “不過你放心,你不是極道,我已經說服他們了。”陳涯說道,“不過,畢竟你們還是惹事了,這件事肯定不能我說說就解決掉的。”


    郭瀟然和賈奕盯著他,這也在他們的意料當中,他們也沒指望陳涯說幾句話,這事兒就這麽過去。


    “他們想怎麽樣?”郭瀟然問道。


    “你們得賠錢。”陳涯說。


    聽到要賠錢,兩人都是鬆了口氣。


    要錢就好,就怕人家不要錢。他們有錢,給點錢能解決,對於他們來說是求之不得。


    “要多少?”


    陳涯伸出了1根指頭:“一百萬。”


    “一百萬?!”賈奕整個身子坐起來,“打破頭而已,要這麽多??”


    頭被包得像木乃伊的哥們兒人還坐在旁邊,他好像聽懂了賈奕的抗議,頓時瞪起眼睛,嘴裏向他發出恐嚇的聲音。


    賈奕頓時不敢說話了。


    “一百萬並不多吧,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方,他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沒辦法迴國,到時候你的損失反而可能更大,”陳涯說道,“如果你不想花這麽多錢,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什麽辦法?”


    陳涯指著腦門子說:“你讓他往你這兒給一磚,就可以不用花錢了,不過他的力氣可能控製不好。而且,這事兒要在荒郊野外做,不能有其他目擊者。”


    賈奕脖子一縮。


    瘋了嗎?這哪是什麽解決辦法?這是謀殺啊!


    “給錢,我給錢……”賈奕連忙道。


    “那……你們誰來給?”陳涯左看看郭瀟然,右看看賈奕。


    賈奕用胳膊肘杵了杵郭瀟然,道:“瀟然,咱倆對半出吧,一人五十萬,你看怎麽樣?”


    郭瀟然瞪起牛眼,大聲道:“憑什麽?你他媽用磚拍人,你讓我出錢?”


    賈奕紅著臉道:“你要不把人架住,我能拍到他嗎?”


    “我他媽幫你把人架住是讓你跑,不是讓你他媽拿磚給人腦門子上唿!”


    “瀟然,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在廁所裏你沒挨揍嗎?我就算防衛過當,也有部分是為了幫你啊!”


    眼看兩人鬧得臉紅脖子粗,陳涯粗暴打斷道:


    “別吵了,你們倆本來就夠丟人了,還在這裏為了錢吵,給人看笑話。”


    似乎是為了配合陳亮,旁邊被拍了腦門的哥們兒又叫囂起來。


    郭瀟然和賈奕剛才還吵得歡,一聽馬上萎了。


    陳涯想了想,說道:“賈奕是拍人主力,負主要責任,出70萬吧,郭瀟然負次要責任,出30萬。”


    郭瀟然不服氣,還想說什麽,卻被陳涯粗暴打斷道:


    “再有意見,你倆自己去扯皮,不然我帶著秦雲初和金藍直接走,你倆留在這裏吵,懂?”


    郭瀟然再不服氣,也一秒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呆了,隻得妥協。


    兩人不情不願地轉賬,陳涯盡數笑納,全都轉進了自己的賬戶。


    賈奕問:“你怎麽全都自己收了?”


    “我迴頭再轉給他們。”


    “他們這麽信你?”賈奕瞪眼。


    “我會日語。”陳涯說。


    兩人將信將疑地離開,走到門口,還擔驚受怕地看向身後的極道。


    發現沒人攔他們後,兩人生怕被留下來,爭先恐後地跑了。兩人屁股都坐麻了,跑起來一瘸一拐,跟殘奧會似的。


    陳涯則閑庭信步,跟秦雲初和金藍施施然離開。


    金藍奇怪地看向他,她發現,陳亮也沒給那極道轉賬啊?


    不過,她也不敢問。


    此時出門,已經是晨光熹微,幾人迴到酒店,竟成了一件喜事,整個節目組的人都來迎接他們。


    隻不過,他們現在都已經疲憊不堪,沒有配合眾人熱鬧地心情,隻想趕緊迴房間洗個澡睡覺。


    在金藍拖著疲憊的身軀迴房間前,腦袋裏忽然電光火石般地一閃,福靈心至般,忽然想通了一件費勁思考很久的事情。


    “秦、秦總!”金藍叫住了準備進門的秦雲初。


    “怎麽了?”秦雲初疲憊地抬眼看她,她也累得不行。


    “秦總,那個……”金藍斟酌了會兒,才說道,“你、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陳涯的人?”


    “啊?”秦雲初頓時慌亂起來,“不認識啊?怎麽了?”


    “哦?”金藍歪頭想了想,然後放棄了思考,“沒什麽,我就隨便問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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