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對路?咋了?出品,優待真愛小天使,訂閱率達標搶先看。哎,還有,本尊可真是個閨閣小姐,一堆記憶,也沒有關於本世界勢力分布和當權者情況的。隻知道老皇帝體弱多病,昭王優秀,還另有皇子若幹。真是,若是文蓁就好了。不對,是文蓁才不好,嫁什麽人,文蓁是個好姑娘,我怎麽能盼望她遇人不淑呢。


    恍然間,程知倒是想起了係統,係統不是可以查詢世界主線了嘛。


    唿叫係統,查詢小世界主線。


    查詢成功。本世界主線發放,請宿主查收。


    程知聽到查詢成功的提示,掃了眼麵板,發現查詢世界主線那欄竟是灰了。


    那麽,這是說明這查詢世界主線是隻能一次?還是屬性值充完了?


    再點擊查詢屬性值,看消耗的哪項。咦,怎麽隻剩因果度9,沒變化,其他屬性呢?去哪了?難不成查詢世界主線一次就要消耗除因果度外的所有屬性值?還是,就是消耗那幾項,隻是具體怎麽消耗不能查,隻能猜?若是沒消耗完,總不至於再查不了吧?或許是有冷凍期?那過一陣再試試?


    弄不明白,很多可能性,還要繼續觀察。


    默念接收信息…


    ==========


    這次的世界是個南北朝對峙的時代。同曆史上典型的南北朝時期類似,北朝兵馬強健,環境較為艱苦,經濟有賴農耕;南朝商業更為發達,物資豐富,但缺乏戰馬,兵不好戰,戰力稍弱。大鄴正是南方朝廷。北朝稱為大周。


    本世界的關鍵人物,嗯?竟是秦懷遠。主線敘述了他波瀾壯闊的一生。


    秦懷遠出身寒微,但性好鑽營,頗有手段。少時求學,便想方設法打聽縣、府長官的行文喜好和風格,使勁手段拿到當地一把手流落出來的手稿,私下大力練習官員字體,頗好鑽研往年考題。其人善模仿,性聰慧,很快在縣、府兩試中脫穎而出,取得功名。


    /#咦,這倒是不錯,刷曆年真題,琢磨命題人,猜題押題,連模仿字跡討好人都能想到,還能做到,應試理念這般先進…#


    後進京,聞昭王見寵於帝,喜愛文士。遂苦心研讀詩賦,月餘便在京都闖出一番名氣,以辭藻精美、行文華麗聞名。昭王聞士則喜,親往招納,秦懷遠自此投效昭王,逐漸被昭王倚為腹心。


    /#嘖,手段非凡呐…寒門士子出頭難,曉得另辟蹊徑,投上所好,還能做到頂尖,做出成果,這等想向上爬的勃勃野心,若有機遇,必是個人物。當然這並不是很符合自己的喜好,自己果然還是向往那等慷慨豪邁、浩然正氣的義士。#


    某日,秦懷遠隨昭王赴宴,偶然得見席間兩貴女因昭王而生齷齪,茶盞打翻,一女衣裙打濕,離席。秦懷遠目測位次,確認此二女應是平康侯府小姐。


    思緒翩翩,秦懷遠意識到平步青雲的機會可能到來。瞬間下定決心,準備殊死一搏。離席小姐很可能是去更衣,若是為外男撞見,若是眾目睽睽之下,若是,名節有損,…,那麽,成,可一步登天;敗,自己不過一窮小子,踏入伯府,迷了眼,走岔路也是可能,隻要自己咬定無辜,昭王耳根子軟,又一向惜才,必會護自己一命。


    /#看到這,程知果斷路人轉黑。真真無恥小人!又是想靠女人上位的渣男!且惡毒之極,竟為榮華富貴、一己私欲,要毀人一生。你是不會死,可若是那女子家風古板,豈不有性命之危!


    奪人清白,而後以流言相挾,真是好心機好謀算,畜/生!何況結合本尊後來遭遇,這廝得手之後,不思愧疚補償,好生相待,卻是將本尊生生磨磋致死。程青瑜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被這等豺狼盯上。不過,如今既然換了自己,那麽,嗬嗬。#


    陳文蓁大驚,上前接住少女倒下的身體,急急切脈,好在生機尚存,創口離心脈僅寸存,趕忙施救。也是這人命大,情況兇險,卻還是挺了過來,此時醒來應該就沒什麽大礙了。


    ==========


    程知被這聲音拉迴思緒,見一年輕美貌的道姑盯著自己,眼中帶著幾分關切,倒是愣了一愣。這誰?


    剛才這女子似乎是說多虧她及時出手?那就是眼前這女子救了自己?


    話說自己不是解鎖了初級武技麽?怎麽捅這麽深一口子還沒死?是初級技能渣,還是自己準頭不行?莫不是要再弄個醫術什麽的?而且,捅刀的沒死,那割喉的呢?


    咽了咽口水,輕咳一聲,看著女子,開口道:“我竟是沒死,想必是…真人相救,救命之恩,青瑜沒齒難忘。”說完便要掙紮起身行禮。


    “哎,你別亂動呐,等會傷口掙開了”陳文蓁見著床/上少女開口第一句竟是道謝,倒是詫異。


    自己以前隨師父行走,就曾碰到許多尋死之輩,被救之後反倒怨恨自己礙事。此番行事實乃本心,雖未多想,但思及表妹先前決絕姿態,倒也做好被嫌棄的準備,還想著若表妹仍有輕生之意,還是會阻止,卻沒曾想是如此反應。自己救人性命終歸是善事,能得到善意的迴饋還是很欣喜的。這個妹妹倒真是不尋常。


    見她掙紮動作,趕忙上前扶住,忍了忍,還是脫口而出,“你不怪我多管閑事,阻你尋死?”


    “嗯?”這下輪到程知愣了。這道姑是受過什麽刺激嘛?是個醫者?經常救人?救了人,不被謝反遭恨?那還救我?畢竟我自/殺意願看起來這麽強烈…


    嘖,真是個善良的小道姑,看來我得鼓勵鼓勵她,傳播正能量,人人有責。


    “咳,真人哪裏話,佛家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命大恩,青瑜感佩於心,報答都來不及,又豈會有怨恨之意?”說完,程知羞澀笑笑,低頭又抬頭,“倒是之前行事逾矩,令真人見笑了。”


    陳文蓁聽著心下妥帖,看著程知笑顏,隻覺得昔日背景板樣的小表妹今日見來卻有些說不出的光彩照人。


    接著又聽程知道:“天與弗取,反受其咎。今遭之事,恰逢真人途經,救我性命,是真人恩德,亦是天意安排。上蒼悲憫,憐我性命,我又豈能辜負這得來不易的新生?


    往事已矣,我先前所為,一是賊子算計,心中悲憤;二是為全侯府名聲,不欲連累父親妹妹。可如今想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我這般極端之舉,大概會讓父親傷心失望,也會令九泉之下的母親不安。


    真相可查明,流言可澄清。是我錯了。我與秦懷遠,此番由更衣事起的糾葛,我也自該放下。至於那一刀,我稍後便去向昭王殿下和父親請罪,聽憑處置。隻是,不知真人可否告知,秦懷遠,現在如何了?”


    程知迴想起當時那一捅,伴隨著程靖傳來的嘶啞的大喊,終是生出了一絲愧疚。也決定了,既是讓我活下來了,那麽,這一世我就好好活吧。


    程知還在思索自己先前當眾殺人未遂這章要如何揭過,卻沒曾想這會子本尊父親和意中人紛紛願意背書。難不成自殺一次竟有如此效果?所以,一哭二鬧三上吊經久不衰,曆經千年一直好用?好吧,也是自己當時有意占據道德高點,猛烈進攻,沒給秦懷遠留反應時間,不然若是長時間對峙糾纏,形勢還不好說。


    不過這種自傷的招數,一是得做的姿態漂亮,二是得看的人在乎。由此可見,程靖也不是一點不在乎這個嫡長女的。然則自己這會子成為程青瑜,卻是沒有資格代替她說什麽,隻是若是看到父親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不在乎她這個女兒,不知本尊可否會釋懷。


    其實仔細想來,程青瑜本人在靜安伯府的舉動也講不出過錯,程靖的憤怒和後來的許嫁,很大程度上是基於侯府利益和相對較佳結果的考慮。對後宅習慣性的忽略,對女兒狀況的不了解,父女之間日複一日的隔閡和誤解,一步步造成前世那般漠視放棄的局麵。


    而如今,自己以一種決絕的姿態,近乎慘烈地表明心誌,想必是給程靖留下了頗為深刻的印象。這個父親開始記得他的嫡長女,開始關注她,若真是遵循原先的軌跡,再有什麽人利用程青瑜來對付平康侯,程靖大抵也不會如原先那般行事了。


    至於陳恪,縱觀他的生平,了解他的過往,這樣溫和的男子也不奇怪為何本尊會喜歡上他了。孤單的孩子總是更容易戀上能帶來暖意的人。


    陳恪欣賞秦懷遠,便厚待他,禮遇他,最大限度的信任他。陳恪是真的覺得秦懷遠好,覺得表妹處境艱難,才登門為他保媒。偏聽偏信,卻又不固守錯誤;識人不明,卻願意承認。這樣的人呐,真的不像皇室子弟,王朝繼承人。有點天真不知事的單純。可是對比秦懷遠的世故算計,陳恪縱使有再多缺點,在他這番溫言軟語之下,程知此時也再生不出惡意。


    這兩人一是昭王殿下,一是平康侯爺,程知以為的當眾行兇不過是當著他兩人的麵,隻要這兩人揭過不追究,日後即便有其他人捅出來,也不會有太大後果,畢竟沒有人比當事人更清楚事情的過程。何況,有昭王在,也不至於有不長眼之輩刻意來撩虎須。


    此刻,程知長舒了口氣,醒來最大的危機大概算是解除了。


    請宿主注意,數據發放中,請接收。


    程知正在感受新身體,聽著係統突然出聲,愣了一會,心想係統也不知還有哪些功能,來日方長,要好好摸索。


    默念接收信息…


    本尊是一名樵夫,家住劉家村,喚作劉大。劉家村地處丘陵,山中耕地少,本尊家中窮苦,並無田地,少時靠父親砍柴為生。隻是父親已於兩年前病逝,母親又纏綿病榻,隻好子承父業,也做了一名樵夫,為方便,日常做男兒打扮。


    劉大孝順懂事,山間生活窮苦卻溫馨,然而,不幸於某日降臨。


    一日,劉大照常外出砍柴,收工迴家途徑一座山頭,遇見一名風塵仆仆的俠士,本尊生平隻見過粗野敦厚的村民,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一時竟看呆了。隻聽那男子開口問道:“小兄弟,此處是哪裏?最近的鎮子離此多遠?要往哪裏走?”


    劉大沉浸在男子好聽略帶沙啞的聲音中還未迴過神,便下意識答道,“這裏是劉家村,過了這座山頭往北,有個大鎮子,叫做安平鎮,大夥每月中旬會去鎮上趕集,可熱鬧了,鎮子離這有百裏路,要趕一天路呢。”


    講完,劉大正要說,“明個兒就是中旬了,我要去鎮上,可以帶你一路…”卻見白光一閃,她再沒機會說出這句話了。身體嘭的砸在山路上,揚起一陣灰,血從喉間嘴角溢出,俠士飄然而去。


    劉大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為何答了句話就遭殺身之禍,不知道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為什麽要殺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死後母親要怎麽辦,不知道那個男子會不會傷害母親和村民…


    她眼中的死亡,是村裏的老爺爺,白發蒼蒼,再幹不動活了,在某個午後悄然閉目;是家中的爹爹,躺在床上,青白的臉,壓抑的咳,無力垂下的手,眼角的淚;是鎮子上的乞兒,蜷縮的身子,皮包骨的臉,躺在街頭,一動不動…


    她從未見過這樣耀眼的白光,從未見過這樣濃鬱的鮮血,從未想過這樣的死亡…


    看到這裏,程知以自己浸□□文多年的經驗大概可以下結論了,樵夫劉大作為路人npc,在完成指路任務後,被男主、男配或者有點戲份的重要npc炮灰了。


    這個長的好看的男子,大概是在尋人、護寶、辦事、被追殺的路上,秉持著隻有死人不會開口、寧枉勿縱、不能泄露自己行蹤之類的原則,順手將好心指路的村民滅口了。


    這是係統選擇本尊的理由嗎?死的毫無價值,不甘願,甚至沒意識到…


    這廂程知正低頭蹙眉思考,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好聽而略帶沙啞的聲音,“這位小兄弟,請問此處是哪裏?最近的鎮子離此多遠?要往哪裏走?”


    “程小姐,這是何意?秦某確有得罪之處,今日專程上門賠罪,任由侯府處置,不敢勞小姐親自動手。小姐閨閣女子,千金之體,若是為此等兇器所傷,便又是秦某罪過了。”


    話音落,陳恪也急急迴過神,這是表妹?表妹一向溫婉和煦,怎有過如此舉止?拿刀相脅,豈該是女子所為?青瑜怎會有如此舉動?莫不是前日刺激受大發了?待會可要與懷遠交代一二,莫要往心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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