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佛堂內。


    “武二郎,你說我怎麽就喝不過我那兄弟呢?你看我這身板,再看看我那兄弟的,我一個喝他三個應該都沒問題!”


    魯智深邊喝酒邊問武鬆,對於喝酒落敗他還耿耿於懷。


    “大師,我比你還先倒,你問這個我哪裏知道!”


    武鬆苦笑的喝了一口酒,他這酒量還不如魯智深,哪裏敢和孫磊比海量。


    “不行,我下次還得試試,我就不信我贏不了!”


    魯智深不服氣的說道。


    “哥哥,小弟怕是不能相陪了!”


    武鬆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道。


    “二郎這是什麽意思?”


    魯智深喝酒的動作停頓了看著武鬆問道。


    “自離開滄州已經兩月,小弟也該迴家去看望兄長了!”


    武鬆喝著酒一臉為難的說道,梁山之上住著很是舒坦,有仰慕的哥哥們,有喝不盡的酒,整日逍遙自在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但家中的兄長卻萬不敢忘記。


    “這有什麽,二郎去把兄長接上山來不就是了?”


    魯智深還以為武鬆有什麽想法,一聽是心念家中兄長立刻開口道。


    “大師有所不知,我那兄長本分善良不通武藝,也不是江湖中人,這讓他上山落草怕是為難他了。”


    武鬆搖頭道,他哥哥武大一直不喜歡江湖這些事,也很反感他整日遊手好閑打架滋事,讓他上山怕是不可能。


    “原來如此。”


    魯智深沒有再勸,不是江湖之人又非走投無路是很難接受落草這種事的,這也不怪武鬆一直沒有落草的想法。


    “二郎這一走就有少了個能喝酒的兄弟!”


    魯智深有些落寞的說道,從熱熱鬧鬧的相聚到散場,喜歡熱鬧的他總是有些傷感。


    “大師,這清河離著梁山泊也不遠,小弟有時間就來看望哥哥們!”


    武鬆笑著說道。


    “如此甚好,灑家擺好酒等二郎來!”


    魯智深也笑著說道。


    “二郎要走了麽!”


    孫磊走進佛堂就聽到武鬆說要走。


    “哥哥!”


    武鬆連忙起身對著孫磊抱拳行禮。


    “果不其然,大師,你這當著佛祖的麵吃酒也不怕罪過。”


    孫磊見兩人果然躲在佛堂裏吃酒笑道。


    “什麽罪過,不就是吃幾碗酒麽!”


    魯智深不在意的說道。


    “那怎麽也得給佛祖敬上一碗吧!”


    孫磊笑著倒了一碗酒放在佛像前的桉桌上,上麵除了一個香爐插著一支香什麽貢品都沒有,簡陋的可怕。


    “對呀,灑家怎麽沒想到!”


    魯智深一拍腦袋,佛祖說不定和自己一樣也喜歡吃酒。


    “對了,二郎說要迴家去!他擔心他兄長。”


    魯智深看著孫磊說道。


    “迴清河去?”


    孫磊看著武鬆問道。


    “是的,武鬆闖禍離家,兄長還不知受了多少苦,如今已然無事,合該迴去看看兄長!”


    武鬆點頭道。


    “也好,清河離著梁山也不遠,二郎以後有時間要多迴來看看呀!”


    孫磊看著武鬆道。


    “武鬆有空就來拜見哥哥們!”


    武鬆重重點頭再次說道。


    “那今夜就大擺酒席為二郎送行!”


    孫磊笑著拍著武鬆的肩膀說道。


    “二郎,今夜不醉不歸,大不了明日晚點出發了!”


    林衝笑著看著武鬆說道,有孫磊這話,今天武鬆不醉倒是不行了。


    “武鬆定陪幾位哥哥喝好!”


    武鬆也不扭捏,哥哥們擺的送行酒他怎能不喝?


    一夜大醉,第二天正午,梁山泊外。


    “二郎,此去一路小心,有時間多來信,記住哥哥們就在這裏,有事莫要衝動,知會一聲,哥哥們立刻就到!”


    孫磊拍著武鬆的肩膀說道。


    “多謝哥哥!”


    武鬆感激的對著孫磊拜倒。


    “二郎,都是兄弟何必這樣!”


    魯智深扶住武鬆說道。


    “二郎一路順風!”


    林衝也對著武鬆說道。


    “二郎哥哥一路順風!”


    阮家三兄弟和時遷、朱貴、朱富也對著武鬆抱拳道。


    “諸位哥哥、諸位兄弟,得有閑暇武鬆再來叨擾!”


    武鬆對著眾人一抱拳,牽著馬一步三迴頭的走了。


    “哥哥,武二郎已經走遠了!”


    朱貴見孫磊還看著武鬆離開的方向,於是開口道。


    “走啦!”


    孫磊迴過神來點了點頭。


    “哥哥,剛剛接到消息,鄆城縣縣令似乎有意發兵攻打我們梁山泊!”


    朱富對著孫磊抱拳說道。


    “鄆城縣?一個小小縣城這麽大膽?”


    孫磊收斂心思看著朱富問道。


    “哥哥,那鄆城縣縣令時文彬新來,此人為官清正,作事廉明。鄆城縣中傳他:每懷惻隱之心,常有仁慈之念。爭田奪地,辨曲直而後施行;鬥毆相爭,分輕重方才決斷。閑暇撫琴會客,也應分理民情。雖然縣治宰臣官,果是一方民父母。”


    朱富介紹道。


    “此番我梁山泊收取周邊保護費,整合大小賭坊,動靜不小,一時間傳得濟州、鄆州沸沸揚揚,這鄆城距離我們梁山泊最近,時文彬應該是想搏個頭功!”


    朱貴也開口道,他在梁山泊時間長,知道附近的情況,梁山泊就處在濟州和鄆州之間,隻不過劃歸在濟州治下。


    “一個小小知縣也敢打我梁山泊的主意?他們準備出兵多少?”


    孫磊看著朱富問道。


    “哥哥,鄆城隻是個小縣,其中公人十餘位,負責緝捕的有兩個都頭,一個馬兵都頭,一個步兵都頭。這馬兵都頭管著二十匹坐馬弓手,二十個土兵;那步兵都頭管著二十個使槍的頭目,二十個土兵。”


    “那馬兵都頭姓朱名仝,身長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須髯,長一尺五寸,麵如重棗,目若朗星,似關雲長模樣,滿縣人都稱他做美髯公。原是本處富戶,他仗義疏財,喜好結識江湖上好漢,學得一身的好武藝。”


    “那步兵都頭姓雷名橫,身長七尺五寸,紫棠色麵皮,有一部扇圈胡須。他膂力過人,能跳二三丈闊澗,滿縣人都稱他做插翅虎。原是本縣打鐵匠人出身,後來開張碓坊,殺牛放賭。雖然仗義,隻有些心匾窄。也學得一身好武藝。”


    “此二人最是在這鄆城縣內很是有名,這次來怕也是他們領人!”


    朱貴開口介紹道。


    “朱仝?雷橫?兵卒加起來也才八十,這點人也敢來我梁山泊撒野?”


    孫磊不屑的說道,這鄆城縣實力還不如花榮一個知寨,清風鎮兩個寨加起來可有三四百號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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