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獲得稱號——五條家的惡鬼,瘋子六眼,平等的殺手】


    【三個稱號隻能在咒術世界佩戴,佩戴後可獲得咒術師,詛咒師,咒靈的恐懼與惡意。】


    【五條家的惡鬼——“聽說了嗎?五條家出現了一名惡鬼。”】


    【瘋子六眼——“瘋子,都是瘋子,六眼都是瘋子。”】


    【平等的殺手——“那家夥殺人根本不管身份,無論是咒術師,詛咒師,還是咒靈,都照殺不誤。”】


    【恭喜宿主找迴記憶碎片x5。】


    【恭喜宿主覺醒——無下限,領域—無量空處,術式—赫,術式—蒼,術式—茈。】


    艾托迴到了現實世界。


    他從沙發上睜開眼,坐起身,看著重新變迴紙人模樣的曲奇餅和宮野明美,又看了看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玩偶熊姿態的大福。


    “果然看不到了……”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個在遊戲世界,一直跟著他的咒靈,由無數死去的人融合在一起組成的咒靈。


    在現實世界一點痕跡都看不到。


    哪怕他用六眼去看。


    並且……


    一迴到現實世界,他就感覺身體多出了許多束縛與枷鎖,再次變得沉重起來。


    在遊戲世界中能夠使用的技能,現在幾乎都無法使用了。


    無論是赫,蒼,亦或是茈。


    無量空處也無法施展開。


    但是無下限卻可以一直開著。


    是世界的限製。


    這些主動攻擊的招式,殺傷力與範圍都太大了,所以沒辦法用。


    為了保護世界上的其他人,努力維持著公平。


    艾托卻也已經習慣了遊戲世界和現實世界的不同。


    遊戲世界中的他毫無顧忌,也毫無枷鎖。


    再加上無所不能的係統叔叔存在,艾托因此也成了無所不能。


    但是現實世界,多了枷鎖與束縛,實力發揮不足一成,各方麵都被限製著。


    不過就算如此,艾托依然喜歡現實世界。


    因為家人都在這個世界上。


    “五條先生讓我去找另一個世界的他……現實世界難道能找到五條先生嗎?”宮本艾托茫然道。


    遊戲世界的人物,在現實世界也存在嗎?


    “我能在現實中找到五條先生嗎?係統叔叔。”少年疑惑又真誠的詢問。


    【當前所處世界並不存在五條悟。】係統叔叔迴答的速度也很快。


    “果然不存在啊。”艾托有些失落,又滿是意料之中的說道。


    如果有的話,組織的大家肯定已經在想辦法研究咒術師和咒靈了。


    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他掏出了手機,看著聯係人中的那個顯示為灰色,不可聯絡的“無敵帥氣的爸爸。”


    “還存在,但是無法聯係,果然在不同的世界無法聯係呢。”少年的聲音越發失落起來。


    大福摸了摸他的頭。


    白玉卷舔舐著他的指尖。


    紙人明美默默的從邊上拖出了一盒糖,用盡全力的推到艾托身邊。


    “即使無法聯係也沒關係的。”白發的少年笑容燦爛。


    因為他有家人。


    ……


    夜晚。


    艾托帶著大福來到了關著安室透的基地。


    水族館晚上六點就關門了,艾托是七點來的。


    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地下車庫搭乘專屬電梯。


    通過身份驗證之後,電梯迅速下降。


    艾托按照之前走過的路線前進,一路來到了安室透被關著的房間。


    他站著門外,看著屋內。


    哪怕並沒有開燈,也不影響他的眼睛。


    房間裏除了安室透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真是的……為什麽會是艾維負責懲罰你,這種不痛不癢的力度算哪門子懲罰……”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盤腿坐在一旁的地上,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仿佛下一秒就會睡著。


    安室透掀起眼皮看了對方一眼。


    今天要是還是蘇茲懲罰的話……


    對方說了隻是懲罰,不會讓他死,就一定是真的嗎?


    他可不覺得對方動手時有留手。


    再這麽打下去,他哪怕不死,也好不到哪裏去。


    而且……


    想起之前的那一拳,安室透的眼神晦暗。


    那可不在懲罰之中,而是蘇茲的私人報複。


    誰知道對方還會不會再給他安排一些別的報複?


    起碼艾維克利爾的話……


    下手比對方輕多了,而且懲罰結束了就走,不會有所謂的額外懲罰或報複。


    他正想著艾維克利爾,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蘇茲哥哥,你在這裏做什麽?”安室透聽見走進來的少年詢問著角落昏昏欲睡的蘇茲。


    “啊,琴酒讓我來監視你。”蘇茲聲音慵懶。


    “怕你不忍心對波本動手,於是安排我來幫你,如果你不忍心的話,就由我來代勞。”他這麽說道。


    安室透聽見了腳步聲。


    明明是很輕的腳步聲,卻仿佛踩著他的心髒,伴隨著心跳的頻率,走到了他的身邊。


    “這些……是蘇茲哥哥你打的嗎?”艾托看著一天沒見,就變得十分狼狽的安室透,詢問著蘇茲。


    金發的男人身上穿著的白襯衫此刻也已經多出了幾道帶著血跡的裂口。


    從裂縫中可以看到下方身體上的傷痕。


    嘴唇灰白,毫無血色。


    雙眼依舊冷靜,卻也有些失神。


    “是我打的,還不錯吧?你的力氣太小了,艾維。”蘇茲不以為然的說道。


    “快開始吧,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他催促著艾托盡快實施懲罰。


    “……我知道了。”少年沉默了片刻,轉身拿起了軟鞭。


    懲罰所使用的工具都是軟鞭,造成疼痛的同時,也不會留下難以去除的疤痕,更不會輕易造成死亡。


    而其他的工具,一不小心就會造成受罰者的死亡。


    再一次麵對由艾維克利爾施行的懲罰,安室透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琴酒的目的,究竟是折磨自己,還是折磨艾維克利爾呢?


    琴酒應該知道的,以艾維克利爾的力氣,並不會給他帶來太大的折磨。


    反而是負責懲罰的艾維克利爾,看起來狀態有些……不對勁。


    所以……


    目的是為了懲罰自己的同時,順便折磨下艾維克利爾的精神嗎?


    因為姐姐交過fbi男友,於是親手殺了姐姐。


    因為搭檔任務失敗了,於是要負責懲罰搭檔。


    這樣下去的話,艾維克利爾最終會變成什麽樣呢?


    琴酒……真是一個心思深沉,狠厲惡毒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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