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目暮警官看著菊川清一郎相機中的照片,皺起了眉。


    照片中的浴室十分眼熟,正是他們之前搜查過卻一無所獲的浴室。


    而照片中的浴室,卻多了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還有貓包中那隻貓身上的血跡。


    這一切都讓目暮警官的表情更加嚴肅了起來。


    「關鍵是,十五分鍾的時間,兇手能把屍體藏在哪裏呢?」目暮警官語氣凝重。


    他們就差把房子扛起來掘地三尺了,什麽也沒找到。


    「如果兇手根本沒有把屍體藏起來呢?」抱著玩偶熊的白發少年聲音還帶著稚氣,因為還沒經曆過變聲期的緣故,聽起來有些男女不明的可愛。


    「沒有把屍體藏起來……是什麽意思?」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


    「我們這麽多警察去搜查桉發現場,居然不把屍體藏起來?」目暮警官不可置信的說道。


    「大部分人都會覺得當警察上門時,兇手一定會把屍體藏起來,但是不是也有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將屍體直接放在所有人麵前,卻沒有人注意到。」白發的少年,或者說男孩一邊思考著措辭一邊開口。


    六眼告訴他,那對雙胞胎兄弟中,有一具是屍體。


    那個自稱弟弟的男人在處理屍體時,站在屋外的艾托卻依然看見了他的所有行為。


    「放在所有人麵前……指的是……」目暮警官表情越發嚴肅。


    「就是那個穿著浴袍的男人,雙胞胎兄弟裏的哥哥,他就是我們要找的屍體。」艾托想了想這麽說道。


    「這麽說的話,雙胞胎兄弟,如果是弟弟殺了哥哥的話,那麽給我們開門的男人就是偽裝成哥哥的弟弟了,畢竟他們是雙胞胎兄弟,需要裝成對方簡直是輕而易舉吧,改變一下發型,摘掉眼鏡,貼上假胡子……」諸星秀樹恍然大悟徹底想明白了兇手用的手法。


    「!走!我們迴去!」目暮警官當機立斷下車,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警察迴到了剛走出來的房子。


    「這位警官,還有什麽事嗎?」田中知失依然唯唯諾諾老好人的模樣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一點東西想查一下,請配合一下。」目暮警官這麽說道。


    「那請進吧……」田中知失讓開了位置。


    「去二樓!」目暮警官帶著人一進門就吩咐道。


    「二樓不是檢查過了嗎?警官……」田中知失看起來還有些疑惑。


    「還有一個重要的東西沒檢查。」諸星秀樹冷眼看著他,挑高了眉毛說道。


    「重要的東西?」田中知失仿佛沒聽懂的模樣。


    「就是那具屍體啊。」江守晃和瀧澤進也笑著說道,語氣帶著如出一轍的惡劣。


    「哪裏有屍體,警方可是已經檢查過了……」田中知失還想反駁。


    「目暮警官,樓上的田中和由,的確是一具屍體。」有警察跑出來說道。


    田中知失眼神瞬間變得渙散起來。


    「怎麽會,哥哥之前明明還好好的,還和大家說話了……」他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


    「別擋路,我們可沒興趣看你拙劣的表演。」諸星秀樹輕蔑的說道,帶著其他人直接走上了二樓。


    也就是田中和由所待的房間。


    「電視機,答錄機,便攜式電話……」江守晃看了一圈屋內的機器。


    「之前搜查的時候,這個已經死掉的人喊了一句吧,會不會是用的提前錄製好的聲音呢?」江守晃戴上手套碰了碰房間內的電器。


    「而且關閉電視這種,也可以選擇定時……」江守晃在便攜式電話上隨意按了幾下。


    「吵死了——!


    」突然便攜式電話中傳來了一道憤怒的聲音。


    於是所有人都看向了一旁的田中知失,對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因為這道聲音,正是在警方進行搜查時,響起的聲音。


    「居然真的是錄音啊,幹的不錯哦,江守。」瀧澤進也對著江守晃豎起了拇指。


    江守晃對電器十分了解,因為親手拆過不少,當然,大多都能親手拚迴去。


    「這家夥死掉了,偽裝成他給我們開門的應該是你吧?當我們進來搜查之後,你迴到二樓,把浴衣給屍體穿上,甚至把屍體搬到椅子上,擺好了姿勢,之後從二樓離開……」諸星秀樹說著說著走到了房間的窗戶邊上,一手撐著窗台跳了上去,然後輕鬆的踩到了栽種在窗台外的樹上。


    「你當時應該也是和我一樣,從窗戶邊上,通過這棵樹出來的吧?之後順著樹跳到圍牆外麵,再繞一圈從大門口,以你自己原本的身份進來……」諸星秀樹又從樹上跳迴了窗戶,重新落地,踩在房間地麵上。


    「窗台上應該可以找到你的腳印吧?還是說你是沒穿鞋爬的窗?」諸星秀樹像個沒事人一樣,一手插兜一邊猜測道。


    「他是穿著鞋爬的窗戶,所以隻要找的話,肯定能找到他的腳印。」艾托開口提醒了一句。


    因為他是親眼看著對方爬的窗戶。


    田中知失站在旁邊,眼神渙散的像是已經神誌不清的模樣,臉色蒼白一言不發。


    「不過雙胞胎兄弟自相殘殺,還真是有夠戲劇性的。」瀧澤進也笑嘻嘻道。


    江戶川柯南看著對方的表現,皺了皺眉。


    他看到這幾個笑嘻嘻,仿佛不將人命當迴事的小學生,就像是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沒有去過月影島的自己。


    沒有將一名犯人逼上絕路的自己。


    將推理當成好玩的遊戲,肆無忌憚,無所顧忌,隻要自己玩的開心就好的遊戲。


    可是……


    如果偵探將犯人逼上絕路自殺的話,偵探算是殺人兇手嗎?


    自月影島事件之後,江戶川柯南總覺得自己背負上了一條人命,內心甚至想過無數次,如果當時他沒有那麽做,而是換種想法的話,會不會淺井誠實不會死?會不會他不用眼睜睜看著對方葬身火海?


    可是無論他再怎麽想,死去的人終究是死去了,再也無法複活。


    那是每每想起都會讓工藤新一感到愧疚的場景。


    銀色子彈的他們,如果繼續將推理當成遊戲,之後會不會遇到被他們親手逼上死路的犯人呢?如果這是成長的代價,工藤新一並不希望銀色子彈們遇到。


    因為那是終其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後悔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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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似曾相識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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