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能殺死他,蘇茲哥哥也不想再過來處理屍體了,那就隻能等到另一個同夥也被抓到了之後,再把他們一起殺掉,然後按照蘇茲哥哥說的那樣處理了之後再把他們丟掉……”艾托看著被縮小的陷入昏迷的存在,對方看起來比巴掌大的曲奇餅還小,隻有一隻飛蛾的大小。


    艾托拿出了麻醉槍,默默的對著縮小的人開了一槍。


    “這樣應該能昏迷一段時間吧……”他隨手找了一個盒子,將縮小被綁起來的人扔了進去,然後蓋上了蓋子。


    隨手將盒子放到了房間的抽屜裏。


    隨後他拉著大福來到了鋼琴房。


    自己則拿出了小提琴,調了下弦。


    “可以開始了。”他坐在了一旁的高腳椅上,對著坐在鋼琴凳上的玩偶熊說道。


    話語中流露出快樂的氣息。


    一人一熊開始了歡快的合奏。


    ……


    安室透正在波洛咖啡廳工作,陽光開朗帥氣的青年自工作以來就頗受顧客們歡迎。


    不少客人都是衝著青年帥氣的外表來的。


    安室透為一桌高中女生遞上咖啡時,還被主動攔下來要了聯係電話。


    “抱歉,我已經有戀人了。”金發的青年拒絕的毫不猶豫,笑容卻十分溫柔陽光。


    “已經有戀人了……那就沒辦法了……”高中女生長歎一口氣,幾個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仿佛在感慨好好一個帥哥可惜有了對象。


    當一桌客人走後,安室透收拾著桌子,透過窗戶看見了外麵的一道影子,他的動作微微一僵,然後收迴了目光,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街道對麵,一隻傷痕累累的流浪狗正坐在那裏,注視著玻璃窗內的安室透。


    或者說……


    降穀零。


    為什麽……哈羅會在這裏?


    還是一副流浪的姿態?


    明明哈羅應該待在降穀零的公寓,風見明明會照顧它的。


    為什麽……


    降穀零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慌。


    就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什麽噩夢,悄無聲息的發生了。


    “抱歉,我出去一下。”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脫下圍裙,帶著食物走出了咖啡廳。


    《控衛在此》


    他隻是想要喂養流浪狗而已。


    降穀零內心這麽想到。


    在看到朝他狂奔而來的柴犬時,內心越發的茫然。


    “發生了什麽?”他看著仿佛被餓狠了的柴犬,低聲問道。


    不知是在問聽不懂人類語言,無法和人類交流的柴犬,還是在問降穀零自己,亦或是安室透和波本。


    到底發生了什麽,才會讓哈羅開始流浪?看情況已經有好幾天了。


    為什麽……會這樣?風見他……究竟去哪了?


    “安室先生真是溫柔啊……”


    “還會喂流浪狗……”


    咖啡廳內的顧客交流著,眼神滿是欣賞。


    金發的帥氣青年和髒兮兮的流浪狗在一起,本就很有故事感。


    臥底的身份暴露了嗎?可是如果暴露的話,應當也是前幾天就發生了的事情了,為什麽他還活著?


    琴酒那樣恨不得殺光所有臥底的人,都沒有找他麻煩?


    可是如果沒有暴露的話……


    為什麽哈羅會變成現在這樣流浪了好幾天的樣子?


    是降穀零的房子出事了嗎?還是降穀零的身份被發現了?


    他警惕的迴到了咖啡廳,仿佛無事發生一般,繼續露出溫柔開朗的笑容招待著客人。


    一直到下班,他也沒有表現出奇怪的表現。


    “艾托可能會喜歡你,和我迴去嗎?”金發的男人蹲在髒兮兮的柴犬麵前,笑了笑說道。


    他隻是覺得艾維克利爾會喜歡,所以才會把流浪狗帶迴去的。


    他根本不認識這條流浪狗。


    波本沒有養過狗。


    降穀零仿佛隔著一層磨砂玻璃,看著自己對柴犬的自言自語,畫麵都仿佛變得模湖朦朧。


    柴犬對他十分熟悉的模樣,任由他拎著。


    安室透將柴犬帶去了一趟寵物店。


    “艾托應該會更喜歡幹淨的你……”他給自己找著理由,甚至於他自己也是相信著這個理由的。


    仿佛他本人就是這麽認為的。


    一切都隻是因為艾維克利爾可能會喜歡而已。


    等到髒兮兮的柴犬被洗得幹幹淨淨之後,安室透才滿意的接過它離開。


    一路上,安室透都目的明確的朝著他和艾維克利爾居住的房子走去。


    哪怕……


    降穀零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甚至很想親自去那個房子看看,甚至十分擔心自己的接頭人風見裕也,想要確認對方的情況,但他依然沒有這麽做。


    仿佛毫不知情一般,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波本不該知道降穀零的房子在哪裏,也不該好奇的過去查看。


    而關於降穀零和風見裕也,波本也什麽都不知道。


    金發的男人拎著重新變得幹幹淨淨的柴犬,邁進了大門。


    在他進入大門後,樓上的音樂聲就停了下來。


    緊接著是急匆匆的腳步聲。


    “艾維,我給你帶了禮物。”他站在大廳內,望著從樓梯上跑下來的身影,舉起了手中的柴犬。


    “是狗嗎?好可愛,它有名字嗎?”白發的少年一把撲進安室透懷裏,抱著他的腰,抬頭去看被拎著的柴犬,蒼藍色的眼中滿是驚喜。


    “名字……它是一隻流浪狗,應該沒有名字吧。”安室透看了看柴犬,笑了笑。


    流浪狗是沒有名字的。


    安室透也不該知道流浪狗的名字。


    “不過無論之前有沒有名字,現在它都是隻是個流浪狗而已,作為它的新主人,你應該給它想個新名字。”金發的男人這麽說道。


    “可是我對取名字有些困難……”白發的少年看著白色的柴犬,語氣有些困擾。


    曲奇餅是棕色的,所以叫做曲奇餅。


    大福是柔軟的奶白色,很容易讓人想到撒滿了椰蓉的大福,所以叫椰椰大福。


    白色的柴犬,又該叫什麽名字呢?


    “白色……白玉卷……就叫白玉卷吧!”艾托思考了半天之後,興致勃勃的提議。


    “透哥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他期待的看向安室透。


    “名字很好,看得出來,你很喜歡甜品。”安室透笑了笑,這麽說道。


    “那它以後就叫白玉卷了。”他將改名為白玉卷的柴犬放到了地上,轉而用雙手托舉起少年,掂量了下重量。


    “你還是有些偏輕,明明每天吃的不少啊,吃不胖嗎?”他掂量完之後將人放了下來,語氣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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