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豬八戒的宿世情緣
[西遊]大聖,你要對我負責 作者：葭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另一麵，豬剛鬣用巨石堵住洞口之後，便心急如焚的趕迴了高老莊，隨手逮到一個下人連吼帶嚇地問出高翠蘭的下落，便直接趕到那裏，將一屋婦人丫鬟趕走，便揮手還了門。
接著，豬剛鬣幾步跨到床畔，看著高翠蘭憔悴的樣子，眼眶一紅，顫聲道：“娘子，你怎麽樣了？”
高翠蘭勉強地扯了扯嘴唇，微微搖頭，接著嘴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麽。
豬剛鬣急忙把頭湊到她嘴邊，卻依然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豬剛鬣心下一急，連忙伸手將自身的元氣輸進她體內。過了一會，高翠蘭的臉色似乎好了一點，顫抖地伸出右手，目光淒楚望著他，顫聲道：“相公。”
豬剛鬣麵上一喜，立時跪到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喜極而泣道：“娘子，你終於又喊了我一聲相公。”
高翠蘭微微揚起嘴角，眼裏溢滿了濃濃的柔情，虛弱地說：“我是你娘子，自然……自然該叫你相公的。”
豬剛鬣聽了她的話，眼睛頓時一亮，不禁大喜：“娘子，你、你真的原諒我了？”
高翠蘭微微頷首，眼裏含著一抹淚光，語聲極為虛弱：“是的，我原諒你了，在我看著你為替我解毒，那樣費盡心思，我就……我就已經原諒你了。但是我始終放不下你是……你是豬妖這件事，因為人和妖在一起本就遭人唾棄，更……更何況還是豬妖。所以即便我不恨你了，我……我還是對你那麽冷淡。可是到了現在，我就要……就要死了，我才發現，不管別人怎麽看我，在我看來，你是……你是人也好，是妖也罷，你都隻是我的相公。隻可惜，我……我發現的太晚了。”
聽著高翠蘭斷斷續續的話語，豬剛鬣心裏泛起一陣酸瑟和痛楚，淚水如雨般滑落。
他緊緊地抓住高翠蘭的手，語聲哽咽：“不，娘子，一點都不晚。能聽到有你說這句話，我死也甘心了。自從我投成豬胎以來，我孤苦伶仃，受盡欺淩。可是自從遇見娘子，我才感受到被在乎、被關心是什麽感覺。那時候我就對自己說，以後我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因為我有了娘子，有了家。”
聽了豬剛鬣的話，高翠蘭心裏頓時有如針紮，疼痛的無以複加。隻見她眼眶赤紅，含著萬分憐惜與不舍，頓時便潸然淚下，語聲極為虛弱：“相公，我多希望能一……一輩子陪在你身邊，永遠地照……照顧你，這樣你就不……不會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可是對……對不起，我再也不……不能陪在你……你身邊了。”說著，她語聲越來越低，頭一歪，胸前再無一絲起伏。
豬剛鬣目光一震，顫抖地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卻發現她已經沒有唿吸。
豬剛鬣身子猛地一僵，心中猛然一空，目中湧起一陣巨大的悲慟，隻見他連忙將高翠蘭放好，重重一聲跪倒在地，雙手合十，哭著懇求倒：“大慈大悲的菩薩，弟子豬剛鬣，求您發發慈悲救救我娘子吧。”說著，便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然而，觀音菩薩並未現身，豬剛鬣沒有放棄，一直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和話語。也不知他懇求了幾遍，磕了幾次頭，直到他的頭已經破了一大塊，鮮血都染紅了地板的時候，白光一閃，觀音菩薩終於踏著蓮花台降臨了。
觀音菩薩望著身前不斷磕頭的豬剛鬣，眼裏含著一絲悲憫，輕輕地喚道：“天蓬，本座命你再此等候取經僧的時候，曾千叮萬囑，讓你好好修行，切莫妄動凡心，為何你還要娶這凡女為妻？”
豬剛鬣神情一怔，臉上泛起一絲羞愧之色，喟然歎道：“當年，菩薩命我再此等候取經僧，我一直謹遵您的法旨，克製本性，在山中修行。不料有一次我下山收複作惡的妖精，卻遇到了我娘子。她心地善良，有真心實意的對我好。菩薩您知道，自從我投為豬胎，一直受人欺淩，差點被當成妖怪打死。若不是菩薩救了我，將法力賜還給我，我早就死了。這麽多年，我一直孤苦伶仃，沒有人願意對我好，所以當我遇見娘子，我便動了凡心，娶她為妻。”頓了頓，他眼寒熱淚，懇求道：“菩薩，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遵守菩薩的法旨，但是我娘子她是無辜的，求菩薩發發慈悲，救救她吧。”說著說著伏下身體深深地拜了下去。
菩薩深深地吸了一口，眼裏溢滿了慈悲之色，伸手變出一顆淡褐色的藥丸，輕輕一揮送到豬剛鬣麵前，輕啟朱唇：“剛才本座感應道你的懇求，便去太上老君那裏求得這粒還魂丹，你且喂她服下。”
豬剛鬣看著眼前的還魂丹，這才明白為何觀音這麽久才來。他伸手接過還魂丹，不禁驚喜萬分，臉上用起深深地感激，叩謝道：“弟子多謝菩薩。”
語畢，豬剛鬣急忙起身將還魂丹喂進高翠蘭嘴裏，連忙催動法力將還魂丹逼進她的喉嚨。
“菩薩，我娘子什麽時候才能活過來？”見高翠蘭沒有任何反應，豬剛鬣頓時眉眼間再此聚滿焦急，問道。
菩薩注視著他，嘴唇微張開，發出一聲歎息：“她的魂魄已經去了地府，所以這還魂丹隻能保她屍身不腐，餘溫不散，並不能使她活過來。”
“什麽？”豬剛鬣頓時大驚，霎然起身。
觀音見他如此焦急，無奈地搖搖頭，歎道：“天蓬，你也無需心急，你且先同本座一起將孫悟空救迴來。”
聽到孫悟空的名字，豬剛鬣眼裏頓時躥起兩團仇恨的烈火，攥緊了拳頭，恨恨地說：“菩薩，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苦心竭慮為娘子解毒，本來已經有了起色，可是若不是孫悟空從中作梗，我娘子也不會這麽快就毒發身亡。如今菩薩卻要我去救他，弟子實在是不甘心。”
觀音無奈地搖搖頭，歎道：“天蓬，其實你娘子毒發身亡怨不得孫悟空。”
“什麽？”豬剛鬣頓時一驚，眼裏閃過一絲狐疑。
觀音緩緩地解釋道：“你娘子所中之毒是那蜘蛛精獨創的，名為‘情絲劫’，中毒之人若是未曾動情，用那蜘蛛精的解藥自然能解毒，但是假若她動了情，那麽解藥反而成了毒|藥，動情越深，毒就中的越深。你娘子對你情深義重，那解藥不但救不了她，反而成了她的催命符。”
聽完觀音的解釋，豬剛鬣頓時猶如五雷轟頂，腦子一陣混亂。原來害死高翠蘭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是我害死了娘子，我是罪人。”豬剛鬣臉上是深深的自責，眼眶一熱，淚珠頓時撲撲滾路，伸手便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看著豬剛鬣自責的樣子，觀音麵上盡是悲天憫人之色，歎道：“天蓬，你也無需這樣自責，一切皆是天意。你被玉帝貶下凡間之後，玉帝怒氣未消，便又下了一道旨意，命天官改你命書，讓你六親緣絕，寡親緣，寡情願，任何親近你的人都會不得善終。當初我叮囑你不得妄動凡心，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奈何你生性多情，你娘子更和你有一段宿世姻緣，才注定你命裏由此一劫。”
豬剛鬣神情一怔，眼中有些茫然，問道：“宿世姻緣？”
觀音微微吸了一口氣，將本末娓娓道來。七百年前，當豬剛鬣還是天蓬元帥之時，偶然碰見大仙女在懲罰仙婢鈴瑤，他見鈴瑤甚是可憐，便向大仙女求情免去了她的責罰。經此一事，鈴瑤便傾慕於天蓬。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加之天規森嚴，她一直將這份心意埋在心裏。
後來，天蓬因嫦娥之事被貶下凡，鈴瑤依然思念著他。經過多方打聽，她才知道天蓬的處境，心裏對他更是無限悲憐。
為了能夠陪伴天蓬，鈴瑤不惜私自下凡，不料還未離開天宮便被王母娘娘撞見。無奈之下，她隻好說出實情。王母娘娘素來心慈，被她一片癡心所感動，便借她擅自下凡的由頭，將她貶下凡間投胎為高翠蘭，暗地裏囑咐月老為高翠蘭和天蓬賜一段姻緣。
前有玉帝法旨，後有王母囑托，月老無奈之下隻好為他們編寫了一段姻緣，善始卻無法善終。
聽完觀音的講述，豬剛鬣心裏真是百味陳雜，又是酸楚，又是感動，更有一份深深地心痛。
仙婢鈴瑤……為何他以前從未注意過她？若是知道他會害死她，那麽，他寧願選擇孤苦一生，也要將她推開。
“菩薩，娘子落得今天的下場，皆是因我而起，求菩薩可憐她一片癡心，救她活命吧！”豬剛鬣滿眼含著熱淚，淒聲懇求。
菩薩望著眼前悲傷至極的人，微微一歎：“你放心，本座自然會救她的。但是此刻孫悟空遇難，你且隨本座先救他迴來。”
豬剛鬣對孫悟空的誤會已然解開，見觀音如此說了，便恭敬地答道：“是，弟子遵命。”
接著，豬剛鬣幾步跨到床畔，看著高翠蘭憔悴的樣子，眼眶一紅，顫聲道：“娘子，你怎麽樣了？”
高翠蘭勉強地扯了扯嘴唇，微微搖頭，接著嘴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麽。
豬剛鬣急忙把頭湊到她嘴邊，卻依然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豬剛鬣心下一急，連忙伸手將自身的元氣輸進她體內。過了一會，高翠蘭的臉色似乎好了一點，顫抖地伸出右手，目光淒楚望著他，顫聲道：“相公。”
豬剛鬣麵上一喜，立時跪到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喜極而泣道：“娘子，你終於又喊了我一聲相公。”
高翠蘭微微揚起嘴角，眼裏溢滿了濃濃的柔情，虛弱地說：“我是你娘子，自然……自然該叫你相公的。”
豬剛鬣聽了她的話，眼睛頓時一亮，不禁大喜：“娘子，你、你真的原諒我了？”
高翠蘭微微頷首，眼裏含著一抹淚光，語聲極為虛弱：“是的，我原諒你了，在我看著你為替我解毒，那樣費盡心思，我就……我就已經原諒你了。但是我始終放不下你是……你是豬妖這件事，因為人和妖在一起本就遭人唾棄，更……更何況還是豬妖。所以即便我不恨你了，我……我還是對你那麽冷淡。可是到了現在，我就要……就要死了，我才發現，不管別人怎麽看我，在我看來，你是……你是人也好，是妖也罷，你都隻是我的相公。隻可惜，我……我發現的太晚了。”
聽著高翠蘭斷斷續續的話語，豬剛鬣心裏泛起一陣酸瑟和痛楚，淚水如雨般滑落。
他緊緊地抓住高翠蘭的手，語聲哽咽：“不，娘子，一點都不晚。能聽到有你說這句話，我死也甘心了。自從我投成豬胎以來，我孤苦伶仃，受盡欺淩。可是自從遇見娘子，我才感受到被在乎、被關心是什麽感覺。那時候我就對自己說，以後我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因為我有了娘子，有了家。”
聽了豬剛鬣的話，高翠蘭心裏頓時有如針紮，疼痛的無以複加。隻見她眼眶赤紅，含著萬分憐惜與不舍，頓時便潸然淚下，語聲極為虛弱：“相公，我多希望能一……一輩子陪在你身邊，永遠地照……照顧你，這樣你就不……不會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可是對……對不起，我再也不……不能陪在你……你身邊了。”說著，她語聲越來越低，頭一歪，胸前再無一絲起伏。
豬剛鬣目光一震，顫抖地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卻發現她已經沒有唿吸。
豬剛鬣身子猛地一僵，心中猛然一空，目中湧起一陣巨大的悲慟，隻見他連忙將高翠蘭放好，重重一聲跪倒在地，雙手合十，哭著懇求倒：“大慈大悲的菩薩，弟子豬剛鬣，求您發發慈悲救救我娘子吧。”說著，便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然而，觀音菩薩並未現身，豬剛鬣沒有放棄，一直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和話語。也不知他懇求了幾遍，磕了幾次頭，直到他的頭已經破了一大塊，鮮血都染紅了地板的時候，白光一閃，觀音菩薩終於踏著蓮花台降臨了。
觀音菩薩望著身前不斷磕頭的豬剛鬣，眼裏含著一絲悲憫，輕輕地喚道：“天蓬，本座命你再此等候取經僧的時候，曾千叮萬囑，讓你好好修行，切莫妄動凡心，為何你還要娶這凡女為妻？”
豬剛鬣神情一怔，臉上泛起一絲羞愧之色，喟然歎道：“當年，菩薩命我再此等候取經僧，我一直謹遵您的法旨，克製本性，在山中修行。不料有一次我下山收複作惡的妖精，卻遇到了我娘子。她心地善良，有真心實意的對我好。菩薩您知道，自從我投為豬胎，一直受人欺淩，差點被當成妖怪打死。若不是菩薩救了我，將法力賜還給我，我早就死了。這麽多年，我一直孤苦伶仃，沒有人願意對我好，所以當我遇見娘子，我便動了凡心，娶她為妻。”頓了頓，他眼寒熱淚，懇求道：“菩薩，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遵守菩薩的法旨，但是我娘子她是無辜的，求菩薩發發慈悲，救救她吧。”說著說著伏下身體深深地拜了下去。
菩薩深深地吸了一口，眼裏溢滿了慈悲之色，伸手變出一顆淡褐色的藥丸，輕輕一揮送到豬剛鬣麵前，輕啟朱唇：“剛才本座感應道你的懇求，便去太上老君那裏求得這粒還魂丹，你且喂她服下。”
豬剛鬣看著眼前的還魂丹，這才明白為何觀音這麽久才來。他伸手接過還魂丹，不禁驚喜萬分，臉上用起深深地感激，叩謝道：“弟子多謝菩薩。”
語畢，豬剛鬣急忙起身將還魂丹喂進高翠蘭嘴裏，連忙催動法力將還魂丹逼進她的喉嚨。
“菩薩，我娘子什麽時候才能活過來？”見高翠蘭沒有任何反應，豬剛鬣頓時眉眼間再此聚滿焦急，問道。
菩薩注視著他，嘴唇微張開，發出一聲歎息：“她的魂魄已經去了地府，所以這還魂丹隻能保她屍身不腐，餘溫不散，並不能使她活過來。”
“什麽？”豬剛鬣頓時大驚，霎然起身。
觀音見他如此焦急，無奈地搖搖頭，歎道：“天蓬，你也無需心急，你且先同本座一起將孫悟空救迴來。”
聽到孫悟空的名字，豬剛鬣眼裏頓時躥起兩團仇恨的烈火，攥緊了拳頭，恨恨地說：“菩薩，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苦心竭慮為娘子解毒，本來已經有了起色，可是若不是孫悟空從中作梗，我娘子也不會這麽快就毒發身亡。如今菩薩卻要我去救他，弟子實在是不甘心。”
觀音無奈地搖搖頭，歎道：“天蓬，其實你娘子毒發身亡怨不得孫悟空。”
“什麽？”豬剛鬣頓時一驚，眼裏閃過一絲狐疑。
觀音緩緩地解釋道：“你娘子所中之毒是那蜘蛛精獨創的，名為‘情絲劫’，中毒之人若是未曾動情，用那蜘蛛精的解藥自然能解毒，但是假若她動了情，那麽解藥反而成了毒|藥，動情越深，毒就中的越深。你娘子對你情深義重，那解藥不但救不了她，反而成了她的催命符。”
聽完觀音的解釋，豬剛鬣頓時猶如五雷轟頂，腦子一陣混亂。原來害死高翠蘭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是我害死了娘子，我是罪人。”豬剛鬣臉上是深深的自責，眼眶一熱，淚珠頓時撲撲滾路，伸手便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看著豬剛鬣自責的樣子，觀音麵上盡是悲天憫人之色，歎道：“天蓬，你也無需這樣自責，一切皆是天意。你被玉帝貶下凡間之後，玉帝怒氣未消，便又下了一道旨意，命天官改你命書，讓你六親緣絕，寡親緣，寡情願，任何親近你的人都會不得善終。當初我叮囑你不得妄動凡心，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奈何你生性多情，你娘子更和你有一段宿世姻緣，才注定你命裏由此一劫。”
豬剛鬣神情一怔，眼中有些茫然，問道：“宿世姻緣？”
觀音微微吸了一口氣，將本末娓娓道來。七百年前，當豬剛鬣還是天蓬元帥之時，偶然碰見大仙女在懲罰仙婢鈴瑤，他見鈴瑤甚是可憐，便向大仙女求情免去了她的責罰。經此一事，鈴瑤便傾慕於天蓬。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加之天規森嚴，她一直將這份心意埋在心裏。
後來，天蓬因嫦娥之事被貶下凡，鈴瑤依然思念著他。經過多方打聽，她才知道天蓬的處境，心裏對他更是無限悲憐。
為了能夠陪伴天蓬，鈴瑤不惜私自下凡，不料還未離開天宮便被王母娘娘撞見。無奈之下，她隻好說出實情。王母娘娘素來心慈，被她一片癡心所感動，便借她擅自下凡的由頭，將她貶下凡間投胎為高翠蘭，暗地裏囑咐月老為高翠蘭和天蓬賜一段姻緣。
前有玉帝法旨，後有王母囑托，月老無奈之下隻好為他們編寫了一段姻緣，善始卻無法善終。
聽完觀音的講述，豬剛鬣心裏真是百味陳雜，又是酸楚，又是感動，更有一份深深地心痛。
仙婢鈴瑤……為何他以前從未注意過她？若是知道他會害死她，那麽，他寧願選擇孤苦一生，也要將她推開。
“菩薩，娘子落得今天的下場，皆是因我而起，求菩薩可憐她一片癡心，救她活命吧！”豬剛鬣滿眼含著熱淚，淒聲懇求。
菩薩望著眼前悲傷至極的人，微微一歎：“你放心，本座自然會救她的。但是此刻孫悟空遇難，你且隨本座先救他迴來。”
豬剛鬣對孫悟空的誤會已然解開，見觀音如此說了，便恭敬地答道：“是，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