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旋即,那個文城便鬆開手,將那個醫生狠狠的向後一推。


    隻見那個醫生踉踉蹌蹌身形不穩的跌倒在地。


    此時的醫生,已經被那個文城的舉動給嚇的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他隻能捂著脖子,一臉驚恐的望著那個文城。


    可要知道。


    就在剛才,他可是差一點就被這個文城給狠狠的掐死了。


    也不知道那個文城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竟然對他手下留情了。


    這可算是讓他留了一條命了。


    不然的話,那後果,他真的是不敢去想象啊!


    那文城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啊?


    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的一號人物啊!


    那文城鬆了手,對於他來說那可就是天大的赦免。


    醫生心下不停的念道著。


    這今天發生的一切不願別人,就怨那個非要與他換班的那個醫生。


    他就好奇嗎!


    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好的事情,讓他在這裏等著,另一名醫生跑去做手術。


    原來,這一切都是有一定的因果關係的。


    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會在這裏呢?


    這個文城可要比那台手術要承擔的風險要大上個許多。


    若不然,那個醫生也不會與他換。


    真是人麵獸心的家夥。


    他今天若是逃過了這個文城的手心的話,那他以後在處理事情的節骨眼上,一定要長一個心眼。


    不然的話,他就會像今天一樣,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任憑別人耍弄。


    這被耍了一次也就夠了。


    如果他再被耍了兩次的話,那可就真的是他這個人太傻了。


    想著,那個醫生依舊是剛才的那個姿勢趴在那裏,不敢有什麽大的舉動。


    因為他還是看的出來的。


    此時的文城還處於生氣的狀態。


    瞧瞧他的那個神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再者經過剛才的那件事情之後,他可不會再像剛才那個樣子,傻乎乎的應是往上衝。


    什麽人,他心裏都是有數的。


    難道被剛才的那個文城掐的還不夠嗎?


    一想到剛才的事情,醫生的脖頸就是一涼。


    可千萬不要再出了剛才的那樣的事情啊!


    想著,那個醫生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仍舊不敢去望那個文城。


    而此時的文城的臉已經是陰沉的嚇人了。


    這可不是什麽小事兒啊!


    流產!


    彌生真是好大的膽子!


    旋即那個文城便睨著那個還趴在地上的一聲冷冷的質問道:“知不知道人去了哪裏了?”


    此時那趴在地上的醫生聽到文城的話,耳根子噌的一熱,心下是急壞了!


    那個與他換班的醫生也沒有告訴他,那個女人究竟是去了哪裏。


    這眼下文城詢問他,那個女人去了哪裏了。


    讓他怎麽去迴答文城?


    真是太可氣了!


    他怎麽就那麽的不長心接了這麽一件事呢?


    好好的手術他不去做,偏偏要與別人掉了崗?


    醫生心下很是後悔。


    可是即便他再怎麽後悔都沒有用處。


    這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是他自己攔下來的,沒有任何人逼著他讓他交換的。


    所以,這是他自己招來的事情,怨不得別人,隻有他自己去解決。


    不過他的這個運氣也就太背了吧!


    怎麽能讓他遇到了這麽一個事情呢?


    可不管他心下是怎麽想著的,都是沒有用的。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是誰想改就能改的了的事情的。


    旋即那個醫生腦子飛快的轉了一下。


    因為這文城既然都已經這麽問了,那就表示他是要知道的。


    如果他不說的話,那文城肯定會像剛才那樣,很有可能會再次威脅到他的性命。


    所以為了安全去考慮,他不可能不說。


    想了良久,眸子才微微一亮,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對呀!


    他就應該這樣做。


    依照眼下的情況來看的話,他必須得先保全自己,才能去想其他的。


    如果他連自己都保全不了的話,那他還有什麽機會可言?


    所以,他必須將事情圓滑的給度過去。


    就算是現在的他什麽都不知道,那就算是胡說也要將事情給蒙混過去。


    不然的話,這個文城鐵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想著,那個醫生便對文城說道:“聽說她要往國外的醫院去轉。具體的情況,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全是那個女的她自己的人辦的!”


    “你說,她還帶了人?”提到這兒,文城的眉頭便再次蹙了起來。


    因為此時的他,腦子裏想的全是那個成君。


    在這裏,隻有成君能與彌生搭上話,各種幫助那個彌生。


    而且前一些日子,那彌生還因為要與成君結婚,與文戎鬧離婚的事情,他可都是記得的呢?


    想著,那個文城便陰著眸子追問道:“那個人長什麽樣子?”


    在問這種話的時候,文城心下已經開始有些後悔了。


    他真的擔心那個醫生的答案,與他心中所想的事情是一樣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紮到了似的總是十分的難受。


    可在這糾結的同時,他心下還有另一種心情在他心底不停的糾纏著。


    那就是即便能預料到一點事情,他還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結果。


    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會找到那個彌生呢?


    話音剛落下,那個醫生的眼睛便轉了一下子。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經過,也隻不過是聽了那之前的醫生說了一嘴。


    這眼下文城突然問起了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依照這個情況來看,他也隻能再說個謊來自保了。


    不然的話,依照剛才那個文城對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來看的話。


    那他基本上就是沒有活下去的口了。


    所以,現在的他必須得先找一個好一點的突破口。


    隻要找到一個好一點借口,活下去了的話,那他辭職藏到沒人的地腳也行。


    旋即那個醫生便說道:“一個男人!”


    此話一出,那個文城是更加的生氣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個彌生還真的就是跟了一個男人走了!


    她打掉了他們的孩子跟另一個男人跑了,是嗎?


    越想,文城那陰沉的雙眸似是能噴出火來了。


    這個男人不用想,他也能猜到。


    肯定是那個叫成君的男人。


    除了他之外,他敢保證,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將彌生給帶走了!


    想著,那個文城便陰著臉,轉身離開了。


    可不論那文城怎麽找都找不到彌生的身影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即便是這樣,那文城心下對彌生的恨沒有一絲消減的意思,更加的憎惡。


    這彌生千萬不要被他抓到。


    如果讓他抓到了的話,那肯定就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


    三年後。


    人頭攢動的機場大門口走出一男女。


    男的個子高,鼻梁上架著大大的墨鏡,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


    而此時那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女人則是打扮簡單,黑直的長發,穿了一個土色的披風,腳上蹬著小馬靴。


    兩人出門直接坐進了路邊上的奔馳車,直至車子啟動,那女人才緩緩的降下了車窗,看向了車窗外。


    她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與以前相比多了一分成熟穩定。


    這對男人來說,不乏是最誘人的。


    隻聽她緩緩的說道:“委哥,這麵真的都安排好了嗎?”


    話音剛落,那坐在一邊的曲良委緩緩的摘下墨鏡,視線落在了彌生的身上,迴道:“我辦事你不放心,那我爸辦事你總該放心了吧!”


    經此一說,那彌生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


    這個曲良委真的是一個不著調,不著四六的人。


    如果將與成君見麵的事情交給他來辦的話,那恐怕真的會將事情給鬧的越來越雜的。


    可如果是將事情交給那個曲一良的話,那她心就放下了。


    畢竟當年是曲一良救了她,還將她帶到國外治療。


    這一切她是看在眼裏的。


    雖然她不知道曲一良為什麽會對她那麽的好,但是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這些事情已經足以不讓她去揣測那些有的沒的。


    所以在她的心裏,曲一良的地位可要比那個曲良委的地位高上一等。


    而且她這迴迴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為當年的那個事情親口對成君道一個歉。


    這一句道歉本來應該是三年前就應該與那個成君說的,可是因為她的一場車禍將事情拖延了三年。


    今天,她必須去給那個成君道歉。


    不管他原諒也好,不原諒也罷。


    這些都是她應該做的。


    如果沒有當年,她的那些個沒有頭腦的抉擇的話,那成君的家人就不會被她給攪成現在的這一副樣子了。


    沒過一會兒,車子停在了一個家餐廳前,彌生飛快的下了車。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曲良委竟然也跟著她下了車。


    她迴過頭,淡淡的說:“你先迴車上等我吧!我一會兒就會出來了,然後我們再一起飛迴去!”


    彌生的話音剛落,那個曲良委便將墨鏡給別在了腦袋後麵,胸前環著雙臂說道:“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


    其實他心下是擔心。


    擔心那個彌生會在這期間出現了什麽其他的事情。


    雖然說像這種高檔的餐廳,安保都是十分好的,但是對於他來說,還是覺得不行。


    這迴的迴國,他必須得全方麵保護著彌生。


    不然的話,那他還跟著彌生迴國做什麽?


    就讓彌生一個人迴國得了?


    彌生忙擺了一下手,繼續說道:“我就進去一趟就出來,也不做什麽,你擔心什麽?”


    一遍說,那彌生一邊瞄著那個曲良委的臉。


    見他仍舊是一臉的擔心,她又說道:“要不然這樣吧!你在車上看著我,如果有什麽不對勁兒的舉動的話,你就趕緊進來,這樣行了吧!”


    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因為她今天是要與那個成君見麵,誠懇的道歉的。


    她是希望能得到成君的原諒的。


    如果她將這個曲良委也給帶了進去的話,那豈不就是顯得特別的沒有誠意了不是?


    曲良委在聽到了彌生的話之後,轉了轉眼睛,覺得這也是一個好辦法,便點頭應了下來,重新坐進了車裏麵。


    此時的彌生見那個曲良委老老實實的聽了她的話之後,心頓時就放進了心裏了。


    好在這個曲良委還算是有一點認知,知道她在說一些什麽。


    轉身,那個彌生便朝餐廳的大門口走去了。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她走到了約定好的位置。


    那約定好了的位置背著她坐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這一幕看的彌生眼睛酸酸的。


    不用想,這個男人肯定就是那個成君了。


    這麽多年沒見,今天約見了,她的心還有一些緊張。


    那隻是單純的緊張而已,不添雜任何異樣的情緒,完全是她一個人的個人心理而已。


    當彌生走到那個男人的眼前,看到那個人麵容的時候,她的心頓時就沉了沉了下來。


    真的是成君。


    真的是成君。


    彌生此時的手腳不知道該放到什麽地方才好。


    她隻能緊緊的攥著手,走到成君的對麵緩緩的坐了下來。


    這是自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多年以來,她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坐在成君的對麵。


    麵對成君她心下有很多話想要說。


    可是在她的心底,其實那最最最想說的還是那句……


    想到這兒,那剛落座的彌生便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那個坐在對麵的成君。


    成君一臉茫然的望著彌生。


    他在接到電話,說,是彌生要約他見麵的時候,可把他給激動壞了。


    自他媽媽的那件事之後,他與彌生真的是一次麵都沒有見過。


    可等他想要見的時候,那個彌生就已經不見了。


    不論他怎麽找,都找不見那個彌生。


    這件事情對於別人來說,興許是一件好事。


    但是對於他來說,那就是一件塌天的壞事兒。


    在得知彌生不見了的消息的時候,他心下真的很是後悔。


    他真的不應該一直頹廢。


    如果沒有一直頹廢下去的話,他還有可能會見到那個彌生。


    也就是因為他自己的做法,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推開了。


    他怨不得別人,隻怪他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有跨過去那道坎兒了?


    想著,那成君胸口悶悶的,看著此時的彌生,他心下很是高興的。


    畢竟是多年沒有見麵了。


    這突然見麵,他真的很是高興。


    可是這一切僅是他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直接說出口,臉上更沒有任何的笑容。


    因為這都是有原有的。


    在來這裏之前,那有關彌生的電話是被那個成甜給接到的。


    自然那成甜也就知道了這件事情,說什麽也不讓他來。


    是在他再三的講解,勸說下,那成甜才將將答應,讓他來見彌生。


    不過,那個成甜也給他定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在見到彌生的時候不準有任何過激的舉動。


    時刻將彌生給當成他們成家的仇人來看待。


    事情不光如此,那個成甜還要求一起來見彌生。


    不過被他提前給擋了迴去。


    那成甜若是來件彌生的情況下,事情肯定會變的更加的糟糕的。


    所以為了避免那種不好的事情發生,他與成甜妥協。


    讓那個成甜在外麵看著,遠遠的看著。


    隻有這樣,那個成甜才答應他出來見彌生。


    所以,此時的他即便是心下很是高興,但是礙於那個成甜在一邊看著,他不能有太過激動的表現。


    他隻能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站起來的彌生,目光一直追隨她的身影。


    彌生衝成君微微彎了一下腰,強壓著內心洶湧的情緒,顫巍巍的說道:“對不起!”


    在說這話的時候,那彌生的鼻子都是酸的,眼睛盡是淚水。


    為了不讓那個成君發現這樣的一幕,在抬起頭前,那個彌生已經提前憋迴了淚水。


    當彌生坐下的時候,看著那坐在眼前的成君。


    他一如方才,隻不過是眼睛攀上了紅血絲。


    彌生低眸,不敢再去看那個成君。


    因為在她的眼裏,那成君的眸子裏有的盡是憤怒。


    那成君就算是眼裏盡是那樣的情緒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畢竟他媽媽是因為她而死的,就算是與她沒有什麽正麵的關係,但是側麵的聯係還是有的。


    越想那個彌生心下就越覺得對不起那個成君。


    而且這句道歉還被她拖了這麽的久,她此時心下有的盡是抱歉。


    她再次衝那個成君彎了一下腰,說道:“真的十分抱歉,本來我應該是提前去找你道歉的,卻被我拖了這麽久。”


    此時那坐在對麵的成君依舊是剛才的神情看著彌生。


    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的他心下是有多麽的高興,高興能見到這個彌生。


    與彌生相比,他真的覺得彌生對於他來說是很重要的。


    甚至恨不得現在就能立馬撲上去,問問她近幾年過的怎麽樣,怎麽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為什麽連一句離別的話都不肯說呢?


    她欠他的不是道歉,而是一句離別的話。


    不過那所有的埋怨在看到彌生的時候,全都消散了。


    不管以前彌生怎麽樣,隻要現在的彌生能安然無恙的站在他的眼前。


    不論什麽話,他都會接受。


    旋即那個成君的視線便落在了彌生的身上。


    這一舉動將那個彌生給嚇了一跳,忙低下頭。


    雖然她在來之前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了,但是她視線在與那個成君匯集的那一刻,她的心還是愧疚難當。


    沒等彌生再次說話,那成君淡淡的說道:“這句道歉現在才說,未免太晚了吧!”


    他眸子緊緊隨著坐在對麵的那個彌生,不放過任何一秒的機會。


    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將彌生給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裏。


    因為過了今天,他很有可能沒有正當的借口去看彌生了。


    有些事情在那裏隔閡著,想要跨過去,還是得需要時間與時機的。


    不是他想跨就能輕鬆的跨過去的。


    話音剛落,那彌生的眉頭輕輕一蹙。


    她知道,這個成君肯定是被她給氣壞了。


    當年,她什麽話都沒有說,直接消失不見了,那成君肯定很生氣。


    但是沒有辦法,所有的事情不是她想控製就能控製的了的。


    就好比當年的那一場車禍,當時的她是完全懵的狀態。


    在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處異國,心裏有的盡是崩潰的。


    曾經她鬧過逃離,可是沒有辦法,她沒有辦法逃過那個叫曲一良的眼線。


    因為當時的她裹著繃帶,不論走到哪裏都是最顯眼的,所以就一直沒有逃脫成功。


    到後來慢慢的相處中,她發現那個曲一良根本就沒有要害她的意思。


    她也就漸漸的放下了心,好好的相處,直至後來將病徹底的給養好。


    如今他還將她迴國的事情給辦的如此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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