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愣愣的窩在文城的懷裏,目光瞬間呆滯。


    剛才那個成甜對她說了一些什麽?


    該不會是開玩笑吧!


    如果是玩笑的話,想要故意引起她的注意的話,這種話未免也太過嚴重了吧!


    這可是關於一個人的生死可不是隨口在嘴上說一說的事情。


    更何況那還是成甜的媽媽!


    就算是成甜在沒有腦袋的那一天,她也不能那麽的說話!


    想著,那彌生的眸子不由的漸漸的沉了下去。


    可是這成甜也不像是能用這種狠毒的話,來引她注意的人。


    旋即那個彌生心下冒出了一個十分不好的念頭。


    難道說,成甜的媽媽真的就像是剛才成甜所說的那個樣子?


    彌生的眸子瞬間沉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她……


    是她將成甜的媽媽給氣死了?


    難道說,就是上一次她與成甜媽媽正麵相處的時候,將李琳給氣住院的時候嗎?


    彌生越想那心中的愧疚感猛地襲上了心頭。


    同時她也想明白了,這些日子,那個成君為什麽一直沒有給她打電話,僅是發了一個條短信而已。


    原來是因為她惹了那麽大的一個禍。


    彌生心下狠狠的咒怨著。


    那個成君也真是的。


    出了這麽大的一件事情怎麽就不與她說呢?


    還想要瞞著她?


    以為他不說,她就不知道了是嗎?


    真是笑話。


    現在的她,不就是知道了嗎?


    以為他不說,就能改變的了一切了嗎?


    該是她做的事情,那還是她做的。


    越想,那個彌生的心聲越是小。


    她哪有什麽資格去埋怨別人?


    這李琳的事情全是因為她而引起的,她有什麽資格去埋怨別人呢?


    她沒有資格!


    經此一想,那個彌生便老老實實的窩在文城的懷裏一動也不動的。


    也不像是剛才那樣一直想要跳下去,去找那個成甜問清事情的經過。


    這迴的她老實了許多。


    因為此時的她心裏滿是愧疚。


    她沒有臉麵再去麵對那個成甜,隻能選擇了逃避。


    因為此時在她的心裏,那最好的辦法就是逃避。


    除了逃避,她想不出別的辦法。


    其實她也想過去向那個成甜道歉的。


    不過依照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她恐怕是真的不敢,真的很是萎縮的。


    也隻有日後的時候,她的勇氣再重迴來的時候,她一定會親自給那個成甜道歉的。


    越想那個彌生心下的目的越是篤定。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她現在隻有暫時離開了。


    可以說她無用,也可以說她膽小,她真的是什麽話都可以接受的。


    隻要別讓她現在去麵對那個成甜的話,她真的做什麽都可以的。


    因為她現在的心,真的不敢去麵對那個成甜的。


    不管說她沒有用也好,說她膽小也罷。


    現在,是她心下下定的主意,不管是誰說的,那都是不管用的。


    彌生依舊小心翼翼的貓在那個文城的懷裏。


    那真實的胸膛,堅硬溫暖,給了她許多的安慰,像一個堅硬的後盾,給她做事的能量。


    不過她明白,這個胸膛根本就不屬於她的,所以她一定要保持距離。


    可是依照眼下的這個情形來看的話,彌生恐怕真的做不到將那個文城給推開的。


    因為在她的心裏,現在的文城可是最最強有力的後盾。


    如果這個時候,那個文城將她給扔了下去的話,她恐怕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想著,那個彌生就那樣一直靜靜地趴在文城的懷裏一句話也沒有說。


    而此時的文城在見到了這麽一幕,心下很是心疼的。


    這個彌生,每天知道逞強。


    今天她怎麽就不逞強了?


    他還站在這裏看著她逞強呢!


    一天天,就那麽一丁點的本事,還以為能厲害的上天了,這也不怕那也不怕的。


    可是今天她是怎麽了?


    她怎麽不上天了?


    還被那個成甜給說成了這個樣子?


    真是沒有出息。


    那個成甜僅是說了一句話就將她的火給熄滅了。


    他還以為,今天的彌生還能與那個成甜鬧下去的。


    看樣子,他是要失望了。


    此時的彌生不但一副萎縮的樣子,身子還有一點微微發抖。


    想到這裏,那文城的胳膊稍微的緊了緊。


    這個彌生整天就知道逞強。


    明明有他這麽一個人在,還不用。


    一直到現在,她是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才會用。


    別說她還真有點腦子,知道在這個時候將他給當成了擋箭牌了。


    他也不是真的就對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越想那個文城的心就像是憋了一股悶氣兒似的,久久都不能消氣。


    不過這些話也僅是他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真的說出口。


    這個彌生的意義對於他來說,那可是不一般的。


    他怎麽舍用這麽狠的話語,來說彌生呢?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一句不好聽的。


    就算是那個成甜媽媽的死因,真的是因為彌生的話,那他也一定竭盡全力的去保護那個彌生。


    想著,那文城的眸光是更加的篤定了。


    這件事兒,他一定要插手將之給調查清楚。


    可是,如果這件事情與彌生沒有一丁點的關心的話,那他可就要與那個成甜好好的說道說道。


    將成甜給以誹謗的名義給告上法庭那都是一定的。


    在他的心裏,隻有彌生一個人是對的。


    其他的所有人,就算是對的,但隻要是逆著彌生來的話,那就是錯的。


    不管那個人是誰。


    對!


    這其中也是包括那個成甜。


    隻要是與彌生作對的人,他都是不可能放過的。


    這種事情發生了一次也就足夠了。


    如果再讓它發生一次的話,那豈不就是他的失職了?


    想著,那個文城便大步的跨出了大門。


    而此時站在身後被人架著的成甜,心下是十分的憤怒。


    這個彌生,她都已經將話給說的那麽的白了,那個彌生竟然還是剛才的那一副神情?


    甚至她一直都貓在那個文城的身上,沒有一絲離開的意思?


    想到這兒,那個成甜心下冷冷的哼笑了一聲。


    這還真是可笑啊!


    她在這裏罵天罵地,罵彌生的。


    可是那個彌生呢?


    她竟然是窩在文城的懷裏?


    真是太搞笑了。


    那個彌生貓在文城的懷裏是什麽意思?


    還不是為了告訴她,她彌生有了一個靠山嗎?


    彌生該不會真的以為,她自己有了一個這個文文城的大靠山,她成甜就真的不敢做什麽了是嗎?


    如果那個彌生真的是這麽想的話,那還這就是抱歉了。


    她成甜可不是那種人。


    如果她現在不是被人架住了的話,那她敢保證,她肯定會當著那個文城的麵,狠狠的甩她一個耳光。


    真是欺人太甚了!


    本來她還以為這個彌生能好對付一點。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


    這個彌生是成長了,知道拉著別人當擋箭牌了。


    不然的話,她怎麽解釋現在的這個舉動?


    難道說這個彌生現在是因為聽到了她的話,從而愣住了才丟了神,有了現在的這個舉動!


    想著,那個成甜心下便冷笑了一聲。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她敢保證,此時的彌生肯定是意識清醒的時候。


    不然的話,可以讓那個彌生現在就從那個文城的懷裏跳出來與她對質。


    看看那個彌生現在究竟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


    不過這些話也僅是那個成甜在心裏想一想而已的。


    因為此時的彌生與文城已經離開了這間酒店,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離開酒店的文城是依舊的抱著那個彌生,沒有撒手的意思。


    直至將彌生給小心翼翼的給放進了副駕駛裏麵,他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看著彌生臉上的神情,他輕輕的蹙了一下眉。


    因為此時的彌生的眼神已經不是剛才的那樣呆滯。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此時的彌生,已經是迴過了神,不是剛才那樣的呆滯。


    雖然此時的她,臉上依舊是有一點沉悶,但從她的眼睛已經能看出一丁點澄澈。


    不像是剛才她拉著彌生,彌生還一個勁兒往成甜那裏走的時候了。


    因為那個時候的彌生,眼睛可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她在那時候的眼神,可以說,沉的不見底,整個人像是丟了魂魄一般。


    不過現在好了。


    光是從彌生的眼睛就能看出一丁點的澄澈了。


    雖然還是有一點沉,但不是剛才的那個樣子了。


    想到這兒,那個文城直接上了車,啟動了車子。


    雖然說這個時候,他應該進去好好的訓斥那個成甜的,但是與彌生相比的話,他心下最在意的還是這個彌生。


    現在,在他的心裏,此時的彌生比一切任何的東西都要重要。


    那個成甜,就算是她今天逃過了一劫,等改天的時候,他再好好的教訓那個成甜一番。


    旋即那個文城便打了一通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吩咐道:“將人放了!”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偏頭看了一眼彌生。


    恰巧此時,那個彌生在聽到了文城的話之後,微微的轉了轉頭,看向了那個文城。


    這個文城在剛才的時候說了什麽?


    說要放人?


    彌生在腦海中飛快了轉了一圈,他說的應該就是指成甜的那一件是兒吧!


    因為對於文城來說,好像出了這一件事兒,應該就沒有關於其他一句話就能講人給放了的事情。


    想著,那個彌生的鼻子有一點酸酸的。


    不管怎麽說,好在這個文城是將成甜給放了。


    不然的話,她得多麽的愧疚。


    觸及彌生的視線,那個文城知曉彌生的意思。


    那還不是在確認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真還是假?


    他說話向來不騙人,怎麽可能說假話?


    不過對於彌生那探究的眼神,他有一點不悅。


    不過他掩飾的很好,沒有直接說出來。


    因為此時的彌生已經因為那個成甜的話,變得十分的不好。


    入股在這個時候,他再站出來,將那個彌生說一頓的話,那彌生怎麽能承受的住?


    轉念一想,那個彌生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脆弱,一句兩句就能被他給說跨了。


    可即便是這個樣子,那個文城也沒有說。


    因為這個彌生在他的心裏,那那可是十分重要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怎麽舍得說那個彌生分毫呢?


    所以說,隻要是一個有腦子的人呢的話,她一定會相處事情的經過,與結果的。


    不過對於彌生來說,她怎麽想,他都是無所謂的。


    就算是她將他歸類為不可觸及的那一類,兇殘的人種,他也不會說什麽的。


    因為長期已久的相處想去的話,他十分的堅信,遲早有一天,那個彌生會知道他對她,其實都是出於好意。


    與別人相比,他要好上一萬倍的好意。


    隨之,他便轉過頭,淡淡的詢問道:“怎麽了?”


    這個彌生在這個時候,好不容易迴過頭,看了他一眼。


    他不趕緊去搭話怎麽可以?


    如果這個時候,他不去搭話的話,那要讓他什麽時候去搭話呢?


    彌生在聽到那個文城的話之後,微微一個愣怔。


    不過她並沒有直接說什麽,而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個文城的做法,她心下真的很高興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她還需要做什麽?


    旋即她便眸光淡淡的詢問道:“剛才你所說的那個人是……”


    說著,那個彌生的話就漸漸的停了下來。


    因為此時的她,不知道該怎麽問。


    雖然說她已經猜到文城剛才在打電話時所提到的那個放人,指的是成甜。


    但是沒有聽到那個文城親口說出來。


    她的心始終是不著地的。


    可是她問了的話,又擔心那個文城會多想。


    思來想去的,她終究還是問出了口,“剛才你所說的那個人是成甜嗎?”


    她眸光淡淡的望著文城。


    雖然她臉上現在是這樣的一副神情,但是她的心卻不是現在的這個樣子,而是十分的期待文城的答案。


    真的希望文城能點頭,迴應她,是的!


    那正在開車的文城在聽到了彌生的話之後,心有一些悶悶的。


    都已經是這個時候了,那彌生竟然還有心思在想著成甜?


    難道她在剛才的時候是沒有聽到那個成甜在說什麽嗎?


    還是說,她現在的這個神情隻是在裝作沒有聽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的心真的很不舒服。


    看著自己的心尖兒上的女人在那一副忍氣吞聲的樣子,他心裏怎麽可能還會笑得出來?


    即便是他心裏這麽想的,也並沒有說出口。


    畢竟你這是彌生自己的事情。


    而且有一些事情是她不能夠插手的,所以就那樣的隨著彌生去吧。


    彌生想怎樣,那他就怎樣,絕不插手彌生的任何事情。


    因為一個人是有自己的*的,而且他也要尊重彌生她這個人。


    如果他直接將彌生的*扒了出來,非要看看的話,那他豈不是太不尊重彌生了?


    想著,那個文城便淡淡的說道:“嗯!是成甜!”


    他這麽說的目的,無非就是兩個。


    一是想要那個彌生放心。


    而是讓他自己安心。


    因為隻有看那個彌生安心了,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不然的話,其他都是免談。


    聽了文城的話,那個彌生頓時一個愣怔。


    雖然說,之前她是揣測到了文城當時的心境。


    但是,這眼下親耳聽到那文城親口說出了這種事情之後,她心下是更加的高興。


    不過她心下並沒有表現的那麽的明顯,而是依舊平常。


    她漸漸的收迴了視線,落在了前麵的路。


    這聽到了文城的話之後,她的心口就像是放下了一塊大大的石頭。


    真的是太好了。


    雖然說,這個時候,她已經與那個成甜鬧得僵的不能再僵了。


    但是她此刻的心還是向著成甜的。


    她之所以這麽做,不是因為她傻子,也不是因為她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


    而全是因為對成甜的愧疚。


    現在隻要一想起剛才的那個成甜的那一句話,她的心就猛的揪一下。


    那個成甜的媽媽,是被她給氣死的。


    雖然說,此時的彌生心下是很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的,但是對於她來說,是沒有用的。


    因為此時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改變不了結局,更加的改變不了事情的經過。


    所以,她隻能默默的窩在車子裏,目光幽幽的看著遠方。


    這件事兒若是真的話,那就真的與她有關。


    可如果這件事兒是假的話,那就不用說了,肯定與她無關了。


    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的話,那那個成甜的心也是夠狠的了。


    能夠對她的親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彌生靠在了車坐上,目光一直落在了車窗外。


    不過那個成甜不是那種不孝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會說那種謊話的人。


    看來這件事,還真的就如她一剛開始所想象的那個樣子。


    這個李琳的死亡,真的與那天她氣得有關。


    不然的話,這些日子那個成君,為什麽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呢?


    想到這,那個彌生心下頓時蹙起了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應該給成君打一個電話問一問呢?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文城就將車子停在了彌生的公寓樓下。


    而此時那彼此都有心事的文城與彌生,都沒有發現一直尾隨在後麵的車子。


    在文城的車子停下後,那輛車子就停在離文城他們很遠很遠的地方,熄了火,遠遠的關注著他們。


    這時打對麵來了一輛車,燈光打在了那個尾隨而來的車子的擋風玻璃上,後視鏡中浮現了一個女人,目光滿是嫉妒,咬牙切齒的將方向盤攥的緊緊的。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她就是那個彌菲。


    說起這個彌菲。


    在剛開始的時候,是離開了那家酒店。


    不過她走出了沒有幾步後,心下就後悔了。


    這個時候她走了,那豈不就是錯過了一場好戲了?


    她心下是一陣遺憾。


    彌菲的眼睛頓時一轉,便立馬想到了一個補救的辦法。


    而那個辦法就是,她貓在車子裏,看那個成甜與彌生打起來。


    這樣的話,她既能解解氣兒,還能在暗地裏跟蹤那個彌生。


    因為彌生離開的話,她肯定就得迴家。


    如果她如她所預料的那樣的話,直接迴了家,那她就可以跟蹤彌生,從而知道她現在的住址。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正在她看戲看得正上癮的時候,那個文城突然跑了過來。


    一提起這個地方,那個彌菲心下滿是氣火。


    也不知道那個文城是怎麽知道的,他竟然在她看得最上癮的時候將彌生給帶走了。


    想來,那個成甜也是真的沒有用處。


    僅僅是幾個人,連一個指頭都沒有碰到那個成甜就被人給架住了,這若是傳出去了的話,那她也太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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