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軍春季攻勢很快傳迴新中國,喬誌清聽完軍報後笑了笑。


    曆史是驚人的相似,雖然這個時候俄國還叫俄國,但是卻做出了他那個時空的事情。


    德軍在莫斯科的敗退,隻能是一個小小的轉折點,關鍵還的看伏爾加格勒的戰役。


    喬薇兒聽到德國戰敗的消息,也是高興的連忙給丈夫去了封書信,詢問波蘭的情況。


    反正波蘭和德軍、俄軍都是敵人,他們狗咬狗,波蘭正好樂個坐山觀狗鬥。


    不管哪一方勝利,對波蘭都是好消息,也除了一個大敵。


    德俄在路上大戰的時候,英國和華興軍在大海中正在對德國的潛艇和軍艦發起最後一擊。


    德國在地中海敗撤後,所有艦隊北上,在波羅的海為前線運送物資。


    英國和華興軍的艦隊進入波羅的海,在這裏與德國海軍發生大規模的海戰,直接打到了德國在波羅的海的家門口。


    此時才是一九一四年,如果不是喬誌清帶來了這麽多朝前的武器,鐵甲戰車包括飛機根本不會這麽先進。


    現在更不用說是軍艦上的反艦導彈,這種武器對於德國來說,就是天馬行空的武器,根本就無法仿造。


    這是新中國五十年科技的積澱成果,而且有喬誌清提供的簡單理論支持,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東西。


    所以,德軍的海軍跟華興軍的海軍比起來,如同木船見了鐵甲戰艦一樣,兩枚反艦導彈發射出去,德軍再大的鐵甲戰艦也得覆滅。


    春季到來之後,華興軍和英軍對德國的海軍發起最後一戰。


    英國更是直接開到了德國的海岸線,對德國的各個重要港口進行起來轟炸。


    德國對俄國戰場的後勤補給,一直是分兩條線路,一路是從波羅的海往俄國轉運,一路是由陸地轉運。


    海上的運輸占了一大部分,但是隨著海軍的不斷覆滅,這條線路基本上算是斷了。


    俄國戰場的德軍失利,跟此戰有很大的關係。現在德國對前線的補給,基本上全部依靠陸路。


    德國上下對新中國恨到了極點,在這種情況下,希特勒也不能再裝縮頭烏龜。


    春季一到,他公開向世界宣布,德國對新中國正式宣戰。


    他一生最崇拜的人,就是東方的這個君主,但是這個君主卻步步與他為難。


    希特勒在宣戰書中無奈的講道,“我們日耳曼人一直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則,為了解放歐洲各個被壓迫的民族而奮鬥。但是奈何,東方的一個帝國,處處與我們為難。不但在海上打擊我們的海軍,還在莫斯科戰場動用空軍,將我們的一千多輛鐵甲戰車炸毀。我們再也不能容忍這種侵略行為,在今時今日,我代表日耳曼民族向這個帝國宣戰!”


    宣戰誓言通過電波傳播,很快在新中國京城的收音機裏迴放。


    魏子悠在書房裏被希特勒逗得直樂,調侃了句,“喬大哥,這個德國元首是不是跟你學的。侵略就是侵略,還都打著解放人家的幌子!”


    喬誌清滿臉冤枉的皺了下眉,道,“你此話差矣,我們一不偷二不搶,每次都站在正義的一邊,真的是去解放被壓迫的民族。德國這樣的,才叫侵略。希特勒能忍耐這麽長時間才對我們宣戰,也真是難為他了!”


    魏子悠笑的更厲害,把收音機關掉後,給喬誌清斟了杯茶水,臉色暗淡的說道,“喬大哥,最近晏姐姐的心情不好。她的姐姐得了重病,你要不要去看看?”


    喬誌清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激動問,“你說晏敏霞病了?”


    魏子悠點了點頭,傷感道,“對,她們好像有意瞞著你。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告訴你,我不希望晏姐姐一個人承受!”


    晏玉婷是魏子悠的伯樂,當初晏玉婷一手把魏子悠提拔上來,沒有晏玉婷也沒有魏子悠。


    魏子悠跟晏玉婷的關係很好,去年的冬天,晏玉婷的姐姐晏敏霞一下病重,到現在還沒有好轉。


    晏玉婷的心情一直很差,把自己關在屋裏,不時都能聽見哭聲。


    魏子悠不忍心看到她一個人難過,所以今天才跟喬誌清說起來此事。


    喬誌清的雙手顫抖了下,急忙讓魏子悠備車,去了晏敏霞所在的醫院。


    在魏子悠的眼裏,晏敏霞隻是喬誌清妻子的姐姐。但是在喬誌清的心裏,還藏著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小秘密。


    當初喬誌清救下了晏敏霞,二人也是一見傾心。若是沒有顧雲飛,晏敏霞這輩子也許就嫁給了喬誌清。


    他二人心裏都有小小的遺憾,喬誌清本以為早已淡忘了這份遺憾,沒想到現在聽到晏敏霞重病的消息,心裏是這樣的難過。


    汽車很快載著他去了第一軍醫院,喬誌清對這裏已經是熟門熟路,不知道在這裏送走了多少的老弟兄。


    現在已經接近八十的高齡,讓他的身體多少有些承受不住。


    魏子悠專門派了醫務人員跟在他的身邊,就怕他情緒激動,有個什麽意外。


    晏玉婷正在病房裏照顧著姐姐,當喬誌清進門後,三雙眼睛彼此凝固,恍若又迴到最初相識的那天。


    晏家姐妹老了,喬誌清也老了。三個人都成了頭發花白的老人。


    晏玉婷的眼睛刷的就紅了,跟著就抖著香肩伏在姐姐的病床上哭了出來。


    晏敏霞虛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出去。她想和喬誌清單獨說會話,以後就再也說不上了。


    晏玉婷知道姐姐的意思,上前跟喬誌清擁抱了下,哭著就出了門去。


    喬誌清讓人關上了房門,小心邁步在晏敏霞的身邊坐了下來。


    他的臉色難過,責怪道,“得病了,為什麽不讓人告訴我?”


    晏敏霞虛弱一笑,道,“你身體不好,我不想麻煩你。一個老婆子了,沒啥好看的了。花開花落,落葉歸根,人總會有這麽一天的!”


    “你知道嘛,這輩子我有兩件心事一直放不下。一個是沒有保護好李薇兒,一個就是錯過了你!這些年我一直想彌補這兩個遺憾,一直都希望你過的幸福。你要是這麽悄悄的走了,你知道我會有多麽傷心嗎?”


    喬誌清心如潮湧,以前的迴憶衝上心頭,讓他的雙眼都泛起酸來。他將晏敏霞的雙手緊握,就跟第一次在船上就她的時候一樣。那時候,她是那樣的英姿颯爽,風華絕代,讓人一眼就難以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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