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衛曉語如果錯過了這麽好的男人,以後也不知道能嫁到什麽樣的人家。萬一,她再嫁一個打她的男人,也不知道她後不後悔拋棄了那樣好的男人。


    因為錢小迪的父母在村裏邊說的太多了,引得很多人都心神向往。甚至一些結了婚孩子都成家立業的人,都對未曾謀麵的周作心生好感。


    話裏話外都是指責衛曉語不識好歹,假裝清高,不安分守己,那樣好的人她都不滿足。


    禾悅看到這裏,都有些佩服錢小迪和錢家人對其他人的洗腦能力了,


    不過,也有清醒的人。一個在外走南闖北的女孩說:“如果曉語嫁的男人,真的像你們說的這麽好,那曉語為什麽不願意在那裏?是不是他們家有什麽,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那會有什麽事情呢?誰家過日子不是上牙齒碰下牙齒,哪有不吵架的。再說了,像小迪說的,曉語的丈夫不打人,不罵人的,多好呀!”


    那姑娘還是不相信,說:“我覺得曉語不是那樣的人,她肯定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她隻是沒法對我們這些外人說而已。”


    “我不這麽認為,我覺得那男孩肯定很好。”人群中有人反駁她的話。


    “你怎麽會這麽認為?”


    “因為他哭了呀!曉語要走的時候他哭的那麽傷心,肯定不是一個壞孩子……”那人想到隻會對自己揮手的的丈夫,心裏對那個衛曉語妒忌異常。


    那女孩聞言,臉上全是難以置信:“,就因為他哭了幾聲,你們就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對呀!你們沒聽過男人的眼淚重千斤嗎?他們不到傷心處能哭嗎?”


    那女孩實在聽不下去,他們這種言論就擺了擺手,轉身離開那些腦子非常的人。她覺得村裏人真是被錢小迪和錢家人禍害的不輕。


    這邊,衛曉語被送迴了周家。又過上了被圈禁的日子,她從心裏感覺到疲憊。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樣子,她還沒有去看過祖國的四季風光。她剛走出家門,就這樣子被圈禁在不算家的家中。當了別人的發泄品,還生下了不是她願意生下的孩子。


    周作也沒有外人說的那麽好,在外邊都表現的無可挑剔。但是在家裏就是另外一副樣子,好像她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周作對待她就像對待一個木偶,對她進行無情的訓練和控製,想剝奪她的自由和尊嚴。


    不管她願不願意,周作每天晚上都不會放過折磨她,她真的很不喜歡這樣的日子。


    她雖然讀了不多書,也明白她不應該過這樣的日子。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離家出走,但是這裏家家都是相互相識的,她根本就走不出去這個村。


    至於說報警?別搞笑了,一個外地人來到這裏是怎麽辦的結婚證,難道還不是一目了然嗎?


    衛曉語在這個家裏過的很不開心,很快就得了抑鬱症。那時候沒有人知道什麽是抑鬱症,隻知道她放著好日子不好好過,天天隻想著做妖。


    兩年之後,衛曉語隨著周家人來到家後的山上觀看日出。衛曉語沒有絲毫猶豫就從山上跳了下去。


    跳下去的時候,衛曉語覺得自己是開心的、快樂的,她終於自由了。


    她再也不用聽父母那些嚴厲的話語,再也不是他們口中那個不聽話的孩子。


    也不再是丈夫的寵物,她隨著墜落,臉上笑容的是開心的,她終於自由了……


    對於衛曉語的死,周家人沒什麽好難過的。一個買來的女人給他兒子玩弄了幾年,還還生下一個大孫胖孫子,也算夠本了。


    沒有人為衛曉語的死惋惜,沒有一個人為她的死痛心。對她的評價是心思歹毒,狠心拋夫棄子。


    “曉語,快吃啊!這是隻小作拿來的,你看他拿著魚多新鮮呀,快嚐一口吧,在我們那地方,平時吃個魚也很少的。”


    禾悅睜開眼看著桌子周圍坐滿了人,桌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


    禾悅的右手邊一個20多歲的女子笑眯眯的看著禾悅,示意禾悅嚐一嚐碗裏的魚。


    禾悅看著這個笑眯眯的女人,眼中全是冷意。一個女人幫著那些個男人拐騙女孩子,心思可真夠歹毒的。


    禾悅對著桌麵上的食物看了一下,全部是幹幹淨淨的。她看著還不錯,也沒說什麽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吃完中午飯,禾悅也沒有幫助錢小迪的打算。就坐在周家的院子等著晚上的大戲,她要想一想,怎麽讓錢小迪的公婆父母和周家人怎麽死的“好看”一些。


    這時原生上輩子的丈夫周作,偷偷摸摸的來到禾悅麵前,想去拉她的手。


    “你幹什麽?”禾悅厲聲嗬斥周作。


    周作看到禾悅那冰冷厭惡的眼神,立馬縮迴了手,不自然的說:“沒沒事,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


    “我不認識你,也和你沒什麽好說的,趕緊走開,別打擾我曬太陽。”禾悅閉上眼睛,懶得看這個假模假樣的男人。


    周作看到禾悅這麽不給自己麵子,立馬就沉下了臉。他看著禾悅那張清秀的容貌,又咬了咬牙,露出了一個笑容說:“熟悉,熟悉,不就認識了嗎?小姑娘還是不要有那麽大的戾氣,不然沒人會喜歡的。”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你算個什麽東西,敢對著我說教?”


    禾悅抓起身旁的水杯就潑了周作一臉,隨後說厭惡的說了一句:“滾,別在我麵前礙我的眼睛。”


    周佐抬起袖子,輕輕擦了擦臉上的水珠,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禾悅聽著他像神經病一樣的笑聲,不屑的撇撇嘴,什麽玩意兒,在這嚇唬誰呢?


    “他在心裏罵你呢!還想把你弄迴去怎麽調教呢?”冰依的聲音在禾悅的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戲謔。


    “你把他們的想法都給我記下來,到時候我就按照他們的方法對待他們。”


    “得勒。”冰依興奮的跑去其他人身邊聽他們說話,隨便探測他們的內心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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