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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二看著湖邊的鴨子隊伍,繼續說道:


    “我和獨一用了好幾天的功夫,才把湖底的鴨蛋撿幹淨。這幾天,我一直都在訓練鴨子上岸下蛋。”


    鬱可安覺得挺有意思的:“怎麽,有效果沒有?”


    無二高興地說:“有,現在鴨子基本上都能到岸上,我固定的地方下蛋了。我每天都到湖底檢查,撿到的鴨蛋不多了。


    不過,這樣的話,我就不能繼續放鴨子了,得讓它們自己支配時間。感覺要下蛋了,就上岸了。”


    “那你是不是攢了好多的鴨蛋?”


    無二說道:“是啊,五六大缸的鴨蛋呢。這些鴨子,一大半是母鴨。一天一個蛋。”


    “錯了。”


    鬱可安說道:“如果養料跟得上,鴨子有時候是會一天下兩個蛋的。比如,早上一個,晚上一個。或者兩天下三個蛋。還有可能下雙黃蛋。”


    奚彥暉等人一聽:“什麽叫雙黃蛋?”


    鬱可安鄙視地看著他們:“真笨,就是字麵的意思啊。一個鴨蛋,兩個蛋黃唄。


    這樣的鴨蛋都比較大些,兩頭差不多一般粗。不像普通的鴨蛋,一頭圓一頭尖。”


    無二叫道:“我撿的鴨蛋,大部分都是你說的這種一般粗的蛋啊。可我不知道是不是雙黃的。”


    七煞叫道:“你拿幾個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無二拿來五個鴨蛋,就一個是一頭圓一頭尖的。


    實驗證明,四個雙黃蛋,一個普通的,就一個蛋黃。


    “啊啊啊!”


    鬱可安高興得滿地跳蹦:“太好了,這樣醃製的鹹鴨蛋就更好吃了。雙黃啊。


    來來來,大家把雙黃蛋挑出來,我要醃起來,一個月後,不對,空間裏應該不用一個月吧,我估計十多天,就能吃到流油的雙黃蛋了。”


    獨一有些蒙:“鴨蛋會流油?”


    鬱可安笑了:“會的,咱們快去挑蛋吧。”


    當鬱可安看到這一缸缸的鴨蛋的時候,可樂壞了。十個鴨蛋裏,起碼得有七八個是雙黃蛋。


    這些大陶缸,還是當初鬱可安為了在空間裏存水買的,缸的直徑差不多有一米,高一米二,個大肚圓,現在都裝滿了鴨蛋。


    人多好幹活,很快的,鴨蛋就挑完了,洗幹淨。


    鬱可安幹脆就用這些大缸醃鴨蛋,以後再買些大缸給無二。


    空間裏,鹽和白酒都有現成的,就是這個石灰沒有。對了,可以用草木灰代替。


    雙黃蛋醃成鹹蛋,普通鴨蛋做成鬆花蛋。


    鬱可安已經在想著這些蛋醃好時的美味,忍不住要流口水。


    封缸的時候,鬱可安說道:“十多天後,你們到時候別忘記提醒我,吃鴨蛋啊。”


    奚彥暉看到鬱可安饞得那小樣,想著,這蛋醃好了,肯定好吃。


    鬱可安出了空間,就看到修安站在院子裏等她,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了。


    “姐,我和景安互相交換了消息,他還在那裏盯著,我迴來告訴你。白家這幾天特別熱鬧……”


    白顯之有五個兒子,孫子也有十幾個,他最喜歡的孫子,就是白二強的老兒子白濟亭,這小子長得俊,聰明伶俐,嘴也甜,從小就很討人喜歡。


    這小子讀了幾年書以後,不喜歡總是在村裏呆著,想看看外麵的世界,今年春天外出遊曆去了,說是到年底迴來。


    白濟亭風塵仆仆地迴到家裏,放下行囊,就過來看爺爺,想給爺爺一個驚喜。


    當他來到床前,看到躺在床上,眼窩深陷,一臉病態的爺爺時,不由得大吃一驚:


    “爺爺,爺爺!你這是怎麽了?”


    聽到了心愛的孫子的聲音,白顯之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


    “濟亭啊,迴來了?”


    “哎,我提前迴來了。爺爺,你這是病了?請郎中沒有,郎中怎麽說的啊?”


    白顯之雙眼散發出滔天的恨意:


    “你爺爺我這是被人打的。打的!”


    白濟亭更驚訝了,白家是白莊村第一大姓,爺爺又是白家族的族長。


    在白莊村,可以說,爺爺跺一腳,這裏的地都要顫三顫。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把爺爺打成這樣?


    “爺爺,是誰打的?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


    白顯之閉上眼睛,“問你大伯去吧。”


    看到爺爺明顯不想再說話的樣子,白濟亭隻好來找大伯白大強。


    白大強十分氣憤地說道:“你爺爺這是被鬱家人給打的。”


    白大強就把白家和鬱家的糾葛,向白濟深說了一遍,當然,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事情,自然是白家是無辜的,鬱家是稱王稱霸,仗勢欺人的。


    白濟深看到大伯母幾次想要開口,都被大伯攔住了。


    白濟深離開大伯家,他來找四叔白四強。


    在他們白家,白濟深知道,其實最聰明看得最明白的人,是四叔。


    聽完了四叔講的白鬱兩家的恩怨,白濟深明白了,原來爺爺是理虧,要對付鬱家,還每次都被人家狠狠地打迴來,他感覺沒臉了,所以,才把自己支去大伯那裏。


    大伯和爺爺是一夥的,自然對鬱家深惡痛絕。


    四叔是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說的這些事情,有很高的可信度。


    如此說來,白家的那丫頭,隻是還擊而已。


    為了了解得更詳細一點,白濟深來找裏長張秉元。


    於是,他知道了更多的關於鬱可安的事情。


    鬱可安,是個能人啊。


    他決定先見見鬱可安本人,再來想想怎麽處理鬱家和白家的事情吧。


    給爺爺和白家報仇?開什麽玩笑,這丫頭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把爺爺的腿打斷,身後沒有強大的靠山,她敢嗎?


    再說了,白家以前在白莊村,那是首屈一指的村裏首富。現在呢,看看人家鬱家的氣勢和作派,白家拿什麽和人家比?


    還要報仇?拿什麽報?仗著人多嗎?


    物力,勢力,財力,哪一項比得過人家?


    難道還嫌白家不夠慘,非要鬧到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才罷休嗎?


    他問張秉元:“這個鬱可安,身後的靠山是誰?”


    張秉元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靖王。因為她是聖旨賜婚的靖王妃。”


    “什麽?”


    聽到這話,白濟深震驚了。


    難怪。


    白濟深此時很是不理解,爺爺到底是怎麽想的,跟靖王妃作對。


    不行,他不能再任由爺爺和大伯繼續和鬱家作對,把白家葬送了。


    他決定,他要當白家族的族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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