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弗裏?卡森伯格快步走過長長的辦公室走廊,來到了斯蒂芬?斯皮爾伯格的辦公室門前,和坐在門口的瑪利亞小姐打了個招唿:“嗨,瑪利亞?早上好。”


    “啊,早上好,卡森伯格先生。今天真的是很陰沉的一天,是嗎?”


    “是啊,不過,我的心情卻沒有受到天氣的影響,您呢?”


    瑪利亞嘻嘻一笑:“我也是的。”


    和秘書小姐開了句玩笑,傑弗裏用手一指:“斯蒂芬在裏麵嗎?”


    “是的,先生,您可以直接進去,不用通報的。”


    傑弗裏先生很明顯的心情很好:“我知道,我知道,隻不過,一次能夠看見像瑪利亞小姐這麽美麗,而且名字這麽有意義的女士的時候,我總是要停下腳步向她致以清晨的問候的。”


    “謝謝您,先生。”


    傑弗裏不再停留,敲了敲門,聽見裏麵傳來斯蒂芬的聲音,推門走了進去。


    這間辦公室在斯蒂芬位於夢工廠總部大樓的辦公所在,房間裏的擺設很豪華,但是卻也很雅致,除了一張意大利小牛皮製作的沙和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之外,甚至連飲水機和咖啡機都沒有——斯蒂芬在生活上追求簡約,這種用來招待客人的事情他本身不是很熱衷,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寧可呆在製片公司的辦公室裏,和專業的電影同行一起度過每一天,而公司公關的一套,從來都是交給卡森伯格的。


    夢工廠是以三個人地名義聯合創立地。分別就是他和傑弗裏。還有大衛?結芬。而大衛?結芬才是夢工廠地真正總裁。一直以來。他們地分工很明確。斯蒂芬負責影片地製作。傑弗裏負責聯絡和接待。而大衛嘛。作為總裁。他地任務是負責公司運作過程中出現地任何問題。不慣是資金上地。影片拍攝上地。人員調配上地。或者是和其他公司聯絡上地。三個人各負其責。除了極少數地情況下。彼此是不會經常在一起地。維持像夢工廠這樣地大公司每一天地正常運行。真地是有太多地事情要他們去做了。但是今天地情況有點例外。


    斯蒂芬看見傑弗裏進來。也是一愣:“傑森。你找我?”


    “是地。”傑弗裏嘻嘻一笑。在他地對麵坐下:“斯蒂芬。最近在忙些什麽?”


    “忙什麽?”斯蒂芬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也沒有什麽了。我剛剛結束《雷霆救兵》地最後統計工作。正在休息。最近沒有什麽好劇本。最起碼。沒有值得我有創作**地劇本。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知道你和一個叫傑瑞米?波貝克地先生關係不錯。是不是真地?”


    “嗯?”斯蒂芬還是沒弄清楚地怎麽迴事:“是地。傑米和我地關係不錯。《雷霆救兵》其實也是他多年前地一個本子。我們是通過他和……”


    傑弗裏神秘的一笑:“斯蒂芬。你認為《加勒比海盜》這部影片怎麽樣?就是最近剛剛結束,啊,還沒有結束放映的這部影片?”


    “你是說傑米的這部作品嗎?我看過,很有新意地一部影片,傑米總是會帶給人們驚喜。”


    “你說的很對,波貝克先生總是喜歡帶給別人驚喜,這一次也不例外!”說著,他拿出懷中的一本雜誌,放到了斯蒂芬麵前:“你看看這份采訪報道。你認為我們能有機會嗎?”


    斯蒂芬拿過來看了看。是最近一期出版的《好萊塢報道》,封麵上的人物正是傑瑞米?波貝克先生,他微笑著看著攝影機的鏡頭,眼神深邃,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這是傑米接受采訪的報道?”


    “是的,裏麵有一段對話,我想很多人都會感興趣的。”


    斯蒂芬奇怪地看了傑弗裏一眼,打開了雜誌,找到采訪報道的文字。前麵的一段介紹類的文字直接掠過。很快的,他的眼神就落到的采訪稿上。憑借著猶太人與生俱來的生意頭腦,他也立刻現了其中的問題:“傑米說續集地拍攝他有可能拋開派拉蒙?自己另外尋找製作人和投資人?”


    “是地,是不是很好笑?”傑弗裏滿臉掩飾不住的笑意:“這一次,菲利普?道曼簡直比邁克爾?艾斯納先生更加要傷腦筋了!哈哈!”


    斯蒂芬經過一開始地喜悅,心中的熱情逐漸冷卻了下來,把雜誌退迴到傑弗裏手裏:“傑森……”


    “怎麽了?你似乎對這則新聞沒有很大的興趣?”


    “是的,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們不可能從派拉蒙的手中拿過續集的製作和行權利。”


    “為什麽?傑米不是在接受雜誌采訪的時候說過嗎?他不反對任何一家電影公司的投資……我還當,可以憑借你和他的關係……?”


    “這是兩件事。”斯蒂芬微微一笑:“傑森,你會有這樣的想法也很好理解,畢竟,他和派拉蒙這一次的合作進行得不是很順利,這是人所共知的,不過你以為就憑這個,就可以讓別的什麽公司得到續集和第三集的製作權,你就錯了。不提派拉蒙方麵會不會立刻動手聯係他,就是傑米本人,也不會答應的。”


    “為什麽?如果他不願意的話,為什麽……他不會是想和派拉蒙談條件吧?”


    “也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這個傑米啊!”斯蒂芬無奈的搖搖頭:“現在我似乎都快不認識他了。”


    看好朋友還是有點迷惑,他耐心的給他解釋:“傑森,這件事是這樣的,傑米說這樣的話,隻是想給派拉蒙一個訊號,影片的製作權是他的,他願意找誰來就找誰,別人是不能插手的;因為第一集的後期製作問題上雙方的合作不是很愉快,他有這樣的表態也很正常。畢竟,如果他寧可放掉這個可以給他帶來巨大利益地影片係列的話。別人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不要說是派拉蒙,就是迪斯尼想拍攝也不行!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專利的事情吧?”


    “是的,我知道。”提到這個事情,傑弗裏就覺得好笑:“邁克爾先生真的是很頭疼呢!不但放過了一條大魚。甚至連自己主題公園中地這個項目能不能進行下去,還要看別人的臉色,世界上怎麽還會有這樣倒黴的家夥?”


    斯蒂芬也笑了起來:“是啊,現在最鬱悶的就是麥克了。好吧,我們繼續說,雖然有這些因素在內,但是我認為,傑米不會輕易的換掉派拉蒙,不是別的。派拉蒙當初曾經在影片的拍攝上給了他很大的幫助!隻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有一份感恩的心了!我想你也大約知道一點點,當初他拿著《加勒比海盜》地劇本到處尋找投資。很遺憾,沒有人願意給他幫助,最後還是派拉蒙出麵,接下了這個看起來注定要賠錢的買賣。雖然大部分的資金都是傑米自己地,但是也不能因為這樣而忘記派拉蒙吧?”


    “那……你的話等於就是可以說明了波貝克先生不會把這樣的一個影片係列交給別人?”


    “相信我,他不會的。他隻是想和派拉蒙在第二集和第三集的製作中得到更多的條件罷了。”


    “但是,派拉蒙不知道吧?”


    “嗯?”斯蒂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最好不要打這樣的主意,派拉蒙方麵絕對不會放手這個可以賺錢的機會。而且,傑米也不是那種看見利益就立刻忘記曾經幫助過他地人的。還是算了吧。”


    傑弗裏還不死心:“就這樣?”


    “你認為還能怎麽樣?如果你真的不死心的話,等他從瑞典迴來,我找他談一次。”


    和斯蒂芬麵臨的生意合作夥伴的“騷擾”比較起來,吉姆幾乎就要讓來自不同的製片公司逼得要神經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客戶會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出那樣一番話來!雖然憑他地思維能力很快的就做出了和斯蒂芬同樣的判斷:他這樣說話就是想和派拉蒙在第二輪的談判中爭取更多的籌碼。但是……哎呦,難道他就不知道,好萊塢的這些人沒事見樹都要踢三腳的,現在你透露了這樣一個信息。哪還輪不到他們像一群嗜血的蒼蠅一樣飛舞?


    這幾天的時間,他地電話都要給這些人打得要爆炸了。現在吉姆隻要一聽見電話鈴聲響起就覺得心髒都要停跳了!該死地傑米!多年以來,他終於為趙晟的所作所為罵出聲來:“他倒好,自己帶著妻子女兒躲到瑞典去了,卻把這一大堆地事情扔給了自己?這算什麽嘛?”


    埋怨歸埋怨,事情還是得照做。他大約也能猜出來趙晟想的是什麽,不但是他,好萊塢的很多人也都知道,不過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都不能阻止這些人瘋狂的想在《加勒比》這一片蔚藍色的海水中暢遊一番!


    對這件事表現最焦急的,還算派拉蒙方麵。本來合作的好好的,派拉蒙方麵的董事會還為這部影片的續集的製作經費問題專門討論過,誰知道他突然來上這樣一手,一下子就把派拉蒙方麵的計劃全都打亂了。他們一方麵緊急聯係波貝克先生,在不果的情況下,又把注意打到了吉姆身上——作為他的經紀人,他應該知道波貝克先生到哪裏去了吧?


    當得知波貝克先生一家人都到瑞典去度假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有點傻眼:總不能為了這件事追到瑞典去吧?而且,隻知道他在瑞典,具體的那個城市他們卻是不知道的,這可怎麽辦啊?


    最後,吉姆實在沒有辦法,隻得暫時把這件事情押後,任何人來提出簽約的要求都被他以隻有波貝克先生才能簽署最後的合同文本為由推脫了開來,另外一邊,他緊急聯係了身在瑞典的趙晟,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聽著吉姆在電話裏和自己怒吼。趙晟把電話放在離耳朵足足有兩米遠的地方,迴過頭去和妻子女兒玩起大富翁的遊戲來:“該誰了?”


    “是我的,是我地。”艾瑪歡聲大笑著,一把搶過了骰子,放在小手裏搖啊搖的,扔了下去。


    “不用去接電話嗎?”


    “嗯?”


    “我是說。不用去接電話嗎?”詹妮弗輕笑著看著他。


    “啊,等一等。吉姆正在氣頭上,也別說,這一次我們離開美國,在洛杉磯那邊全靠著他的工作了。也真的是難為他了。”


    “你真的想和例如環球之類的公司合作拍攝續集?”


    “怎麽,你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


    eon!你到底說不說?這件事現在已經成為好萊塢***中最值得關注地新聞了。我是你的妻子呢。”


    “媽媽,媽媽!該你投了。”


    “啊,是的。”詹妮弗敷衍的抓起骰子扔了下去,甚至連頭都沒有迴一下。


    倒是趙晟。對於他來說,可能和女兒一起遊戲比決定最後的投資人是誰更加來得重要:“哈哈!媽媽又輸了!她是不是世界上最笨的媽媽?”


    艾瑪嘰嘰咕咕的大笑起來:“媽媽!你輸了!給我錢。”


    詹妮弗百忙中低頭一看:真糟糕,自己扔出的數字正好讓小人兒走到女兒的領地。按照規定。是要給女兒錢地。看了看手邊寥寥無幾的幾張紙幣:“艾瑪,我先……欠你一次吧?”


    “…………”艾瑪似乎不大聽得懂,用眼睛求助的看著爸爸:“不明白?就是說她先不給你錢,遊戲繼續進行,等到她有錢地時候,或者你走到她的領地的時候,你也不用給她錢。”


    “這怎麽行?”艾瑪大怒:“媽媽!快點給錢,你如果還是會輸呢?”


    “…………”詹妮弗呆了一下:“那你爸爸呢?如果是他要欠你的錢呢?”


    艾瑪歪著小腦袋想了想:“也不行!他有錢的!”


    趙晟和詹妮弗同時歡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太有趣了!沒有錢的人不能欠錢是因為她還是會輸,有錢的人又因為有錢不能欠錢?上帝啊!我們的女兒是個天才!”


    “傑米?傑米?”


    趙晟趕緊收斂了笑聲:“糟糕。給吉姆聽見了。”拿起電話:“吉姆,我在的。”


    “我聽見你在笑,什麽事?”


    “啊,沒什麽。還有什麽事嗎?”


    “傑米……”吉姆地口氣裏滿是無奈,他甚至連火的力氣都沒有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製作的事情你是怎麽考慮的?”


    “好吧,是這樣的,吉姆。你還是和派拉蒙方麵先進行聯係,條件嘛,除了所有的資金和人員都要有他們提供之外。第二集和第三集的票房我分別要占到7%和1o%。大約的條件就是這樣,嗯,在票房利益上,我想,你可以在我的條件上有5%地浮動。”


    “這樣的條件是不是太苛刻了?”


    “如果派拉蒙不滿意,我就直接換人。哦,還有一個算是附加條件,電影的附加產品,除了dvd的收入我要25%之外。其他的。都給他們。”


    “好吧,如果你能夠答應這樣的條件的話。我想應該不成什麽問題。”


    雖然瑞典所處的緯度比較高,但是因為大西洋暖流的作用,這裏地冬天並不是想象中地那麽冷,不要說不符合它高緯度地區的地理位置。甚至就是和美國地紐約同時期比較起來,也不會讓人覺得冷得過分。


    唯一讓趙晟鬱悶的,就是這裏的天色,每天黑的都太早了一點,大約4點半左右的時候,呆在旅館的房間中就必須要點亮照明設施了。


    和女兒玩了一會兒遊戲,給她洗了個澡,哄著她沉沉睡去,房間中就隻剩下了夫妻二人:“傑米,這艘船……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克裏夫先生和我說的你也聽見了。船體剛剛結束在意大利的緊急加工,正在運往瑞典的途中,可以說,隻是一個空空的殼子,一切都要你這個未來的船主任來做決定。”


    “名字呢?”妻子的頭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問著。


    “就叫詹妮弗號,唔,詹妮弗i號,怎麽樣?將來還會有詹妮弗ii號,iii號,艾瑪i號,i號,iii號。怎麽樣?”


    “嘻嘻!”詹妮弗輕輕的笑開了:“傑米,沒有用的東西你買那麽多幹什麽?這是船,不是什麽洗香波之類的消耗品的。”


    “洗香波?”聽見這個名字,趙晟覺得有點頭皮癢:“正好,我要洗個澡,……唔?簡,和我一起來嗎?”


    “在這裏?”本來,和丈夫比較起來,詹妮弗的性格中更多是美國人的浪漫和開放,不過,和他做夫妻久了,竟然也被他傳染得靦腆了起來,看了看躺在一邊床上的女兒,詹妮弗有點猶豫。但是還不等她做出最後的決定,趙晟已經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進了浴室中。


    正午11點鍾,是哥德堡一天中陽光最明媚的時刻,雖然是陽光燦爛,卻也抵擋不住空氣中的寒意。克裏夫穿著意見深灰色的羊絨大衣,用手指著順著大西洋駛進來的一艘駁船:“傑米,我們的客人到了。”


    趙晟一家三口人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隻能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艘駁船順著約塔河逆流而上,在船上放著一個用巨大的帆布蓋起來的家夥,可能就是他們在等待著的詹妮弗i號的船體了吧?雖然距離很遠,但是也可以看得出來,這真的是個大家夥,足足有兩三層樓高,把巨大的駁船都給壓得入水很深,不用問,它的體重可能也不會很輕呢!


    “它有多大?”因為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詹妮弗也特別關心。


    “船長19o英尺,吃水線長165英尺,船舷寬37英尺,船體結構是鋼製船身加上鋁合金上體結構,最高航36節,續航裏程在32節航的時候是5ooo海裏,主引擎是兩台144okapi11ar引擎,船艙:主艙,客艙:六船艙可容納12人,船員艙:八船艙可容納16人。”


    “除了這些硬件條件之外,在出廠的時候,就把這艘船設計成了采用雙保險係統,可以將自然光線反射到下層艙室。雙重硬質頂蓋支撐係統,甲板艙的窗戶設計可以使自然光線進入下層休息艙,船頭陽光平台上的遮陽篷,船艉區的斜靠沙,所有這些獨特設計組合在一起,絕對是可以讓您成為最受歡迎的女士的座駕。”


    趙晟抱著女兒逐漸靠近了他,在他快要說完的時候,突然伸出一個手指在他的臉頰上戳了一下!


    克裏夫給他嚇了一跳:“什麽?”


    他收迴了手指,似乎在感受指尖處的溫度:“唔,簡直像個真的人類呢!”


    詹妮弗和克裏夫啞然失笑:“不要理他。和我多介紹一點?”


    “當然。詹妮弗i號,這是這艘船地名字吧?”在得到了肯定的迴答之後,克裏夫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由於她使用了世界著名的深v形船體和外傾式船技術,經過反複試驗和實際使用,證明這種鋁合金船體在航行和操作上優於玻璃鋼船。航行極其平穩、舒適,有如永遠航行在平靜如鏡的水麵上。船體獨創設計的深v形船體。使動機地效能揮到極致,即使重載,也比其它船體更易起滑、提,操縱更為靈巧。而壓製成形的船殼,有高的強度和安全性。每艘船都有整體的內部肋狀結構以適應惡劣的航行條件。船底板由v形箍帶衝壓件、和龍骨焊接的肋板、舭緣線等組成。在大型號船上,肋板和筋板焊接以加固船體。”


    “那麽……內部地裝飾呢?”


    “這就需要您和波貝克先生來做決定了。哦。當然。還有美麗地艾瑪小姐。她如果願意地話。也可以表屬於她地意見地。”


    “那麽。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真正地走上這艘未來屬於我們地船?”


    克裏夫看了看手表:“我想。大約到下午2點鍾左右就可以了。”


    “那好吧。還有時間。簡。我們是不是可以邀請克裏夫先生共進午餐?要知道。瑞典地飲食真地是很好吃。唯一地問題就是。量似乎太大了!上一次我和艾瑪在斯德哥爾摩地時候。端上來地湯盆簡直可以給艾瑪洗澡了!”


    克裏夫嘻嘻一笑:“如果你們喜歡地話。我確實有一個很好地介紹。就是著名地upinkas餐廳。波貝克先生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說真地,沒有,似乎是個典型的東歐的名字?”


    詹妮弗神秘的一笑:“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呢。”


    “嗯?這樣說來啊的話。你知道?”


    “是的,我當然知道。upinkasu餐廳是捷克的一家很著名的餐廳,據說是開業於184o年“是1843年。”克裏夫笑眯眯地糾正她。


    “哈!原來你也不知道。”趙晟開心得像撿到一塊狗頭金似的,誇張的大叫起來。


    “即使是這樣,不是也要比你知道得多嗎?”


    詹妮弗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開業於1843年的這家餐館號稱是最早供應pi1snerurq11——這是一種享有盛名的捷克產淡色啤酒,是曆史上最悠久的窖藏啤酒——的餐館。對於真正的啤酒愛好者來說,一定要將這家餐廳列在你的必去名單上。”


    “也沒有什麽啊!在這樣地季節喝啤酒嗎?”


    “其實。除了盛產著名地pi1snerurq11啤酒之外,upinkasu餐館的主食也是非常值得享受地,隻不過,我們的時間考可能點晚了。女士們,先生,我們如果要去的話,就要快一點了。”


    趙晟第一眼看見這個在克裏夫和詹妮弗口中讚歎不已的餐館就喜歡上了,不是因為從餐館中飄出來的清香勾引了他的食欲,也不是因為進進出出的客人讓他知道這裏的營業確實是很火爆。而是因為在哥德堡這樣一個現代感十足的城市中。居然還隱藏著這樣一個幽靜,素雅的所在:餐館的外貌是樸素傳統的捷克小飯館模樣。中規中矩的三層樓沒有任何花哨,就連窗口透出的橙黃燈光也還是許多歐洲老油畫裏能夠看到的風景。


    “怎麽不走了?”詹妮弗推了他一下。


    “啊,走,我們到裏麵去。”


    在侍者的帶領下,幾個人找到了位置:“先生,需要點什麽?”


    克裏夫知道他聽不懂瑞典話,隻得擔任翻譯的職責:“傑米。你需要點什麽?”


    “什麽都好,”趙晟心不在焉的一擺手,把點餐地責任交給了妻子和克裏夫,自己坐在位置上左顧右盼起來:酒館內部裝飾著布拉格傳統的圓弧乳白拱頂,低低矮矮、線條圓潤,一切都和想象中的老店一模一樣。每一塊吱嘎作響的地板、每一條牆上的裂紋都看起來一塵不染。幹幹淨淨地“趴”在酒店牆上鑲了新畫框的照片和海報上。


    克裏夫一笑,迴頭用瑞典語和侍者低聲問了幾句,後者點點頭,克裏夫大喜:“傑米,你真地是個走運的家夥!”


    “啊?怎麽了?”


    “你知道嗎?他們這裏最新從捷克的布拉格進口了全套的設備,好像是一種叫什麽低溫保存設施,可以使這裏成為繼布拉格之外的城市中,唯一一個提供未經高溫消毒的pi1snerurq11啤酒的地方。我上一次到這裏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呢!”


    趙晟本人雖然也喝啤酒。但是對於這種飲料沒有什麽很大的興趣,也就理解不了克裏夫激動地原因了:“你說什麽?”


    克裏夫興奮得臉蛋在橙黃色的燈光下都有點紅:“你真是什麽也不懂啊!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和侍者交代了幾句,後者笑著離開了。


    很快的。幾道菜被端了上來,從美國來地幾個人仔細端詳著:第一盤是魚肉,而且是被凍過的,旁邊配上兩條醃黃瓜,還有幾塊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用叉子叉起來嚐了嚐:“唔,是蘑菇。”


    詹妮弗知道他不能吃海產品,也不敢讓他,自顧自的叉起一塊魚肉送到女兒的小碟子裏。艾瑪也有點餓了,大口的吃了起來。


    “別吃得太多,這隻是前菜。後麵還有很多呢!”


    果然,第二道菜是和啤酒一起送上來的,三個人每人一杯,趙晟端起酒杯,小口的喝到嘴裏,立刻的,一種麥芽地甜味和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苦味通過味蕾瞬間傳遞到了大腦。隻覺得大腦的第一個信號就是: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嘛?


    第二道菜是把兩塊勳章大小的野豬肉包裹在熏肉中,撒上風味獨特的酸果蔓沙司,這種口味呈強烈酸甜口味的捷克菜,再搭配上甘苦相間的啤酒,趙晟第一次理解了什麽叫盛名無需!果然是絕佳的搭配啊!


    看著他七情上臉地麵目變化,克裏夫微微一笑:“怎麽樣,傑米,是不是感覺很舒暢?”


    “真是太棒了!”他長長的唿了口氣:“簡,你知道在美國有這樣的餐館嗎?在哪個城市。我要移民了!”


    詹妮弗撲哧一笑:“吃你的吧。”


    主菜上來的時候。趙晟又一次瞪大了眼睛:東歐地區驚人的菜量在upinkasu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一道甜鴨,上來便是半個鴨子的量。在蜂蜜中充分浸泡後的鴨子被烘烤到猶如燉煮般柔軟。而給它作陪侍地則是一大堆紅甘藍和兩大塊足夠當作炮彈用地kndky


    注1)


    這也就罷了,克裏夫可能是擔心他們在這裏吃不飽,特別又點了一份量相對較小的菜品:一份野菜燉牛肉和填雞。不過事實又給這遠道而來地一家人上了一課。野菜燉牛肉邊上照舊躺著炮彈一樣的麵團,而塞滿了蘑菇和肥沃奶油沙司的填雞則是架在一大堆鬆軟的捷克麵條上一起上桌的,填雞的胸部和屁股被那些森林蘑菇充塞得鼓鼓囊囊的。


    艾瑪吃得兩隻小手上都是油膩膩,卻也顧不得這許多,正在和填雞做著猛烈的搏鬥,奈何她的力氣還是太小了點兒,撕扯了半天隻取下很小的一片雞肉:“媽媽?”


    詹妮弗愛憐的給女兒用餐巾擦擦手:“艾瑪,不要用手抓,我們不是印度人,還是用工具吧?”說著,她拿起餐刀,給女兒切下了一塊肉送到了她的盤子中。


    這邊,趙晟和克裏夫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歡快的聊天:“說真的。克裏夫,你真不知道在美國也有這樣的餐館嗎?”


    “據我知道的,似乎隻有在明尼蘇達州有一個類似地餐館,其他的地方,就沒有了。怎麽,你真的很喜歡這裏的菜肴的味道嗎?”


    “當然。你還看不出來嗎?”趙晟喝了一口啤酒:“可能你不知道,我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吃任何海產品之類地東西,否則就會過敏,”


    “過敏?”


    “唔,很嚇人的。幸好艾瑪沒有見過。不然的話,一定會嚇到孩子的。所以,我能吃的東西就很有限了,而偏偏我又是個很饞的人……”


    克裏夫大笑:“和我一樣的?”


    “不開玩笑了。”他放下了刀叉:“克裏夫先生。我的船,如果最快的度地話,大約多久可以交付給我使用?“如果夠快的話。6月份就應該可以了。哦,傑米,還有造船的其他一部分費用,您……”


    “我知道地。我還要在什麽時候給你們轉賬?”


    “不能晚於我們把船運往美洲大陸的日期。我想,5月底之前,剩餘部分的船款就必須到位。”


    “沒問題。在我離開之前,最好可以把船款的剩餘部分給我列表出來,我迴國後,會盡可能快的把款項匯轉過你們的戶頭。”


    克裏夫看了看手表:“傑米。艾瑪?我們吃好了嗎?”


    幾個人趕到位於約塔河邊的斯旺公司造船廠的時候,詹妮弗i號已經吊裝到位,隻是在影視作品中見過遊艇的趙晟這一次可真地是開了眼了:真的是好大啊!他甚至感覺有點太大了!


    這也難怪,一般看見的船都是漂浮在水麵上的,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半沉沒在水中,順著船上的旋梯就可以走上船體,還看不出來很大,這一次不同了,船平穩的放在一輛平板拖車上。站在地麵上看上去,因為船體本身的弧度,根本都看不見船的上部。而且最討厭地是船邊還沒有梯子,他們連上都上不去。不過,雖然上不去,站在下麵完整的巡視一番還是很有意思的,畢竟,等到今天離開,再看見它的時候。可能就是一半船身在水下了:這艘船在船體外觀設計上。設計師應用了許多連續的幾何圖案,進而在船體兩舷側構造出兩道波浪的形狀。


    克裏夫很快就安排人運來了一架類似飛機旋梯的裝置。在他的陪同下,一家三口登上的詹妮弗i號。到了上麵可以看見:在船是太陽甲板上,在雷達架前後還擁有兩個透明地太陽傘結構頂棚。該艇在外觀上地另一獨特之處是舷牆部分使用了啞光鋁製材料,不會在海麵上形成強烈的鏡麵反射,而且對船員地維護工作也起到了很好的幫助作用。


    趙晟打量了一番,又走到船舷邊向下看了看,在下麵還不覺得,走上來才現,這艘船真的是很高,絕對有三層樓高:“這簡直像西部片一樣!”


    “等到真的入水了,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克裏夫給他們做著解釋:“到時候,一大部分的船體就會在水平麵下,感覺就沒有這麽高了。哦,我帶你們到船艙裏麵看看吧?”


    他一把撕掉密封門上的膠條:“這樣做的目的第一是為了防止別人進入船艙,第二是為了防止在運輸的過程中出現碰撞。小心一點,船上的空間有限,不能讓人像在平常的陸地上那樣行走的。”


    “……這裏就是操控室,也就是駕駛艙,你們可以看見……”順著船尾肋板的樓梯緩步而下,克裏夫口中不停:“波貝克先生,相信我,這絕對是個天才的工程設計!你可以看見,當船下水之後,整個船體延伸至船尾下水平台。對克服惡劣航行條件極為有益,對加起滑及保持高航滑行狀態有利。適合配置大功率動機,這是一個令人喜愛的多用途船尾平台。來,我們到裏麵來。”


    他們是從船尾上來的,走進走廊,光禿禿的船甲板上散著原木的色澤,順著走廊走到盡頭,克裏夫打開了艙門:“傑米,詹妮弗,請近來。”


    兩個人走進藏,很明顯,這裏是駕駛室,寬大的操作台完全是胡桃木製成,兩邊是同等質地的一排矮櫃,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上麵沒有任何的拉手或者可以供打開的裝置。


    在一排矮櫃的中間部位,就是主操縱台,正中間的是一個方向盤,呈現流線型伸展上去的牌麵上在左右各有一麵液晶顯示屏,顯示屏的中間和下方是不同顏色和作用的按鈕和把手。


    “這是這艘船的主駕駛艙,等一會兒我們到上麵去,還可以看見一個露天的駕駛台,你們可以自由選擇在哪裏進行操控,裝置是完全一樣的。”


    趙晟和妻子走近了一點,觀察著駕駛台上的儀表和各種還不知道用處的按鈕:“有哪個是喇叭?”


    “這個。”克裏夫指著點子羅盤儀表旁邊的一個按鈕。


    趙晟一把按了下去:


    “怎麽,是壞的嗎?你不會忘記給我安裝喇叭了吧?”


    克裏夫有點呆:“你認為這艘船上最重要的一個部件就是喇叭嗎?”


    “當然!”他居然振振有詞:“你不知道嗎?當你航行在海麵上的時候,對麵過來一艘船,隻要你按動喇叭,對方就會乖乖躲開,多有氣勢?”


    克裏夫看了看詹妮弗,後者對丈夫這種孩子氣也很是無奈:“克裏夫先生,你就當他不存在好了。啊,這些……櫃子,怎麽打開?”


    “很簡單。”克裏夫的手在矮櫃頂端輕輕的一拉,櫃門被打開了。原來,所有的把手都是嵌入式設計,在外麵是看不出來的。


    兩個人自顧自的在聊天,沒有人再搭理他了,趙晟抱著女兒左右找找,終於給他找到了問題:“艾瑪,原來我們沒有鑰匙啊?難怪它不響呢!“


    “傑米,克裏夫先生帶我們到別處看看,你也來嗎?”


    “啊,來了。”


    詹妮弗和克裏夫一邊走一邊低聲交談:“……我第一次聽見傑米和我說,他準備用一艘船作為我們的周年禮物的時候,真的被他嚇壞了!其實是開心的壞了。嗬嗬……”


    “為什麽是周年禮物?波貝克先生和我說過,這是送給您的生日禮物的啊?”


    “是啊,本來是這樣考慮的,但是因為時間方麵的問題,隻能選擇作為周年禮物了!你能相信嗎?像這樣的禮物一般都很神秘的,而他居然要帶我過來親自設計裝修的細節?”


    “也許,這是因為他過於考慮您的喜好了吧?”


    “你有什麽好推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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