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


    蘇寧滿臉懵逼的打量著眼前的新場景,卻是驚訝的發現這竟然是在一場公司的團建上。


    看著眼前這些男男女女的穿著和打扮,還有腦海裏多出來的那些記憶,發現這竟然還是一家房產中介公司。


    想到以前自己沒少玩那些房產銷售小姐姐,這一次沒想到竟然穿越成了房產中介,就是不知道接下來狗日的係統會不會安排自己出賣節操。


    此時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滿臉關心的看向蘇寧問道,“蘇寧,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


    “啊?沒事!就是重慶的火鍋太辣了,我這胃裏有些感到不太舒服。”蘇寧卻是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解釋說道,也沒有太仔細去看對方的長相。


    “那趕緊喝一口橙汁。”然而女孩子卻是連忙遞過來一杯柳橙汁。


    接過柳橙汁的蘇寧這才看清了對方的長相,不由得就是被驚豔的瞪大了眼睛,“謝謝!你……你是張星瑤?”


    “沒錯!我是叫張欣瑤!歡迎你加入到我們公司。”本就青春靚麗的張欣瑤笑起來反倒是更好看了。


    蘇寧連忙微笑的和這個張欣瑤打著招唿,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打醬油的角色才是美女,“謝謝!我也很高興和你成為同事。”


    “嘻嘻,蘇寧,那我們呢?”此時在場的其他同事也察覺了蘇寧對張欣瑤有興趣,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眼前的蘇寧調侃了一句。


    蘇寧連忙微笑的端起酒杯起身給大家敬酒,“哈哈,一樣!老板,朱總,還有各位同事,今天是我蘇寧的第一天入職,以後希望大家能多多關照和海涵。”


    “嗯,年輕人就是要好好的和前輩學習,尤其是我們的朱總可是咱們公司的頂梁柱,接下來你可是要在南區好好的和朱總學習。”


    “是!老板,朱總,我敬你們一杯。”


    此時的那個肥頭大耳的朱經理也是意味深長的看向蘇寧,“小夥子形象不錯!接下來可要好好利用你自己的資源啊。”


    “哈哈哈……”果然朱經理話音剛落就是讓大家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寧有些感到尷尬的笑了笑說了一句,“呃?朱總,你真是太會開玩笑了。”


    “小夥子,我可是沒有和你開玩笑!要想房子賣的好,手底下總是要有一些資源,而資源又靠什麽來維係呢?”


    “這……”蘇寧確實沒想到朱經理會如此的直白,問題是其他的同事也沒有感覺有什麽。


    此時一旁的老板卻是哭笑不得的說了朱經理一句,要知道行業潛規則有時候是不能亂說的,“朱總,你今天有些喝多了,年輕人不能一下子教太多,需要耐心的循循教導。”


    “呃?是!老板,你說的是。”


    就在這時,一個帥氣的大男孩走上了二樓,一邊摘下耳朵上的骨傳耳機,一邊滿臉陪笑的走向了蘇寧他們這桌。


    等到蘇寧看清了眼前這個大男孩的長相之後,卻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對方竟然是《大奉打更人》的男主角許七安。


    不對!現在這個帥氣的家夥還是叫楊淩。


    因為楊淩今天要見重要的客戶,所以才會姍姍來遲,本來以為隻是一次普通的公司聚餐,誰知大老板當場宣布讓楊淩成為北區經理,輔佐朱總一起做事。


    雖然老板說是“輔佐”,但是這朱總還是副職,處心積慮在這個位置這麽多年,本來以為能夠弄個正的幹幹,誰知道還是沒能如願,竟然敗給了一個剛剛入職不久的白麵小子。


    這時朱經理便是有些對楊淩不服氣了,話語中含沙射影罵楊淩資曆尚淺,隻會拍馬屁,當眾說這些話,並且公司那麽多同事都在,任誰都受不了。


    隻不過朱經理身邊的一個女同事卻是不停的“哼哼”直笑,分明非常的給朱經理麵子,她的笑聲聽在楊淩的耳朵裏卻是顯得格外刺耳。


    然而受到羞辱的楊淩卻是一聲不吭,反倒是走到旁邊拿了一瓶啤酒,大夥都在瞪著眼睛看向眼前的楊淩,還以為他要把這瓶啤酒摔在朱經理頭上,就連事主朱經理也是滿臉的驚慌失措和防備,腦海裏大概在思考待會要以什麽姿勢躺下,還有自己這一次應該換一輛什麽牌子的進口豪車,卻是沒想到最後楊淩竟恭恭敬敬向朱經理敬酒賠罪。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看出來了楊淩忍受著胯下之辱,這幫同事們為了讓楊淩心裏好受點,竟然突然提議等到待會吃完飯,請大家一起玩劇本殺。


    眾人開始歡唿,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而朱經理也沒有在那裏得勢不饒人,反而是慢慢的融入到了熱鬧的氛圍裏,最後反倒是讓楊淩給直接灌得酩酊大醉,幾巡啤酒下肚之後,這位朱經理便如同爛泥一樣的醉倒在地。


    接著大仇得報的楊淩得意的帶著大家玩劇本殺,而蘇寧也是滿臉玩味的跟了上去,也想看一看這個大奉的世界是什麽樣。


    一直和張欣瑤走在後麵的蘇寧突然看向張欣瑤問道,“張欣瑤,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啊?沒有吧!我老家是河北常山的,一直在西南大學的英語係上學,你老家是哪裏的?”張欣瑤卻是滿臉錯愕的看向眼前的蘇寧解釋說道。


    “我是山東青島的!可我就是感覺你特別麵善,總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此時的張欣瑤也是猜到了蘇寧想要泡自己,不過看到對方帥氣的樣貌,心裏也沒有任何的反感和排斥,“哼哼!蘇寧,你這種泡妞的手段也太low了。”


    “嘿嘿,那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蘇寧卻是沒有多做解釋的對張欣瑤反問了一句。


    “有沒有機會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明白!待會玩遊戲的時候,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也不知道這個蘇寧是真傻還是假傻,張欣瑤反倒是滿臉鬱悶的剜了蘇寧一眼。


    很快蘇寧跟隨眾人就是來到了目的地,楊淩這個天命主角自然是領到了一個“打更人”的角色,看到劇本內容,許七安卻是非常的疑惑,這劇本的內容曲折婉轉,各人命運怎麽如此孱舛。


    隻是那個神秘的主持人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楊淩,然後突然啟動了早就設置好的傳送大陣,然後蘇寧和張欣瑤就是隨著楊淩一起消失了。


    “遭了!竟然出現了意外情況?”


    蘇寧萬萬沒有想到,等他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就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牢獄中,而且自己還是一個管理牢獄的正七品司獄。


    此時的一名獄卒渾渾噩噩的端來一碗飯,叫著眼前這個同樣懵逼的“許七安”吃飯。


    而許七安站起身疑惑問獄卒自己怎麽會在這裏,又犯了什麽事情,或者現在是什麽時候,怎麽都穿著演出服。


    獄卒瞪了他一眼,以為他又要不老實,直接把手裏的飯倒給狗吃。


    接著明白自己可能是穿越的許七安直接崩潰了,竟然試圖在那裏和獄卒解釋穿越的原理,可以說是把原著改編成了智障腦殘劇,某些方麵還沒有那些短劇經得住推敲。


    此時的蘇寧卻是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問道,“怎麽迴事?”


    “司獄大人,這個許七安不老實,可能是一直想要逃離這裏。”一看到蘇寧卻是讓那個獄卒滿臉畏懼的渾身顫抖。


    接著蘇寧卻是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無厘頭,好好的一部劇都被他的跳脫給毀了,“哼!那就把他和他叔叔許平誌拉出來,本官要好好的對他們審訊一番。”


    “司獄大人,這件案子不是已經宣判了嗎?您幹嘛還要多此一舉的繼續審問?”


    “本官做事還需要向你解釋嗎?”


    “啊?大人,小的不敢!小的這就下去安排。”


    “嗯,替本官尋找一個順手的長鞭。”


    “是!大人。”


    此時的許七安自然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反而是在那裏努力迴憶自己看到的劇本殺內容,實在搞不懂為什麽就這樣穿越了。


    就在此時,一個獄卒突然走到蘇寧的麵前,“司獄大人,外麵有人想要見許七安。”


    “混賬!許七安和許平誌都是朝廷重犯,是什麽人都可以輕易能見的嗎?”蘇寧心裏一動自然是不太想許新年跑過來破壞自己的計劃。


    然而這名獄卒卻是靠近蘇寧低聲的解釋說道。“大人,對方很會來事!不光給了重金打點,還是雲鹿書院學子,師承張慎。”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礙你們發財了。”


    “小的不敢!大人,待會一定會把一半金銀奉上的。”


    “免了!本官可是看不上這點蠅頭小利。”


    “那就多謝司獄大人了。”


    很快這名獄卒帶著一位翩翩公子走了過來,而此人便是自稱是什麽許新年,牢中的許七安恍惚想起來這個便是許家二郎,根據這許新年稱,因為許父許平誌曾經把稅銀弄丟,從此許家人全部遭到連坐,連許七安也有了牢獄之災,不久便要被發放偏遠荒蕪之地,而許父許平誌則在五日後斬首。


    既然還有時間,許七安立刻拜托許新年想盡辦法拿到案件卷宗,這許新年雖然不知道許七安有什麽辦法,但是隻要能有一線生機,他還是答應會努力一試。


    此時的蘇寧卻是像個惡魔一樣的再次出現了,“許七安,你是不是還沒有清醒過來,你這種即將被發配的重犯也配看卷宗?”


    “呃?這位大人是?”許七安卻是滿臉古怪的看向眼前的蘇寧,總是感覺這個蘇寧好像有些麵熟。


    “本官七品司獄長蘇寧。”此時的蘇寧滿臉得意的自報家門。


    “蘇大人,能不能請你高抬貴手,讓我看一看本案卷宗,哪怕是被砍頭我也是無怨無悔。”


    “何必如此麻煩!你和你叔叔許平誌隻要交代稅銀下落不就行了。”


    “啊?司獄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情況啊!”


    “哼!許七安,希望你待會也能這樣的嘴硬。”


    “啊?司獄大人,你要幹什麽?”


    “哈哈,當然是對你們大刑伺候了。”


    “你……你……”


    很快底下的獄卒們就是準備好了一切,也把懵逼的許平誌綁在了刑具上麵,同時也找到了一個製作精良的長鞭。


    接著獄卒又是打開了牢門帶走了大唿小叫的許七安,而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麵的許七安已經被嚇尿了,一路上都是流淌著身體機能釋放的騷臭液體。


    “許新年,你要不要一起過去觀刑?”


    “你……你……你這樣是刑訊逼供,我一定要告你的。”


    “許新年,你別忘了!稅銀丟失案可是驚天大案,此時哪怕在稅銀丟失的地點附近,陛下已經派了很多偵探開始四處偵查,而且還派了司天監術師,讓他們使用望風術判斷附近有沒有妖物,你不會真以為這都是在和你們開玩笑吧?”


    “這……”


    接著蘇寧也不再搭理這個臉色蒼白的許新年,反而是直接走到了懵逼的許平誌和許七安的麵前,二話不說的就是用長鞭狠狠地抽打了起來。


    “啪!”


    “啊……”


    “說不說?”


    “啪!”


    “啊……”


    “說不說?”


    “啪!”


    “啊……”


    “說不說?”


    “啊……大人,你到底要我們說什麽,你倒是問我們啊!”


    “我沒有問嗎?”


    “大人,求你了!給個痛快吧!”


    “許平誌,告訴本官,那些稅銀到底被你藏在了哪裏?”


    “大人,我都已經說了多少遍了,真的是妖物所為啊!司天監的術師可是用望氣術看過的,小的絕對沒有說謊啊!”


    “哼!許平誌,你認為我是那麽容易被欺騙的嗎?”


    “大人,我……”


    “啪!”


    “啊……”


    “啪!”


    “啊……”


    蘇寧很不喜歡這個許七安的臭德行,一直以來表現的都是特別的高傲,這一次就是要趁機好好的收拾一下對方。


    接著在蘇寧樂此不疲的抽打之下,許平誌和許七安都是氣若遊絲了起來,就連兩人的慘叫聲都已經沒有氣力了。


    “許平誌,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把案發經過重複一遍,若是有任何的披露,小心你們全家人的狗命。”


    “多謝大人!那天……”


    “繼續!”


    “啊?那天……”


    就這樣,許平誌在蘇寧的逼迫下,像個複讀機一樣的重複著案發經過,而蘇寧卻是老神在在的在那裏閉目養神,一旁的獄卒也是很有眼色的送來了一個躺椅,蘇寧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等待著許七安的判斷,接下來自己將會是這個許七安人生裏的夢魘。


    一旁同樣氣若遊絲的許七安也在反複的聽著案發經過,他努力的運轉自己的大腦分析著每個細節,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被上麵的判斷迷了眼睛,世上本沒有妖物,看來是人禍。


    根據便宜叔叔許平誌的不停敘說,稅銀消失的時候,水麵上曾經發生了爆炸,所以裏麵一定另有玄機。


    十五萬兩白銀根本不可能憑空消失,許七安將整個過程再次預演之後,立刻就是激動的大喊大叫了起來,他已經知道了稅銀消失案的真相。


    “噢?許七安,你先和本官說說看。”


    “司獄大人,你能做主嗎?”


    “本官是七品的司獄,你說能不能做主?”


    “好!我說!我知道有一種東西和白銀外形相似,但是重量卻是比白銀要輕上很多,遇到水之後就會發生劇烈的爆炸。”


    “噢?世間還有這等神物?”


    “有!這種東西就叫做“金屬鈉”。”


    終於等到許七安找出來了這件案子的真相,蘇寧卻是露出了勢在必得的得意笑容,連忙把這個許七安給著急破案的負責人送去了。


    而負責此案的官員自然是正在頭疼欲裂,看向蘇寧的眼神也是充滿了道不明的驚喜,“蘇大人,你果真找到了此案的線索?”


    “大人,下官自然不敢妄言,這個許七安是主犯許平誌的侄子,他說有一種“金屬鈉”類似白銀,卻是比白銀的重量要輕,而且遇水會發生劇烈的爆炸。”


    “噢?許七安,此言當真?”


    “大人,我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妄言,要不然可要被這位司獄大人打死了。”


    “許七安,那你就詳細說來。”


    接著恢複了一些體力的許七安跪在大人麵前說道,“是!大人,這十五萬兩白銀在運送的時候已經被人調包,換成了色澤和質地極為相似的一種金屬叫做“鈉”,這種金屬墜入水中後會發生爆炸。”


    “不可能!世間何曾有此等神物?”在一旁的那些官員都是有些不敢相信。


    司天監的術師褚采薇卻是善意的看向許七安,“許七安,你先拿出那個金屬鈉給大家看一看。”


    “這……”此時的許七安卻是有些遲疑了一下,連忙看向眼前的褚采薇解釋說道,“這種金屬鈉需要足夠的熱度,然後到達沸點之後才能淬煉而成,而且最主要的還是要有電才可以。”


    “好!有任何需要的東西盡管說,我來幫你搞定。”


    “多謝這位大人。”


    如今已經被蘇寧狠狠收拾一頓的許七安也沒有了色心,反而是規規矩矩的起身在一張紙上羅列了自己需要的物品和器械。


    很快褚采薇就是安排人找來了所有的物品和器械,然後許七安就是強撐著身體跑過去提煉金屬鈉,心裏明白這可能是他唯一能逃出生天的出路了。


    本來以為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大奉沒有電,達到高溫極為困難,但是沒想到褚采薇竟然有法術,心隨意轉,再加上褚采薇的一些點撥,竟然真的把這個金屬鈉給弄成了。


    眾人立刻發現金屬鈉果真無論質地和成色皆與白銀相似,接著負責案件的官員和褚采薇催促把金屬鈉放在水裏。


    而獲得成功的許七安卻是滿臉怨毒的看了蘇寧一眼,立刻就是迅速的把金屬鈉放進了一旁的水碗中,“砰”地一聲果真是在眾人的目光下發生了爆炸。


    “小心!”然而蘇寧卻是直接抱起了那個褚采薇躲開了,自然沒有被那個爆炸的金屬鈉給波及到。


    “褚采薇,你沒事吧?”蘇寧卻是滿臉擔憂的看向懷裏的美人問道。


    反應過來的褚采薇卻是羞紅了臉霞說道,“呀!我沒事!你快把我放開。”


    “啊?不好意思!剛才的情況太過於緊急,我也是沒有來得及想太多。”


    “蘇大人,謝謝你。”褚采薇卻是臉色紅紅的感謝說道。


    “褚采薇,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好了。”


    “嗯。”


    如今的許七安已經證明了金屬鈉,一切終於是解釋通了,看來這件事並不能怪許平誌。


    負責案件的官員連忙想要向當今聖上稟報真相邀功請賞,然而一旁的蘇寧卻是再次阻止了滿臉興奮的官員,“大人,此事還是有很多蹊蹺。”


    “噢?蘇大人,你這是何意?”負責案件的官員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大人,根據下官的調查,許七安就是一個普通的武夫,他又是怎麽會製作金屬鈉的,哪怕是司天監的術師也不一定會吧?另外製作這麽多的金屬鈉也不是輕鬆的事情,最起碼這些金屬鈉都是極為不容易儲存。”


    此時在場的所有官員和術師都是反應了過來,看向許七安的眼神也是變得古怪了起來,“有道理!看來許家真的和這起稅銀丟失案脫不了關係。”


    “大人,所以下官建議還是要先把許家人繼續關押,直到找到所有丟失的稅銀,或者找到真正的真兇。”


    “啊……”此時剛才還在得意洋洋的許七安再次懵逼了,確實是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現在的情況。


    別看剛才他在牢獄裏大唿小叫和獄卒解釋穿越的理論,可是等到他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反倒是不敢再亂說話了,不見得這個世界沒有人把他抓起來“切片研究”。


    果然許七安和許平誌等人再次被關押了起來,這一次許七安也是變得冷靜和老實了許多,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跳脫和荒誕。


    其實他一開始就是認出了蘇寧這個家夥,雖然和蘇寧並不是太熟悉,但是也知道是和他一起玩劇本殺的同事。


    一時之間卻是搞不清蘇寧也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還是屬於這個大奉世界的土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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