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沒有什麽確切的定義對不對姐姐,隻是看人自己如何做,如何選。”


    瑪麗蓮的臉色驟然一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但她很快壓下了情緒。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淨找人心窩子捅,


    捅完了又是一臉無辜。


    這時,先生終於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不帶一絲波動,


    “瑪麗蓮,你該明白,做事有時並不需要刻意去證明什麽,你的選擇我從未不支持。”


    “是嗎?”瑪麗蓮轉過身,目光銳利地掃過他,


    “你倒是說得輕鬆,可我看你這也不過是在保護她罷了。”


    先生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依舊淡然。


    他眼神帶著幾分無奈,但卻依然透著深深的冷意:“瑪麗蓮,過於鋒利的東西,終究會折斷。”


    他不想再和瑪麗蓮作對,他想和解,


    國際區可以分一片給瑪麗蓮,隻要她堅守底線。


    瑪麗蓮聽了,麵色一變,心中有些不悅,但她沒有再繼續反駁,隻是冷哼一聲,轉身往旁邊走去。


    但很顯然,瑪麗蓮好像不同意。


    司鬱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唇角的笑意沒有任何變化。


    她的目光始終緊隨瑪麗蓮的身影,而後緩緩落在先生的身上。


    “咱們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司鬱低聲問道,眼中卻帶著一絲無所謂。


    先生輕輕抿了抿嘴唇,淡淡道:“她一直是這樣,自負、傲慢,但你不必放在心上。”


    司鬱輕輕點頭,轉過頭,突然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知道。”


    她的聲音輕柔,但話中卻有一股不容忽視的鋒利感。


    “主人要去宴會廳,二位也隨我一起吧。”


    管家在經曆了格外炸裂的一番思考之後,


    很快恢複該有的職業素養,畢恭畢敬地邀請先生和司鬱再次迴到宴會廳。


    司鬱看著瑪麗蓮的背影,微笑和管家頷首,挽著先生的手臂再次進入了宴會廳。


    司鬱微微調整了自己抓握先生手臂的力道,輕鬆自然,


    隨著步伐的變化,她的長裙在地上劃出優雅的弧線。


    踏入宴會廳時,攝人的燈光瞬間聚焦在他們身上,嘉賓們紛紛投來了好奇與探究的目光。


    無非是好奇這兩個人被請到二樓之後和主人家說了什麽。


    “走來走去的,裙擺都要變成灰色了。”


    司鬱不滿地歪了歪腦袋,臉上帶著一絲撒嬌的神情,


    輕輕挽著站在她身邊的先生。


    聲音清麗像黃鸝吟唱。


    先生微微一笑,低下頭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司鬱的小鼻子,動作溫柔而寵溺。


    他的雙眼滿含柔情,語氣中透著無法掩飾的寵愛:


    “就你嬌氣,迴去再給你做新衣服穿。”


    司鬱聽了,臉上的不悅隨即被滿足和欣喜取代,


    她抬起頭來,欣然笑道:“這還差不多。”


    瑪麗蓮站在大廳中央,用清脆爽朗的聲音隨便說了幾句,宣布宴會正式開始。


    一時之間,樂聲悠揚而起,仿佛在為整個夜晚拉開帷幕。


    之前在角落裏三三兩兩聚集著,等待機會的人群,聞聲紛紛舉杯,


    朝著司鬱和先生的方向聚攏過來。


    大家臉上都掛著得體而友好的微笑。


    “我是真不喜歡這樣的氛圍,沒有意思,所有接近你的人都是為了利益,之前應付過,現在還得應付。”司鬱悄悄說道。


    “你可以自己去花園看看,瑪麗蓮的那些男傭會帶你去的,當然離開我,我就無法確保你的安全了。”


    先生促狹地笑了一下,也有點鼓勵她去瞎逛,


    正如他所說,無法確保司鬱的安全,司鬱“出了事”也好讓先生有所動作。


    司鬱猜到了先生的意思。


    司鬱微微一笑,輕輕點頭,“那我就去轉轉吧,先生可別忘了我的新裙子。”


    說完,她稍稍鬆開挽著先生的手臂,轉身向花園方向走去。


    長裙在她身後拖曳出一個優雅的弧度,步伐輕盈如同舞步。


    在經過瑪麗蓮身邊時,瑪麗蓮勉強扯出一個冷淡的笑容,低聲說道:“小心點,別迷路。”


    司鬱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眨了眨眼睛,“謝謝姐姐關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她的語氣溫柔好像完全忘卻了剛才在二樓的一些針鋒相對,


    無意間刺破了瑪麗蓮表麵的冷漠。


    瑪麗蓮愣了一下。


    “真是個難纏的嬌弱女人,先生那種人能照顧好她嗎。”她輕聲自語,目送著司鬱漸行漸遠的身影。


    花園中,夜風輕柔地拂過,帶著淡淡的花香和草木的清新氣息。


    樹影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擺,枝葉間偶爾傳來幾聲蟲鳴。


    天空如同一張深邃的天幕。


    那銀色的光輝灑落下來,籠罩著整個花園。


    司鬱輕輕地步入花園的小徑上,腳步緩慢,仿佛在與這片靜謐的夜色交融。


    她的臉龐被月光灑得柔和,眼中映出無數閃爍的星光,


    整個天空的美麗都在她的眼眸中沉澱。


    她輕撫過一旁的花朵,花瓣在她的指尖輕顫,仿佛是迴應她的溫柔。


    她已經在盡全力凹自己的美感了,


    要是沒人上鉤豈不是白going了。


    風吹過她的發絲,發梢輕輕拂過她的臉龐,帶著一絲清涼。


    一個身影從宴會廳中悄悄跟了出來。


    隨後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傭從陰影中走出,朝司鬱微微鞠躬,


    用禮貌卻不失熱情的聲音問道:“小姐,需要一些飲品嗎?”


    司鬱微微一笑,“不用了,謝謝。我隻是想靜靜地走走。”


    男傭點頭,然後退迴到一旁,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防萬一需要幫助。


    司鬱繼續向前走,白天鵝般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醒目。


    她走到一座噴泉前,微微停下,望著水中的倒影出神。


    這時,從另一邊的小道中,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個年輕的聲音打破了夜的沉寂。


    “美麗的小姐?居然在這裏見到你。”


    司鬱抬起頭,看見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年輕男人,他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長得還算不錯,穿搭利索,就是大背頭稍微有點油膩i。


    “你好。”司鬱微微欠身,禮貌問候。


    “我是約瑟夫,我們剛才見過,不過可能你不記得我了。”年輕人笑得有些羞澀。


    司鬱點頭,“哦,是的,有些印象。這麽晚了,你怎麽會在這兒?”


    哦不上帝啊,她完全沒有印象。


    誰知道剛才見過多少人,她一直在拿捏和先生演戲的程度,


    不好看起來油膩也不好看起來生疏,


    麻煩都麻煩死了,誰還會在意其他的人啊。


    “宴會廳裏有點悶,就出來透透氣。”約瑟夫聳聳肩,看起來有些無奈,


    “沒想到會遇到你,這真是意外之喜。”


    司鬱微微一笑,沒再多說什麽,隻是把目光投向噴泉,一時間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滾你個爹的意外啊,


    恐怕是她一離開這個男人就跟上來了吧。


    張嘴就跑火車,這麽愛說話怎麽不去做蟬,多叫。


    不遠處,目送司鬱離開的瑪麗蓮,不知道是不放心還是好奇,


    迴到二樓同樣作為宴會場所開放的露台,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她隱約看見司鬱和約瑟夫站在一起交談,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妥。


    先生怎麽不去攔著?


    剛才不是挺有占有欲的嗎?


    自己的小金絲雀和別人聊天,先生能忍得了?


    瑪麗蓮不解。


    “主人,您在擔心什麽?”


    管家悄無聲息地走到她身邊,步伐輕盈,如同夜晚的幽靈,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他低下頭,聲音溫柔而低沉,充滿關切地問道。


    瑪麗蓮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珠寶鏈,細長的指甲輕輕觸碰到溫潤的寶石,發出輕微的叮當聲。


    “不是擔心,隻是……好奇。”瑪麗蓮迴答,目光依舊緊盯著那對談話的身影。


    管家露出一個微笑,“對她的興趣還沒消退?”


    瑪麗蓮不置可否,隻是輕輕哼了一聲,“興趣不興趣的吧。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宴會的主要目的其實還是先生。


    管家點頭,“確實,主人的堅持一向如此。”


    與此同時,在噴泉邊,約瑟夫似乎鼓足了勇氣,語氣變得鄭重起來,


    “小姐,其實我一直很佩服你。我覺得,你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


    司鬱:哈哈,那可不是嗎,站在先生旁邊就是十分的與眾不同呢。


    魅力什麽不魅力的吧,好色就直說。


    其實她隻想說——


    十朵蓮少一朵,


    采,九朵蓮啊!!


    但司鬱麵色未變,靦腆道:“謝謝你的誇獎,”


    “我隻是做我自己。”


    “正因為如此才讓人欽佩。”約瑟夫的眼神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


    司鬱垂下眼簾。


    天爺他不會覺得自己可帥了吧。


    還撩自己那油光水滑的大背頭,


    我的天呐,


    好惡心啊。


    這麽油膩的聊天方式到底是誰在寫啊,


    快受不了了真的!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隱隱的騷動,靠近宴會廳那邊的花壇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


    司鬱立刻警覺起來,迅速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約瑟夫也皺起眉頭,“我們應該去看看發生了什麽。”


    司鬱微微一頓:有點刻意了吧哥們,這麽迫不及待嗎啊??


    瑪麗蓮還在二樓露台呢就這麽跟你走了是不是不合適啊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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